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沒想到喝在嘴里香甜醇厚的酒,竟然會讓自己的反應變慢。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可°樂°小°說°網的賬號。⊙頂點小說,他看著周圍的景色,好像都有些模糊。整個人,也顯得輕飄飄的。呂誠這是第一次喝得過量,沒有經驗,他一提起真氣,速度比以往竟然快了不少。
而呂誠血液中的酒精,在呂誠提起真氣的時候,竟然開始往他經脈中竄去,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就好像呂誠的經脈,有什么東西深深地吸引著酒精似的。血液中的酒精迅速離開,呂誠的頭腦也馬上恢復清醒。他大喜過望,原本已經離開皇城,再次折返回到地窖,抓起剛才的那壇酒,一揚脖子,幾口就喝進了肚里。
喝了酒的呂誠,沒有再出去,而是盤坐下來,運起心法。經脈中的真氣一旦運轉起來,血液中的酒精就開始狂奔而去。而酒精進入經脈之后,讓呂誠的真氣運轉速度迅速提升。
六百年的變幻仙草,藥效自然非凡。如果得到它的根部,自然需要與酒精融合。呂誠是通過感應力,從變幻仙草那里隔空吸收能量的,他就忽視了酒的作用。而且,隔空吸收變幻仙草的能量,也會損失一些功效。
現在呂誠通過喝酒,讓酒精進入體內,其實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變幻仙草的能量都已經被他轉化,現在再喝酒,呂誠一點把握也沒有。但現在,他覺得自己經脈內,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涌入經脈的酒精,就像一團火,猛烈的燃燒著。
呂誠第二次回到地窖時,他的身形比以往慢了幾分,卻是被人發現了。只不過呂誠的速度依然快如鬼魅,看到他的侍衛以為眼花。但皇城的侍衛盡職盡責。雖然覺得可能是眼花,但依然跟過來想一探究竟。
呂誠已經在運功,侍衛過來后,他突然放出自己的氣息。作為先天五級巔峰期的武者,他現在可以說是藍星城地表上修為最高之人。呂誠的氣息一旦放出去,整個皇城的武者都感知到了。他們身軀為之一震。雙目露出不可思議之色。這么強大的氣息,超過了他們之前的認知。
劉瑞年正在修煉,可是他突然感知到有一股強大無比氣息沖天而起,他連忙收功,迅速從修煉室出來躍到屋頂。這是一股比自己要強得多的氣息,就算沒到先天六級,至少也是先天五級巔峰期。他沒有猶豫,馬上朝著地窖方向奔去。
那名侍衛原本要進入地窖看個究竟,可他也是內勁六層的武者。呂誠的這股強大氣息,讓他到了地窖門口,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劉國師,地窖里好像有人。”侍衛見到劉瑞年,馬上恭敬的躬了躬身,尊敬的說。
“你先走吧,我下去看看。”劉瑞年擺了擺手,如果真的有先天五級以上的強者來到藍星城。他必須第一時間知道。作為藍星王國的護國法師,他已經覺得很失職了。從郭舒陽意外死亡。到江流風、江登慧、江慶東等人出事,藍星王國差點亡國。
呂誠如果是在調息,他很快就能收功。可現在,他經脈內的酒精,正在跟真氣發生劇烈的反應,如果突然收功。他擔心會有后遺癥。呂誠暗暗后悔,應該拿著酒去海邊,喝了之后再進去海底。自己雖然是藍星城地表修為最高之人,但如果在運功的時候,劉瑞年突然攻擊自己。還真有些麻煩。
幸好呂誠的氣息,讓劉瑞年不敢輕舉妄動。他在地窖門口等了等,發現里面確實有人,而且修為還是先天五級巔峰期之后,就沒有再進來了。
“你傳令下去,任何人不能來地窖打擾。”劉瑞年感知到呂誠的呼吸很平緩,而且氣息綿長,知道對方正在運功。雖然他不知道呂誠怎么會選擇在皇城地窖修煉,但人家能選擇皇城的地窖,那是看得起藍星城。作為對先天武者的尊重,他有義務給對方便利。
呂誠聽到劉瑞年的話,這才松了口氣。有劉瑞年親自在外面,他就能全神貫注的修煉。進入經脈的酒精,激發了變幻仙草能量的潛能。原本變幻仙草的能量被轉化為真氣之后,幾乎就與變幻仙草沒什么關系。
可是呂誠畢竟才轉化沒多久,這些酒精還是趕上了末班車。雖然沒有達到最佳效果,但也讓呂誠的修為再次精進。呂誠原本進入先天五級巔峰期沒多久,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真氣開始膨脹,就好像面團上了蒸籠一樣,一下子變大了。而且,這種變大,是真正的變大。
剛進入巔峰期后,呂誠的經脈能輕易容納所有的真氣,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經脈,已經快被真氣填滿。也就是說,他現在距離先天六級只有一步之遙。按照呂誠之前的經驗,如果要達到這一步,至少需要五分之二以上的變幻仙草能量。可現在,一壇酒就做到了。
“劉先生,感謝你。”呂誠收功之后,走出了地窖。而此時,劉瑞年還守在地窖外面。
“呂誠?!!!”劉瑞年在腦海中想過很多人物,可是怎么也沒想到,從地窖中走出來的會是呂誠。望著呂誠這張年輕得有點過分的臉龐,他一臉的目瞪口呆。
呂誠的修為他是很清楚的,先天三級。可現在,他面對的呂誠,卻是先天五級,而且還是五級巔峰期。這才多長時間啊,一年出頭。一名武者哪怕天賦再高,也不可能在一年之內有如此進展吧?自己是先天五級前期,而且還是在藍星城這個靈氣特別充裕的地方修煉,可是現在依然還是先天五級前期。自己跟呂誠一比,差距實在太懸殊了,這讓他有種想一頭撞死的沖動。
“偷喝了壇酒,沒想到酒勁很大,只好運功解酒,讓劉先生見笑了。”呂誠微笑著說,一直以來,他都會用龜息術將自己的修為隱藏起來。可這次為了震懾別人,只能將真實的氣息暴露出來,這讓他也有些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