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4殺戮,征服與占有854殺戮,征服與占有:、、、、、、、、、最新網址:ishuquge
荒銀猞的晉級過程尤為順利,不到1天的時間,她便突破成功,轟轟烈烈的闖入了妖帝·大成期。
不過,雖然暴君大人成功晉級了,但她卻沒有挪動地方。
因為銀貓貓的身下,壓著她最喜愛的人肉墊。
荒銀猞猶如一尊煞神,趴伏在狩獵場正中央,這一趴,就是足足三天。
在她的恐怖氣勢之下,方圓數百米唯有樹木存在,沒有任何生靈敢靠近。
只有一種不知死活的生靈,可能會誤入此處。
“呲!”一只惡雪兔瞪著紅眼睛,亮著兩顆又大又長的大板牙,對著銀色巨獸不斷叫囂著。
彼時,荒銀猞正愜意的小憩,享受著美好時光。
她的心情很美麗,因為杜愚老老實實的待在她身下,不像之前,只是睡了一天半天,他就急著要離開。
暴君并不想改變現狀,所以對于側后方的宵小,她懶得理會。
她只是用一條長長銀尾,不輕不重的抽打了一下地面。
“啪!”
銀尾如鞭,在地上抽出了一條深深痕跡,警告意味十足。
“呲!!”惡雪兔先是被嚇了一跳,而后又對著荒銀猞的背影呲牙尖叫著。
勇敢?
杜愚很難用這樣的詞匯來評價惡雪兔。
雖然他被壓在銀貓貓身下,但也能聽到惡雪兔吱哇亂叫的聲音,更能感受到暴君大人的厭煩。
惡雪兔一族,性情頑劣也就罷了,智商還不是很高。
荒銀猞不理會它,惡雪兔反而越叫越來勁,仿佛是自己占據了上風。
“呲!呲!!”惡雪兔上躥下跳,叫得人心煩意亂。
終于,暴君忍無可忍。
銀色巨獸化作一道閃電,瞬間便出現在惡雪兔面前,銀色獸顱籠罩在惡雪兔的頭頂。
“嗚嗚嗚”惡雪兔先是縮成了一團,隨即調頭就跑。
但一切都已經太遲。
“啪”的一聲脆響,惡雪兔被一巴掌拍出去幾米遠。
在妖帝大人面前,區區凡級的惡雪兔,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
除非是妖帝沒打算殺死獵物。
“嗚嗚嗚”惡雪兔不斷叫著,也像是一團毛球,被荒銀猞連踢帶打,趕回了嘉榮草叢中。
此時,杜愚依舊乖乖的躺在嘉榮草叢里,一動沒動。
荒銀猞籠罩著杜愚,身軀化作肉山,再度壓了下來。
“怎么不逃跑。”荒銀猞腦中詢問道。
她玩著手邊的獵物,看著惡雪兔在自己爪下痛苦哀嚎。
這一刻,猞猁一族的殘忍天性暴露無遺。
話說回來,尋常社會中的貓科動物,好像都有玩弄獵物的習性?
“多陪陪你唄。”杜愚悶聲說著,臉蛋深埋在大貓腹下的柔軟絨毛中。
“倒是稀奇。”荒銀猞一聲冷哼,“你沒任務了?”
杜愚的確是在陪她,但也一直沒停下修行,身下的嘉榮草葉一刻不停歇,不斷為一人一猞提供妖息。
“有,但不需要我。”杜愚低聲說著。
荒銀猞又是一巴掌拍在惡雪兔頭頂,那輕輕的動作,卻讓惡雪兔如遭錘擊,險些立地成佛。
她的聲音沙啞,輕聲道:“你不開心。”
“沒有。”杜愚蹭了蹭柔軟的絨毛,“在這陪著伱一起修行、鞏固境界,挺好的。”
“呵,你最好是。”
“當然是啊。”杜愚不滿的頂了頂猞猁的腹部,“三天了,我有過一句怨言么?”
“嗯”
“對了,你想過自己的至圣之道是什么嗎?”
突如其來的話題,讓荒銀猞有些錯愕。
幾秒鐘后,她才回應道:“我只是帝級·大成期,尚未成圣,至圣還遠。”
杜愚:“我之前也擔心你天賦有限,但從你的成長軌跡上來看,你哪有門檻啊?
巔峰之后不就是妖圣了么?很快的。”
荒銀猞眼神怪異,玩弄著爪下瑟瑟發抖的惡雪兔。
兔兔不再呲牙了,也不再叫囂了,這讓她不是很滿意。
杜愚繼續道:“妖圣段位內是沒有小成、大成這些階段性的門檻的。
圣級,就意味著你的肉身層面已經達到最鼎盛狀態。
也就是說,你已經打好了基礎。
一朝成圣,你隨時可能成為至圣。”
荒銀猞:“哦?”
“是的。修煉至圣,無關乎身體強度、妖息總量等等方面,而是在于‘道’。”
杜愚耐心的解釋著:“夔丑之道在于掌控山界,牛牛是這山之界內無所不能的神明。
同理,天青瓷是海之界的神,是海之界的規則化身。
除開某一方領域的神明之外,還有些其他至圣之路。
比如說流火至圣,狻猊之道,在于鎮守。
只要龍船花不死,流火狻猊的道就不會破碎。
你呢?你認為,你的至圣之道是什么?”
“嗚嗚嗚”惡雪兔沒有了剛剛的叫囂嘴臉,在貓爪下不斷痛苦哀嚎著。
荒銀猞一邊把玩著獵物,一邊道:“殺戮,征服。”
如此回應,完全出乎了杜愚的意料。
不是因為她的答案,而是她的回應速度。
杜愚本以為,荒銀猞會思考很久很久。
事實上,杜愚問出了這一問題之后,就沒打算在短時間內得到回應。
身為一名頂尖御妖者,他有著常人不具備的眼界。
杜愚只是想提前在荒銀猞的心中種下一顆種子,以便于日后她領悟大妖之道。
卻是不想,荒銀猞的回應如此干脆果決。
“啪!”荒銀猞一巴掌按在惡雪兔上,緩緩站起身來。
她垂下頭,看著身下的杜愚。
面對著這樣一雙兇殘豎瞳,即便杜愚是她的主人,此刻也有些慌。
荒銀猞靜靜注視了杜愚良久,又說出了一個詞:“占有。”
杜愚:“.”
銀色獸顱緩緩探下,猞猁鼻尖抵著杜愚的胸膛,將他向前方挪了挪:“我的生命很簡單,只有這幾種強烈的欲望。
你覺得,哪一個更適合我?”
杜愚緩了緩心神,輕聲道:“這個得看你自己。”
荒銀猞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松開了巨爪。
“嗚”惡雪兔一瘸一拐的,努力向遠處逃竄。
而這一次,那可怕的獸爪并未落下來,沒再玩虐它。
荒銀猞.好像已經做出了決定。
殺戮,征服與占有。
相比于后者,她可以割舍前兩者。
杜愚面色怪異:“那你已經得償所愿了。”
所以,一旦荒銀猞肉身成圣,頃刻間便可以至圣?
這是不是太簡單了些?
亦或是我們倆對至圣之道的理解有些偏差?
“是么?”荒銀猞探出舌尖,舔了舔杜愚的臉,“可是你的身邊還有很多人,很多妖寵存在。”
杜愚面色一僵!
這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獨自占有我,將其他生靈統統都.
荒銀猞:“嚇著了?”
“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杜愚雙手推著巨舌,面色很是嚴肅。
“嗯,知道了。”銀色獸顱將杜愚按在嘉榮草葉上,來回舔舐著。
“噗”龐然巨獸忽然破碎成妖息,被收入了杜愚體內。
荒銀猞:“你生氣了。”
杜愚坐起身來:“更多的是擔心。”
一直以來,荒銀猞與杜愚體內的其他妖寵交流較少。
這是天性使然。
而從性格方面來說,荒銀猞與其他妖寵也是格格不入的。
之前在與獅骨鐮的戰斗中,在特殊的情況下,荒銀猞就曾將白玉京撲倒在地。
作為一只兇殘嗜血的肉食動物,猞猁沒對小鹿下嘴,已經是很克制了。
妖寵們之所以能和平共處,只因杜愚這位御妖者。
荒銀猞沉默片刻,回應道:“我答應你,永遠不會那樣做。”
畢竟我的目標不是將你推遠,更不是與你反目成仇。
杜愚甩了甩濕漉漉的手,隨后干脆取消了妖息戰袍。
“抱歉。”腦海中,又傳來了沙沙的聲音。
自從雙方相遇以來,這是杜愚第一次聽到暴君的道歉。
荒銀猞放肆慣了,也的確被慣壞了,一直以來,杜愚竭盡所能滿足她的一切。
但是有些底線是絕對不能觸碰的,連一絲一毫的想法都不能有。荒銀猞顯然意識到了什么,向來霸道而又嘴硬的她,難得服軟。
杜愚又抹了一把臉,隨即開啟了山海鐘。
他返回了16樓家宅,一邊走向主臥浴室,一邊褪下滿是貓味兒的衣衫。
黃金葉立即探來枝條,撿拾地上衣物的同時,也送來了一部手機。
看著上面的未接來電和信息,杜愚直接撥了回去。
電話幾乎是秒接,李敬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師弟?”
“怎么了,什么事兒?”杜愚眉頭微皺。
李敬急忙道:“有一位前輩找你,已經在松古塔等了你一天了。”
“什么前輩?”
李敬:“大夏七圣·火燭銀花。”
“啊?”杜愚的手落在浴室門把手上,“廖莎?”
李敬當即道:“是的,廖前輩正在松古塔·帝景大廈上等你。”
杜愚有些疑惑:“前輩找我干什么?”
李敬:“我不清楚,師弟想去見么?不去的話,我這邊就聯系一下,讓廖前輩離開。”
“呃。”杜愚撓了撓頭。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是個“世外高人”了,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堂堂大夏七圣,在松古塔·帝景大廈上等了一天了,再吃個閉門羹的話.
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師弟?”
“我現在就去。”杜愚丟掉手機,迅速換了身衣物,而后飛出了窗戶。
只不過,他剛剛飛出溪樹花園小區,便在契約里的一道道話語聲中,飛落在了街道上。
“呼”伴著妖息一陣翻涌,杜愚的背后,出現了一只銀色巨獸。
荒銀猞踏在柏油路上,并不在意周圍的環境。
她垂下獸顱,用臉頰磨蹭著他的身側:“別生氣了,杜愚。”
猖狂的暴君大人,此時卻像極了一只溫順的小貓咪。
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杜愚無奈的笑了笑。
“回去再聊。”杜愚順著獸顱爬上了猞首,“走,那邊。”
“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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