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從來沒有與女人交過手,記得在大通山的時候,他也只是見識過天乾宗外門的內勁九層前期長老趙茹的實力。△¢,但那個時候,呂誠只是借力打力,并沒有與趙茹真正交過手。除那之后,連女人出手都很少見到。
但現在,他卻與這個許鳳銘面對面交上了手。在許鳳銘抓住自己的時候,呂誠原本想將她震開。可是當呂誠的目光與許鳳銘對視之后,他突然放棄了抵抗的想法。他可以跟任何一個人交手,但唯特不想跟女人動手。
但不跟女人動手的后果,就是被扔了出去。幸好呂誠在被拋向空中的空中,馬上運起了真氣。否則的話,他就算不受傷,也會被摔個七葷八素。
“你怎么還沒走?”許鳳銘剛等著伙計將蓮子羹端上來,還沒開始喝,呂誠就又回來了。
“我還沒吃完飯啊,當然不能走了。”呂誠坐到了許鳳銘對面。
“你!”許鳳銘美眸圓睜,指著呂誠氣得說不出話來。但她心里又很奇怪,以自己的修為,呂誠雖然不至于死,但暫時應該是爬不起來的。
“伙計,上菜。”呂誠大喊了一聲,他可是點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你叫什么名字?”許鳳銘突然問。
“呂誠。”
“干什么的啊?”許鳳銘又問。
“雜役。”呂誠說,他從小就是雜役,到現在已經是先天八級巔峰期了,依然還是當雜役。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雜役還要干多長時間,或許,在沒有晉升武尊之前,他還得一直干下去。
“你愿不愿意給我當雜役?”許鳳銘說,這次她一個人出來。身邊沒個服侍的人,還真是不自在。要不然的話,也不用親自出馬跟呂誠搶包廂了。
“不愿意。”呂誠搖了搖頭,自己現在還是雜役之身,又怎么能再給別人當雜役呢。再說了,他也沒有時間去當雜役。要不是東興津城有這么大。他恐怕早就繞過去了。
“我會付你錢。”許鳳銘說。
“你有錢嗎?”呂誠抬起頭問,許鳳銘雖然穿著不錯,但是身上還真的沒有錢。像她這樣的人,出門自然不用自己付錢的。
“錢?我自然是有的。”許鳳銘一摸腰間,但很快,手卻放不下來了。
一碗蓮子羹很快就喝完了,可是許鳳銘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因為她被呂誠給說中了,身上還真的沒有錢。她想離開。但又抹不開面子。先天五級前期的武者,想在東興津城這樣的地方吃頓霸王餐還是沒什么問題的。有問題的是,這樣的事情她還做不出來。而且,她剛才還自報了名字,她絕對不容自己的名聲有污。
“那就好,你剛才是不是說要把我這的飯錢也付掉?”呂誠故意問,許鳳銘身上有沒有錢,他最是清楚不過。
“我身上忘記帶錢了。你先借我一點,以后還給你。”許鳳銘突然說。她只想著進來吃蓮子羹,可沒有想到還要付錢的。
“我一個當雜役的,能有什么錢?”呂誠搖頭說,他說的可是實情,只不過在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用感應力運了一枚金幣。呂誠知道錢對自己來說沒用。多了反而是負擔。他只需要付了這頓飯菜就可以了。
“沒錢你還敢點東西吃?”許鳳銘美目怒睜,呂誠點的這一桌菜,都是酒樓的招牌好菜,一頓吃下來,至少得好幾十銀幣。如果呂誠真是當雜役。或許十年的工資都未必能賺到這么多錢。
“這頓飯的錢,我還是有的。”呂誠說,他突然拿出一枚金幣拍到桌子上,喊了一句:“伙計,算賬。”
呂誠點的一桌子菜,自然是不用一個金幣的。當許鳳銘看著呂誠找回的六十多枚銀幣,還有一大把的銅幣,她欲言又止。她一份蓮子羹,最多一個銀幣。只要呂誠點了頭,她馬上就能離開了。
“想借錢?”呂誠拿出一個銀幣,似笑非笑的說。
“你現在借我一個銀幣,以后還你一個金幣。”許鳳銘篤定的說。
“不借,到時候都找不到你的人了。”呂誠搖了搖頭,就算許鳳銘給一萬個金幣,自己也不會有任何興趣。
“你借不借?”許鳳銘噌的站了起來,大有呂誠不借,她就要搶似的。而且,她也確實有此想法,只要呂誠說個“不”字,她馬上就要動手。
“不借。”呂誠堅定的說,看到許鳳銘眼中怒火直冒,他馬上說道:“但可以送你一枚銀幣。”
“這還差不多。你放心,以后我會還你一枚金幣。”許鳳銘得意的笑著。
呂誠卻看得一愣,許鳳銘的巧笑倩兮,讓他心底出現了一絲異樣。呂誠一直勤于修煉,很少與異性打過交道。許鳳銘的美貌,讓他不由得生出一絲情愫。這是呂誠二十多年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這讓他大腦開始短路,手足開始無措。
離開酒樓之后,呂誠就開始跟著許鳳銘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做,或許只是下意識的。以他的感應范圍,想要在東興津城跟著許鳳銘,實在是太簡單不過。而且,呂誠并不是遠距離跟蹤。
許鳳銘離開東興津城之后,朝著西北方向而去。呂誠原本想,自己會過多久才會去炎城谷。但現在,許鳳銘去的方向,正是炎城谷的方向。就算是在路上耽誤一段時間,至少大方向不會錯。許鳳銘騎著一匹紅色的馬,呂誠在出城之前,特意也買了一匹黑色的好馬。
“你跟著我干什么?”許鳳銘出城之后才注意到呂誠跟在后面。
“我等著你給我一個金幣啊。”呂誠笑著說,他發現,跟許鳳銘斗嘴,自己心里會很愉悅。而這種愉悅,卻是自己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這個給你了,絕對值一個金幣。”許鳳銘突然伸手一揚,她手腕上的一只金手鐲就飛了出來,正好落到呂誠身前。
“不許再跟著我了。”許鳳銘揮手抽了一馬鞭,馬上絕塵而去,只留下呂誠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