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圣帝

第2458章 孺子不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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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8章孺子不可教第2458章孺子不可教→:八三看書83ks,吞天圣帝!

君無邪和墨清漓走進峽谷深處。

那正在與古樹對抗,試圖突破其攔截的烈焰殿主等人有所感知,皆回頭望來。

他們瞳孔齊齊收縮,心不由一沉!

怎么會是君無邪與墨清漓!

想不到居然如此湊巧,正好在他們獲取太清元氣時,兩人也尋到了這里。

烈焰殿主心里不免感到焦急。

他瘋狂與古樹的枝條對抗,拼盡一切想要突破,將太清元氣拿到手。

卻依然被枝條震退了回來。

“該死的!”

烈焰殿主不再進攻,退到了古樹的攻擊區域之外。

他很清楚,自己暫時已經沒有機會了。

倘若繼續進攻,君無邪與墨清漓再聯手偷襲他的話,將有殞落的可能。

盡管自己得到了上使賜予的血神古符,有數百倍神力加持。

但正面對抗古樹的攻擊,背面又遭受君無邪和墨清漓的攻擊,依然會陷入絕境之中。

“回來!”

他對屬下兩個天驕喊道。

那兩人當即抽身飛退,回到他的身旁,三人同時看向君無邪和墨清漓,目光極其冷漠,殺意不加掩飾。

“墨清漓、君無邪,你們怎么會尋到這里來!”

烈焰殿主很不甘心,本來他們可以慢慢想辦法突破古樹,取到樹梢上的太清元氣,將機緣拿到手。

結果,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遇到這兩人!

他想不明白,此地距離入口區域那般遙遠。

短短幾日,君無邪和墨清漓是如何來到這里的。

要知道,這里面已經全境禁法,而自己有著血神古符的加持,速度應該比君無邪和墨清漓要快上不少。

秘境山河浩瀚,在相同地方遇到的幾率應該也是很小的。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君無邪看著烈焰殿主陰沉的面容,“如果非要說個緣由,或許是你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

“你說什么?”

烈焰殿主不由一愣,隨即仰天狂笑,“哈哈哈!姓君的,你可真是狂妄至極!

你以為自己是體修者,在這太清秘境的禁法天地內,便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了?

如果你真是這般想的,本殿主只能說你天真且無知!

在外面,本殿主殺不了你,但是在這里面,殺你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哪怕你身邊還有墨清漓!

本殿主覺得你才是印堂發黑,即將有血光之災!”

烈焰殿主說著舉步向著君無邪和墨清漓走去,滿臉的殺意,眼神冰冷至極。

他身邊的兩個天驕亦是如此。

他們三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自信,一副成竹在胸,生死盡在掌控的姿態。

有血神古符數百倍加持,就算君無邪是體修者又如何?

秘境禁法,可不僅僅是不能使用法則秘術,就連洞天星海都被禁錮。

意味著,自己無法使用神通法力,君無邪亦無法使用洞天血氣。

一個無法使用洞天血氣的體修者,縱使肉身再強又能強到什么程度。

其只能使用純血肉爆發的那點神力,豈能與有著數百倍加持他們的爭鋒?

烈焰殿主給兩個天驕使眼色。

那兩個天驕在距離君無邪和墨清漓數十米時,同時爆發最快速度。

兩人如同疾風般掠過,繞到君無邪與墨清漓的身后,堵住他們的退路。

“今日,你們自尋死路,看來是你們氣數已盡,命該絕于此!”

烈焰殿主很自信,只要能將這兩人堵在峽谷內,他就有把握將之擊殺。

結果再差,至少也能解決一個!

“唉,你明明天資那么普通,卻那么的自信。

一張血神古符,便將你的信心無限放大,令你膨脹至此。

區區數百倍增幅,并不能讓你在面對我時有什么改變。

如果你的肉身基礎是一,血神古符也不過將你變成數百。

我很不幸地告訴你,與你相比,我的肉身基礎最少也是以千為單位。

一只螞蟻,變大數百倍,也遠不能與一只猛虎相提并論。

烈焰殿主,我給你一個機會。

只要你愿意與墨清漓聯手取到樹梢上的太清元氣,我可以考慮留你性命。

生或死,皆由你選擇。”

君無邪開出如此條件,并不是對烈焰殿主仁慈。

而是他已經看出了此地的端倪。

他在那古樹身上感知到強烈的排斥感。

古樹遠非看上去那么簡單。

它阻攔烈焰殿主等人時,遠遠沒有全力攻擊,刻意保留了實力。

顯然,古樹并不想對烈焰殿主等人造成傷害。

它的阻攔,更多的是一種考驗。

然而,自己一旦出手,情況必然不同,將會遭受到了那古樹狂烈的攻擊。

他和墨清漓,一個受到古樹排斥;一個肉身薄弱,尚不及有血神古符加持的烈焰殿主。

所以,就算他去牽制古樹吸引其火力,給墨清漓創造機會,她恐怕也很難抵達樹梢,將那太清元氣取到手。

“姓君的,這是本殿主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誰給了你自信,讓你如此狂妄,敢大放厥詞!

現在,我便讓你知道,血神古符加持下的本殿主到底有多強!

什么體修者,任你肉身再強,本殿主自可以這雙拳將你打爆!”

烈焰殿主說完,如同一只出籠的蠻獸般沖了過來。

他揮拳轟殺,拳印直擊君無邪的胸膛,短距離的速度爆發,令他的身體快到隱約留下了幾道殘影。

在這禁法的規則強大的特殊天地內,如此速度,那是相當可怕了。

“姓君的,今日你難逃一死!”

后面那兩個天驕也在烈焰殿主出手的瞬間,配合其攻擊,從后面分別沖向君無邪和墨清漓。

“墨清漓,你讓開。”

君無邪隨手推了墨清漓一下。

墨清漓頓時被他推了好遠。

與此同時,君無邪隨手一拳迎向烈焰殿主,與他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一聲悶響,伴隨著骨裂的聲音,烈焰殿主痛哼一聲。

他只覺得,拳頭上傳來一陣劇痛。

對方的拳頭上,神力浩蕩,通過手臂傳遞到身上,令他的肩關節都差點脫臼,身體在巨大的沖擊力下根本穩不住,雙腳貼著地面倒滑了十余米后還蹬蹬退了好幾步才穩住。

同一時間,后面的兩人攻擊到了。

他轉身,掌指拂過,如同神鐵般堅硬,令兩人腕骨斷裂,整體橫飛出去,重重甩在地上。

“你……怎么可能!”

不管是烈焰殿主還是那兩個天驕,都難以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我們有血神古符數百倍加持,為何還是無法于你的肉身對抗!

你到底是個什么變態!”

烈焰殿主怒吼著,有著惱羞成怒。

體修者的肉身強大毋庸置疑,姓君的更是其中拔尖的,他也知道。

但是在這特殊的規則禁錮下,自己的肉身神力增幅數百倍,卻被他隨手一拳震碎了手骨,他無法接受!

“有什么不可能,我剛才已經說了,你的肉身基礎太弱,縱使數百倍增幅,依然弱小。

你得好好問問自己,這些年你有沒有努力強健體魄,肉身神力有沒有漲。”

“姓君的,你敢奚落本座!”

烈焰殿主目眥欲裂,雙眼兇光熾盛,滿身戾氣地沖向君無邪,一副要與他搏命的癲狂模樣。

然而,他在沖到距離君無邪還有好幾米的時候,卻突然改變方向,繞了過去,徑直沖向峽谷之外。

顯然,烈焰殿主的癲狂模樣是偽裝的,用以迷惑對手,其真正目的是要逃跑。

那兩個天驕亦是如此,毫不猶豫逃離這里。

“既然選擇了死路,就不要妄想活著離開了。”

君無邪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留下殘影。

他的速度快到令烈焰殿主等人絕望,頃刻間便將三人攔截了下來。

那冷漠的聲音,如同催命魔音,令烈焰殿主三人心直往下沉。

看到他那拳頭轟殺而來,他們皆有種將要跌入深淵的恐懼感。

“攔住他!”

烈焰殿主驚悚的同時,眼里閃過一抹狠色,雙手貼著兩個天驕的后背,猛地將他們推向君無邪,以兩人作為肉盾,給自己爭取逃離的機會。

“殿主,你……”

兩個天驕驚叫,肝膽欲裂,嚇到亡魂皆冒。

他們身體失去重心,根本來不及閃躲與反擊。

那只轟殺而來的拳頭,即將抵達面前時,化拳為掌,橫掃而過。

兩聲凄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在峽谷內回蕩。

那兩個天驕的脖頸被生生拍斷,頭顱都脫離的軀體,飛了出去。

殷紅的溫熱血液,似血色噴泉般從斷裂的脖頸內噴出來,在空中形成大片的血霧。

此時,烈焰殿主已經逃出了上千米遠。

峽谷彎曲,高低不平,多有落差。

以至于,遮掩了視線,已經無法看到烈焰殿主的背影。

君無邪縱身一躍,身體如同炮彈般彈射而起,劃過長空。

正在亡命奔逃的烈焰殿主,聽到一聲巨響,隨即便看到一個身影從天而降。

他抬頭望去,瞳孔迅速擴大,驟然止步,驚駭莫名地看著落在地上,如同隕石沖擊地面,令地面震顫的君無邪。

“來,再逃給我看看。”

君無邪漠然地看著烈焰殿主,舉步向著他逼進。

“君無邪,你如此趕盡殺絕,難道就不怕九天太清宗與你清算嗎?”

烈焰殿主不由自主地后退,死亡的恐懼令他的身體止不住輕顫,色厲內荏地說著狠話,“你當真要為了墨清漓與宗主這些人,鐵了心與九天太清宗作對嗎?

一條路走到黑,你會為此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識時務者為俊杰,你應該選擇一條正確明智的路,那才是你未來的陽光大道!”

“這里是神古世界,不是混元大世界。

九天太清宗又如何?

你的祖輩們,當年被九天太清宗的高層迫害,九死一生才逃到神古避難。

你們這些后世子孫,不思給他們報仇也就算了,居然投向九天太清宗。

你的祖輩們若是泉下有知,恐怕會氣得從棺材里爬起來抽你!”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本殿主有什么錯?

神古無法給本殿主未來,但是混元大世界可以,九天太清宗可以!

什么祖輩的仇恨,那都是萬古以前的事情了。

憑什么讓我們這些后輩去承受!

人要學會向前看,要學會忘記仇恨、放棄仇恨,才能變得更強大!

你的選擇才是錯誤的!

墨清漓與宗主他們能給你什么?

以你的實力,他們對你沒有什么價值。

你何不就此棄暗投明,由本殿主將你引薦給上使。

只要你忠心為九天太清宗做事,他日定能許你璀璨未來,一世榮光!

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嗎?”

烈焰殿主勸降,他不想死。

只有策反了君無邪,自己才能保住性命,這是唯一活命的機會。

盡管他知道要策反君無邪的希望很渺茫。

但是一線生機怎能放棄,必須得去爭取,不能眼睜睜等死!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你已經無藥可救了。”

君無邪毫不猶豫地出手。

烈焰殿主拼死反抗,不愿坐以待斃。

然而,實力懸殊巨大。

君無邪的每一擊令他骨斷筋折,渾身血肉破碎。

三兩下便將其身體擊穿,倒在血泊中。

“你……你不得好死……”

烈焰殿主嘴里嗆出大量的鮮血。

“聒噪。”

君無邪一腳將其腦袋踩碎,祭出六陽真蓮,精火傾瀉,將其身體焚燒成灰燼。

微風吹過,灰燼飄散,露出一枚納戒與一張血色的古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