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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這一腳勢大力沉,踹在陳隊長胸口處,瞬間將他踹飛數米之遠。
噗通!
一陣悶響后,陳隊長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他面容扭曲猙獰起來。
緊接著,一道冰冷的話語從樓梯口飄出:
“喜歡追是吧?那你們今天別走了!”
“誰!”
眾人心臟狂顫,猛然扭頭,就看到了站立在樓梯臺階上的齊夏,齊夏正滿臉冰寒的注視著自己。
“齊夏?哈哈,我還以為你跟著跑了,沒想到竟然留了下來,真是愚昧無知的傻逼!”
陳隊長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齊夏,滿臉譏諷。
其余人也都嗤笑著看向齊夏,眼神嘲弄不屑。
對于他們來說,齊夏根本算不得威脅,因此他們絲毫不懼,甚至帶著戲虐看向齊夏。
“哈哈齊夏,怎么,你要主動來送死嗎?”
陳隊長看清楚了齊夏,頓時猖狂的大笑起來。
在他看來,對方就是一個黃毛小子,根本無懼。
“你猜?”
齊夏嘴角微翹,邪異的笑了起來。
“呵,找死!”
陳隊長怒哼一聲,對著手下揮手道:
“都愣著干什么?一起上!給老子拿下他!”
“是!”
眾人聞言,當即大吼一聲,隨后朝著齊夏蜂擁而上。
在他們眼里,一個區區的小子而已,輕易就能碾壓。
“來得好!”
望著蜂擁而來的敵人,齊夏非常鎮定,沒有絲毫的恐懼,相反,眼底閃爍起濃烈的戰意。
下一瞬,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他竟然迎著沖上前來的兩個人,主動撞擊了過去。
齊夏的速度很快,仰仗于圣人瞳的能力,他雖然不會武功,但速度卻十分快,陳隊長的那些手下,在他眼中就像是放慢鏡頭的電影,破綻百出。
幾乎是眨眼之間,齊夏便來到了兩個人身前,隨后一記兇悍的鞭腿掃出。
“咔嚓咔嚓……”
骨折和肉體撕裂般的脆響驟然傳遍四周,讓人毛骨悚然。
“啊……”
緊接著,兩道凄厲的慘嚎驟然響徹四周。
只見原本氣勢洶洶撲來的兩人,竟然如同沙袋一樣,倒飛而去。
二人砸落在地面上,捂著胸口,因為疼痛整張臉都猙獰扭曲,仿佛遭遇到巨大的痛苦。
“混蛋!”
看到這一幕,陳隊長勃然大怒,當即怒罵起來:
“掏槍射殺他!別讓他近身!”
隨著陳隊長一聲令下,剩下的幾名隊員紛紛取出手槍,準備朝著齊夏開火。
齊夏面色一沉。
陳隊長表情猙獰的大笑道:
“齊夏,你速度再快,還能快的過槍不成?”
“我承認,我剛才小瞧了你,但是現在,你必死無疑!”
說到最后,陳隊長面若癲狂,滿是嗜血與猙獰。
就算齊夏再厲害,可也畢竟是肉體凡胎。
只要是肉體凡胎,就沒有不怕槍的,只要被打中,他必死無疑。
想到這里,陳隊長再無畏懼,當即一招手:
“都特么愣著干嘛?開槍啊!”
隨著命令一下達,幾名隊員再無遲疑,當即扣動扳機。
噠噠噠!
槍聲驟然響起!
三顆子彈從三個方向,朝齊夏射去。
齊夏眼睛用力的瞪著,瞳孔中似有金色的光澤在流轉。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定格了般,那三顆子彈,在空中緩慢的旋轉著,前進的速度,仿佛變成了龜速。
齊夏也感覺雙眼此刻,一陣劇痛,甚至整個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層紅色。
外人看見齊夏的樣子,絕對會被他嚇一跳。
因為此刻他的眼睛中,居然流出了兩行血淚。
圣人瞳在這一刻,運轉到了極致,甚至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負荷狀態。
但好在,讓齊夏看清了那三顆子彈的運行軌跡。
齊夏微微往右側身,咻的一聲,第一枚子彈擦著他的胸口射到后面的墻上。
再往左一移,第二枚子彈貼著他耳朵呼嘯而過,射入身旁的地板內。
最后一枚子彈,則堪堪從他的脖頸旁邊飛掠過去,差點就把他的腦袋削掉半拉。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短短的一息時間內。
齊夏躲避過三發子彈,而且精準的避開了它們的軌跡,并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簡直就是奇跡。
“臥槽!”
看到齊夏如此詭異的躲開子彈,剩下的眾人皆是一副見鬼的模樣。
尤其是陳隊長,他親眼看到,子彈幾乎都快要射中齊夏了,可偏偏被他避開。
電影里都不敢這么演吧?
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人!?
陳隊長震撼到無以復加,就是活見鬼了一樣。
此刻,齊夏目光一冷,他已經能感覺到,眼前的視線變得越發模糊了,必須要速戰速決才行。
齊夏依舊保持淡漠,他一步踏出,來到陳隊長面前,伸出手指,猛的戳向陳隊長身上的某處穴位,然后迅速收回。
“啊——”
突然遭受重創,陳隊長慘叫一聲,渾身一軟,癱軟在了地上,隨后,他感覺渾身各處都傳來一陣陣劇痛,痛的讓他恨不得立刻昏厥過去。
“齊夏,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陳隊長驚駭欲絕,滿臉蒼白。
他只感覺全身上下都酸痛無比,仿佛被人抽筋扒皮了一樣。
他想要站起身來,但全身使不出任何力量,哪怕稍稍一動,身上的肌肉就會傳出一股鉆心刺骨的劇痛。
這讓他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滿臉痛苦的趴伏在地。
此時他才明白,自己究竟惹了多么可怕的存在。
“陳隊長,忘記告訴你了,我還是一名中醫。”
齊夏目光冰寒,隨后抬頭看向其余的幾名隊友:
“現在輪到你們了!”
話音未落,齊夏腳掌一蹬地,如炮彈般轟然沖出,一拳狠狠轟擊而出。
最靠近的一名隊員還沒反應過來,齊夏就一拳砸在了他的骨鯁處。
這一拳,威力不算大,甚至有些綿軟無力。
但依舊傳來咔嚓一道輕響,這名隊員捂著喉嚨,雖然不痛,但他感覺喘不過氣了。
破碎的軟骨,將他的呼吸道徹底堵塞,使他連咳嗽都不能夠,只能捂著喉嚨,不斷掙扎著跪坐在地上,艱難無比的吐著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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