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的太虛刀自然不能當著洛東克使用,除非他想擊殺洛東克。只是現在的呂誠,還不想殺人。他在萬友莊還想待一段時間,在這里,他不但能聽到各方的一些奇聞趣事,更重要的是,于得水經常會舉辦擂臺比武,呂誠可以從容的觀察伊通星球上武者的真正實力。
而且,呂誠對這個萬友莊也很有興趣。數百棟院子,依山而建,如此浩瀚的工程,如果是在大的城池內,呂誠相信一般的世家能夠做到。但萬友莊卻位于僻靜之處,真的很難想像,于得水是如何將這數百棟院子建好的。
更讓呂誠驚奇的是,這數百棟院子,竟然都有秘道相連。這些秘道縱橫交錯,如果不是因為呂誠有感應力的話,不管誰走進去,都會迷路。呂誠用感應力探索了整個地下秘道,卻驚訝的發現,里面竟然空無一人。
他到萬友莊之后,每天都會用感應力觀察下面的秘密通道,一直到現在還一無所獲。越是沒有收獲,反而越讓他好奇。要不然的話,他恐怕早就去了苦蕪川山。那里是呂誠已經知的,伊通星球上海拔最高的地方,達到了十八萬丈。只是苦蕪川山是人跡罕至之地,又沒有靈氣,甚至連動物都沒有。
呂誠原本覺得,自己會在萬友莊靜靜的住著,一直到自己發現地下的秘密。沒想到,洛東克竟然會找上門來。只剩下一條腿的洛東克看上去滑稽可笑,而且還像在馬爾神山脈那樣,自私蠻橫。張口就要讓自己把院子讓出來,這才是想找死。
洛東克沒有了雙手,只能靠手肘的力量。雖然他是中品前期武尊,可是實力卻無形中下降了許多。呂誠雖然只是下品前期武尊,但正面交手,能輕易戰勝洛東克。
洛東克自從失去雙手和一條腿后,還沒有與人交過手,此次遇到呂誠這個下品前期武尊,他還以為會與那樣,能輕易擊敗這要的低階武者。但事實卻讓他瞠目結舌,他的速度和反應,比正常人要慢得多。而呂誠有感應力相助,重點攻擊他的下盤,沒幾招,竟然就被呂誠打倒在地。
“如果我將你這條腿也廢掉,你說會不會很好玩?”呂誠戲謔著說,像洛東克這樣的人,留著就是個禍害,當初實在不應該讓他活著。
“你敢!”洛東克色厲內荏的說,但他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濃,呂誠一步一步走向他,顯然確實敢這樣做。
“我當然敢。”呂誠笑瞇瞇的說,他手里已經準備一枚金幣鏢。于得水很豪氣,每位在萬友莊修煉的武者,每個月都能領到十個金幣。這么多錢,足夠普通人生活十年的了。
“你如果敢下手的話,肯定會后悔的。”謝久文突然躍進了呂誠的院子。原本他只是想一心修煉,沒想到洛東克卻惹是生非。如果洛東克占了上風也就罷了,偏偏被低階武者擊敗。看來,身體有殘疾之人,實力下降得很嚴重。但越是如此,他心里的憤怒就越盛。
“我從來不做后悔的事。”呂誠笑了笑,手中的金幣鏢突然射了出去,雖然金幣的邊緣沒有打磨,但呂誠的真氣灌輸在金幣內,足夠讓金幣有足夠的動能。
洛東克被擊倒在地,已經被呂誠的氣勢壓住。沒有了雙手,他想站起來很困難。而且,呂誠沒有給他機會站起來。洛東克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的膝蓋骨被擊得粉碎。
“找死!”謝久文沒想到呂誠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行兇,他發出一種受傷的獅子般的怒吼聲,一道指力進著呂誠擊去。
“謝先生,稍安勿躁。”于得水突然也躍了起來,他對呂誠太很深的印象,雖然是下品前期武尊,在萬友莊有不少。但像呂誠這種年齡的武尊,卻少之又少。當然,武尊的年齡,很難從外貌看出來,但呂誠總讓人覺得非常年輕。
“于莊主,這件事發生在萬友莊,你應該給我一個說法。”謝久文冷冷的說。他剛才手指剛一動,呂誠竟然就移動了身體。雖然他的元氣指威力強大,但如果目標移動的速度,要勝過指力發射的速度,豈不是憑空浪費元氣?
“不管事情如何,先給洛先生治傷如何?”于得水伸手搭在洛東克的腿上,馬上就知道了洛東克的傷勢。幸好呂誠的修為要低于洛東克,否則的話,洛東克的這條腿怕是真的要殘廢了。
于得水雙手扶著洛東克的膝蓋,手中的真氣輸了進去,很快就把擊碎的骨頭碎片接了起來。在將碎片用真氣固定好之后,他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熟練的倒出里面的藥液,迅速涂抹在膝蓋部位。很快,藥液就凝固,越來越硬,就好像一層鐵皮一樣,緊緊的將洛東克的膝蓋包裹起來了。
“你叫什么名字?”謝久文望著呂誠,他從呂誠的眼睛中,并沒有看到想像中的敬畏。這讓他很好奇,武尊級武者,遇到自己的時候,如此坦然從容,這還是頭一次見到。
“在下呂誠。”呂誠不卑不亢的說。
“好了。”于得水動作很麻利,他生怕謝久文和呂誠鬧翻,馬上就插了進來。
“沒用的東西,還不回去!”謝久文望了洛東克一眼,知道洛東克唯一的這條腿算是保住了,冷哼著說。
“不知洛先生是如何與呂先生發生沖突的?”于得水作為萬友莊的莊主,自然得給雙方一個滿意的答復。
“很簡單,這位一條腿的,竟然想霸占我的院子。于莊主,你既然把院子給了我,是不是任何闖入這個院子的人,我都可以毫不猶豫的擊退?”呂誠一臉譏諷的說。
“話是這么說,但……”于得水尷尬的說,他原本以為洛東克與謝久文是的隨從,將洛東克安排在同一院子沒什么不妥。但現在看來,洛東克對自己的安排并不滿意。
“于莊主,你們這里是如何解決這種糾紛的?”謝久文問。
“當然是擂臺比武了。”于得水眼睛一亮,看來自己終于不用左右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