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落入魔掌
瞧著盧定遠陰沉著臉向自個兒越逼越近,花朵朵不由害怕地連退了幾步。00小說00xs
“你……你想干什么?”花朵朵顫抖著聲音道。
盧定遠猙獰地笑道:“你還裝!這事兒你不是知道的比誰都清楚嗎?怎么,楚凌軒他沒調教過你嗎?”
盧定遠說著一把扯住想逃跑的花朵朵,將她拉了回來禁錮在懷里。
花朵朵大急,她死命地掙扎著:“盧定遠,你這死變態,趕緊放開我!我要喊救命了!”
花朵朵剛要張嘴大喊,盧定遠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兒可是通往竹林的必經之路,今兒出現在竹林里的大多是大皇子想要籠絡的達官貴人之子。要是被大皇子曉得他在這節骨眼上鬧出笑話兒來,恐怕他也討不了好去。
花朵朵見盧定遠動真格的,她急得張嘴狠狠地咬在盧定遠的手掌上,痛得盧定遠一陣驚呼。
“啊!臭小子,敢咬本公子?你不想活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逼我的,可怪不得我!”
盧定遠說罷情急之下一把劈在花朵朵的后腦勺上,一記將花朵朵劈暈了過去。
花朵朵剛想趁盧定遠吃痛之下推開他逃跑出去,怎知后頸就傳來一陣劇痛。
花朵朵暈倒前只來得及將盧定遠腰間的玉佩扯下,便軟綿綿地昏倒在盧定遠懷里。
盧定遠的玉佩連著花朵朵袖里的手絹一同跌落在了草叢中。
盧定遠慌張地四下張望,見迎面走來一個好奇地向這邊偷看著的白衣書生,盧定遠不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走你的路去!少多管閑事兒!”
白衣書生這會兒顯然也看清眼前人竟是大色魔盧定遠,他當即嚇得臉色一白,連忙低下頭慌不擇路地朝竹林奔去。
“哼,算你識相!”盧定遠冷哼了聲,抬起花朵朵便朝竹林左邊的密林走去。
盧定遠尋了個人煙稀少的地兒。彎腰便將花朵朵放倒在落了一地的竹葉上,俯身就向花朵朵壓了過去。
花朵朵被地上的小石子咯了一下,吃痛之下便幽幽醒轉了過來。
她方睜開眼睛。便看到盧定遠可惡的嘴臉向自個兒湊了過來,眼瞧著盧定遠惡心的嘴巴就要親下來了,花朵朵急得抓了一把竹葉就往盧定遠嘴里塞去。
“死變態。吃竹葉去吧!”花朵朵說罷趁盧定遠不備。一腳向他下身踢去。
盧定遠被塞了滿嘴的竹葉還沒回過神來,身下寶貝便吃了花朵朵一腳,當下痛得他彈了起來,抱著雙腿一個勁兒地哭爹喊娘。
花朵朵趁盧定遠分神之際,當即手腳并用地爬將起來,奮身就要往外奔去。
怎知她還沒奔出五丈遠,盧定遠便提著她的后領一把將人拽了回來。
“臭小子,想逃?沒門!竟敢踢本公子的寶貝?看我不折騰死你!”盧定遠說罷狠狠地將花朵朵摔倒在地上。俯身便壓倒在花朵朵身上。
花朵朵害怕地掙扎著,“盧定遠,你……你想干什么?我不是男人。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趕緊放開我!”
盧定遠獰笑道:“放開你?我傻帽了我!今日你落在了本公子手里,就別想著清白著身子出去!”
盧定遠說罷動手就要往花朵朵的衣衫撕去。
花朵朵嚇得小臉都白了。她連忙緊緊地護著衣襟,顫聲道:“盧定遠,你不是斷袖的嗎?你看清楚點,我可不是男人啊!”
盧定遠眼睛噴火地盯著花朵朵雪白的脖子,啞聲道:“我管你是不是男的,反正你有那玩意兒就得了。楚凌軒不是玩你玩得很爽嗎?我倒是要讓你瞧瞧,究竟是他楚凌軒本事兒大,還是本少爺技術更為高超!”
盧定遠說罷一把將花朵朵翻轉過來,動手就往花朵朵的衣擺撩去。
這頭竹林前的小道上,氣喘吁吁趕來的燕草卻百尋不見花朵朵的身影兒,她當即急得滿頭大汗。
“小姐,小姐,你去哪兒了啊?你可別嚇唬燕草啊!”燕草急得聲音都哽咽了。
“怎么回事兒?”正和一群大臣并肩走來的楚凌軒,見狀不由皺眉道。
燕草正急得六神無主,這會兒見著了楚凌軒無疑是找到了主心骨。
她連忙奔上前去,一臉慌張道:“少爺,小姐她不見了!我方才回執事閣拿邀請卡時,小姐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的,我一回來就不見她人影兒了。”
楚凌軒一陣蹙眉,他沖一旁隨行的大臣說道:“莫大人,勞煩你先進去主持著賽事兒,在下隨后便到。”
莫尚書低聲提醒道:“楚公子,可別耽擱太久了。這可是太皇太后吩咐下來的大事兒,容不得有絲毫閃失啊!”
楚凌軒點頭道:“在下明白,不會耽擱太久的。有勞莫大人了!”
楚凌軒說罷拱了拱手,目送著莫尚書和一干大臣進了竹林,這才回頭冷著臉道:“不是讓你寸步不離地跟著她么?你怎么辦事兒的?”
燕草白著臉低頭道:“屬下辦事兒不力,請少主責罰!”
楚凌軒冷哼了聲,“可有詢問過附近的行人?”
燕草顫聲道:“回少主,屬下已經挨個兒問過路上行走的書生了,他們都說未曾見過小姐的身影兒。”
楚凌軒眉頭越皺越深,今兒竹林辦賽事兒,來的人除了有書院的學生,還有許多京城的達官貴人,人群魚龍混雜的,難保沒有別的心思叵測的人混了進來。
特別是今日賽事盧定遠也會來參賽,若是朵兒落入他的手中,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楚凌軒思及此心中不由大急,他四下張望了下,忽然在一旁的草叢中看到了一角粉色的帕子。
楚凌軒忙疾步奔了過去,扒開草叢小心翼翼地撿起了里頭的玉佩和手絹。
燕草看見這熟悉的手絹,當即驚聲道:“少主,這是小姐的手絹!小姐平日里可寶貝這塊手絹了,眼下怎么會落到這里來了啊?”
這塊手絹可是由極品蠶絲手織而成,宛如嬰兒的肌膚冰涼滑膩,是宋子堯從商隊里高價買下來的寶貝,特地作為花朵朵的十一歲生辰禮物送與花朵朵的。
花朵朵平日里鮮少拿出來使用,今兒也不知怎的就心血來潮揣到袖中來了,如今卻不慎掉落在了草叢里。
朵兒一定是經過好一番掙扎才會連袖中寶貝跌落在地也不曾曉得。楚凌軒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眼神一陣冰冷。
這手絹上面還依稀帶著花朵朵身上的馨香,但如今它的主人卻下落不明,也不曉得她如今安然與否,楚凌軒不由心急如焚。
他吸了一口氣將手絹收進了懷里,再沉著臉看向手中的玉佩。這玉佩顯然不是花朵朵的東西,那就該是將花朵朵擄去之人的貼身之物了。
楚凌軒將玉佩翻了過來,只見這上等的螭紋玉佩上赫然印著一個醒目的“遠”子,楚凌軒的目光瞬間冷得結得出冰來。
他攥緊手中的玉佩,沉聲問道:“朵兒不見有多久了?”
燕草顫聲道:“從……從屬下離開這兒回執事閣到現在,約莫快……快兩刻鐘的光景了。”
楚凌軒心里咯噔一下,他捏緊了手里的玉佩,恨不得把玉佩捏成粉碎,朵兒要是出了什么事兒,他一定要讓他們盧家給她陪葬!
楚凌軒冷聲道:“朵兒定是被盧定遠擄去了,咱們分頭行事兒,各往一處地兒尋去,務必要盡快找到朵兒。燕草你往右邊密林尋去,赤煉,你進竹林尋到盧定遠的小廝,看他曉不曉得盧定遠的下落。”
楚凌軒說罷也不待倆人應聲,疾步便朝竹林左邊的小道奔去。
赤煉和燕草相視了眼,彼此都是一臉的擔憂,花朵朵要是落入了盧定遠的手里,哪兒還有命在啊!即便有幸活了下來,恐怕清白也保不住了。
燕草這會兒真是自責得恨不得插自個兒幾刀子,明知道書院今兒辦琴技比賽,她怎么就沒想到盧定遠興許會現身呢?她要是沒有離開小姐,小姐就不會遭此橫禍了。
一定是最近的生活太過安逸了,把她往日做暗衛時的謹慎和小心都消磨殆盡了。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她真是百死也難辭其咎。
燕草悔恨的眼淚不停地在眼里打轉著,她咬著唇用力地擦了把臉,胸中一提氣便疾步消失在密林里。
赤煉擔憂地看了燕草一眼,回頭也急忙朝竹林奔去。
這頭楚凌軒縱身在看不見盡頭的密林里,百般找尋也不見花朵朵的身影。這密林里除了層層疊疊的青竹還是層層疊疊的青竹,放眼看去根本就無法看到竹林深處的景物。
他閉目凝神地側耳傾聽,耳中除了清風吹過竹葉晃動的沙沙聲,和偶爾一兩聲的蟲鳴,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楚凌軒不由一陣蹙眉,這密林如此之大,要尋到兩個刻意隱藏行蹤的人真是談何容易啊?
這頭被盧定遠死命地反按在身下的花朵朵,嚇得小臉一陣慘白,她的嘴巴被盧定遠拿手帕緊緊地塞住了,只能喊出幾聲微不可聞的嗚咽聲。
花朵朵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