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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報家門?”小娘皮聞言呆了一呆。↗頂點小說,x.
葉斬本以為她會矯情、不肯說,沒曾想回過神的小娘皮痛痛快快道:“本小姐復姓慕容,雙名飛霜,家父慕容絕,添為玄月門當代門主!”
“慕容飛霜?”
葉斬小聲重復了一遍,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妞兒生了副好皮囊。
慕容飛霜長得俏秀無倫,螓首蛾眉、眼若秋水,體態更是女子最具青春活力的大好時候,加上她已近先天圓滿,一甲子內倒也不虞綽約風姿有損,只可惜昨天連番折騰,令她玉臉少了些血色,略顯蒼白,卻別有一種病態之美。
“怎么,本小姐的名兒不好聽么?”
“不是,我只是奇怪居然有人給你取名[霜]字,你之前可是嬌嗔撒潑、什么表情都用遍了,但就跟[霜]字不沾邊!”葉斬調侃道。
小娘皮慕容飛霜一聽,頓時怒道:“你就是個大混蛋,我哪兒跟[霜]字不沾邊了……”
葉斬攤手道:“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不信找個鏡子照照,完美潑婦范兒,絕對跟[霜]字挨不上!”
慕容飛霜雖然不明白[范兒]是什么,但大體意思聽懂了,差點沒氣暈過去,若換了平時,她早就扯鞭子抽人了,不過在葉斬面前,她倒壓抑住了那股沖動,只惡瞪了他幾眼,便撇過頭去來了個眼不見為凈。
葉斬趁機起身,放出小貓騎乘上去,道:“慕容大小姐,你要生氣就慢慢生,我先走一步啦!”說著,也不等慕容飛霜有所表示,他一夾猊腹,風也似的飄了出去。
“誒你怎么走了?!”慕容飛霜目睹葉斬騎猊跑得沒了影兒,差點沒氣炸了肺,“你個混賬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言語間,她也放出騎寵,追向葉斬消失的方向。
門主之千金就是門主之千金,騎寵都是一品上等的馭風狡,通體純白,腦袋有點類似獨角獸,身體卻像避水金晶獸,速度比起葉斬的追風猊來快了不止一個檔次,兩者間就好像國產轎車與方程式賽車的速度差距那般巨大。
所以沒跑出一千里,葉斬就被慕容飛霜給追上了。
慕容飛霜耀武揚威地騎在馭風狡上,斜蔑著明眸俯視葉斬道:“你跑啊?有本事你再跑啊?”不過挖苦歸挖苦,她倒沒有反超葉斬的打算,主要是怕這混賬小子一落在后邊就改道而行,到時候她還得回過頭來找他,這不耽誤事兒嘛!
追風猊就是比馭風狡慢,葉斬很無奈,但他跟慕容飛霜之間除了流矢那事兒,還真沒什么血仇大恨,所以并沒有殺人的想法,對于小娘皮的挖苦,他充耳不聞,權當狗吠了。
反觀慕容飛霜,在葉斬耳邊聒噪了一半天,不見他回應,最后覺得甚是無趣,自然就消停了。
到了晚上,吃肉的時候,慕容飛霜終忍不住舊事重提:“誒我說,你都知道我名字了,你的名字呢?總該告訴我吧?”
葉斬耍無賴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編的名字來騙我?”
“我編名字騙你?”慕容飛霜美眸圓瞪,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你有什么好騙的?要錢沒錢,要臉沒臉……本小姐需要騙你?”
不得不說,葉斬的確不算帥哥,他五官周正,面貌比正宗的國字臉稍顯削瘦一點,卻多少有些平平無奇,若宋玉潘安之流能打一百分的話,那葉斬的臉頂天八十分出頭,而且還是把他的氣質、眼神統統算進去才有這個分數,幸好元洲之地基本不靠刷臉吃飯,不然葉斬受的挖苦會更多。
“慕容小姐,你挖苦我就夠了啊,臉是父母給的,你再敢挖苦他們,休怪我翻臉無情!”雖說葉斬對這一世的父母沒甚感情,但維護親人的心卻從前世延續了過來。
“我哪有挖苦他們。”慕容飛霜色厲內荏道,“我只是覺得你這人是個混蛋,說話不算話,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
“明天再說……你剛挖苦了我父母,我沒那個心情跟你多說什么!”葉斬一句話就把[名字]的事兒又推了一天。
“明天啊?你可要說話算話喔!”
“行了,煩不煩,趕緊吃,天快黑了。”
“知道了,小氣!”
這也就是葉斬,換了別人,依著慕容飛霜慣常的脾性,恐怕早就發作了,而且要是有玄月門的人看見門內最無法無天的小魔女在葉斬面前這般忍氣吞聲,只怕會驚掉下巴。
吃完晚飯,葉斬照例換了地方,這才找了個位置不錯的樹杈歇下。
慕容飛霜有樣學樣,安頓在鄰樹上:“喂,你怎么老喜歡躲樹上啊?”
葉斬斜了她一眼,回道:“這茫茫老林的,不住樹上住哪兒?”
“當然是住湖或者水潭邊上啊……”話剛說了一半,慕容飛霜自己就愣住了,顯然憶起了遭遇水潭巨怪的經歷。
“住湖邊……呵呵!”葉斬輕笑兩聲,重又閉上眼,不再理會慕容飛霜。
“你笑什么?”慕容飛霜有點被激怒道,“住在水邊有什么不對,至少可以隨時補充食水啊!”
“拜托小姐,你不會是出來郊游的吧?”葉斬難得點撥道,“這里是原始老林,是元獸們的家,那些水源自然也是它們補充水份的聚集地,所以你覺得住水邊會有安全感么?”
慕容飛霜聽到這話,俏臉陰晴不定:“難怪……”
“難怪什么?”葉斬雙眼微闔,隨口追問了一句。
“沒什么……”
慕容飛霜嘴上敷衍著,心里卻升起了自責的情緒:難怪當時遷叔不想我去潭邊打水,難怪侍衛們都反對夜宿湖邊……原來是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今次不是慕容飛霜第一次進入原始老林,但以前來時都是跟著大部隊,統一行動的至少有上百人,所以并未出過什么紕漏,而這一次她單獨出來歷練,身邊能說上話的就一個遷叔,結果導致她連番一意孤行,最終惹了大麻煩。
于是,這一夜,慕容飛霜在自責中睡去,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沉沉,似乎生病了。
早上吸納紫氣完畢的葉斬很快發現了這一點,幸好馭風狡后背極闊,完全可容慕容飛霜躺在上面,葉斬便伐木做了個擔架框,將慕容飛霜擱里邊,然后固定在馭風狡背上,照常趕路。
到了中午,慕容飛霜逐漸恢復過來,當然,主要還是被葉斬鬼哭狼嚎的高吟聲給驚醒了。
“……銀鞍照白狡,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獸,千里不留行……咦你醒啦?”葉斬的八星槍上正倒勾著一只不知名元獸,見慕容飛霜坐了起來,便隨口問了一句。
“你剛才在吟詩?”慕容飛霜明眸顧盼,詫異地盯著葉斬。
葉斬只覺面皮微燒,好在他應對女人的功力健在,并未輕易失態,反而裝得一逼道:“信口胡謅而已,當不得詩作!”
“銀鞍照白狡,颯沓如流星……這還不算詩啊?雖然本小姐現在這鞍只是木頭的,卻也形容得恰如其分吶!”慕容飛霜咬住不放,顯然對葉斬會作詩很感興趣。
葉斬終于不耐煩起來,岔開話題道:“我說你這妞兒,好歹也是先天高手,怎會生病的?”
“人家只是……”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想知道你病好了沒有?沒好的話,我只能暫時留下你,先一步前往玄月門替你報信。”葉斬振振有詞道。
慕容飛霜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俏臉漲得通紅道:“你……你個混蛋,居然想扔下我不管!”
“慕容小姐,麻煩你搞清楚,你我只是萍水相逢,我既不是你哥也不是你弟、更不是你老子,我為什么要管你?能去玄月門替你報個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好吧?”
慕容飛霜聞言呆了一呆,仍顯忿忿難平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
“打住!”葉斬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我現在詢問你的病情,不就是在關心你管你嘛?你病究竟好了沒有?”
“要你管!”慕容飛霜傲嬌地把頭扭向一邊,趁著葉斬辨路沒看她,伸手到腰間從納物袋內摸了顆丹藥出來塞進小嘴里。
隨后飯點的時候,慕容飛霜已然容光煥發、精神奕奕,絲毫看不出病態。葉斬也總算沒再食言,把姓名報給了她聽。
“葉,斬,原來你是銀月城葉氏族人……嘻嘻,這回本小姐可算找著你家門了!”
八天以后,葉斬終于帶著拖油瓶慕容飛霜及時趕到了玄月山門。
九曲山脈地處西南,玄月門就盤踞于此,距離元洲中心大城天獄城億萬里之遙,名聲不彰于世卻仍被公推為十大派之一,可以想見玄月門的實力究竟有多雄厚。
正因為如此,由綿延起伏的一百零八座山峰組成的九曲山脈皆為玄月門私有,山巒起伏之間奇峰怪石、清溪流泉隨處可見,變幻莫測的云海于各峰山腰形成濃得似化不開的迷霧鎖鏈,這才有了“九曲”之名。
玄月門正宗一脈,赫然坐落于九曲山脈一百零八峰里的最高峰——九曲峰上,而遠來玄月門拜師的各路少年英杰,皆需先上九曲峰掛名,通過統一的預選,才有機會轉去其余各宗進行第二輪選拔考試。
到了九曲峰山腳,葉斬就被山門前的隊伍給震住了。
好家伙,整整三列長龍,每一列都不下千人,一個二個全是鮮活年輕的面孔,一直延伸進山門迷霧之中。
隨便一掃,葉斬便發現最少三分之一的人都是先天修為,換言之,他的對手至少有兩千人。
心頭盤算著選拔形勢,葉斬正欲按序排隊,孰料慕容飛霜一點排隊的覺悟都沒有,扯著他就打算往前面去:“走走,我先領你上山,等會兒就該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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