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兩個二B,江如煙真的無話可說了。
尤陽也是非常的無奈,大傻跟老畢只是普通人,不能對他們做什么,只能警告一下,讓他們離開。
“行了,沒事的話趕緊走吧。記得別給我四處亂說啊!”尤陽瞪了他們一眼說道。
兩人點了點頭,到也不傻“放心吧,不會再有下次了。”
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那速度都快趕上曹操了。
等兩人走遠,尤陽扭頭看著身邊的江如煙,發現這妮子正一臉郁悶的樣子,頓時了然于心,肯定是那兩人剛剛破壞了她的好事。
笑了笑,尤陽說道;“郁悶什么呢,別想了。對了,你今天怎么不軍訓啊?”
“我也是剛來,天氣太熱,就回宿舍洗個澡,不打算去了。”江如煙說道。
“你也夠懶的嘛。”尤陽笑了笑。
“你才懶呢。對了,你要沒事,陪我出去走走,我請你吃飯。在學校省的被別人看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聲謝謝呢。”江如煙說道。
尤陽想了想,反正時間還早,軍訓也沒意思,于是說道;“那走吧,反正我也沒事做。”
江如煙興奮的點了點頭,能跟尤陽在一起,她可是非常的愿意。二話沒說,挽著尤陽的胳膊大搖大擺的就往學校外面走。
到了門口,江如煙掏出車鑰匙,這是一輛保時捷跑車,敞篷的,看起來非常豪華。
尤陽也不感到驚奇,知道江如煙這妮子有錢,隨后兩人便上車,一路疾馳了出去。
二十多分鐘后,江如煙駕車出了東海市,在郊區緩緩的開著,尤陽抽著煙,看了江如煙一眼,問道;“上哪去?”
“去東海郊區公園吧。”江如煙說道。
尤陽哦了一聲,就在這時,心里忽然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一絲預感來的很強烈,尤陽忍不住朝江如煙看了過去。
直到尤陽將江如煙的臉蛋盯著忽然發怔,這才挪開視線。
江如煙被尤陽盯得有些發毛,渾身寒毛豎起,才問道;“怎么了?你這么盯著我干嘛?是不是臉上有什么東西?”說著,江如煙從車旁的倒車鏡看了看,也沒發現臉上有什么不妥,心中更是好奇了。
尤陽自然不是見她長得漂亮就看得忘了形,而是看到江如煙的臉相時,她印堂中一塊烏云徒現,腦子里心神一動,元氣凝聚雙瞳之中,開始推算了起來。
沒想到這一看,竟然是大兇之兆!
尤陽趕忙推算起事情因果,說實話,他剛剛只是算到江如煙有大兇之兆,具體何事,還沒算出來。這和他以前推算的時候,不一樣。
不過有一點,尤陽卻沒有發現,在他凝聚元氣推算的時候,他脖子上的珠子隱隱發出金色光芒,很微弱,一閃即逝,根本難以發覺。
片刻后,尤陽眉頭緊皺,滿肚子疑惑,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推算不出來?只是感覺江如煙有大兇之兆。難道有人害他?或是,她命中就有此一劫?
看到尤陽緊蹙的眉宇,江如煙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趕忙開口問道;“尤陽,你怎么了?干嘛眉頭皺的這么深?“
“沒…沒事。”尤陽微微搖頭,心里卻嘀咕了起來,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我占卜術不靈了?要不,試試別的方法。
想到這,尤陽快速回憶起玄武神相術里面有關于其它占卜方法,片刻后還真讓尤陽找到了,算是最簡單的測字推算。
沉吟了一下,就對江如煙說道;“江姐啊,看你年紀應該不大,二十幾了?”
江如煙不明白尤陽問這個干嘛,隨后回答道;“二十二。”
“哦,二十二歲,屬虎的,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啊……”
尤陽一驚,本命犯太歲,太歲當頭坐啊,一驚之下,當即伸出右手,拇指與其它四指連掐,那樣子倒是像極了那些招搖撞騙的算命師。
只不過,尤陽可不是那些江湖騙子,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神算天師。
看著有如神棍的尤陽,江如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后問道;“真沒看出來啊,你除了醫術高明,還會算命呢?”
尤陽笑了笑,沉吟著又說道;“是啊,除了醫術,算命到是學過一點。你想算什么,我給你試試看,看準不準……”
江如煙見尤陽首先說出來只是試試看,也沒說他肯定準,倒是沒有在意真實性,“嗯”了一聲,就說道;“那好,你算算我家里有多少人!”
江如煙隨口就說了出來,這是她很自然想到的念頭,也不是要故意為難尤陽。而且她也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跟尤陽提過家里的事,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家里有多少人?
尤陽點了點頭,雖然算不出江如煙的大兇之兆,但是算算她的背景,這還是很輕松的事情。但,他又不能說的太明顯,免得江如煙以為他故意調查過。
于是,尤陽馬上就想到那些擺攤術士的招式,假模假樣的掐指,問道;“拿好,你先說出你的生辰日月八字!”
江如煙看尤陽做的有模有樣,倒也不好駁他面子,說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九零年生的,八月四日,凌晨一點半生!”
“凌晨一點半,屬子時,八月四日生,生肖屬虎,子鼠,辰土虎,土克水,水克土……”
尤陽掐指動念,元氣震動,腦海便浮現出江如煙的背景。
剛推算完,尤陽愣住了。
不會這么巧吧?
仔細看了江如煙一眼,這一看,倒是有那么幾分相像。
看到尤陽這個樣子,江如煙來了興趣,問道;“怎么樣,算出來了嗎?
尤陽摸了摸下巴,點頭說道;“你父親叫江凌,是愛尚集團的老總,母親叫柳云。江姐,卒于一二年農歷十月二日十一時!”
驚愕!
江如煙不可思議的看了尤陽一眼,沒想到這家伙竟然算的如此準確,如果不是自己真的什么沒跟他說,江如煙都懷疑,是不是尤陽提前調查好了。
但隨即一想,這是不可能的。
她為人低調不說,她們家更不是一般人能打聽到的。
所以,眼前的解釋,就是尤陽真的會算命,而且還是個神算天師!
江如煙臉色的變化自然被尤陽所窺視,這種事對他來講,就跟透明似得,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尤陽起先是眼有元氣,看出了江如煙眉宇間的晦氣,但沒想到,他給江如煙推算完以后,大兇之兆竟然有眉目了。呆了呆,忽然問道;“今天是初幾?幾月初幾?”
江如煙見尤陽問的慌忙,有些詫異的回答道;“初二,十月初二啊!”
“今天就是初二?”
尤陽徒然一跳,站了起來,急急地說道;“江姐,趕緊……趕緊停車!”
江如煙一怔,偏頭瞧了瞧尤陽;“怎么了?干嘛停車啊?”
“趕緊停車!”
尤陽沒有時間跟她解釋了,因為車里的鐘表上有清楚的時間顯示;“十點五十五分”。
而剛才自己隨意的掐算了下,卻忽略了最后一句話;“江如煙,卒于一二年、農歷十月初二、十一時。”
‘卒’在相術里的釋義就是‘死’的寓意。
恰好,今天正是一二年十月二號,上午十點五十五分。
也就是說,距離江如煙死亡的時間,只差五分鐘啊!
江如煙盯著尤陽,見他面上的驚慌很濃,額頭亦是留下絲絲汗水,便回憶起剛剛的對話,忽然,面色僵硬,腦子像是斷電了一樣。
“江如煙,卒于一二年農歷十月初二,十一時。”
天啊,今天不正好是這個日期嗎?
不可能,尤陽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但是看著尤陽這個樣子,不像是裝的,這一刻,她忽然慌了。
尤陽卻是呆怔怔的,皺著眉頭,他怎么也想不通,使用奇術算不出來的事情,竟然用測字無意中算了出來。這不符合常理,這可是最低級的推算方式,怎么可能呢?
一時間,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
江如煙下意識的看了眼車內的顯示器,十點五十三分了,豈不是說,還有兩分鐘,自己就……?
同時,尤陽也看到了顯示器上的時間,腦子里卻是越發的緊張起來,眼睛一直緊盯著車內導航器顯示屏上的時間,十點五十八分,接著跳到十點五十九分,額頭上的汗水也是顆顆滴落,腦子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感覺逼近,卻又不知道是什么!
搞了半天,繞來繞去,只能推算江如煙有大兇之兆,和死亡時間,具體什么事,還是推算不出來。
尤陽恨得牙齦癢癢,心中決定了,等會不管發生什么事,他都會挺身而出保護江如煙的生命,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除非他死了,不然,絕不會讓江如煙出現任何事情。
江如煙開著的車依舊前行,再過幾百米路就到了東海市郊區公園,只是在前方,還三條交叉路口,以江如煙的近六十碼車速,最多二十幾秒就到了。
看著前方的路段,尤陽腦子里電光火石的閃了一下,在這一剎那間,禁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停車……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