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茵說道:“老公,原來這些藥材是用來浸泡身體的,不是給他們吃的啊?”
穆國興笑了:“你以為中藥就只是拿來吃的嗎?古語所說的伐毛洗髓你們聽說過沒有?除了內服之外,中藥的使用方法還有很多種,要是仔細講起來恐怕沒有一天的時間是講不完的。再說了,說了你們也聽不懂,你們知道這些也沒有用處,只要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就行了!”
穆國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片,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是這些藥材的使用辦法,你們一定要嚴加保密,不能隨意對外透漏,并要嚴格按照這上面寫的去做,這可是關系到我們孩子身體的大事情,萬萬馬虎不得!”
鐘靈接過了這張紙片,也是一臉嚴肅的說道:“老公,你就放心吧,在幾個孩子身上我們是不會出半點差錯的。”
蕾蕾問道:“老公,我以前聽你講過,你練得這門武功極為剛烈,男孩子也就罷了,可是馨月和馨萌她們是女孩子也能練嗎?”
穆國興贊許的笑了笑:“蕾蕾的心就是細,這個問題問得好,這門武功確實是不適合女孩子練。老神仙爺爺也給我準備了一套適合女孩子練的功夫,等馨月和馨萌七周歲之后,我會抽時間教給她們的。”
童彤此時不干了,小嘴一撅白了穆國興一眼:“原來你還藏著后手啊,我問你,既然老神仙爺爺留給你一套適合女孩子練的武功,那你為什么不教給我們幾個,難道你還怕我們幾個學會了武功合起伙來欺負你不成?”
童彤這一說惹得大家一陣大笑,她們認為童彤講的也很有道理,一邊笑著一邊樂不可支的瞅著穆國興,想要聽聽他是怎么講的。
穆國興看著他這五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裝出一副飽學秀才似的模樣搖頭晃腦的說道:“岐伯曰: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三七,腎氣平均,故真牙生而長極;四七,筋骨堅,長極,身體盛壯;五七,陽明脈衰,面始焦,始墮;六七,三陽脈衰于上,面皆焦,始白;七七,任脈虛,太沖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壞而無子也。”
這一番拽文把這五個女人給拽糊涂了,雖然他們也都是高等學歷,甚至還畢業于著名的學府,但像這種古代醫學方面的問題,他們還確實沒有研究過。穆國興的話音剛落,幾個女人一起啐了一聲,調皮的童彤說道:“哎呀,酸死了,我們家里什么時候又出了一個酸秀才,咬文嚼字的,難不難受啊!”
穆國興笑了笑說道:“我們國家自古就有陰陽學說,你們可不要把它當做封建迷信。這個學說當中的陰,指的就是女子,而陽則指的是男孩,至于這個岐伯嘛,我們到樓下的客廳里坐下,請眾位娘子給為夫泡上一杯香茶,聽我給你們細細道來!”
穆國興接過雷蕾端過來的茶,又搖頭晃腦的說道:“岐伯是我國遠古時代最著名的醫生,你們聽說過《黃帝內經》吧,這本書就是黃帝寫的。根據古書上的記載,‘岐伯,北地人,生而精明,精醫術脈理,黃帝以師事之,著《內經》行于世,為醫書之祖。’你們聽聽,這個岐伯還是黃帝的師傅呢,你們說他的本事是不是很大啊?”
五個女人一起點頭,穆國興又喝了一口茶:“我剛才在樓上背誦的那段話,就是岐伯關于女子身體育成長過程的論述。他說的那句‘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長’就是說女孩子到七歲的時候腎氣是最旺盛的時候,而腎氣是否旺盛,也是練武之人最看重的一個條件。剛才童彤埋怨我,有這么一套功夫為什么不教給你們?現在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童彤就好像要逗穆國興,小嘴一撅說到:“不明白!”然后裝出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白了穆國興一樣,眼睛看向了別處,惹的其他幾個女人大笑不已。
穆國興笑了笑又繼續說道:“這就說明一個道理,女孩子最適合在七歲的時候開始練武,你們想想,你們認識我的時候,你們都幾歲了?都二十歲了吧?二十歲按照岐伯的理論就是腎氣平均的時候,這個時候身體各方面的育都已經定形,顯然是不適合再練武了。”
鐘靈想了想問道:“我看到中警局好多的女戰士,她們也是入伍之后才開始習武的,幾年下來也練出了一副不錯的身手啊。”
穆國興搖了搖頭:“練武與軍事技能是兩回事,軍事技能就是最大的揮人體的潛能。像她們那個年齡,揮的潛能再大也不會有什么成就的,搞不好還會帶來一身的傷病。所以這也就是我不交給你們武功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我可不想讓我的老婆到四十歲之后就開始這里痛那里癢的,這樣的話你們怎么能快快樂樂的陪我走完這一生呢?再說了你們有我這個武功群的老公保護,還用得著親自去練武嗎?”
穆國興看到童彤滿臉不服氣的樣子故意打趣道:“如果有些人想練武也行啊,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先開始五千米的長跑,什么時候兩萬米跑下來腰不酸、腿不疼、氣不喘,我再教給你們武功好不好啊?”
穆國興這一番半真半假的話可是把這五個女人給嚇壞了,不說別的吧,就說這一天兩萬米的長跑她們也吃不消啊。平日里這五個女人非常注重自己身材的保養,養尊處優慣了,真的要是讓她們像部隊上那些女戰士一樣,就是殺了她們也做不到。
蕾蕾此時笑道:“你們誰愿意去學就去學,反正我是不要吃這個苦的,我要回房間洗洗睡了。”
雷蕾這一說,幾個女人才看到時間已經很晚了,也都起身向樓上走去。此時就聽到穆國興在后面嘿嘿的壞笑了起來:“本老公明天就要啟程回安江了,今天晚上誰也不準鎖門!”
幾個女人又異口同聲的啐了一句,一個個的紅著臉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們知道,今天晚上將又是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浪漫夜晚。
正如穆國興所料,接下來中央進行了大刀闊斧的干部調整工作。根據中央給穆國興的文件來看,除了在京城就知道的那幾個被調整了工作的省委書記之外,在接下來的兩個月當中,又先后有十幾名正部級以上的京官被調整了工作。
雖然說調整工作在干部任職管理當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從一個崗位調到另一個崗位這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這次的調整卻很不尋常。這些被調整了工作的干部們都是從非常重要的崗位上被調整到了二線部門,也就是大家常說的到閑散衙門去喝茶了。
和鐘老對穆國興講的一樣,老宋家那個擔任政治局委員的二兒子,因身體健康的原因向中央辭去了全部的職務,過了不到一個月,那個擔任副總理的老大也是因病住進了醫院,沒過多久就自動引退了。
這還不算完,隨后的一段時間里,又有二十幾個副省部級的干部也被調整了工作,至于被調整了工作的正廳級干部究竟有多少,因為他們屬于省管干部,中央的文件上自然是不會提到的。但是,穆國興估計這個數字也絕對不是個少數,就拿老宋家長期把守的粵海省來說,這一下子被調整下去的正廳級干部竟然有五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