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金明看到這張紙片,倒吸了一口冷氣,幸虧這間客廳里沒有裝監視器,要不的話,可就露餡了。
為什么客廳沒裝監視器,只在臥室才有哪,兩人略一想也就明白了,估計這里的人也只想在客人中獵獵艷,并沒有其他的目的。
兩個人嘴上說著一些不相干的話,手卻沒閑著,用筆在紙上寫著字,進行著筆談。
“監視嚴密,如何演下去!”徐虎首先在紙片上寫到。
侯金明也明白了徐虎的意思,看著他臉上那壞壞的笑意,拿起筆在紙上寫到:“為了任務,假戲真做。”
兩人心照不宣的大笑了起來,侯金明叼起來一根煙,徐虎啪的一聲點燃了打火機,先點著了那張紙片,就手給侯金明點著了煙。看著掌心里的紙片變成了灰燼,徐虎拿著它走進了衛生間,嘩的一聲,灰燼就隨著馬桶里的水被沖的無影無蹤了。
侯金明看著自己的這個新搭檔,干凈利落的做完了這一切,不由的暗暗佩服起國安的偵查員素質就是高。
“老板,今天怎么安排!”
“今天嘛,先休息休息,坐了一上午的飛機還真是有點勞累了,等一下我們先去吃飯,吃完了飯,再去找兩個小妞來按摩一下,放松放松。”
徐虎色色的笑著說:“你是老板,我聽你的!不過這個地方這么窮,那小妞是不是一個個都干干癟癟的?““你懂什么呀?你沒聽說過好花開在深山里嗎?我在江南時,認識的那個艷艷,不也是這里寧北省衛南過去的嗎?那臉蛋,那身段長的,嘖嘖,可真他媽的漂亮,只要是有了錢,什么漂亮的女人沒有啊!”
“老板您說的是,就憑你昨天晚上在牌桌上贏那個土鱉那一百多萬,找多少小妞找不到啊!”
兩人的這番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另一個房間
的監聽設備里,一個長著一張大馬臉的男人取下了頭上的耳機,都站在他旁邊的幾個嘍說道:“這兩個人已經基本上可以斷定是兩個生意人。又好色又好賭,等一下讓那幾個頭牌過去伺候一下。如果他們真的上了,那就可以確定他們的身份了。”
大馬臉的話被迅速的傳達了下去,侯金明和徐虎吃完午飯,剛回到房間不久,門鈴就被按響了。徐虎這個保鏢的角色也發揮了作用。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個打扮的極為妖艷的女人,慢慢的摘下了臉上的墨鏡,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這兩個女的來。
“二位妹妹來找誰啊?”
“喲,大哥,我們來就是找你的呀!你們需要我們的按摩嗎?解解乏啊!”
“呵呵,這件事我可要問一下我們老板,看看他需要不需要?等著哈!”
徐虎說完就關上了房門,敲了敲侯金明臥室的門。
“老板,外面來了兩個美眉,問你要不要按摩放松一下。”
房間里傳出了侯金明那懶洋洋的聲音:“長的靚不靚啊?如果靚的話帶進來我瞧瞧。”
徐虎聽到侯金明這句話恨得牙直癢癢,他媽的,這個臭小子,還真的在自己的面前裝出一副老板的樣子。等完成任務一定讓這個小子好好的伺候伺候我。不聽話就扁他一頓,讓他知道一下國安的厲害。
侯金明四腳八叉的躺在床上,不一會的功夫,就見徐虎帶進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一進門就對著侯金明直飛媚眼。侯金明也毫不客氣的坐了起來,伸出兩只手,一左一右的攀上了兩個女人的部。
摸了一會,嬉皮笑臉的說道:“他媽的,松松垮垮的,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幾個了,老子對你們這樣的人沒興趣,老虎,給她們點錢打發了,老子是寧肯吃鮮桃一口,也不吃這爛杏一筐!”說完,身子一仰又躺到了床上,再也不理那兩個女人了。
老虎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錢,數也沒數就塞到了那兩個女人的罩里:“走吧,我們老板沒看上你們,怪不得老板說你們孩子都生過幾個了,還真是不假!”邊說邊用手在兩個女人的部狠狠地抓了兩把。
那兩個女人剛才聽到那個老板看不上他們,這時又聽連他的保鏢都看不上她們,就有點不高興了,剛想說幾句話討回面子,就見到這個保鏢掏出來一把錢塞給了自己,看這些錢的數目,怎么也得有個幾千塊,也就高興起來了。
侯金明房間來發生的這一幕,也被那個馬臉在監視屏上看了個清清楚楚,就這樣,那個馬臉依然不放心,又派手下的人把那兩個女的叫進了辦公室。
“你們兩個從剛才的那個老板那里發現了什么沒有?”
“發現什么?發現這倆個人就是十足的色狼,特別是那個保鏢,捏的我到現在還疼呢!要不是看在他出手大方的面上,老娘我早就扇他幾個耳光了。
那個馬臉還是不放心的問:“這么說,這兩個人不是條子?”
“我說總管,你不要整天神經兮兮的好不好?整天條子條子的,我們兩個不知去試了多少個條子,沒有一個是的。你沒見那個老板的色樣,剛一見我們的時候,他的立刻就把他的那個大褲衩子撐起了帳篷,如果這樣的人你還擔心他是條子,我們的生意就甭做了。”
“噢,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那個馬臉揮了揮手讓那兩個女的退了出去。隨手摸起了電話。
“今天晚上都給我打起萬分的精神來,來了一條大魚!”
侯金明和徐虎睡了一個舒服的午覺,兩個走出了金龍大廈,攔住了一輛出租車,裝模作樣的欣賞起金山市的風景來,身后的不遠處,跟著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兩人知道這是賭場的人對他們進行的跟蹤。他們意識到,賭場的人正在對他們進行最后的考驗。也許好戲就要開場了。
兩人就那么漫無目的的在金
山市里轉了一圈,就回到了金龍大廈。吃了一頓奢侈的晚餐,一頭鉆進了大廈的洗浴中心,舒舒服服的蒸了一個桑拿,享受起按摩來了。即便是在按摩當中,兩個人的嘴和手也不閑著,一邊和那個按摩女郎說著葷話,一邊在那按摩女的身上吃遍了豆腐。
兩個人鬼混到十點多的時候,侯金明依然不盡興的說道:“他媽的,這個鳥大廈太差勁了,除了整這些爛杏來,就不會再搞點的別的。一點刺激性的玩意也沒有。”說完兩個人就罵罵咧咧的穿好了衣服,向自己的總統套房走去。
兩個人剛回到房間不久,就傳來了敲門聲。下午曾經到他們房間來,準備給他們兩個提供服務的那兩個女子當中的一個,帶著兩個打扮的異常清純的女孩出現在徐虎的面前,笑吟吟的望著徐虎說道:“大哥,這次我給你們帶來了兩個清純可愛的小妹妹,她們兩個都是剛出道不久,絕對會讓你們二位老板滿意的。”
徐虎這時有點頭疼了,雖然兩個人來到這里搞偵查,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假戲真做,但是想到了臥室里的攝像
鏡頭就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如果這個賭場被端了之后,兩個人和這些女人在一起的畫面就會被自己的同事看到,到那時,即便是領導不批評你,也會被同事們恥笑死的。
正在徐虎為難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徐虎只好打開房間讓那三個女人走了進來,自己接起了電話。
“你是誰啊?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尖聲尖氣的男子的聲音:“朋友,請找你們老板聽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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