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庶女:王爺,我不嫁

執子之手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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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七月成功地與許都酒樓的掌柜談成了這筆生意,心里很是舒暢,約定時間來教后,回到包廂。品書網

精致的小菜道道可口,程文杰大歡,豪爽地呼喝小二搬一壇上好的女兒紅過來。

褚七月早知與他的飯局逃不掉酒,提前準備好了解酒藥,但一想到酒燒胃的難受,她不禁蹙起柳眉。

肖桐抬起頭,表情淡淡:“細細品菜,喝酒品不出菜的美味。”

程文杰聽他一說,連忙呵止住了小二,斯文地吃起菜來辶。

席間,他不免向褚七月討教起來做菜的功夫,褚七月含含糊糊地答應著,但關于自己會做哪些菜,她可是沒有糊弄他,天花地墜地說了一番。

程文杰不禁心動:“不知我可還有幸嘗到戚兄弟的手藝。”

褚七月笑若春花:“當然,能受到程兄如此抬舉,是我的榮幸,只是出門在外,做菜多有不便,酒樓里的廚房也忙碌得很,我不得施展手腳。澌”

程文杰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容易,你來我府上,正好叫我們府上大廚跟著你學幾手,以后我也有口福。”

褚七月故作猶豫,并沒吱聲。

程文杰怕她多想,趕緊補充道:“你這么盛情款待,我也不能白白承受,改天在府里回請你,給我家廚子提提意見,教他幾個菜的做法,如何?”

褚七月心里暗暗冷笑。

重點還是讓她教他家廚子。

不過,能進程府,正中她的下懷。

“小弟還不知道能在許都盤桓幾天呢!擇日如撞日,明天去拜訪貴府可方便?”

程文杰點了點頭。

肖桐始終冷眼旁觀他們對話,嘴也不閑著,一桌好菜他一個人吃了一大半。

等到覺得飽時,他才愕然發現自己吃了多少,是平日飯量的兩倍還多。

摸著滾圓的肚子,肖桐頗覺撐脹,遂站起身,借口出了包廂,到樓下散步,喚了人盯著包廂里的情況,隨時向他匯報。

站在后院的肖桐負手而立,面對著燈火南山的酒樓,一排窗欞透著明亮的燈火,喧嘩聲不絕于耳。

晚風掀起他的衣角,獵獵作響,肖桐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頓覺心清氣爽。

原來,她不僅會做菜,而且手藝竟是這般出色!

否則,他怎么會難得的露出貪吃的一面來呢?

想到此,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小盜賊做出來的菜各式各樣,他聞所未聞,而似乎記得洛兒也是這樣,總會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二樓,褚七月見天色很晚了,尋思著兩個姐姐有沒有懷疑她的行蹤,坐不住了,向程文杰告辭,約定第二日午時拜訪程府。

程文杰提出送她回客棧。

褚七月嚇了一跳,這要讓他去送,那不是露出馬腳來了嗎?

可程文杰不肯罷休,一面說許都夜市有多亂,一面護送她下了樓,那模樣,生怕褚七月轉眼就消失一樣。

褚七月無奈,和他一起走出酒樓大門。

早得了消息的肖酮已在門前石獅子后等他們。

遠遠便瞧見程文杰與褚七月兩人拉拉扯扯從燈火通明的樓內出來。

“程兄,真的不用麻煩你,你先回去吧。”

褚七月笑得很是勉強。

心內打定主意,若程文杰硬是堅持,那她便讓杏兒先走,預訂一家客棧打幌子,等他離開,再回錢府。

不過這時,肖桐從暗處繞了出來。

“程兄,你府里事情多,先回去吧,免得太夫人找你時又沒影了,我來送戚兄弟。”

程文杰見是肖桐,又聽他這么說,笑道:“我和你們一起吧,反正沒事,多走走,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褚七月心內又是一緊,看向肖桐。

拒絕他,拒絕他,肖大帥哥,看你的了!

肖桐轉頭,幽深的鳳眸同時凝向她,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肖桐的眼內有什么東西極快地劃過。

他微微一翹薄唇,淡淡道:“那好吧。”

褚七月的拳頭不由捏了起來,卻無話可說。

肖桐背過臉時,眉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戚兄弟住哪家客棧?”

程文杰詢問。

褚七月一側頭,便看到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杏兒,隨口答道:“在東向,客棧的名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我們走過去吧。”

怕程文杰突然改變主意要坐馬車,褚七月先拿話堵死了。

走路花費的時間很長,路上隨機應變。

“好。”

程文杰沒有多問,三人一起沿著大街向許都東向走去。

肖桐云淡風輕,沿路指點,與程文杰談論起許都風情來。

褚七月很想聽很想聽的,但是,她卻根本騰不出精力來。

一路心不在焉,東張西望,希望看到有客棧的影子,然后假裝沒看見,直接走過去,后頭跟著的杏兒便可以先進去打點一番,然后自己再一拍腦門,唉呀,走過了,回去便萬事大吉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一路連個客棧影子都沒瞧見。

眼看著就要到許都東城門了,快要出城了,褚七月心內急得抓狂起來。

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

天要亡我!!!

在她第三次心中大聲呼呵這句話時,耳邊的一句話立馬將她從懸崖處拉了回來。

“咦,都到東城門了啊,戚兄弟原來住在前頭的東門客棧。”

程文杰恍然大悟。

褚七月忙定睛朝前面看去,努力穩住心神,果然,一家兩個木板層的樓房座落在路邊,二樓窗格外挑了個黃布簾子,寫著“東門客棧”四字。

“杏兒。”

褚七月連忙側頭,朝杏兒一努嘴形。

杏兒會意啊,一路上她都跟小姐有交流,知道現在該做什么,拔腿朝客棧內跑了過去。

褚七月笑道:“這丫頭,比我還著急。”

暗暗抹了把額上的汗珠。

讓程文杰懷疑總比自己徹底暴露,再無翻身之地好得多。

隨著杏兒去的方向,三人慢慢踱去。

一進去,褚七月就險些昏了過去。

一樓空無一人,杏兒手足無措地站在大堂中間,臉色發白。

“沒人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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