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星關燈護眼字體:大中小鎮器之鼎
遠處,驚門上御與扛天永生都呆呆望著,這位陸先生的腦回路,很新奇啊。
“你想堵我到什么時候?你們傷不了我。”洄厲喝。
對了,洄為什么一直找木先生?木先生是很厲害,但畢竟不是永恒生命,不至于讓不可知永生境強者念念不忘,莫非是為了那個鼎?
陸隱看向洄:“我師父到底怎么得罪你們了,讓你們洄銀天軍這么多年都不放過,一直在尋找。”
洄盯著陸隱:“你知道我們在找他們,怎么知道的?一線天?”
“是我在問你,你回答的讓我滿意,說不定我就不堵門了。”
“你想堵就堵吧,就算堵億萬年也傷不到我,但我可警告你,不可知每隔一段都要碰面,我若沒去,它們就知道出問題了,一定會找來,到時候你們逃都逃不掉。”
若不可知真存在這種生物就麻煩了,必然是個絕頂強者,但柒緒的死怎么能瞞過不可知?
陸隱看向木先生,洄也在看向木先生。
陸隱無法看出洄的想法。
“你們在找鎮器濁寶吧。”陸隱忽然來了一句。
洄陡然盯向他,與他對視。
陸隱點點頭:“還真是,若非如此,也不至于這么多年都盯著這方宇宙,不可知毀滅的宇宙文明多了去了,不至于。”
“放我走,人類,我與這方宇宙的恩怨一筆勾銷,同時還能幫你們壓制藍蒙,確保藍蒙不再對你們出手,讓你們消失于不可知眼中。”洄低聲道。
陸隱嘴角彎起:“你
洄傻眼了,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沒這個經驗。
陸隱也是試試,成功了,完美。
但偏偏紅色懸棺能堵住。
若非紅色懸棺,其余任何東西都無法堵住不可知的門。
他目光越過懸棺看向木先生,師父,靠你了。
陸隱嘲諷:“有本事你撞過去。”
木先生他們就是靠那個鎮器濁寶才活著離去的。
“你。”洄怒極。
陸隱不搭理它,看向遠方,看到木先生周身九鼎環繞,忽然想起件事,這方宇宙貌似存在一個相當強力的濁寶,木竺稱之為鎮器濁寶,是一個鼎。
但現在事情就這么發生了。
不可知的門看起來小,但想要越過,空間會被放大縮小,就算一顆星球都可以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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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不可知逃跑已經難得,而用出這招的不可知都是單獨一個,而且不可知也不可能堵不可知自己的門,哪怕兩個不可知同時逃離也會先后離去,怎么會有堵門這種事?
“多謝關心,但那時候你早死了,沒人知道是我們下手的。”
“你們太小看不可知了,不可知死去的任何一個生物,都能找到兇手。”
陸隱目光一動,真的假的?如果是這樣,這不可知內部莫非存在著類似卜算之能的生物?
他可不想遇到這種生物。
當初剛踏上修煉之路,與采星門勾心斗角的不輕,而且與昭然她們對話也能知道可以看穿未來的卜算之能有多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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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陸隱相信,當然是在不可知給他選擇之前。
一連殺幾個不可知,不可知怎么可能放過他們?
“不可能。”洄厲喝,起初它確實以為是真的,畢竟陸隱掌握了不可知的力量,而且以它對不可知的了解,真可能拉攏這么一個強大的無賴,但此人既拜師那個人,那個人與不可知仇深似海,怎么可能同意他加入不可知?
人類這個生物與其它生物不同,他們太重感情,這是弱點。
陸隱拍了拍紅色懸棺:“看看這個,還覺得不可能?”
洄緊盯著陸隱:“那個人會同意你加入不可知?”
“所以我們來報仇了,我師父的仇人是你,而非整個不可知。”陸隱淡淡道。
洄厲喝:“讓我過去,你既然要加入不可知,這方宇宙的仇怨也就不再存在,殺我對你沒好處。”
陸隱剛要說話,遠方星穹,木先生周邊九鼎齊震,圍著自身轉動,時而遠離,時而靠近,而整個宇宙蒼穹都在震顫。
銀色懸棺不斷撞向紅色懸棺:“讓我過去,否則你們不會有好下場。”
陸隱看都不看他,盯著木先生,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在蔓延,就好似整個宇宙活了。
下一刻,木先生大喝一聲:
洄沉聲道:“不可知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如果要滅你們那一方人類文明,很輕松就能做到,之所以不做,一是不可知的習慣是以文明滅文明,不親自出手,二就是你們沒觸碰到它們的底線。”
“現在柒緒被殺,我也被殺,你們已經觸碰到不可知的底線了,藍蒙必然會繼續對你們出手,這是它的任務,如果它也死了,死亡三個不可知,你覺得不可知會放過你們?”
“藍蒙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殺不可知。”
陸隱挑眉,看著洄。
“你們這一方人類文明必將被不可知親自出手,徹底毀滅,你們不會有未來。”
但現在不可知給出了選擇,以他與王文的分析都確定即便殺了洄,不可知的選擇依然不會改變,甚至更慎重,如此還有什么可怕的?
陸隱笑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不是假的,不可知,要讓我取代你。”
“如果不可知邀請我加入呢?”陸隱反問。
洄一愣:“你說什么?”
“可以這么說。”
“你覺得我們能殺了你,還怕一個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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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我交易?”
洄咬牙:“屠滅這方宇宙,搶奪鎮器濁寶是不可知下達的任務,我只是執行。”
“所以你的任務并未完成才一直留在這,鎮器濁寶還在這。”陸隱道。
洄沒有反駁:“人類,如果不可知真讓你加入,放了我對你有好處,不可知不是一個種族,而是一個恐怖的集合體,在那里你需要有人幫,否則就憑你連永恒生命都不是,必死的任務只會交給你。”
“不可知歷史上死了不少強者,很多都死在垂釣文明手下,你也想那么去死嗎?”
“不可知與垂釣文明開戰過?哪個垂釣文明?”陸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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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鼎,沒有光芒,古樸厚重,充滿了歲月痕跡,乍看上去除了古老,其余什么都沒有,就連剛剛帶給陸隱他們的震撼都沒了。
在木先生面前,鼎徹底收斂了所有,緩緩靠近,如同失散多年的親人。
這個鼎,本該屬于它。
第一個鼎墜落,砸在銀色懸棺之上,將銀色懸棺推離不可知的門,沒有痕跡,緊接著第二個鼎撞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不細看幾乎看不出來,然后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鼎一個個撞擊,讓銀色懸棺之上肉眼可見出現痕跡,并且不斷擴大。
洄無可奈何,只能躲在懸棺內,動都無法動。
當第六個鼎撞擊下來,銀色懸棺出現絲絲裂痕,洄透過裂痕望向星穹,望向木先生,腦中出現當初這方宇宙決戰的一幕幕。
九,在這方宇宙很特殊。
不可知的懸棺被撞破了。
歷史上有嗎?或許有,但自己不知道,凡是被撞破懸棺者,都死了,連懸棺都保護不了自己,還有什么能保護自己的?
星空,第九個鼎墜落,不斷接近銀色懸棺,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它沒有離去。
巨大的鼎盤旋而落,不斷縮小,最終懸浮于木先生眼前。
看到的一剎那,不管是陸隱還是驚門上御,都有無法形容的壓力,好似那不是鼎,就是一方宇宙,鼎即為宇宙,宇宙就是鼎。
洄死死盯著那個鼎,出現了,找了那么多年都沒找到,還是出現了,它果然就在這方宇宙。
木先生望著眼前的鼎,顫栗抬手,放在其上,雙目泛紅:“老伙計,又見面了。”
木先生點頭,笑著激動:“我們又可以并肩作戰了,老伙計,現在的我已經是永生境,讓我看看你能發揮何等戰力。”說完,雙手壓在鼎上,目光穿透虛空看向銀色懸棺,大喝:“洄,這么多年你一直在找它,那我就用它送你一程。”說完,雙掌下壓,鼎震動,肉眼可見出現幻影,一分二,二分三,三分九,九陽化鼎。
洄呆呆望著九鼎落下,不再撞擊紅色懸棺,就這么望著。
九座鼎齊齊轟向銀色懸棺。
此前,銀色與紅色是這方宇宙最璀璨的顏色,而今皆被一種顏色取代,那就是古樸滄桑,是歲月痕跡,是那橫飛虛空的九鼎。
星穹轟鳴,巨大雷霆橫貫虛空,宛如將整個宇宙劈開,下一刻,一個巨大的鼎緩緩降臨,壓垮了星空,朝著木先生而去。
看到那個鼎,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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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來”
當初有九個人,拼死發出人生最后的璀璨光芒,只為送走此人。
那九個人在它面前與螻蟻無異,但就是那九個人為此人爭取了一線生機。
而今撞擊自己的是九個鼎,一個一個嗎?
第七個鼎撞擊,銀色懸棺裂痕擴大,洄透過裂痕,清晰看到星空,那么深邃,銀色沒了。
第八個鼎撞擊而來,銀色懸棺破了一個洞,洄感覺自己的頭能穿過這個洞,自己的身體化為液態,也能很輕易穿過這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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