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星

第兩千零兩百八十四章 請拔刀

第兩千零兩百八十四章請拔刀踏星第兩千零兩百八十四章請拔刀除了那些小一輩子弟,也有一些長輩嘗試拔刀,拔刀不分年齡,有些夏家族人直到老死都在嘗試,他們就是不甘。

外界很多人嘲諷他們即便拔出殘刀也老了,但他們千方百計嘗試,在有些人猜測中,或許夏家內部有什么說法,而且夏家有祖境強者,祖境強者可逆轉星河,那些老一輩夏家子弟也希望借助祖境強者的力量重返年輕,當然,這只是個夢。

憶賢書院來神武天是歷練的,時間就在祭祖之后,他們幸運趕上了夏家祭祖,看到了拔刀儀式,可惜從剛開始興奮,期盼,到最后已經習以為常,拔刀,無人可以成功。

陸隱正與夏神飛說話,突然地,周邊寂靜無聲,所有人望著殘刀方向,神色怪異。

夏神飛也看向殘刀方向,驚訝。

陸隱看去,夏邢竟然去了,他也要拔刀?

“宗主竟然還想嘗試拔刀,這種事很少發生在宗主身上”,后方,夏家子弟議論。

“每一代宗主自出生就是絕對的嫡系,然后一步步走上宗主之位,期間經歷過神字輩,經歷過長老,最后成為宗主,而這期間,每一任宗主都嘗試多次拔刀,但自從成為宗主后便不再嘗試,沒想到這一任宗主竟然想嘗試”。

“宗主失敗,對他本身威信還是有打擊的”。

一個個不理解夏邢為什么嘗試拔刀,夏神飛也不理解,沒有人理解夏邢此刻的想法,除了陸隱。

如今的夏邢不是原本的夏邢,他是分身取代了本體,借助的,是辰祖血液,換言之,他不僅是夏邢,也有部分是辰祖。

與其說現在是夏邢嘗試拔刀,不如說是辰祖嘗試拔刀。

夏邢這么做,代表當初辰祖沒有拔過刀嗎?還是另一種可能?

這么想著,夏邢已經來到刀柄之上,目光炙熱,以前的夏邢早就死心,不可能再嘗試拔刀,但現在,他體內流淌的是辰祖血液,辰祖是夏家古往今來最絕頂的奇才,不在先祖夏禪之下,擁有無敵宇內的實力,掌握兩山一海,如果說自先祖后誰最有可能控制殘刀,唯辰祖莫屬,辰祖,能否拔刀?

想著,夏邢目光陡睜,抬手放在刀柄之上,一剎那,無形的波動掠過神武天,朝著遙遠之外擴散。

并非攻擊,也不是星源等力量,就是一種無形的波浪,一種無法言語的氣勢,或者說聲音。

陸隱瞳孔一縮,那柄殘刀,發出了聲音。

不止陸隱,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殘刀動了一下,同一時間,頭頂,巨大的獄蛟睜開雙眼,緩緩低頭看向夏邢,可怕的壓迫感降臨,令神武天震動。

夏神飛,夏子恒等人張大嘴,呆了,夏邢,拔動了?

食神,柴半祖,烏堯等人都呆了,此刻,所有在神武天內的人都望向殘刀,目光呆滯,無數年沒有動過一絲的殘刀,居然動了。

夏子恒第一個反應過來,“宗主,拔刀”。

“父親,拔刀”,夏神飛大喊。

緊接著,神武天一個個子弟大喊,聲浪匯聚成河,排山倒

海涌向夏邢,“宗主,請拔刀”。

“宗主,請拔刀”。

“宗主,請拔刀”。

整個神武天形成了一股勢,如同一體,如同巨人在吶喊,催促著夏邢拔出殘刀。

獄蛟頭顱垂落,盯著夏邢,巨大無比的瞳孔取代了天穹,灼熱氣息噴吐,不過立刻收斂,唯恐壓迫到夏邢,它也希望有人能拔出殘刀,讓它脫困。

所有人都盯著夏邢,他是無數年來,神武天唯一一個令殘刀震動之人,唯一一個引起了獄蛟目光的人。

刀柄旁,夏邢振奮,抓住刀柄發出大吼,體內血脈沸騰,整張臉赤紅,青筋暴起,用盡最大力氣拔刀。

所有人呼吸停止,白薇薇等人呆呆望著,先是天外天試煉被完成,如今神武天殘刀又被拔出,這個時代是怎么了?

這一刻,陸隱都緊張了,如果夏邢拔出殘刀,會發生什么?會不會引出夏神機,會不會看出他體內的死神印法,會不會,幫他破了死神印法?一旦死神印法被破,他再也沒有遏制夏邢的力量,而夏邢憑借拔出殘刀的資質,即便暴露融合本體也沒事,在神武天眼里,九分身都是一個人,無論本體還是分身,誰掌控誰都一樣,就像夏洛融合夏九幽,就是夏戟一手促成。

無論分身還是主體,都是夏家人。

夏邢會毫不猶豫將他賣掉。

夏家人此刻是希望夏邢拔出殘刀,帶領夏家再創輝煌,而陸隱是最不希望夏邢拔出殘刀的,比烏堯那些人更不希望。

一剎那,無數想法在各路人腦中閃過,實際上只有一剎那,不管希望殘刀被拔出的人還是不希望被拔出的人,都無人能干擾夏邢,他們能做的,只有等。

明明只是一剎那,卻無比久遠。

神武天寂靜無聲,而殘刀,也沒有再動。

夏子恒等人上前盯著殘刀,動了嗎?沒有,他們抬頭看向夏邢,看到的只有失望與不甘,他,失敗了。

夏神飛握緊雙拳,“父親?”。

殘刀刀柄旁,夏邢第一時間看向陸隱,他能拔動殘刀唯一的可能就是辰祖血脈,他體內辰祖血脈不多,陸隱那邊應該還有,如果將他體內血脈全部替換成辰祖血脈,等于他就是第二個辰祖,絕對可以拔出殘刀。

想到這里,原本失望不甘的心情頓時開朗,俯視神武天內眾人,包括那些半祖都在仰視他,他昂首,“今日太累,拔刀儀式暫且結束,我會再次嘗試”。

神武天眾人呆呆望著,宗主還會嘗試,他能拔動一次,就能拔動第二次。

夏子恒原本失望的心情也轉變為希望,“宗主,你一定可以拔出殘刀”。

夏神飛振奮,甩掉酒葫蘆,“我也相信父親絕對可以拔出殘刀”。

夏邢點點頭,面帶笑容的將目光從陸隱身上轉移開,看向烏堯等人,他能拔動殘刀,這些人很恐慌吧,他一定能完整拔出殘刀,引來老祖降臨,給他最大的成祖希望,他要做到本體曾經永遠做不到的事。

陸隱松口氣,不過嘴上卻道,“可惜了,

不過下次宗主一定可以成功”。

夏神飛道,“父親拔出殘刀,玉昊你又完成天外天試煉,我神武天,該崛起了”。

陸隱點點頭,“是啊,該崛起了,是時候超越,寒仙宗了”。

夏神飛目光一凜,下意識看向烏堯等人方向,寒仙宗有個最大的阻礙,不是白望遠,而是白仙兒,那個女人手段奇詭,連陸家都被算計,想要超越寒仙宗,必須找到對付白仙兒的辦法,可惜,他們差距太大,他沒有資格參與到對付白仙兒一事上。

而且四方天平一旦內訌,背面戰場就完了。

真麻煩吶!

夏邢雖然未能拔出殘刀,但他如今的表情充滿自信,不管是其他人還是神武天內的人都相信他下一次一定可以拔出,這讓夏邢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變得不同。

以前,他是神武天宗主,是夏家當代族長,而今,他披上了一層成祖的標簽。

自古以來,無論四方天平還是農家,劉家亦或掌舵之族陸家,其族長成祖的可能性都極小,并非族長很難成祖,而是所有人都很難成祖,尤其族長要管理家族事物,一旦成為族長,下意識就被認為放棄成祖的希望。

然而夏邢打破了這一傳統,他一旦拔出殘刀,神武天肯定會想盡辦法讓他成祖。

“恭喜父親”,看著夏邢近前,夏神飛賀喜。

夏邢滿意,曾經他以分身之軀常年管理神武天,而今有可能拔出殘刀,這神武天的風景又不一樣了,尤其夏子恒,這個半祖曾經對他的恭敬是因為嫡系與族長身份,而今,看他目光再也不同。

“跟玉昊談的怎么樣?”,夏邢道。

夏神飛恭敬道,“祭祖之后,孩兒會與玉昊結拜,以血為盟,同生共死”。

夏邢瞥了眼陸隱,呵斥,“胡鬧,玉昊是要拜師老祖的人,你們輩分不同,不用結拜了”,拔刀儀式前他阻止過,卻沒這么硬氣。

夏神飛愕然,卻不敢反駁。

陸隱與夏邢對視一眼,夏邢眼中盡是討好,他能不能拔出殘刀都要靠陸隱了,自然想盡辦法不讓陸隱暴露。

陸隱慶幸提前把夏邢換了,不然夏神飛這關就過不了。

“玉昊,接下來交給你了,那些人,你盡可以處置”,夏邢對陸隱道,指著角落處夏之彤一行人。

話音落下,眾人看向角落處,有人同情,有人惋惜,也有人不滿,卻沒人表達出來。

夏子恒招手,另一個方向,玉川被帶出來了。

陸隱看到玉川,激動上前,“老爺子”。

玉川看著陸隱,同樣激動道,“小昊”。

陸隱扶著玉川,指著角落處,“老爺子,就是那些人害我們玉家名聲盡毀,就是那個女人氣死了父親”。

玉川順著陸隱目光看去,看到了角落處跪著的一行人,也看到了夏之彤,他目光帶著深深的怨恨與殺意,就是那個女人害的玉家淪為笑柄,氣死了他兒子,也逼死了他孫子,眼前的玉昊是假的,他真正的孫子已經死了,就是被那個女人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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