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眠

114 我也需要請教一個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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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深蹚水走到奇石前仔細觀察,身后跟著年柏宵,借著花園里的光亮也打量著奇石。

他剛想問陸南深這奇石怎么了就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

又細致看了看,上手一摸發現了端倪。驚訝,“噴泉水不是剛停沒多久嗎?”

陸南深嗯了一聲,掃了一眼奇石。

年柏宵指了指奇石,示意了一下。陸南深早就發現了,所以沒像年柏宵這么驚訝。“是挺奇怪的,現在氣候又不干燥,照理說奇石上不該這么干。”

“對啊。”年柏宵又到處摸了摸,“光滑的表面干了算正常,褶皺的地方一點水沒有。”

他表達出了震驚,通過語氣而不是言語。

陸南深明白他的意思。

這奇石之奇在于形狀,它并不是一塊光滑的大石頭,而是形狀特殊別致,紋路、造型都不同于一般石頭,石間褶皺自然也多。平時池水淙淙,水流在石間褶皺中游走甚是好看,一旦水停了,那石間褶皺也該有水或者水漬。

但眼前這塊奇石,除了浸泡在水中的部分外,裸露在空氣中的部分都是干干的,讓陸南深想到了荒蕪沙漠中的雅丹,千年風沙將它們雕成了各種形狀,干燥粗糙的表面,孤傲挺立。

不該在這種地方啊。

陸南深回頭問蕓蕓爸爸是否知道這塊奇石的具體成分,蕓蕓爸表示不清楚。

“不就是塊石頭嗎?”蕓蕓爸也是一臉懵。

石頭還分什么成分材質嗎

它要是塊玉的話更價值連城吧。

陸南深見蕓蕓爸也是一問三不知就暫時作罷,重點落在排查上。他繞著奇石走了一圈,面色很平靜。年柏宵跟在他身后也不知道他發現了什么,沒出聲打擾。

就這樣陸南深又在奇石前方停下腳步,要蕓蕓爸將噴泉打開。蕓蕓爸便給保姆打了電話,遠程控制。

陸南深和年柏宵撤到了水池旁,沒一會兒噴泉開了。蕓蕓爸還特意將噴泉這邊的光給打開了,這樣一來奇石上的情況一目了然。

水流被石間褶皺分成溪流涓涓而下,觀賞性是不在話下,年柏宵這么一個不懂得欣賞奇石的人都覺得好看。

但陸南深對于打不打燈光來說不在意,他又不是用眼睛看的。所以哪怕奇石上的風光再壯觀也沒能引起他的注意來,他的重點在水下,就見他停在一個地方不動了。

聽了一小會兒,陸南深又讓關掉噴泉。

蕓蕓爸忙照做。

噴泉關掉后,陸南深又走到奇石旁,站在一個位置上聽了聽。年柏宵輕叫一聲,“你看。”

陸南深順著他的指向往上看,就見奇石殘留的水流迅速干化,甚至水漬都消失不見了,就跟在陽光下暴曬水分迅速蒸發了似的。

抬手一摸奇石,掌心之下干燥冰涼。

這也是奇了。

問蕓蕓爸,蕓蕓爸竟從來沒發現會有這種現象。一來它就是個風水石,拿來鎮風水的,平時放在那頂多就是觀賞一下;二來關掉噴泉池也都是近期行為,而且還都是在晚上,誰也不會大晚上的來欣賞奇石。

蕓蕓爸心里沒底,問陸南深是這塊奇石有什么問題嗎。陸南深暫時也沒多說什么,又讓他通知保姆開噴泉,然后再關上。

就這樣反復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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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陸南深問年柏宵,“聞到什么味了嗎?”

年柏宵聽他這么問還仔細聞了聞,說,“就是水汽味,其他的好像也沒什么了,或者……”

他想了想,“周圍的花花草草的氣味?”

陸南深若有所思。

等回了房間,陸南深跟蕓蕓爸要奇石下方控制水流的機關構造圖。也正好蕓蕓爸所有保存,便命保姆去工具房拿了。

水下機關圖做得相當專業,機關構造和數據都標明的一清二楚。年柏宵跟著陸南深看了半天,“看著不復雜,有什么貓膩?”

“這種設置的機關對奇石有損耗。”陸南深修長的手指在其中一點上指了指。

“有損耗?”年柏宵遲疑,然后想到陸南深剛剛在水池旁觀察奇石的樣子,一下想到關鍵的,“你的意思是,對奇石的成分有損耗?”

“對。”

蕓蕓爸急夠嗆,但腦袋也是能跟上節奏的。“是那塊奇石有問題嗎?照你的意思,奇石有輻射?能影響人?”

他想著不就是一塊石頭嗎?又不是礦石或者隕石啥的。

“奇石是有問題,出在成分上,但是因為輻射還是通過其他渠道影響人還得進一步調查。”陸南深說。

年柏宵著實不解,“怎么還會選擇性影響人?”

“歃血哨原理。”陸南深輕描淡寫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了解奇石成分。”

“還要做鑒定?”蕓蕓爸覺得沒那個必要,“既然是奇石的原因,那就直接把奇石給抬走。”

“抬走奇石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別墅為什么放奇石?”陸南深一針見血的。

蕓蕓爸一拍腦袋,是啊,就是因為別墅里有問題才放奇石的唄。

“鑒定結果也不能馬上出來吧。”蕓蕓爸憂心忡忡的,蕓蕓目前這情況太讓人擔憂了。

年柏宵說,“至少有方向了,無非就是等結果。”

陸南深思量少許,輕描淡寫地說,“做兩手準備,我也需要請教一個人才行。”

凌晨之后,整個別墅是安靜下來了。

蕓蕓爸媽仍舊輪流守著蕓蕓,年柏宵領到了“光榮”的任務,看著大泱。

年柏宵說,“大哥,我萬一闔眼了呢?”

“有動靜我能聽見。”陸南深給了他具體指示,“只要他敢往外跑,你就往死里揍。”

年柏宵終究覺得陸南深的想法太暴力,所以也不知道在哪找了根麻繩,三下五除二把大泱捆成了粽子,然后好心地將他搬到沙發上,繩子另一頭系在扶手上。

拍拍大泱的肩膀說,“我也沒辦法,你老實點,就不會受罪啊。”

陸南深待在杭司的房里。

她睡得安穩平靜,沒了剛剛舉刀子的惡語相向。

陸南深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守著她,沒有困意,也沒打算睡。他看著熟睡中的杭司,想起她昏迷前最后的舉動,心口就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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