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南疆隱秘
“你說你是南疆五毒教的教主?”
荊飛面色古怪的看著坐在面前的甄寶。
此時兩個人所在的位置已經不是京劇院的練功房,而是坐在京劇院附近一家很古色古香的茶館的小包廂里。
而此時的荊飛也已經基本相信了甄寶的話,至少表面上是相信了一些,因為在半個小時前他終于冒著巨大的風險解開了那個小東西的禁錮,而就在他刻意刺激那個小東西的情況下面前的甄寶直接就是發出一聲慘叫,臉色煞白的摔倒在地,那一聲慘叫不但歇斯底里,而且說不出的凄厲,連站的面前的荊飛都聽的一陣頭皮發麻。
而接下來在荊飛再次將那個變得萎靡不振的小東西再次禁錮起來后,發現趴在地上的甄寶的身體還在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全身上下都在不斷的冒出冷汗,臉色蒼白不說,本來誘人的紅潤嘴唇都變得發青發白。尤其是甄寶看著荊飛的眼神里則更是充滿了發自內心的恐懼。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荊飛相信自己的眼睛絕對不會看錯,那一瞬間,甄寶對自己的恐懼簡直到了骨子里。
足足五六分鐘,甄寶才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只是神態說不出的萎靡,然后眼神復雜的看著荊飛問道:“你現在看見了,你用蛛后可以控制我的生死,現在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荊飛點點頭,說相信了。
荊飛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相信剛剛自己刺激蹂躪那個小東西的時候甄寶的反應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如果當時的甄寶是假裝,那他也認了,只能說甄寶的演技太高了,高的真正出神入化連荊飛都看不出偽裝來了。
而接下來甄寶更是半句廢話沒有,讓荊飛等了幾分鐘,跑進里面洗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帶著荊飛來到了這個江南茶社,然后不等荊飛追問就一股腦的什么都說了出來,那樣子就像是在荊飛面前表明自己的心跡似的,不過荊飛覺得甄寶這么主動的交代一切更像是害怕自己會控制那個小東西來蹂躪她。
隨著甄寶的訴說,荊飛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尤其是在聽甄寶說她是什么五毒教教主的時候,荊飛覺得甄寶的話簡直就像是電影里演的一樣不真實,顯得那么的匪夷所思。
“不是五毒教,是五毒神教,南疆的五毒神教是一個很古老的教宗,至少有數百年的歷史了,如果要追究根源那可算的上是古文明了。”甄寶很不滿的撇了撇小嘴,糾正荊飛的稱呼。
“好吧,只是一個稱呼,不用這么較真吧?”荊飛很無語的看了眼甄寶,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對一個稱呼這么在意。
“你現在是我主人,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甄寶翻了個白眼,捏起一枚花生放進了小嘴里輕輕的咀嚼著,表情很是萎靡不振的樣子。
“別叫什么主人,我可不敢要你這種下人,你全身是毒,誰知道你哪天給我下毒害死我?”荊飛一撇嘴。
甄寶撅了撅小嘴,沒吭聲,是懶得吭聲,她覺得荊飛這是在故意諷刺自己,現在自己的本命蛛后都在荊飛的控制之下,自己敢對她下手嗎,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你剛剛說的使者是怎么回事?”荊飛不理會甄寶的臉色,繼續問道,他現在還并不完全相信這個女人,也許甄寶因為本命珠后在自己手里不敢對自己輕易下手,可是這個女人的陰險狡詐和手段他可是深刻的見識過,根本不相信她真的會乖乖聽話,沒準這女人現在就在算計著怎么弄死自己好獲得自由呢?
“使者就是蠱神派出的下人,在整個南疆有著特殊的地位。神上大人,唔,神上大人是我們習慣對蠱神的稱謂,他很少露面,也很少發出什么命令,可以說整個南疆最強大的存在,從某種意義上說,蠱神就是整個南疆膜拜的神祗,而蠱神的使者就是代表他意愿的人。”甄寶想也不想的說道,沒有任何隱瞞。
“蠱神?難道是南疆巫蠱毒三個神秘傳承的傳承者?”荊飛抬起頭來,看向甄寶。
“你也知道南疆的巫蠱毒三宗?”甄寶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荊飛。
“多少知道一點。”荊飛點點頭,他說的是實話,對于南疆這三個神奇甚至稱得上是神秘而詭異的教宗他最初是從自己的美女師傅那里聽說過,但是也只是聽說過一星半點,因為對這三個神秘的教宗傳承即便是美女師傅了解的也并不多。
蛇女似乎對南疆更了解一些,可是荊飛每次好奇問起有關南疆的事情時蛇女都會很巧妙的轉移話題,久而久之,荊飛對南疆也就知道有三個古老而神秘的教宗傳承,他們很少為人知道,至于具體情況卻根本不清楚。
卻沒想到此時甄寶直接說了出來。
很古怪的看了一眼甄寶,荊飛直接問道:“你所在的五毒神教應該是毒宗的傳承才對,按說應該是和蠱宗平等的傳承,怎么你剛剛說要聽蠱神一個使者的命令?”說完荊飛緊緊的盯著甄寶,不放過一絲變化。
“你以為我想聽別人的話啊,我好歹也是五毒神教的教主好不好?”甄寶聽見荊飛的話卻是一陣很無奈的撇嘴,然后更加無語的看了荊飛一眼,點點頭道:“你果然只是知道一點南疆的秘密,否則你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什么意思?”荊飛一愣,不解的看著甄寶。
甄寶撇了撇小嘴,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說道:“你所說的巫蠱毒三宗只是一個統稱,其實在整個南疆存在很多的小宗小派,這一點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同,南疆地處偏遠,用官方的話就是蠻夷之地,不開化,而因為這個原因,讓南疆更多的保留了古代遺留下來的一些特征,宗派門戶就是其中最明顯的一點,而這些們門派中最主要的就是巫蠱毒三個傳承最古老的教宗,其他的小宗派基本都是從這三個教宗衍生出來的附庸。”
說到這里甄寶微微一頓,抬頭看了荊飛一眼,見他認真聽著,繼續說道:“巫蠱毒是三個宗派,也是一個宗派,據說最開始的時候這三個教宗也是同出一脈,只是后來發生了分歧才成為三個教宗然后分別傳承下來,只是這些歷史太古老了,連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過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三個教宗的傳承都有一定的共同點,三個教宗的傳承好像是相輔相成,可是卻又各自有各自的偏重點,蠱宗最偏重的就是蠱術研究,我們毒宗偏重的是南疆各種毒物的研究,至于巫宗最擅長的則是更為神秘的巫術。”
荊飛皺起眉頭,聽著甄寶的話,他忽然想起了幾天前在那個詭異祭壇看見的一幕,那絕對不止是施毒這么簡單,其中似乎好像就存在著蠱術和巫術的詭異,直到現在想起來荊飛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甄寶不知道荊飛在想什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三個教宗的傳承本來是等同的,在南疆的地位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向來人和平發展,可是這種平衡在幾十年前發生了改變。具體當時南疆發生了什么我不也不清楚,我只是隱約知道大概幾十年前南疆發生了一件大事件,在那之后南疆的宗派平衡被徹底的打破,然后就變成了蠱宗一家獨大,而我所在的五毒神教本來是毒宗最嫡系的宗門,在幾十年前那次事件中,傳承被打斷,雖然教宗中的前輩始終在不遺余力的試圖復興神教,可是卻也根本不能和蠱宗抗衡,至于向來最神秘的巫宗則更是幾乎銷聲匿跡,即便是我這些年也幾乎從未聽說過巫宗的傳聞,除了兩三個巫宗的附屬小宗還在茍延殘喘,真正的巫宗傳承好像是在幾十年前那場大事件中徹底的失落掉了,至于有著真正巫宗傳承的傳人好像已經很久都沒出現過了。”
“你是說現在整個南疆都是蠱宗說了算,一家獨大,其他的宗派都必須要聽蠱宗的命令才行?”荊飛不動聲色的問道,心里卻很震驚,這些南疆的隱秘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之一了,如果不是甄寶說,他根本不會知道這些,而從甄寶的神態看出,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在這件事上欺騙自己。
“是啊,否則你以為我一個教主為什么要聽一個使者的話,還要做我根本不想做的事?”甄寶翻著眼睛說道,一副你終于明白的樣子。
“你不用總想著撇清關系,就算你是被迫的,也差點害死我,你以為你這么開拓兩句我就會忘記了么?”荊飛瞪了甄寶一眼。
“好吧,我錯了,我不該開始算計你,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發落我都可以,只要你不殺我就行。”甄寶馬上又低眉順眼的說道,可憐兮兮的。
“你很怕死嗎?”荊飛略顯詫異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這已經不是甄寶第一次求饒讓自己別殺她了,先前荊飛只以為這女人是故意這么說逗自己開心,可是現在卻發現好像不是那么回事,這個女人似乎真的很怕死。
而這個事實卻讓荊飛怎么都想不通,甄寶是什么人,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可是南疆大名鼎鼎的教主,而且這女人無論心機和手段都絕對非人類,這么一個妖孽般的女人怎么可能會那么怕死呢?
荊飛怎么也想不通。
甄寶接下來的回答很快給了荊飛答案。
“我不是怕死,而是我不能死。”甄寶看著荊飛很郁悶的說道,表情很復雜,很苦澀。
荊飛看的就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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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