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地主

第三百七十九章 游戲

第三百七十九章游戲

皇帝訓太子,一幫大臣,誰也不敢多插嘴,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李世民堅持要李承乾監國,貿然開口反對,就是將天下最尊貴的父子都得罪了,要是以后,太子順利登基即位,記得今日之事,秋后算賬,那更是場禍事。

所以,不管心里是什么想法,見到李承乾應聲領旨,也就無話可說,不過像魏徵這樣耿直的臣子,不會顧慮那么多,上前奏勸道:“陛下孝心,天下皆知,為上皇守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三年之制太過,改成三月如何?”

有人打頭陣,其他官員更加不用擔心,紛紛開口勸諫,引經認典,滔滔不絕。

李世民不置可否,示意李承乾,向底下群臣跪拜行禮,憂傷說道:“太子年少,初次臨朝視事,難免有考慮不周之處,諸卿是朝廷棟梁,國事就托付給你們了。”

“不敢……”眾人慌忙回禮,李世民長嘆,站了起來,魁梧的身材,好像有些佝僂,突然搖晃了下,眉目間盡顯疲憊不堪之色。

“父皇。”李承乾連忙上前攙扶。

“沒事。”李世民微微擺手,輕聲告誡道:“監國之時,處理政事,不可獨斷專行,多聽大臣之言,虛心納諫,從善如流……”

“兒臣謹記。”李承乾點頭。

叮嚀了遍,李世民也不再多言,揮手道:“諸卿,散去吧。”

“臣等告退。”

目送李世民與李承乾慢慢走進內殿,去給太上皇守靈,文武大臣才慢慢起身,走出了垂拱殿門,自然而然,分成了幾個圈子,或是眼神示意,或是竊竊私語,有的出宮回家,有的留下來值夜,不過可以肯定,今晚,有很多人難以安然入眠。

不過,韓瑞自然不在其中,回到家中,現宅前屋后,都已經掛上白布,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最多是告誡仆役婢女,三個月內,衣服穿得樸素些,少吃些肉食,至于歌舞聲樂,想來這段時間,應該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設宴暢飲,尋歡作樂吧。

“一切從簡,大家就辛苦一段時日吧。”韓瑞輕聲說道,沒有辦法的事情,不管皇帝再怎么賢明,都變得不了獨夫的本質,誰敢在帝喪期間犯事,后果不堪設想。

閣樓之中,半躺榻上,蓋著絲衾,小腹微微突起的鄭淖約,柔聲說道:“我們又不去哪,卻是沒事,倒是夫君,恐怕真的要辛苦了。”

“這話怎么說。”韓瑞上前撫著鄭淖約柔軟微隆的小腹,嘆氣說道:“再苦,也不能與你相比,聽流螢說,你又嘔了很多次,反應越來越頻繁了。”

“這是正常的反應,夫君不用擔心。”鄭淖約溫柔甜笑,倚在韓瑞懷中,解釋道:“修建帝陵的事情,多半落在閻大匠身上,夫君在將作監任職,豈能置身事外。”

好像也是,韓瑞想了想,笑道:“土木工程之類,我也不怎么了解,去了,無非是督工而已,不會有多么辛苦,況且,將作監中,也要有人留守,我覺得,應該是輪流值班,不會長期滯留監督工程。”

鄭淖約也覺得有理,韓瑞不怎么想談枯燥無味的工作,微笑轉移話題道:“今天,怎么不找人陪你下圍棋了。”

“就知道,流螢是你的細作,什么事情都告訴你了。”鄭淖約嗔怪了下,巧笑道:“天天棋弈,有些膩味了。”

古代的游戲,就是那么幾種,適合女子玩耍的,更是少之又少,幾乎是禁足在家,能做的事情,更是不多,宅院就是這么大,花花草草,亭臺樓閣,熟得不能再熟,不會看出什么新奇來,出門游玩觀景,不說韓瑞了,就是鄭淖約自己,也有點擔心,畢竟前面的三個月,與后面的三個月,正是危險時期,安心養胎,才是正理。

有孕在身,諸如秋千、鞠毽、撲螢之類的激烈運動,肯定不能接觸,高雅清閑的游戲,鄭淖約又喜歡的,無非是圍棋而已,以前,悶了,還能聽下曲兒,反正有韓瑞在,不愁沒有新詞聽,問題在于,現在是帝喪,不可避免的,被剝奪這項權利。

“沒事,恰好可以刺繡。”鄭淖約微笑道:“幾個月時間,足夠給夫君縫制幾件衣裳。”

“針線活,容易扎手,以前也就罷了,現在怕是有些不妥。”韓瑞遲疑說道,捉住鄭淖約嬌嫩細膩的纖手,常說十指連心,穴位又多,扎中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事,關心則亂,不允許有萬一的情況生。

懷孕之后,鄭淖約溫柔的脾性,變得更加的柔順起來,覺得韓瑞所言有理,萬事以孩子為重,放棄了刺繡縫衣的打算。

然而,韓瑞也清楚,什么事情也不做,更加煩悶,對孕婦胎兒,也沒有好處,考慮了下,微笑說道:“不要緊,明天,我讓匠工給你造幾幅棋牌,比如珠子跳棋,這是種多人游戲,同時可以與流螢、畫屏她們一起玩耍,還有葉子牌戲……”

再不行,就造麻將,韓瑞心中狠,就怕這種國粹,污染了幾個女眷的心靈,迫不得已,還是不要將這只潘多拉魔盒打開,鄭淖約自然不清楚韓瑞的心思,其實對她來說,游戲什么的,并不重要,只要韓瑞有這份關心愛意,就已經足夠了。

“呵,任我說得天花亂墜,不如明天你們親自游戲,就知道怎樣了。”韓瑞說道,很有信心,指不定會風靡天下。

柔唇彎笑,鄭淖約說道:“夫君想出來的游戲,豈有不好之理,象棋就是最好的例證,在民間盛行,甚至遠過圍棋了。”

“那是因為天下聰明人少,像我這樣的平庸者居多,只能玩象棋了。”韓瑞笑道,拐彎抹角奉承喜歡圍棋的鄭淖約。

幾句甜言蜜語,就哄得鄭淖約欣喜愉悅,不過聽得多了,也有點兒免疫力,望了眼窗外深邃的夜色,月光如華,輕聲說道:“夫君,時辰也不早了,你且去沐浴,早些休息,明天還要早起。”

重新任職之后,韓瑞又恢復早睡早起的習慣,自然沒有什么意見,輕輕吻了下鄭淖約,換了雙木屐,就要出門而去。

“夫君……”鄭淖約低喚。

韓瑞回身,微笑問道:“什么事情?”

“不要急著回來。”嘴角多了抹笑意,鄭淖約輕聲道:“你早出晚歸,夜里……又匆匆忙忙的冷落她們,這樣不好。”

“咳,知道了。”韓瑞有些尷尬,摸了下鼻子,落荒而逃似的疾步而去。

見到這個情形,鄭淖約掩口輕笑,悠悠叫道:“螢兒……”

“娘子,有什么吩咐?”流螢嬌俏羞澀的聲音,立即從隔壁的偏房傳來,可是卻出奇的有些磨磨蹭蹭,不愿意過來。

“你要爭氣些,不要輸給屏兒,昨晚真是差勁,才兩刻鐘就……”

“娘子”流螢嬌羞跺腳,俏麗的小臉,在紅燭之下,顯得更加的嬌艷欲滴。

與此同時,浴室之中,木質大澡盆之內,泡著溫暖舒適的熱水,韓瑞忍不住輕嘆起來,氤氳霧氣升騰,朦朦朧朧之間,一雙如溫軟白玉的小手,拿了塊溫熱浸濕的絲帶巾,在韓瑞的肩膀,胸前背后,仔細的擦洗。

清冷的月光,在天窗透射下來,映照在畫屏身上,襯出了纖纖身段,曼妙娉婷,白凈的肌膚,與月光類似,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身上穿著薄如蠶絲的衣裳,沾了水珠,緊緊貼在身上,挺翹的,若隱若現,更加引人入勝。

韓瑞換了個角落,光明正大的欣賞,畫屏察覺,喜滋滋的甜美笑容,頓時化作了嬌羞,粉臉卻是紅如霜楓,軟語說道:“郎君,轉過去,我給你擦背。”

“我可以了,倒是你,這么不小心,弄得自己臟兮兮的,干脆進來洗干凈。”韓瑞笑道,明顯沒安好心。

畫屏輕咬紅唇,美眸微睜,秀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亦羞亦嗔,翻了個嫵媚可愛的白眼,輕輕側身,一只纖手搭著盆邊,一只悄然勾去精巧的繡鞋,小臉微紅,又剝去羅襪,一雙瑩潤的纖巧秀氣白足便露了出來,柔美絕倫,如同美玉,不染雜色。

纖手按在纖腰絲帶之上,畫屏臉頰如火,猶豫了下,小手輕扯,拉住衣襟,輕輕向左右褪去,現出白皙的肌膚,絲薄透明的訶子,遮掩不住胸前精美玲瓏的柔峰,隨著氣息,不安地微微擺動。

很快的,美麗少女的身上,一絲不掛,光潔柔軟的小腹,纖細如柳的小蠻腰,修長潔白無瑕的,組成了讓人心動神搖,不能自持的絕美曲線。

韓瑞按捺不住,伸手摟抱畫屏,稍微用力,只聽水花四濺,寬敞的澡盆之中,多了個美妙少女,熱水溢流,澆濕的地板,不過這個時候,韓瑞哪有功夫理會,火燙的嘴唇重重印上畫屏鮮潤香甜的柔唇上。

畫屏呼吸變得輕快,身子變得柔軟,舒展修長雙臂,輕輕抱緊了韓瑞的脖子,雙目緊閉,如癡如醉,微微開啟牙關,羞澀的迎合起來,慢慢的,雪白的肌膚隨著喘息的增加,逐漸透出淡淡的粉紅色。

天上月色隱入云中,婉轉動人的呻吟聲,扣人心弦,隨著無處不在的夜風,漸漸的飄散,消失在醉人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