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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使用易容術的感覺有點像女人最熱衷的facialmask,而且還是鎖水保濕的那種,臉上多了一層薄皮兒開始有些不適,徐青對著鏡子照了足足一刻鐘,瞧著那張屬于自己的陌生臉,一個勁的傻樂呵。
天下第一老賊的易容術果然神奇,愣是把一個不足二十的后生哥變成了個激皮鶴發的猥瑣老頭,易容術僅限于臉部,如果要達到讓人真假莫辨的程度還需要在所有露出的皮膚上下點功夫,不過用來逗逗睡夢中的女人應該足夠了。
完成易容的徐青麻利的收拾好了那些物件,連同地上的碎杯子也一并收拾了,然后換了套自以為最土鱉的老式中山裝,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床邊,悄然爬上去和衣鉆進了被窩,嘴一嘟,手掌很自然的呈抓狀扣上了兩團軟膩。
睡夢中的江思雨突然遭襲,睜開了惺忪睡眼,隨后兩只美眸倏然瞪得好像銅鈴般大了,不過這種狀態只延續短短兩秒,眸子的驚愕變作了驚奇,就好像剛看到那張舞劍圖一樣,僵硬的舌尖宛如解凍后的冬眠蛇開始靈活的游動起來。
啵!兩人的嘴唇驟然分開,那聲音像啟香檳酒彈開了軟木塞,不過徐青已經知道偽裝被眼前的女人識破了。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徐青心里多少有些失望,看來百變易容術并不是很難識破的東西,江大jǐng花只用了短短兩秒就看破了。
江思雨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頰,眼神中異彩連連,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動人的微笑,剛才乍見這張陌生的老臉時她真被嚇了一大跳,不過這貨不應該g來的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么?”江思雨好像一個發現了橡皮筋的小女孩,一雙手掌在徐青臉龐上揉來搓去,而此時她胸前兩團也被大巴掌扣摸著,算是交換互摸了。
徐青用指縫兒夾住兩顆蓓蕾用了點貓貓力往上一提拉,“啊呀!”神經末梢傳來的痛覺江讓思雨發出一聲驚叫,身子條件反射式的往后一側,然而抓在這廝臉皮上的手卻沒有放松,嗤啦一聲竟然把貼附在上的面具硬生生扯脫了下來。
“哈哈!這臉我不要了,喜歡就送給你作紀念了。”徐青樂得哈哈大笑,這張老臉在被戳穿后他就不想戴著了,扯掉了反而干凈。
江思雨甩手把面具撂到他臉上,氣鼓鼓的背過臉說道:“誰稀罕,問你話都不告訴人家。”
徐青這下無語了,只能腆著臉湊上前賠起了小心:“對不起了,這玩意是一位朋友送的,你睡覺那會才送來,應該算不得人皮面具,最多是硅膠產品,就跟女人隆胸一樣……”說話間手掌再次扣上了一團,揉了兩下小聲嘀咕道:“這個不是硅膠的,真材實料,手感忒好。”
江思雨其實并不是真生氣,被這廝幾句軟話兒加上一撩撥便什么氣都沒有了,她轉過臉來悠悠的問道:“你還想知道為什么我會一下識破這層偽裝嗎?道理很簡單,你仔細想想。”
徐青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被識破是肯定的,但我還是弄不明白為什么會這么快。”
江思雨啟齒笑道:“告訴你算了,折騰了半天一夜,你身上的味兒我就是閉著眼睛都能聞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徐青恍然大悟,沒想到居然是氣味暴露了自己,看來女人的感覺的確不容小覷,不加倍小心很容易陰溝里翻船的。
兩人躺床上摳摳摸摸的聊了一下,江思雨接到了局長杜鋒打來的電話,讓她馬上回局里一趟,聽口氣肯定是一定是出了棘手的案子,具體的等她過去自然就知道了。
江思雨留下了一記長v情長耽誤了工作,徐青送她出去后破天荒的留在家做起了乖寶寶,當然他可以趁機會收拾一下明天去學校要準備的東西……
現在正值課間休息,江大人力一班教室里的男女同學們又在談論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賭神,現在人力一班不拘男女在江大都眉眼高挑著走路,作為賭神的同學是何等榮耀的事情,比祖墳上冒青煙差不了多少。
每天只要有時間人力一班的同學們都會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談論賭神徐青,因此同學之間的感情水漲船高,融恰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全班所有女生沒有一個找外班男生談戀愛的,而男生也絕無泡外班女生的,為啥?身為賭神的同學有了一種難以捕捉的優越感,找其他班上的不就是自掉身價么?那可是要遭到‘班鄙’的,全班鄙視。
徐青曾經坐過的位置每天都會有人擦拭,大半個月不見影了,那桌面反倒跟刷過新漆抹過油似的光亮,可謂是一塵不染,記得在小徐同學登上神壇的那段rì子,曾經有一個男同學在他課桌內撿到了一個有些發霉的煙頭,結果點著抽了之后發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那哥們自爆抽了賭神留下的煙頭后立刻去跟室友打牌,不管是三公、斗牛、扎金花、二十一點……都跟賭神附身了似的,短短二十四小時內贏光了三個寢室所有人的生活費,包括學校發的飯票,方便面、mp5、u盤、限量版教育片光碟……能折現抵價的東西統收,簡直神了。
還有幾個偷偷坐過賭神座位的男生女生,雖然沒找到煙頭之類的神物,但第二天照鏡子必定會發現要么帥了要么就是臉上的痤瘡粉刺不翼而飛,同樣神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賭神離開不到四十八小時,人力一班轉來了一位能讓江大半數校花羞愧而死的蒙古族少女,她的名字叫塔娜,一顆散發著濃郁草原氣息的璀璨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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