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還真得好好的補一下各大宗的基本知識。”洛加北雄略顯責怪的說道。
“我以前在偏遠的楚國,自然不懂方天島的事。而如今,到方天島的時間也不長。”蕭七月道。
“陽嘯這個賊子,大俠盟十俠之一,在大俠之中排在第五位。
在大俠盟,掌有絕對權力人物之一。
而且,很巧,此人也善長火功,曾經發生過一掌火燒一城之事。
此人原本沒什么背景,也不出名。
后來,這個賊子居然偷襲了重傷的老門主,得到了鄭標的賞識。
從此后,好運帶到,僅僅三十年時間居然一路竄到了十俠之五的位置。
不過,當年老門主之仇,我們六扇門一定要報。
這個賊子,我定必手刃他,用他的心臟血祭老門主。”看洛加北雄一臉恨得牙疼的模樣,蕭七月差點笑出聲來。
你這不是殺死老門主嗎?
“老門主之死主要責任應該在鄭標身上,沒有鄭標打傷老門主,陽嘯也沒有機會偷襲得手。不過,鄭標現在怎么樣了?”蕭七月問道。
“那賊子肯定用了什么陰毒的秘法,不然,就憑他,怎么可能打傷老門主。
當年,鄭標只排在十俠之尾,老門主一個可以打死他十個。
只可恨,我六扇門自詡破案第一宗派,居然無法查出鄭標用了什么歹毒的法門暗算的老門主。”洛加北雄扼腕長嘆,眼眶都濕了。
“這事當年肯定也令各大宗派大跌眼睛了?”蕭七月道。
“那當然,這根本就是一場沒有可比性的決斗,鄭標死定了。
可是結果卻是令人跌碎了眼球,如果鄭標正大光明打死老門主的,咱們也沒話可說。
畢竟,決斗是雙方同意過的。
可是,他絕對用了歹毒的法子,而且,唆使了陽嘯一起才殺害老門主的。
好些宗派都在看我們笑話,不過,沒有證據,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只可嘆,六扇門太弱了。
而大俠盟那顆大樹太粗了,而鄭標現在已經高居大俠盟三大俠之一。
更是位高權重,實力恐怖,就是我也不是他對手。”洛加北雄一臉陰霾,他看了蕭七月一眼,道,“如果哪天我死了,希望你能繼續下去。”
“三大俠,跟十大俠有區別嗎?”蕭七月有些糊涂了。
“你搞錯了,十俠就是十俠,不能稱之為十大俠。
只能說是十大名俠之一,而鄭標才是真正的三大俠之一,排位比十俠還要高得多。
目前,大俠盟就由三大俠在掌管著的。”洛加北雄道。
“大俠盟的確恐怖,光是這十俠就令人頭疼的了。十人一出,簡直可以橫掃一個大門派。而三大俠更厲害,個個神竅境。”蕭七月說道。
“個個神竅境?”洛加北雄一愣,看著蕭七月,“你怎么能肯定他們個個神竅境?”
“呵呵,剛才門主你說你不是鄭標對手。”蕭七月笑道。
“好好好,好你個小子,給我挖坑啊。”洛加北雄道。
“我可沒挖,是你自己招的。”蕭七月搖了搖頭。
“你早看出來了吧?”洛加北雄問道。
“初見門主我并不知道,不過,我推測了一下就應該如此了。要知道,歐占方天現在的戰力有著神竅境實力,門主要沒這種實力,估計位置早給他橇了。”蕭七月當然不會暴露自己的因果神眼了。
“他,還不是歐蓮在撐著。算啦,不談他了。不過,你好像還有話并沒有講出來?”洛加北雄可不好忽悠。
“老門主托夢給我了,他……”蕭七月把陽嘯之事講了出來。就怕到時造成誤會,傷了自己人就不劃算了。
“老……老門主……還活著……他是陽嘯……”洛加北雄心跳加速,人氣飄蕩,一向平穩的他此刻也再難保持平靜。
“你這可是講夢話,如果真是如此,為什么他不跟我聯系?”
“估計是怕露餡,要知道,大俠盟高手如云。
雖說鄭標信任他,也未必不防著他。
比如,用一些秘術播種在他身體之內,像武林國的武林符之類的。
他肯定是想等到查出真兇之后再想辦法脫身。
不過,估計也是回不到六扇門了。
不然,大俠盟哪肯就此罷休?”蕭七月道。
“好好好,真是如此就好了。不管怎么樣,老門主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洛加北雄激動得像個剛分了糖果的孩子,搓了搓手,道,“這事,你我知道就是,任何人……包括像我夫人孩子……”
“明白!”
“不過,老門主直到現在還沒聯系我,肯定還沒查出真兇。戰王一案到底牽扯到什么?”洛加北雄仰望著蒼穹,一臉惆悵。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想,人在作天在看,一旦時機成熟,真兇肯定出現。門主,我有信心。而且,有預感,真兇,會在我手中顯形。”蕭七月一臉自信。
“我會想辦法為你再爭取一滴千層月陰之露,到時弄到手后通知你。”投桃報李,洛加北雄下了決心。
“天龍丹,看來,我得去藥盟一趟了。”蕭七月自言自語了一句。
一個月后,蕭七月把境界完全穩定在了半神竅之境。
只不過,距離元神真正的出竅還是差了一點。
蕭七月心里突然的一動,因為,他發現因果線探向了遠方。
于是,出關登高一望。
好像,遠方隱隱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蛋型物。
巨蛋藥草密集,好像一個卵形的草球似的。
那不是藥盟總部駐地‘神卵巢’嗎?據說,藥盟的總盟駐地就像是一個巨大,長滿草的神蛋,稱之為神卵巢,位于方天國首府方天城。
迎面就碰到莫杰匆匆而來,“公子,拓拔世賢兄弟倆恢復得很好,他們想見公子。”
“嗯,也該他們出去活動一下的時候了。”蕭七月點了點頭。
到了大堂,拓拔世賢跟拓拔浩立即雙膝跪地,齊聲稱道,“奴才拜見主公。”
“恢復得怎么樣?”蕭七月也沒叫他們站起,這是要煞煞他們威風。
不然,以兩人曾經的地位身份,哪肯輕易屈居人下?
前次也是被逼無奈,蕭七月需要的是真正的收服,而不是被迫。
“多謝主公,我們的傷已經恢復了七成有余,全是主公的神藥功勞。”拓拔世賢一臉恭敬,不過,蕭七月早看透這廝了內心的想法。
因為,他的人氣卻是在倔強的高仰著頭,還是不服氣啊。
至于拓拔浩,也差不多光景。
“呵呵,你們稱我一聲主公,不過,心里料必不服氣是不是?”蕭七月輕瞄了他們倆個一眼笑道。
“奴才不敢!”兩人貌似趕緊的說道。不過,人氣卻是挑了一下。
“這樣吧,我給你們倆一個選擇。”蕭七月大馬金刀的坐下,拿起茶蓋兒刮了一下碗邊,發出吭地一聲脆響道。
“主公請說。”拓拔世賢抱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