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苑,作為老董事長,李淵非常合格,從來不干預公司的運轉,超額完成了每天的交配任務。然后裹著一條綿柔的毯子,在暖房內吃著葡萄,等著外頭的柴紹進來說話。
整個大唐,也就李淵能在這季節吃上葡萄。
“見過岳父。”
柴紹略微抖了抖袖袍,行了個大禮,由內而外的恭順。
“坐。”
“謝岳父。”
翁婿很是隨意,柴紹這幾年都是一臉的憂郁。老婆死了那么多年,想要再弄點名留青史的功勞,也沒什么可能性。如果不出意外,作為大唐的鎮軍大將軍,估計被后人記住,也是因為他是他老婆的老公……
“二郎給你改封到哪兒了?”
“譙國公。”
他剛剛應完,卻聽到哧溜一聲,抬頭看去,竟是老丈人在那里吸著葡萄。
吐了幾顆籽,李淵很是不爽地說道:“這辰光的葡萄,酸澀難食。”
柴紹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
“嗣昌,有甚么說的,只管說了。”
李淵很清楚柴紹這個女婿,雖說在右驍衛是長官,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他兒子對他這個女婿根本嚴防死守,要是女兒不早死的話,事情倒是好辦了。因為李世民一定會把柴紹夫妻兩個全部弄死……這樣多清靜啊。
“大人。”柴紹有些郁悶,欲言又止停頓了一下,然后道,“我想讓二郎跟著張操之謀些差事,大人覺得如何?”
“張德?”
李淵一愣,旋即想起了張大郎的種種好處。比如說絲綢吧,內帑雖然有給太皇的特供,可終究是李淵看人臉色不是?然而張大郎不一樣,他門路廣手段多啊,想要多少絲綢就有多少絲綢,而且不用看臉色,因為這些都是通過安平公主轉手過來的。
光說禁苑打賞這事兒吧,李淵賞給妃嬪之后,妃嬪再周濟給娘家人,一進一出一年能夠七八千貫。光絲綢,其它另算。
再一個,那畫著裸女的瓷板……實在是,太皇陛下不給三十二個贊,那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再說了,各種新鮮的吃食,張德也能委托內府入宮,讓李淵整個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一千五百年后的滇式火腿,李淵感覺自己一天能吃一條,總之,生活很美好。
每天吃了大量的肉食,然后在溫水游泳池里走兩圈,李淵感覺身體棒棒噠。
就是不死,就是不死,朕就是不死!
太皇對皇帝的怨念,路人皆知。
“岳丈。”柴紹有些心塞,柴令武這個棒槌,他基本是放棄了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按照李皇帝的節奏,臨死之前肯定要挖好坑給他柴家,到時候全家死光光,那是必須的。
李世民作為皇帝,智力可能比不上劉詢楊堅,可他能打啊,皇帝里面連劉裕都不夠給他看的。李董一看自己的爸爸三五年內也不像是要死的,自己也不能讓自己的爸爸暴斃或者馬上風啥的,這就很為難了。
萬一自己死在自己的爸爸之前,這不是坑兒子么?
所以,李董發揚了戰術,集中優勢兵力,吃掉那些搖搖擺擺的二流部隊。其中就包括自己爸爸的好女婿柴紹,當然了,集中優勢兵力的過程略漫長,布局十來年是毫無疑問的,畢竟老董事長不死,實在是惡心。
倘若有一天自己嗝屁升天,自己的兒子上臺之后,面對這些開國勛貴的后代以及開國皇帝的親戚,多方掣肘呼吸難耐,這多尷尬?所以貞觀之治的重要性在于,讓法理乃至天理,都站在他李世民的一方。縱然千萬種理由,有人想要扛著旗子造反,也得問過受惠于貞觀之治的人,愿不愿意看到動蕩。
那么毫無疑問的,持續了二三十年的政清人和之后,會有人神經病一樣投身到作死的事業中去么?于是就算柴紹或者柴紹的子孫咬咬牙想要反抗,帝國的接班人伸出一個手指頭,也能輕松碾死……
大家都是政治生物,并且智力超群,李淵父子乃至李世民和個別兒子,都很清楚這個道理。當然了,暖男這種廢物除外。
一看柴紹一臉宿便未排的模樣,李淵眉頭一皺,將手中的葡萄擲了過去,喝道:“朕死了嗎?”
“是,大人教訓的是。”
柴紹這才老老實實道,“大人,大郎那里不用琢磨,只是這二郎……唉,實不相瞞,當初二郎去洛陽,惹了一樁禍事出來。”
于是老董事長就在那里聽著女婿絮叨起來,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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