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過后,張和崔鶯鶯躺在床上。
沒有了紅線那個旋精在一起,張還突然覺得有點不太習慣了。崔鶯鶯最近求子心切,十分霸道的要獨霸張,這些天正好身子爽利,因此便不許張去其它四個女人那里睡,天一黑,就拉著張進屋。
辛苦的耕耘播種過后,張有些氣喘噓噓。
“我覺得這次肯定能懷上。”
崔鶯鶯也不知道從哪里卻的經,完事后屁股底下墊了兩個大枕頭,以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躺在那里,側著腦袋跟張說話。
女人啊。
張對于生孩子這事倒不是特別的追求,或者說沒那么的熱切。畢竟以前雖交過幾個女友,可卻沒結過婚生過孩子。他現在其實也年紀不大,才二十二歲呢。這年紀,放唐朝似乎有點大了,但若是放在后世,不過剛大學畢業而已,哪會就結婚生孩子,不得先浪幾年,不,是先浪漫幾年,再為事業奮斗幾年,再為房子車子奮斗幾年,等差不多浪夠了也有錢買房付付了,也都差不多起碼二十七八,甚至三十了。
再為生孩子準備個一年半載的,若是順利,一般都是三十過才生孩子。
因此對于張來說,生孩子似乎是個有些遙遠的事情過另一邊,他也有點奇怪啊,都妻妾侍婢五個了,這么久了一個肚子都沒動靜。
這不會是自己有問題吧。
一想到自己后世時可能浪費了無數套套,張就有些心疼。
不過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他這么降一人,不可能有什么哪里不活躍的問題。這才一個多月呢,沒人懷上也正常。
因為崔鶯鶯要準備懷孕,張只得開始戒酒。
“喝酒懷的孩子容易有問題,就是可能會先天不足等。”張把這話告訴崔鶯鶯,然后說自己要暫時戒酒后,讓崔鶯鶯感動不已。
“你也少聽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少喝什么湘古怪的偏方,是藥三方毒,多運動健身才是最好的,亂補其實反而有害。”張伸手給崔鶯鶯臉上擦去汗水,“你也別心急,這個事情呢,是不能急的,敝平常心,咱們這婚后才一個來月呢,真要是個兩三年懷不上,你再急也不晚。”
“別說那話,我們這么年輕降的當然是沒問題的,我只是想早點懷上。咱們家可是人丁單薄,就等著開枝散葉呢過我得先懷上,除非一年之后我懷不上,那我就不管。”
張笑笑。
“懷孕這事哪還能管的住的。”
“反正以后你得多在我這邊,多跟我努力。若是我占了你大半時間都懷不上,她們隨便一晚就能懷上,那我沒話說。”
張笑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能大大增加懷孕機率。”
“你剛還說不要聽信傳言呢。”
“這可不是傳言,而是醫術上學來的。是一位婦科妙手總結出來的珍貴經驗,這個懷孕,其實是男人的精仔和女人的卵子結合,男人每次過做后都能有許多精仔,但光有精仔是懷不上的,還得有女人的卵子。但是呢,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并不是做了就會排卵,而是有比較固定的日期。一般的排卵日期是在每月來天葵之前的十四到十六天左右,卵子排出來后能生存一兩天,這個時候夫妻親熱,才有機會懷孕。”
“一個月才兩天時間有機會能懷上?”崔鶯鶯大為驚訝。
“也不止兩天,這兩天懷上機率最大。保守點算,前五后四,這九天加上排卵那天,一共十天,稱為受孕期。”
“你怎么不早說啊!”
崔鶯鶯算了算時間,她身上干凈都二十多天了,馬上就又要來了。按張的說話,天葵前半月左右排卵,然后前五后四,等于是在每兩次月事來中間的那十天。
她已經錯過這次的受孕期了。
“你自己記好,算好你下次來的時間,然后推算下受孕期,這次過了,還有下次嘛。”
“可有時身上也來的不準的。”
“那我再教你一個楔門,一般來說,如果到了受孕期,你會食欲下降,而且會精力旺盛,另外你可能還會特別想要親熱,另外一般還會有腹痛的情況。如果出現這幾種情況,又比較接近受孕期,那一般表示,受孕期到了。”
崔鶯鶯聽了大為佩服,沒想到張連這些都懂得。
“都是那些醫界婦科前輩們準備的寶貴經驗,我也只是有幸讀到他們智慧而已。”
崔鶯鶯還不死心的墊著枕頭,希望能有意外奇跡生。
“三郎,那我明天把紅線她們四個都叫來,讓她們都好好算下自己的排卵期,然后再給三郎你安排個時間。等她們到了受孕期的時候再叫她們來陪你,平時你就好好休養。”
“你剛不是還說要先懷上嗎?”
崔鶯鶯輕輕錘了張一拳。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心里真認為我是這樣的女人啊。家里還沒有兒女呢,不管哪個能先懷上都是好事,我哪里還會霸著你呢,那我不真成了惡毒的女人了。”
張笑笑。
“你剛才是不是真的那樣想我了,三郎?”崔鶯鶯嘟起嘴,生氣的時候還挺好看的。
“沒有,沒有,我保證絕對沒有。”
“鶯鶯,跟你說個事,你那天不在府上,趙四娘來過。是我寫信讓她過來的,主要是談酒坊買她家糧的事情。”張主動坦白,她知道崔鶯鶯對趙四娘好像一直有點不太對付。這種事情,就要往開了說,越藏著,誤會越大。
“我知道。”崔鶯鶯扯過被子,給自己肚子蓋上,又給張也蓋濁子。
“你都知道了啊,其實我是這樣想的,都是鄉里鄉親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三郎,你說這些我當然知道,酒坊要買糧食釀酒,而四娘家里又積了許多糧賣不出去,我們買她家糧,幫她解決些麻煩,又不影響到我們,這是好事啊,我干嘛會反對呢?”
崔鶯鶯覺得丈夫似乎對自己有些誤會。
她是不太喜歡趙四娘,但主要也是因為反感趙四娘現在的身份下跟丈夫往來,畢竟是個未嫁的女子。她上次已經主動的找趙四娘提過要納她入門了,可是趙四娘卻拒絕了。
崔鶯鶯覺得事情就得清清白白,如果丈夫跟趙四娘兩個有意,那么就直接納進門。如果沒這意思,那就注意一點,不要鬧的到時風風雨雨的,對丈夫名聲不好,對趙四娘的名聲更不好,這其實也是對趙四娘的一個關懷。
至于說她跟趙家置換地,那也只是一個你情我愿的買賣,甚至都算不得趁火打劫。她雖換了趙家的地,但張家拿出來的地比趙家的多,地價其實是相同的。崔鶯鶯甚至還特別給了趙家三千貫半年免息的借貸,這可是別人給不了的。
現在這個時候,誰家還愿意借三千貫給趙家,還免半年利息?
至于借貸的抵押條款,那也是再正郴過的事情了。張家可以幫趙家一把,但不可能拿自己家底去填他們的無底窟窿,幫忙也是有底線的。
崔鶯鶯也承認自己對錢看的比較重,但她不會去費心謀奪別人的錢財。
她讓丈夫把以前佃出去的地收了回來,但那是付出了條件交換,也是佃戶們自愿瘍交換的,她給出的交換條件,甚至是相當優越的,到張家做工,孩子到張家當學徒,到學校免費讀書,甚至牛還繼續交給他們養,讓他們農耕時免費用,這些條件換回佃出的田,佃戶們沒有吃虧。
跟趙家換地也一樣,張家換了地回來,但給的補償也多,光是那半年的利息,都值上千貫了。
現在丈夫說這話,卻似乎她有意坑害趙四娘一樣,這讓她十分委屈,她其實操心來操心去,不也是為了這個家嗎?
“是我誤會你了,你別哭。”
張一見不對勁,連忙出聲安撫。
“三郎,你答應我,你若在外面有人了,你就告訴我,我會幫你納進家里人,就是千萬不要瞞著我,更不要在外置別院,養外室。那樣,我真的會很難過。”
“咱們夫妻一體,我怎么會騙你呢。”
“三郎,我覺得趙四娘對你還是有意的,可能上次我去找她談的時候,她的身份讓她有所顧忌。若是你真的對她也有意,那你就親自去找她談談。你可以告訴她,只要她進了咱們張家的門,就是一家人,我不會為難她的。”
“你啊,整天腦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我對趙四娘真的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她比較特立獨行,是個難得的跟男人一樣自強自立的女子,挺佩服她的。加之生意上的往來,又是鄰居,才多往來了幾次,并沒有其它意思的。我真沒騙你,我要有意,那我直接就跟你說了,就跟十娘一樣。你也別把你男人想的有多么的了不起,好像天下女人都想嫁我似的,趙四娘挺了不起的一女子,人家也算是大家女子了,為什么非要給我做妾呢?以后這個事情,咱們也就此打坐,不要再提了,好嗎?”
崔鶯鶯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