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孩也很機靈,跟著游大嘴跑到一邊。
對方見我們強行救人快速撲了上來,雙方開始廝殺起來。
我正準備動手,崔剛就殺了上去。
崔剛穿著一件黑色的砍袖,只見他的肱二頭肌牽動著肱三頭肌,一動就是一拳,再一動又是一腳,打得很有節奏。
敵方兩個人同時朝他左右兩邊發起攻擊,背后還有一個人。
他騰空躍起,兩腳分開分別踢向左右兩邊的人,一個后空翻,翻到攻擊他背后那人的后面,一掌打過去。
三個人被打了,火氣更旺,轉身又朝他發起攻擊。
同時,第四個人提著一根鐵棍沖過來,猛然朝崔剛的后背打去。
“小心后面!”
我話還沒說完,崔剛身子側傾,對方撲了個空,他立刻抓住對方的手腕,拿起鐵棍,反手一悶棍,直接打下去。
以前聽閻王爺說過崔剛的戰斗力很驚人,我今天算是親眼見到了。
“都給我上!”韓千手大喊一聲,他身邊所有的打手都朝我們撲過來。
他們的人每人手里提著一根鐵棍,招招狠辣。
“把他給我抓住。”韓千手看著我說。
韓千手身后一個人,從腿上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眼神中充滿殺氣。
我認識他,他是韓千手身邊的保鏢,據說是雇傭兵出身,擅長近身搏斗。
匕首這種武器適合近戰。
匕首具有切、割、刺、砍功能,最大程度得發揮了搏斗中的優勢。
他快速朝我沖過來,攻擊速度很快,步步逼近。
我一邊往后退,一邊躲閃著他的攻擊,腦袋左邊右邊地閃著。
這是一種快節奏的打法。
我沒有武器,赤手空拳和他斗,速度稍微慢點頭就會被他削掉。
我不斷后退,觀察他的攻擊方式,找出他的弱點。
突然,我腳下一滑,踩到一根圓不溜秋的東西。
我余光瞥了一眼,不知道是誰的鐵棍被打掉了,正好滾到我身邊。
我一下站不穩,滑到在地。
他朝我腹部刺過來,我雙腳抬起來,夾住他的手。
他另一只手又抽出一把匕首,朝我刺來。
我雙手撐在地上,一手順勢帶起鐵棍,雙腳猛然用力踢向他的胸口,而他的匕首順勢從我腿上劃過,鮮血直流。
MD,夠狠,夠速度!
我翻過身,站起來,看著他。
他正看著我,單手捂著胸口,額頭滲著大顆大顆的汗珠。
估計,我剛才那一腳夠他受的。
我受了外傷,他受了內傷。
下次我應該專門去訂做一雙鞋,鞋底有兩把刺刀,這樣近戰的時候,直接刺進他胸口。
“呸!”他吐了口水,很是不服。
他這個動作讓我很反感,我要是也吐口水,就跟他是一樣的了。
我操起手上的鐵棍朝他嘴巴打去。
他沒想到我會打他的嘴,以為我會攻擊他的額頭,躲閃的方向錯了。
我這一鐵棍正好狠狠朝他的正面打下去,準確無誤地打在他的嘴上。
我讓你吐口水,這下,我讓你叫都叫不出來。
他一下被我打退好幾步,正好退到墻角,無路可退。
他站定,嘴角滲出濃濃的鮮血。
他狠狠擦掉嘴角的血,“呀!”他大喊一聲又朝我發起攻擊。
你呀個毛!
我被你劃了一刀,我還沒呀,你呀什么。
不能白被打!
這一刀我必須討回來,我得想辦法從他手里搶把刀下來。
有的仇可以放一放,下次再打,有的仇得立刻報。
他這樣的仇就的馬上報,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鐵棍比匕首長,攻擊距離較遠,我就專門打他的手腕,刀掉落之后,想辦法奪刀。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圖,也在想辦法反擊。
經過幾百回合的較量,我發現他的耐力被我消耗得差不多了。
他既然擅長近戰,那就想快節奏地結束戰斗,持久戰的戰斗力就要弱一些。
我再跟他熬一下,消耗他的體力,想辦法引到墻面,讓他以為自己得逞了,再踩在墻面,從背后反攻。
做局者最擅長的就是誘敵深入,能用一分力氣就把對手干趴下就不要用兩分。
打架也是要做局的。
我步步后退,讓他以為我打不過他。
果然,他的殺氣越來越重,他以為我打不過他了,想快速了結我。
我一邊后退,一邊計算著墻壁的距離。
就在這個時刻!
我一腳踩在后面墻上,騰空躍起,一腳踢在他的后背,他狠狠撞在墻上。
我抓住時機,一鐵棍打在他的手臂上。
“啊!”他痛苦的大喊,刀滑落下來。
我接住刀,一刀快速劃破他的雙腿,鮮血四濺。
他下意識跪在地上。
我踩著他:“怎樣!服不服。”
此刻,崔剛也把韓千手大部分的手下打趴下了,只有兩三個還在苦苦掙扎。
“住手!”二指禪大喊。
眾人停下來。
“韓老大,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放他們走。這事情到此結束。”二指禪語重聲長地說。
“不行!”韓千手很生氣地說,“他打了我那么多兄弟,我不能看著我的兄弟們不管。”
“呵呵!”我冷笑一聲,沒想到韓千手還有這么講義氣的時候。
“韓老大,我跟了你很多年,從來沒求過你。今天,我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游大嘴和肖柔。”
“師父!”大女孩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
我猜:肖柔應該就是大女孩。
二指禪繼續說:“如果你肯放過他們,我愿自斷手筋,也算是,我給眾兄弟們的交代。”
“師父,不要!”肖柔大喊。
她繼續說:“師父,我不要你為了救我斷了你的手。你說過,我們干這一行的手比命重要。我的命沒你的手值錢。
韓老大,這事情跟我師父無關,你放了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一個烈性女子,有情有義。
“傻丫頭!師父都一把年紀了,半截入土的人,你還年輕有很多路可以走,既然,千面狼開口要你了,你就跟他走。”
“哼!”韓千手惡狠狠地說,“別在我面前搞這些師徒情深的戲碼,我們這一行都是沒感情的機器。
如果你肯毀了你的手,我就答應放了他們。
我就不信,你真的肯毀了你的手。”
“我愿意!”二指禪很豪爽地說。
他說著掏出一把短刀,朝自己的手刺下去。
我急忙把手中的刀飛向他,“大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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