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今天不上班

條假請:鬼壓床兩小時經歷過沒有?

又來了,我簡直是鬼壓床體質,每年都要來幾次。

今天熬夜一直熬到下午才睡覺,瞬間進入鬼壓床狀態,但這一次特別離奇。

睜眼看到自己躺著的床,和面前的衣柜,然后卻不能動,也喊不出聲,只是正常鬼壓床。

我本以為這一次也是,結果眼球往左移動時,卻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臟破的清吧酒館,沒聽過的音樂,一堆人聊天喝酒。

因為是我眼球動而轉過去的,所以相當于看到半邊異界,半邊我的臥室。

我驚呆了,急忙把眼球轉回中間,還是我側躺著的床和面前的衣柜,周圍還算寂靜,客廳是我女兒看電視的聲音。

再往左看,又瞥見那個異界。如此反復,因為我起不來,干脆一咬牙試試能不能徹底過去,結果當眼球往左看到極限,就好像轉了個圈,的確整個視野都是那個酒館了。

應該是穿越了,渾身超級痛苦,頭要裂開來,第一反應是那具身體喝了好多酒,但我看到我老婆過來扶著我走,于是我判定……那也是我。

我老婆化了很年輕的妝,比現在看起來年輕,但是仔細看,又能看出比現在老十歲左右,總之很真實,我從未見過我老婆妝化得這么好。

當時我就反應過來,這是未來的她。所以我應該是進入到未來的自己的身體。

我看不到自己,但自己聲音很沙啞,非常難受,當時意識里反應,是自己喝了好幾斤洋酒一樣的痛苦……雖然我從沒喝過這么多洋酒,所以有可能是未來身體告訴我喝了這么多。

之后我應該是睡著了,于是意識又回來了,還是側躺在床,面前是衣柜,但還是起不來。

于是我把眼球往最右邊轉動,果然,又切到另一個場景。

我沒去,因為那有一對老夫婦,好像坐在醫院走廊。我感覺不祥,因為那好像是我父母,就沒有徹底過去。

當時心想,左右都是不同地方,那上下呢?于是又把眼球往上看,果然上面是另一個很暗很臟的臥室。

房間里沒開燈,身體也是側躺在床上,但床上很臭,另外是緊靠著一面墻的,我面前就是那面墻,但超級臟,全是斑駁的黃灰色痕跡。

往下看,也是一樣,都是那面超級臟的墻。

于是我猶豫了幾下后,去了上面的世界,一過去,又是超級痛苦,仿佛喝了N多酒,但我自己的意識很清醒。

我當時就猜想,我不會只能進入身體狀態奇差,幾乎失去意識的自己吧?跨時空同頻?

可能是平行世界,也可能不是,但總之都是未來狀態的自己。

我清醒的現代意識,進入了那個臟墻房間后,從床上起來,搖搖晃晃走出房門。

發現不是一個家,而是另一個酒館似的地方,開門之后是個大廳,很多人坐那聊天,看到我都是不屑眼神。

我看到他們好像認識我,就問看到我老婆沒有?他們都呵呵,或者詫異地看著我。

在人群里,我看到唯一的,自己認識的人,是我發小的媽媽。對話涉及很多我的私事,這里就不列舉了,說了你們也不懂。

總之短暫交談后,我得知我要離婚了。因為我出軌……我一臉懵逼,問她我跟誰出軌啊。

她說了個名字,我不認識,叫陳文什么的,第三個字我問了兩遍,也沒聽清。因為當時是很嘈雜的環境。

然后我問現在是哪一年,他們也不回答。包括之前的對話,也是有一茬沒一茬,那感覺就像是懶得搭理一個醉鬼。

我說的話,因為聲音很呻吟,他們也經常不當回事,說完他們就笑,只叫我趕緊去休息,仿佛懶得回答一個傻叉又在發瘟般的問題。

然后我急了,叫他們立刻幫我聯系我老婆。我大喊大叫,但是身體很難受,基本站不住了,走哪都扶著走。

他們煩了,說我老婆不是在外面嗎,剛走。

于是我趕緊跑出去,馬路上車很少,整個城市都很小很破。不是我熟知的任何一個城市。

沒多久,我就找到我老婆,大喜過望,沖上去抓住她。

她很冷漠,我跟她說我不可能出軌,到底什么情況?現在是哪一年。

但是她都沒回答,總之我怎么說都沒用,更騷的是,我的身體狀態似乎因為這一番折騰,更難受了,說話越來越沙啞,跟喘不上氣一樣。

最后我急了,直接說‘她在哪,我現在去殺了她,你總信了吧’。

她大概也沒信,就冷淡地說,好啊,她就在樓上,你去啊。

然后我們走一棟樓,那樓連特么電梯都沒有,我就爬樓梯。身體實在吃不消,開始在地上爬著走,她也不扶我。似乎就想看我搞什么名堂。

我一路跟她說話,狀態越來越差,最后趴在地上爬不動了。

當時就在想,她的態度,可能認為我在推脫或者找借口不去了。于是我很想爬起來,但太痛苦了。

最后我沒辦法,跟快死的人一樣的聲音,跟她表白,說你要信我,因為我是以前的我。

這話現在回想起來挺離譜的,總之我告訴她我穿越了,現在是以前的自己。

但她沒有好大反應,可能是不信,也可能是‘我已經說過了’。

總之說完我就昏迷了,意識又切回當前的臥室,面前是衣柜。

但還是起不來,于是我再把眼球轉向右邊,還是一個醫院,一對老夫婦。

我猶豫再三,還是沒敢穿越那個場景,感覺是快死掉的自己,怕在醫院死了回不來。

于是眼球轉動,去了下面那個地方。

還是那面超級臟的墻,起來,出門,到客廳,這回不找老婆了,逢人就打聽幾幾年。

最后被我問煩了,老板娘說了很離譜的紀年,叫XXX二年,因為和諧,我就不具體說了。

當時人都懵了,問原來的政權呢?他說亡了,前兩年亡的!

特么難道世界大戰了?不可能啊,就算亡了,也應該是公元多少年啊。我問他是公元多少。

她說已經不用公元了,新政府禁止和歐美用同一個紀元法。

總之我還是沒問出來,到底是什么時期。但從熟人的老化程度來看,也就頂多十幾年后。

又打聽了很多信息,總之社會大變樣了,劇變。

然后我又回來了,這回說什么也要醒來,哪都不去了,就拼命地喊。

折騰好久,終于能喊出聲了。

然后過去了兩小時左右,這是我鬼壓床最長的記錄,而且過程極度離譜。

睡覺也白睡了,跟我老婆說完情況后,我重新睡,一覺睡到現在……只能條假請,你們明天早上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