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星

第三千零六十章 觀武臺

第三千零六十章觀武臺第三千零六十章觀武臺→:木季繼續:“我們是合作,真神絕技有三個,隱藏在神力河流下,你幫我,也等于是我幫你,你難道不想得到?沒聽過那個傳說?你可是修煉了神力的,真神絕技對你幫助比對我幫助大的多。”

后面的話陸隱當沒聽到,他反而對那個傳說感興趣:“七神天中,有人得到真神絕技?”

木季搖頭:“不是,傳說中,唯一真神有三大絕技,練成任何一個都可以超脫,成為古今至強。”

陸隱冷漠:“不感興趣。”

“你不信?”

“如果真神是古今至強,六方會早就不存在了。”

“也不是只有真神可以超脫,你懂得,人類最擅長創造,他們也有可以超脫的手段,現在比的就是誰快,我也想摻和一下,我的天賦注定非凡人,我可是在昔祖一劍下活過來的,那一劍,滋滋,夠狠。”

陸隱看著木季:“不感興趣。”

木季無語:“除了這四個字,你還有別的話嗎?”

陸隱抬腳離開,他已經決定返回天上宗,不管這木季是否確認自己的身份,都不能冒險。

“誒,慧武,這個名字聽過嗎?”

陸隱忽然停下,瞳孔閃爍。

“王侯也有問題,她沒什么惡,呵呵,真有意思,一個真神衛隊隊長,第五大陸歷史上最大的叛徒之一,居然沒什么惡,夜泊兄弟,覺不覺得諷刺?”

陸隱回望木季:“這些,與我無關。”

木季嘴角彎起:“我這個人怕得罪人,要不,你把這些告訴昔祖?”

陸隱定定看著木季,木季眼中笑意更盛。

“與我無關。”陸隱回道。

木季無語:“四個字四個字的蹦,有意思?”

“慧武,是誰?”

“武侯的名字。”

“有什么問題?”

“沒問題啊。”頓了一下,他一拍腦袋:“對了,差點忘了,六方會進攻厄域那一戰后,武侯出去了一次,別人不知道,我卻知道,嘿嘿,然后不久,尸神就差點死了。”

“尸神可是七神天,他差點被六方會圍殺,可是又震動了第一厄域,就因為此事,昔祖聯系其它厄域,而我們這些受傷的也被扔出了第一厄域,防止倒霉。”

“夜泊兄弟,你覺不覺得其中有什么關聯?”

陸隱神色冷漠:“與我無關。”

木季嘿嘿一笑,湊近陸隱,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說完就走了。

陸隱留在原地目瞪口呆,剛剛,木季在他耳邊,罵了唯一真神一句,那一句罵的相當犀利。

他看著木季背影,木季背對著他,擺了擺手:“觀武臺”。

罵唯一真神,并不能說明木季絕對不會揭穿陸隱,也不是給陸隱把柄,畢竟陸隱可沒證據證明木季罵了唯一真神,而此舉最大的意義便是,木季完全不屬于永恒族。

任何修煉神力之人,都不可能罵唯一真神。

就像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罵自己信仰的神明,哪怕他認為神明不存在,也不可能罵。

木季就是罵了,罵的相當犀利,言語之惡劣,讓陸隱有種刷新三觀的感覺,這家伙,狠人吶。

這個木季到底怎么回事?他背叛了木時空,木刻師兄說過,這點沒錯,加入永恒族后又想通過惡控制中盤,最終被扔進神力湖泊,還完好無損的上來了。

要說他是人類安排在永恒族的臥底,可能性不大,太明顯了,昔祖也不傻,慧武打入永恒族付出了多少?絕非木季可比,但要說他真的被背叛人類,加入永恒族,他在永恒族又不斷地作死,還敢罵唯一真神。

慧武的事他也沒告訴昔祖,一旦說了,慧武就完了。

還有王小雨的事,還有關于自己的猜測,他通通沒說,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為了得到真神絕技?

陸隱迷茫了。

二刀流走來:“夜泊,傻了吧,木季那家伙肯定對你說了什么,小心他,他是個小人。”

陸隱深以為然:“確實是小人。”

“他說什么了?”粉色長發女子好奇。

陸隱道:“嘲諷我們被抓。”

“混蛋。”

此刻,陸隱心里松了口氣,如果木季要害他,現在就可以,在露面之前先告訴帝穹,自己此刻已經被帝穹抓起來了,他沒這么做,雖然讓陸隱看不清他的目的,卻也不至于忐忑會被揭穿。

此刻不揭穿必有他的用意,而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了解關于武天的情況。

他最后留下的三個字是,觀武臺?什么意思?

小巨人心五也走了,他來好像只是為了教訓重鬼,對二刀流和陸隱都不感興趣。

時間又過去數天,陸隱擺脫了二刀流和重鬼,獨自前往遠方。

他已經知道觀武臺在哪了。

第三厄域共有八十一座永恒國度,以圓形排列,永恒國度外圍,前往黑色母樹的方向就是尸王碑,而尸王碑直線朝永恒國度而去,到達八十一座永恒國度正中央,那里,就是觀武臺。

陸隱走過一座座永恒國度,越往外圍,尸王實力越弱,他看到了一座座永恒國度,這些永恒國度與當初第一次看到的第五大陸永恒國度完全不同,這里,并沒有人被尸王殘殺,這兩個族群好似真的生活在了一起。

說實話,陸隱不相信人類與尸王可以共存,他仔細觀察了路過的每一座永恒國度,發現這里的人與尸王確實共存了,不過自有其共存的方式。

就跟之前由海王天改造的永恒國度一樣,人類與尸王分別在永恒國度的兩邊,彼此雖然有接觸,但都有各自的顧忌,而讓這種表面和諧的方式維持下去的,既是尸王不再對人類出手,也是這里的人,并不恐懼尸王。

第一批被抓入永恒國度與尸王共處的人肯定恐懼,越恐懼,越能引起尸王的殺意,而如今這些人幾乎都出生于永恒國度,在他們的認知中,永恒國度就是家,尸王,也是人類的一種,自然不恐懼。

陸隱心情沉重,永恒族到底想做什么?建造永恒國度,釜底抽薪抹除人類對于自身族群的歸屬感,那,他們又能得到什么?

說句最難聽的話,把這些人改造為尸王不是更好?更方便他們利用?

到底為了什么?

陸隱想搞懂的事太多太多了,這些事的答案,唯有在永恒族才能得到。

前方豁然開朗,陸隱將一個方向的永恒國度走到了頭,再往前,就是八十一座永恒國度的正中央,那里,有觀武臺。m.81ZW.ćőm

木季提起觀武臺肯定有用意。

很快,陸隱看到了觀武臺,瞳孔陡縮,整個人站在那,腦中一片空白,那就是觀武臺?

八十一座永恒國度正中央,有一個圓柱形高臺,高臺之上是一根根鎖鏈連接虛無,而鎖鏈捆綁的是一個男子,一個衣衫襤褸,看起來極為凄慘的男子。

男子不知被捆綁了多久,鎖鏈,連同高臺充斥著歲月的腐朽,烏鴉在高空盤繞,發出凄厲的哀鳴。

真正讓陸隱呆滯的,是那些捆綁男子的鎖鏈,形成了兩個字武天。

這個人,是武天?

陸隱手腳冰涼,整個人呆滯,武天,他是武天?

觀武臺,原來如此,觀武天之臺,這就是觀武臺,這個人,是武天。

陸隱一步步接近高臺,周圍不時有人沖過去,有老人,有小孩,有尸王,也有奇形怪狀的生物。

這些人在高臺四周行走,早已習以為常,沒人看一眼這個高臺,眾人避之不及,充滿了厭惡。

高臺四周,腥臭之氣沖鼻。

陸隱眼中看不到其它,盡是那個男子,他,真的是武天?

嬉笑聲傳出,有小孩撞到陸隱,摔倒,發出哭聲,引來了大人。

“你誰啊?沒看見孩子?不知道扶一下?”

“小子,欠揍是吧,回過身來看著老子。”

“老子跟你說話,回話。”

“小子…”

陸隱一步步接近高臺,就這么看著,渾然不顧后面男子的推搡。

“算了,瘋子一個,走吧。”

“等等。”陸隱開口,背對著他們。

“怎么,找揍?”

陸隱道:“這個人是誰?”

“武天,看不見?”

“你們可認識他?”

“這誰認識?上面說是要破壞我們永恒國度安寧的罪人,小子,你又是誰?這都不知道?你不是我們永恒國度的人吧。”

陸隱目光閃爍,不認識嗎?人類的歷史在這永恒國度早已消失,遺忘了歷史,他們與自己,還是一樣的嗎?

沒人可以怪他們,他們出生就在永恒國度,什么都不知道,要怪,只能怪那些沒能守護好人類的人。

人,修煉,到底是為什么?為了超脫?為了永生?都不是,修煉的目的很簡單,守護歷史,守護族群,僅此而已。

這永恒國度的人都避開觀武臺,顯然,觀武臺在他們心中是骯臟之地,看向觀武臺的目光都充滿了厭惡。

唯有陸隱,一個人站在觀武臺下,他也不擔心這一幕被帝穹看到,神力就是最好的保障。

一個修煉了神力的人,是不會被懷疑的。

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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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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