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的一聲“二舅”,讓臺下的人覺得特別的溫馨。△,錢鳳凰更是流下了幸福的眼淚,她的人生,因為呂誠而變得完整。她相信,自己的未來將更加美好。
“我喜歡古玉,真正的古玉。”呂誠剛才進來的時候,用感應力確實感應到了幾塊古玉。只不過這些古玉,他都沒有用感應力去吸收靈力。錢家不比周家,如果他也那樣做了,那就違背了自己的道德和良心。
“誠兒,哪有像你這樣的,怎么能主動開口要呢。”錢鳳凰嗔惱著說,但眼里滿是深深地愛意。呂誠和錢楚武都沒受傷,這是她最樂于見到的結果。
“沒事,你既然喜歡,那等會去二舅的院子里拿。只要你看得上眼的,都可以拿走。”錢楚武不以為意的說。自己這個外甥可不簡單,他絕對繼承了呂武平的天賦,在武學修為上,比一般人要高得多。
現在錢家的三代弟子中,二十歲以下的,還沒有超過內勁七層的,而呂誠卻做到了。從這一點看,他就像一個天才般。要知道,錢家的三代弟子,有各種靈丹妙藥可以服用,呂誠一人飄蕩在外面,能不被人欺負就不錯了。
“七妹,今天這么晚了,是不是明天再走?”錢楚文關心的說,現在就算離開錢家,也沒有一個合適的去處,總不能真的去呂家吧?那樣的話,錢家絕對不會答應。
“是啊,你現在走了能去哪里?我可告訴你,不能回呂家!”錢楚武義正詞嚴的說。
錢鳳凰并沒有嫁給呂武平,現在如果去了呂家,那成什么樣子?就算要進呂家,那也得呂武平明媒正娶。錢家再風風光光的將錢鳳凰嫁過去。
但最終,呂誠還是帶著錢鳳凰離開了。現在的錢鳳凰,在錢家,并沒有受到真正的重視,作為兒子,自然不能讓她再受委屈。就算要再回錢家。那也是回來作客。她有兒子,何必要去定河城呂家,徐家集呂家,不就是她的家么?
“二哥,沒想到你做事滴水不漏。”錢楚文送呂誠母子出府后,對錢楚武樹著大拇指說。為了讓錢鳳凰能離開,錢楚武也是煞費苦心了。
“什么滴水不漏?”錢楚武一時卻沒明白。
“要不是你故意相讓,呂誠能帶走七妹?”錢楚志也覺得錢楚武是故意放水,一個內勁九層中期的武者。奈何不了一個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
“大哥、三弟,你們可真的誤會我了。呂誠這小子鬼著呢,暗器手法一流,身法也不錯,如果我沒有晉級九層,恐怕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錢楚武輕輕搖了搖頭,他這是肺腑之言,呂誠的身法之妙。讓他很意外。
“二哥,我知道呂誠身法好。他的暗器手法也不錯,但你也不能明目張膽的護著他吧?他再怎么厲害,能從你手下過關?”錢楚文笑著說,他怎么會相信錢楚武的話呢。
“你們知道么,呂誠在臺上兩次攻擊到我,可是我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摸到。要不是我的修為要超過他。恐怕早就被他擊下臺了。”錢楚武嘆息著說。
錢楚武突然發現,呂誠最厲害的不是暗器,也不是身法,而是他把握時機的準確性。特別是呂誠好像能料敵先機,讓他根本沒辦法發揮優勢。
“不會吧?”錢楚志驚訝的說。他是臺下修為最高之人,剛才雖然全場一片黑暗,可是呂誠與錢楚武的身形移動,他還是知道的。他以為是錢楚武追著呂誠跑,哪想到竟然是呂誠在主動進攻。
“下次你跟他練練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他的身法是從哪學來的。”錢楚武嘆息說。雖然呂誠的修為不如自己,但每次呂誠總能料敵先機,這讓他迷惑不解。
“父親,你是不是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站在錢楚武身后的錢天賜突然說,他是錢楚武的兒子,十八歲,內勁六層后期。聽到三位長輩這么贊頌呂誠,他心里不舒服了。
“你十八歲,內勁六層后期。他十六歲,內勁七層前期,你說我是是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且,今天他擊敗了趙家的朱慕云,那可是內勁八層后期的武者。換成是你,能做到么?”錢楚武冷冷的說。
錢天賜一聽,馬上畏畏縮縮不敢再說話,但是眼中的不服氣,卻是誰都能看出來的。錢楚武自然也是見到了,但他只是搖了搖頭。武學的修為是騙不了人的,哪怕別人對你再奉承又有什么用?擂臺上見高低,那才能讓人心服口服。
“三弟,以趙子杰的性格,今天的事肯定不會這么算了。明天你注意點,不要讓他們太過分。”錢楚志突然提醒著說。
趙家雖然與錢家相比相差懸殊,但在定河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今天朱慕云挑戰呂誠,竟然輸了,趙子杰豈會心服口服?
“大哥放心,我會注意的。”錢楚文點了點頭,說。
錢鳳凰離開錢家的時候,還有些戀戀不舍。可是,當她真的進入定河城后,卻馬上變得興奮起來。十幾年間,定河城的變化并不大。可是在錢鳳凰眼里,卻到處都是回憶。她堅持不坐馬車,要在街上慢慢的逛著。
“娘,晚上的定河城有什么好看的,明天我再領你好好看看吧。”呂誠說,雖然他對定河城還沒有錢鳳凰這么了解,可是他的二百五十六丈的感應力,現在定河城里,基本上沒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不行,我得去定河橋看看。”錢鳳凰搖了搖頭。
定河橋是她與呂武平相遇的地方,也是他們經常約會的地方,別的地方都可以不去,但是定河橋必須要去看看,哪怕只是看一眼。
呂誠才十六歲,并不明白愛情的滋味。但他還是陪著錢鳳凰,在定河橋轉了一圈。定河橋位于定河城的正中心,周圍有兩條很寬的商業街。橋的兩端各有一片樹林,到了晚上非常熱鬧。
“娘,要不要把呂家的人叫來?”呂誠看到母親無限的留戀著這一切,突然說道。
“明天再說吧,我們回去。”錢鳳凰輕輕搖了搖頭,這十幾年雖然她沒有出過門,也幾乎沒跟人說過話,可是這么長的時日,讓她看淡了很多事。
徐家集離定河城有這么遠,呂誠自然不可能晚上還與她回去。平泰樓雖然是酒樓為主,但后面也有客房的。呂誠就安排她住在那里,伍思宇得知錢鳳凰的身份,自然安排了最好的房間。
將錢鳳凰安頓好之后,呂誠去了城外,啟出了一部分金銀。易成夏翊焜的模樣之后,進入了迎賓客棧。劉財雖然一臉愁容,可是看到夏翊焜來住店,還是很高興的。雖然他無法與夏翊焜直接溝通,但看到夏翊焜背的包袱,知道又是來送錢的。
呂誠才剛進房間,很快萬奧就來了。拿了錢之后,馬上就走了。他轉告呂誠,幫里出了點事,讓他不要再在定河城停留。呂誠自然點頭應允,明天一早就離開定河城。
呂誠放出感應力,他很快就注意到,劉財的錢柜依然沒變動。為了應急,也不知道從哪里又轉來了幾千兩銀子。狼王幫要發展,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而定河城里的開支,都是從迎賓客棧走賬的。
而且,狼王幫的長老郭良,也住在迎賓客棧里。看來狼王幫,已經加強了對迎賓客棧的保護。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哪怕就是郭良親自守在這里,也保不住狼王幫的錢。
到了半夜時分,呂誠依然跟昨天晚上一樣,先將劉財擊昏,然后將錢柜里的錢一卷而空。把錢在城外埋好之后,回到迎賓客棧,順手將劉財扔到院子里。
劉財被呂誠一摔,很快就醒來了。這樣的場景他已經很熟悉,連滾帶爬的回到房間,看到移開的柜子,空蕩蕩的錢柜,他欲哭無淚。這個盜賊也太狠了吧?昨天晚上剛搶劫過一次,今天晚上還來?難道真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錢柜?
劉財準備去將郭良請下來,今天發生了與昨天晚上同樣的事情,郭良總不能再怪罪自己了吧,但是郭良已經不請自來。他一直在關注著迎賓客棧的動靜,劉財被人扔到院子,他自然是聽到動靜了的。
郭良看到空蕩蕩的錢柜,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像個泥塑木雕的人一般。這怎么可能呢?自己竟然一點動靜也沒有聽到。
“這個人也太可惡了,郭長老,你可得替我作證啊。”劉財急得直跺腳,他有負幫主的信任,有負狼王幫的重托啊。
“看來是有人要跟狼王幫作對。我馬上稟報副幫主,明天他如果敢再來,一定讓他有來無回。”郭良咬牙切齒的說,搶劫一次也就算了,可是竟然接二連三的搶劫,真當狼王幫是軟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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