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城的中心處,江慶東和江登慧各占了一座宮殿,正在潛心修煉。∏∈,呂誠很是奇怪,藍星城北面有一個靈湖,在那里修煉事半功倍,可是江慶東兩兄妹,卻寧愿在皇城修煉。而且,他們所在的地方,離經過皇城的河水也很遠。
呂誠知道他們的感知距離很遠,所以很是小心,與他們之間的距離,至少保持在三千丈以上的距離。他的修為雖然不算低,可是跟江慶東兄妹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
呂誠順著皇城往北走,一路上用感應力仔細搜索,自己離開藍星城已經有數月時間,說不定又會有新的變化。只不過,一路上,除了多了數千具尸骨之外,什么也沒有。一直到靈湖,呂誠都沒有碰到一個活人。
原本,藍星城的靈湖,是防范最為嚴密的區域。在整個靈湖周圍,至少有上千人守衛。可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了。至于靈湖旁邊的那些專門用來修煉的院子,自然也是空蕩蕩的。望著一片蕭瑟的場景,呂誠也是感慨萬端。一個都城,一個國家,竟然被江慶東兄妹顛覆,可見藍星王國在至高強面前,其實是很脆弱的。
呂誠在自己的感應力全部放了出去,很快,他就現,在靈湖周圍還是有人的。在肖天河原來的那棟院子下面,卻還有人,而且不止一個,總共有十數位之多。
他們所藏的暗室,雖然在地下近兩百丈之深,可是卻瞞不過呂誠。除了肖天河、劉瑞年和韋一凡、雷舌狼之外,還有數名侍衛以及肖天河的后宮妃子、宮女。肖天河等人,都在修煉。這個地下暗室,不但隱蔽,而且靈氣充裕,正是先天武者修煉的絕佳場所。
“肖天河,能否上來一述?”呂誠用傳音法對肖天河說。他說話的時機,也是特意選擇了的。先天武者在修煉的時候。最忌被人打擾,有的時候,意外的打擾,很可能讓他們走火入魔。
“呂誠?!”肖天河驚恐萬狀的說。他這個地方極為隱蔽,要不是這次江慶東兄妹突然殺入皇城,他也不會來這個避難所。雖說是避難所,可是里面空間很大,不要說他們十數人。就是數十人,上百人生活在里面也不成問題。至于糧米油鹽,更是足夠讓他們生活數年之久。
這樣的地方,連江慶東兄妹都沒有找到,可是呂誠不但找到了,而且還能向自己傳音。這豈不就是說,自己的行蹤,根本就在呂誠的掌握之中。
“陛下,呂誠還沒死?”劉瑞年原本在一心修煉,聽到肖天河的話。馬上睜開眼睛,滿眼驚詫的說。
“他就在外面,我去見見他。”肖天河沉吟著說。他一直以為呂誠已經死了,可現在聽以呂誠的聲音,明明還活著。而且,他也搞不明白,這個地下避難所,連劉瑞年都不知道,怎么呂誠能精準的找到位置呢。
“陛下,還是我去吧。”劉瑞年急道。現在皇城被毀,禁衛隊被全殲,一旦被江慶東兄妹現,恐怕再想逃就不可能了。
“不行。”肖天河搖了搖頭。
“我自己下來了。”呂誠突然說。他也擔心,如果動靜太大,會引起江慶東兄妹的注意。
“呂誠,你不是死了么?”肖天河詫異的說,直到看著呂誠出現在自己面前,他才相信呂誠真的沒死。
“你們躲在這里。準備躲到什么時候?”呂誠問,江慶東和江登慧堂而皇之的在皇城內修煉,也不知道他們是何目的。
“我們在等人。”肖天河有些羞愧的說,他是藍星王國的國王,可現在,皇城被毀,自己的上萬手下,被江慶東兄妹屠殺一盡,自己卻一點辦法沒有,只能龜縮在地下這個避難所,實在是沒臉見人。
“不會是等泉眼下面的那位至高強者吧?”呂誠問。
“不錯,只要他老人家出面,收拾江慶東和江登慧只是舉手之勞。”肖天河篤定的說,這也是他能堅持到現在的精神寄托。
“皇城被屠了,他還沒出面,我看等藍星王國被滅絕的那一天,也未必能等到他出來。”呂誠意味深長的說,現在藍星王國就幾乎是改朝換代,可是那位至高強者,竟然還沒有出面。呂誠甚至很是懷疑,那個所謂的至高強者,是否還在世。
“呂誠,你也是我藍星王國的護國法師,而且江慶東兄妹,可是你引來的。我相信,只要你去見了他們,江慶東兄妹自然就會離開了。”劉瑞年望著呂誠,憤怒的說。
“他們可是因為江流風才來藍星城的,而江流風是誰請來的?柯梁!如果不是藍星王國出了一道狗屁的擊殺令,事情會弄得如此不可收拾?至于護國法師,你們封了,我可沒認。要不然,你再給江氏兄妹也封個護國師?”呂誠譏笑著說。
“江氏兄妹與我藍星王國有不共戴天之仇!”肖天河咬牙切齒的說,現在,他絕對不會再跟江氏兄妹議和。
“那好,現在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如果沒有那位至高強者,你們還有什么辦法對付他們?”呂誠問。
“我們還有數十萬軍隊!”劉瑞年堅定的說,就算江氏兄妹都是至高強者,但只要這些軍隊不畏死,自然也能對付得了他們。
“你的那些軍隊,死的死,逃的逃,現在還有多少控制在你們手里?”呂誠冷笑著問。
“至少有十萬!”肖天河堅定的說。
“那好,你們去召集舊部,我負責將他們引進包圍圈。”呂誠說。他想了一下,又補充著說:“但有一條,所有人都必須能屏氣一個時辰以上。”江慶東兄妹可是至高強者,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能被他們覺。
“陛下,我去安排,至少可以調一萬以上的內勁七層武者。”劉瑞年馬上說。想要擊殺江氏兄妹,也只有靠人海戰術了。而想要把江慶東兄妹調出皇城,或許也只有呂誠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