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現在的修為雖然不比對方高,但如果遠距離攻擊的話,對方連自己的影子都見不到,但會連續不斷的被攻擊。如果自己手中有太虛刀的話,殺掉一位上品巔峰期的武尊,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你是誰?”江秋山迅速將身子落到了地面,很是驚訝的說。對方能感知到自己,而且還用傳音與自己對話,可是自己卻無法感知到周圍有人,這讓他的氣勢一下子就落了下去。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擾到我的修煉了。如果你不識趣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呂誠自然知道對方很惶惑,但這正是他所需要的。他的感應力,就算被人當成武帝,也是有可能的。
“晚輩江秋山,驚擾前輩修煉罪該萬死。如果前輩寬恕的話,晚輩馬上離開。”江秋山不知呂誠在何方,但他恭敬的朝四周拱手行禮。
“無妨,我過段時間就會離開。”呂誠淡淡的說,他現在的感應距離超過了一千五百里,而江秋山距離他在一千里左右,只需要數天時間,基本上就能恢復如初。
“多謝前輩,不知前輩尊姓大名?”江秋山更是惶恐,他并沒有用傳音法,可是對方卻能準確的找到并且給自己傳音,光憑這一點,對方的修為就遠在自己之上。
“我姓呂。”呂誠說完就沒再理會江秋山,這么好的環境,他可不想用來聊天。
“呂前輩。”江秋山誠惶誠恐的說。見呂誠沒有回應,他再次回到了山洞。可是他的修煉被打擾,再也沒辦法入定。
江秋山進入上品巔峰期武尊已經有數十年,原本想閉關沖刺武圣。但沒想到,閉關數十年,依然沒有晉升的跡象。這次被呂誠打斷,或許是天意。江秋山決定出關,回七曜山。他可是七曜山方圓萬里內一股實力強大的劫匪頭子,在劫匪中威望很高。
江秋山的手下也有數百人,光是武尊級別的強者。就有十數名之多。現在只要提起七曜山,誰都知道那是江秋山的地盤。不管什么樣的世家商隊,經過七曜山的時候,都會主動留下錢財。有些時候。就算是普通人經過,也是需要付錢的。
江秋山將山洞封閉之后,也朝著東面而去。七曜山距離此地有三千里左右,是數條官道交叉的商賈繁華通道。那一片只要一提他的大名,無人不知。七曜山的實力延伸到了方圓一千里左右的地方。
剛開始的時候。以打家劫舍為生。等到他的勢力強大之后,就像一個的王國似的,只要經過他地盤的商隊,都必須交納過路費。這讓他的勢力變得穩固而強大,這讓江秋山有更多的時候用在修煉上。
江秋山全力提起真氣,如風馳電掣一般,只用了兩天多時間,就回到了七曜山。七曜山是數條官道交匯之處,每天都會有數十支商隊來往。七曜山更是特意在官道上修建了收費處,派專門人員在那里收費。雖然每支商隊交納的錢都不算大。但日積月累,比打劫的收入要強得多。最重要的,這樣做很安全,也很輕松,并不需要多少人手。
七曜山真正的實力,都在七曜山上。經過數百年的發展,七曜山上已經有了數百棟房屋。江秋山回到七曜山,就像回到了自己的王國。而他一出現,也受到了國王般的待遇。只要是沒有閉關的武者,都迅速出來迎接。
“恭迎山主回山。”眾人見到江秋山之后。齊聲說道。這個名字倒很貼切,也是江秋山最愿意聽以的稱呼。
“大家都是兄弟,何必這么客套?”江秋山笑吟吟的擺了擺手,這些人雖然并不做事。但正是因為有了這些人的存在,山下的商隊才會乖乖的交錢。所以,山上的實力越強,下面的錢就收得越順。
“山主,你數十年沒回來,七曜山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眾人退下之后。一位上品后期的武尊向江稟報著說。他叫胡冕,是江秋山的結拜兄弟。江秋山離開七曜山的這數十年間,一直都是胡冕在打理著七曜山的一切。
“辛苦你了。”江秋山給了胡冕一個擁抱,在外人面前胡冕很敬重自己,但在私底下,他談的只有兄弟之情。
“山主,自從你閉關之后,七曜山上增加了二名武尊,二十七名先天級武者。特別是十天之前,一下子就有十六位先天級武者加入我們,修為最高者達到了先天八級。”胡冕說。
“不會有什么有麻煩吧?”江秋山隨口問,一下子十六名先天級武者同時加入七曜山,肯定是別有內情的。如果對方是真心加入七曜山,倒也沒什么。但如果只是來避難,就堅決不能接收。
“為首之人是安德森,原來是陽明堡附近的一伙散匪。最近被平長泰城的駱府追殺,雖然是被迫加入,但他們現在也很想過平靜日子。”胡冕說,他才不會在乎駱府,在七曜山都是他說了算。
“駱府?來的人實力如何?”江秋山問,如果安德森一行人確實是真心投靠,他可以給安德森的人一個安全的環境。
“三名武尊,一名下品前期,兩名中品前期。這樣的實力,不敢跟我們斗。”胡冕笑著說,七曜山上可有十幾名武尊,雖然上品武尊不多,但中品武尊卻有好近十位,以駱府的實力,絕對不敢跟七曜山硬碰硬。再說明,他自己也是上品后期武尊,只要自己出面,駱府之人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這件事你去處理吧。”江秋山淡淡的說,他沒再把此事放在心上,胡冕是他的結拜兄弟,又一直打理著七曜山上的一切,處理這樣的事情輕車熟路。
“還是請山主見見安德森吧。”胡冕說,江秋山既然回來了,七曜山上的事情,自然得由江秋山來作主。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擺正自己的位置。
“你讓他來吧。”江秋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