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風流

第一千八十二章:嗜錢如命

都市小說

次日清早,終于抵達了京師,葉春秋想著家里的妻兒,還是讓馬夫將馬車先直接駕回了葉府

回到府上,剛剛入府,便見葉松又在這兒等著了。

只是這次,葉松的臉色不大好看,不過叔侄二人已有了默契,不言地到了后院的花廳,葉松才壓低聲音道:“可能要出事了?”

“嗯?”葉春秋不疾不徐,看向葉松,只是眼帶著幾分狐疑。

葉松道:“寧波那兒,很是古怪,怎么說呢,這些暫且不說,倒是有人故意向我透了消息,說是……海外的倭寇在集結,甚至連倭國也開始有了異動,華亭那兒,已經有人往倭國去了,據說是去拜謁江戶的某個大商家。”

葉松舔舔嘴,眼眸陰沉,沉聲道:“這大商家,可和咱們大明的商賈不樣,此人的能力可是通天的,不但和幕府關系密切,也贊助了不少倭國的大名,在江戶,是數數二的人物,現在倭國諸侯爭霸,紛亂不休,許多諸侯都巴結著此人,而此人則暗給他們輸送糧草和軍費,看這個意思,他們是打算……”

葉春秋頜,而后道:“傳遞消息你的人,是故意給二叔這個信息的吧?”

“對。”葉松正色道:“我懷疑的也是這個,按理,此人哪里來的如此準確的消息?以我之見,這應當是有人故意授意他轉告我的,消息是真是假,我就不能保證了,可確實是這么說。”

葉春秋沉吟道:“理應是真的消息。”

葉松疑惑地看著葉春秋。

葉春秋繼續道:“問題就在于,他們為何要放出這個消息?瞧著像是在威脅,看來,有些人是坐不住了。”

葉松看著葉春秋,卻不好在這話上插嘴。

葉春秋又道:“那盧杰背后的人,查出來了嗎?”

葉松道:“說來也奇怪,盧杰倒是見了許多人,三五日就是宴會,偏偏沒見什么背后的人物。”

葉春秋想了想,道:“那么我明白了,要先知道這盧杰背后的人是誰,看來還得需要費番功夫,只有找出這個人,事情就好辦許多。”

接著,他皺起了眉,默然無語起來,看起來在思索著什么。

葉松不敢打擾,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葉春秋在家里陪了妻兒日,次日又不得不回到鎮國府去,在他看來,他必須擋住外面的切風浪,才能讓自己在乎的妻兒在家里安穩地過日子。

回到了鎮國府,便馬不停蹄地召集了股東,將繼續注資水師的提案呈上,頓時股東們嘩然了。

許多股東人不在京師,又或者不可能隨時來鎮國府,所以不少所謂的‘股東’,都是各家人的主事。

只是,聽這消息,這些主事驚嘆不已,卻也不敢表態。

倒是那壽寧侯和建昌伯來得最勤,二人幾乎日夜都待在鎮國府這兒,時時刻刻地守著他們這畝三分地,對誰都不放心,看到這呈,張鶴齡頓時爪牙舞爪,臉紅到了耳根,氣沖沖地道:“這……這怎么可以,這怎么可以,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葉春秋臉無辜地安慰他道:“壽寧侯息怒,你自己也清楚,秦皇島那兒,鎮國府已經花了大價錢了,對不對?”

“對,可就是花了那么多的錢,難道還要繼續砸錢才行?”張鶴齡叉著手,氣勢洶洶地責問。

葉春秋嘆了口氣,道:“這就對了啊,現在砸了這么多銀子去,可照這樣,總有人暗破壞,豈不是咱們的銀子都砸進了水里?”

張鶴齡下子默然了,他現在也很肉痛起初砸進去的銀子。

葉春秋繼續道:“若是不砸銀子,追加預算,這秦皇島若是再有什么折騰,就等同于此前的銀子都打了水漂了,這可是數十萬兩啊,現在砸三十萬進去,把秦皇島搭建起來,建了水師,方能保證不虧本;可若是半途而廢,那數十萬兩銀子可就直接沒了。何去何從,舅父難道不知嗎?”

張鶴齡愣住了,而后目露兇光,狠狠捶桌道:“是誰敢壞咱們鎮國府的事?”

葉春秋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只是看著他。

張鶴齡顯然是動了真怒,本來以為有人在秦皇島搞搞破壞,和他張鶴齡無關,現在琢磨,人家破壞,鎮國府就要追加預算,這預算里可有不少是自己的銀子啊,今日是三十萬,明日呢?

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啊,何況張家兄弟平時就囂張跋扈慣了,怎么受得了這個氣。

“你來。我告訴你。”葉春秋依舊笑吟吟地看著張鶴齡。

張鶴齡只好貼耳過來,葉春秋低聲道:“戶部的右侍郎盧杰,壽寧侯認得嗎?”

張鶴齡狐疑地看著葉春秋,道:“不認得,可……和他有關系?”

葉春秋嘆口氣,才道:“人家是戶部侍郎,我哪里敢得罪?這件事哪……算了……”

“且慢!”張鶴齡紅著眼睛,冷冷地道:“把話說清楚些,當真……是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葉春秋搖頭,擺擺手道:“罷了,這件事還是到此為止吧,以后再出什么問題再說吧。”

再出什么問題再說?只怕到時不是說,而是又是砸銀子吧!

張鶴齡心里更急了,直直地盯著葉春秋,還想要繼續追問,二人的對話卻早被建昌伯聽了去。

還不等張鶴齡說些什么話,張延齡突然嗷嗷大叫聲:“狗娘養的,這是不給人活路了啊。”

他厲喝聲,腦門上青筋爆出,道:“鎮國府也是他們敢招惹的?不收拾幾個,他們還不曉得我們的厲害了,大兄,還問什么,春秋不敢,咱們敢哪。”

葉春秋見平時唯唯諾諾的張延齡,此時竟是副要殺人的樣子,心里不禁搖頭,還是錢的威力大呀,這位建昌伯,還真是嗜錢如命啊。

葉春秋忙道:“不可,不可,方才我只是胡說,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何況人家堂堂戶部侍郎,莫激動,呀,這地上誰掉的手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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