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狂妃,廢物三小姐

275、這里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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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

落云曦心里暗暗叫了一聲。品書網

她瞬間釋然了。

“只要跟你在一起,都很快樂。”君瀾風看著她那剪剪水眸,沉聲說道靦。

“可哲王不同意了啊!你也知道端木哲那強烈的占有欲,到時候,他可是要天天粘著我的,可沒時間分給你了。”落云曦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看到君瀾風的臉色成功地冷了下去,一絲怒意自鳳眸劃過。

他深深盯著她,不語揍。

晚風吹過,落云曦打了個寒顫。

君瀾風伸手便要去關窗,手抬了一半又硬生生放下,冷聲道:“哲王妃,夜間風大,你還是去睡吧。”

“沒事,我好久沒有生病了,很想念發熱風寒的滋味。”落云曦說著,深深吸了口涼氣。

“你——”君瀾風眸中涌出烈火,“啪啪”將窗子關了,自己也跳了進來,在架子上抓了一件大襖,直接裹在她肩頭,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喝道,“去睡覺!你的身體不屬于你!你沒有生病的權利!”

君瀾風這會兒真是被說中痛腳了,一把將她攬入懷里,聲音壓抑著憤怒:“屬于端木哲嗎?我告訴你,你從頭到腳都是本王的!都是我的!就算嫁給了端木哲,也只是名義上嫁給他,你的全部都是我君瀾風的!”

落云曦被他鐵一樣硬的大手緊緊摑著,有些難受,皺著眉道:“你何必要這樣!”

君瀾風的聲音一軟,手勁微微松了。

屋內,陷入沉默,只是短暫的沉默。

很快,落云曦率先打破了沉默,主動解釋道:“那天你看到的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樣。”

說出這話時,她感到男人的手微微一動。

“我只是給蕭銘聽診。他的癥狀很像肺炎,我想隔著他的胸腔聽聽里面可有積水。”

良久,君瀾風苦澀的聲音響起:“是嗎?還能這樣聽診嗎?曦兒,你永遠不會知道那一幕有多么刺眼,刺得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只問你一句,你相信我的話嗎?”落云曦抬頭,靜靜看著他。

君瀾風回望著她,大手,緩緩移到她的下巴,摩挲著,低低道:“不信又怎樣?就算不信,你以為我真能離開你?”

落云曦心頭一跳,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胸腔彌漫。

君瀾風則環緊她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臉頰上,才感覺到一絲舒坦,輕嘆一聲。嘆息如流水般在落云曦耳畔拂開。

“不過,我還是信你的。”他低聲細語,恍若情話,“但想到你老是不顧我的感受,我很難受。”

“我當時沒想那么多,不是故意的。”落云曦老實地說道。

“嗯,這里很難受。”君瀾風低低說著,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腔上,“這里,這里。”

落云曦心里微酸,還是輕輕撫摸著他心臟的部位。

君瀾風將整張臉都埋在她的秀發內,胸腔里心房跳得很厲害,怦怦!怦怦!

“還難受嗎?”她輕輕問。

“你摸摸,好多了。”君瀾風又嘆了一聲,似乎這么多天的郁結終于得到了釋放。

“可我很難受。”落云曦微微嘟起唇。

“你難受?”君瀾風抬手,放在她的左胸處,“這里?”

觸手豐滿而溫潤,美好極了。

“嗯。”落云曦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脖頸,低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如振翅的羽翼,月色透過窗紙,淡淡打在她臉上,一片朦朧。

君瀾風十指交握,托起她的纖腰,俯下臉,滾燙的唇印在女子的額心。

“我很難受!”落云曦不依地說道,“你恨不得我馬上嫁給端木哲是不是?”

君瀾風失笑,一下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行到床邊,拉開厚實的被子,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和衣躺進去,與她擠到一處。

“嫁給端木哲?你說,可能嗎?”君瀾風挑起她的下巴,笑笑地問。

“可能。”落云曦瞪了他一眼。

這里比窗前更暗了,但她的眸子卻一片清亮。

君瀾風撫著她的秀發,低聲說道:“我不允。”

“哼,高興了就說不允,生氣了就一口一個‘哲王妃’!”落云曦背過身子,快速道,“我看,我嫁給端木哲得了,他可沒有你這么多變!”

君瀾風自后頭擁住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好了,曦兒,我是故意的,故意惹你生氣,怕你忘了我。”他毫無辦法,在她耳邊承認自己的錯誤,大手摸向她的左胸,“我替你揉揉,摸摸,就不難受了。”

“不許占便宜!”落云曦推開他的手,說話的聲音卻帶著笑。

“今天在宗人府,皇上明顯對你有敵意。”君瀾風摟住懷里的乖寶貝,沉聲說道。

“感覺到了。”落云曦窩在他懷里,皺起秀眉,“記得外公問過他,他說不介意我的存在,為何現在又這樣?”

君瀾風思忖了一會兒,冷聲道:“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有我在,你都不會有事。如果他真的做的太過分,我也不會善罷干休,頂多,魚死網破。”

落云曦心頭一緊。

這絕對不是她想看到的后果。

空氣凝滯,君瀾風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微微攏了攏她的長發,低聲道:“別想太多,一切有我。”

“嗯。”落云曦點點頭,雙手雙腳纏住男人,舒舒服服地睡過去。

君瀾風卻始終睡不著,這兩天,他一直失眠著。

女子柔軟的身體纏著自己,令他無比滿足,他的左手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拍著她的后背,享受著這樣的寧靜。

他知道,自己根本離不開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欺騙自己罷了。

曦兒就像一劑可口的毒藥,越深嘗,越上癮,越割舍不下。

同一時間,官寒躍出顏府,輕車熟路地行向太子府,翻過后墻,躲過夜巡的御林軍,順利地進入齊娉婷的院落。

官寒進來后便叫了屬下在外把守著,這名屬下直接給各偏房灌了迷香,自個兒站在院口盯梢。

主房一片幽黑,隱隱可聽見女子均勻的呼吸聲。

官寒輕步行至床前,望著床上熟睡的容顏,嘴角露出一個笑來。伸手,輕輕解開齊娉婷衣領,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豐滿的曲線。

胸前一涼,齊娉婷睜開了眼。

模糊中床前晃蕩著一張人臉,她嚇一跳,正要說話,嘴卻被人堵住。

“婷婷,是我。”

齊娉婷翻坐起來,撓了撓散亂的長發,眼中含著睡意。

不過在看到官寒的動作時,她睡意全無。

官寒,一手滑進她的衣衫,揉著那里的圓潤,很是享受。

“別!”齊娉婷的臉色“刷”一下脹紅了,問他道,“曦兒怎么樣了?”

“沒事,你放心。”官寒可不會將那些事情說給她聽,她幫不上忙還白著急。

“這里很大,將來養了孩子,奶水很足,我也有的喝了?”官寒笑嘻嘻地坐到她身旁。

“官寒!”她危險地叫了一句。

“我很想嘗嘗是什么味道。”官寒將臉湊在她的領口。

齊娉婷正色地說道:“雖然,我只比你大兩歲,可我也養不出你這么大的兒子啊!”

官寒沒有動。

“喂!”齊娉婷推推他的肩。

好一會兒,官寒才抬起頭,眼中亮晶晶的充滿笑意,還有一絲滿足,他輕聲說道:“婷婷,我就喜歡你的性子,善良,又會照顧人。”

齊娉婷一愣,她想起來,官寒說過,他幼年失母……想著心里一疼,便將他攬住,柔聲道:“大半夜了不睡覺嗎?趕緊睡。”

官寒這才笑盈盈地松開她,爬上床,拉住她的手,認真地說道:“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這兩天我要回和月了,而且,可能不回來了。”

“不回來?”齊娉婷聲音一抖,早沒了睡意。

“所以,我想讓你和我一起離開。”官寒沒有隱瞞,聲音一肅,“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們去軍團總部。”

“可這邊怎么辦?”齊娉婷有些慌張。

“其實,你可以詐死的。齊家也不會受牽連,頂多,你往后不能再回齊家。”官寒為她出了個主意。

齊娉婷沒有言語。

不能再回齊家?她做得到嗎?那可是生她養她的娘家!

“我再想想,行嗎?”

“嗯,兩天內給我答復吧。”官寒反手擁她入懷。

第二日,天朦朦亮,夜都的早市便開始了。晨曦初露,半空中漂浮著一股淡淡的霧氣,有些凝重。

最近的夜都可謂是多事之秋,毫不平靜,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走著自己的路,做著自己的事,生怕惹到不該惹的事。

而這個時間,已經有人候在了宮門之外,只等皇帝閑下來便進宮求見。

杜學士裹著一件厚重的灰色錦襖,頂著早晨的寒風,站在宏偉寬碩的宮門前,臉色沉重,他身后站著的是落敬文、榮誠良和幾個穿著朝服的官員。

“杜大人,可行嗎?”落敬文忍不住又問了一聲。

杜學士看了他一眼。

一直保養極佳的杜學士臉色可不太好看,眼底有著深深的青淤,他抄著雙手,聲音含著冷意:“怎么不行?想想你可憐的女兒吧,還有你兒子,那可是落府唯一的男丁!可以說,你整個落家都被落云曦毀了,你還不敢為自己討個公道嗎?”

一旁的榮誠良也皺了皺眉。他雖然和落家是親家,可并不想管這事,即使落子續是他親侄兒,落飛穎是他親侄女。

落夫人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落家之事和他榮家何干?

但杜學士親自出面,他身為落家親家,必須得支持,哪怕是做做表面功夫,否則一定會被人在背后說閑話。

榮斌訂有親事,可榮綠還沒出嫁呢!萬不能因為此事影響了。

落敬文心頭的憤怒絕不比杜學士少,連皇帝都放出話來,說這事和落云曦有關,他還不信嗎?何況查出來的那些證據更是直指落云曦!

他落家最杰出的女兒,最寄托希望的兒子全毀在落云曦手上了!他自己也都官位不保了!

可是,憤怒歸憤怒,落敬文還是極有理智的。

“落云曦而今的身份只怕不是這么好告倒的吧?”他擔憂地問。

杜學士冷笑一聲,說道:“你是說她顏家外孫女的身份嗎?皇上這幾日對顏家的態度你看到了吧?好嗎?”

當然不好。

落敬文搖遙頭:“我說的,是她哲王妃的身份。皇帝昨晚似乎拿這事做條件,讓她心甘情愿進哲王府。”

說到這事,落敬文滿眼都是火。

“這就更好了,正是因為她要進哲王府,才會忌妒落飛穎!你女兒可是與她是平妃,落云曦她甘心嗎?她不甘心,就會做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杜學士提醒他道。

榮誠良在一側添油加醋:“就算她是世家之女又如何?杜晴煙小姐還是姓杜呢,也為了莫須有的罪名被流放邊境!何況她一個‘外’孫女!”

落敬文試探地再次開口:“我問的是中山王!”

誰不知道中山王和落云曦之間不清不楚的關系。

“正是因為這點,老夫才有把握讓你來這里。”杜學士陰惻惻地開口,“昨天,君瀾風叫落云曦什么聽到了嗎?”

“哲王妃?”榮誠良不確定地開口。

落敬文昨晚并沒有去宗人府,最近他被限足了,故而不知。

聽到這個答案,他眉頭一蹙。

“是啊!哲王妃。”杜學士笑得很是陰森,“老夫可是有消息的,有人告訴老夫,他們二人之間已經產生裂痕了,這正是絕佳的時機。”

落敬文心間一喜。

幾人正說著,遠處傳來飛揚的馬蹄聲,得得的響聲在寂靜的宮城處十分清晰。

他們同時朝來處看去,便見十幾騎馬匹飛奔而來,塵土飛揚,煙霧漫天,氣勢極大。

“是中山王!”一名官員立即低聲說了出來。

只有十數匹毛色各異的馬匹,但敢如此囂張地在宮門外疾馳的,除了中山王便沒有其他人了。

“落大人,看你的了。”杜學士側頭,對著落敬文丟下一句。

落敬文心頭微緊,雙眼盯住飛騎,不敢移開半步。

終于,君瀾風帶馬到了宮門前,放緩速度。

他騎著雪練,胯下之馬高大雪白,威風凜凜,更襯得男人威武之至。丹鳳眼含著一線疑惑與冷冽掃向宮門旁的幾人。

“王爺,冤枉啊!”落敬文看到那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時,猛一下沖了出去,直挺挺跪到白馬之前。

“吁!”雪練揚起前蹄,長嘶一聲。

君瀾風拉住韁繩,翻身下馬,聲音沉著:“出何事了?”

落敬文叫苦道:“望王爺給下臣做主!臣的女兒、兒子都被落云曦害了,她毀我兒女清白,請王爺明察!”

此時,跟在君瀾風身后的十騎暗衛也飛馬跟上。

最中間的一匹棕馬之上坐著的正是九煞,聞言他不禁嘴角亂抽。

這落敬文是瘋了吧?

他居然跑到王爺跟前來告落云曦一狀,這不是瘋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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