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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不饒,觸了她逆鱗8第169章不饒,觸了她逆鱗8→:八三看書83ks,神醫狂妃:邪王的心尖寵妻!
她幾乎是質問起來,所有委屈不滿都化成了不甘心和淚水,“爹你從小就喜歡她,她這次回來,爹你更是偏心偏到天邊了!”
“又是親自教她學武,又是親自送她學醫。她要錢,爹你給她錢,她要清風閣那園子,爹你就給園子。爹你平時都不準我們踏入一步的啊!她要參加醫會賽,爹你這樣從不假公濟私的人,居然就把她塞去參加醫會賽!”
“爹!爹啊!女兒好心痛啊!可是爹,我也是你女兒啊!那些偏心,女兒可以不計較,但是女兒都這樣了,你就輕聲問她幾句?就只問她幾句么!爹,女兒死不瞑目啊!”
她又幽幽看向上官洵,泣道,“洵哥哥,你知道我多怕么……我也怕啊……當初你和凌婧在一起,后來你不喜歡她了,你喜歡我。可是我怕啊!我那么喜歡你,我那么喜歡你,我怕你一轉身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洵哥哥,那樣,我算什么呀……我又算什么呀……”
她此刻臉上神情不似先前的癲狂,這樣靜靜流淚的樣子卻更讓人心痛。
“洵哥哥,若是你實在喜歡她,我也愿意和她,效仿娥皇女英的。可是她已經賜婚給攝政王了呀……我原本想著,就算如此。萬一呢,萬一她和攝政王最后沒成親或者怎么,不能嫁給攝政王了。我真的愿意和她一起伺候你的……”
她哀哀的低著頭綴泣,“我原本想著和你成親后,有機會進宮見了太后娘娘,去求求太后娘娘的……求求太后娘娘解除她和攝政王的婚約,那樣子,我們姐妹就可以一起和洵哥哥你在一起了……可是……可是洵哥哥,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看看我現在的樣子……”
又轉向上官洵,“爹,我為什么要承受這樣的事啊?為什么啊?就因為凌婧是我姐姐,就因為我有這樣一個惡毒的庶出姐姐,就因為我們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我就要這樣被人害死,被人逼死么!天理何在啊!”
“爹……女兒真的好寒心……”她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輕,卻說不出的絕望,那絕望哀莫大于心死,作為一個父親,凌晟聽得心都痛了。
但是另外一個女兒,他想著五年前她遇到山賊成了這樣子,也確實聰明伶俐,讓他處處驚喜,他當然也很喜歡,一直想要補償她,培養她的女兒。
他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知道嫣然必定暗中處處針對婧兒。
可是婧兒……
她怎么就下得去這種手!
她自己身為女兒身,難道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么!
凌晟眼底是說不出的沉痛和傷情,“婧兒,你學得一身醫毒本領,就是為了對付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親妹妹的么?”
他并不是盛怒的語氣,但是這種看似平常的質問,偏向卻已經很明顯。
比那種盛怒更寒人的心!
人們往往對自己親近的人,對劃分為自己人的人才會態度不好。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基本禮貌禮節的,那是因為,你是外人啊!
你就沒入人家心里!
親疏遠近,四個字,卻多么現實!
呵呵呵。
好笑啊。
當真好笑。
自己這個爹真是每一次都沒讓她失望啊!
沒讓她失望!
他終于說出來了,責怪她的話,再一次從他嘴巴里說出來了!
她不是沒長嘴巴,凌嫣然這半天話,她就像看被打撈拋上岸,頻臨死亡的魚。看她那種絕望的掙扎,老實說,她很樂意!
什么將軍之劍不斬蒼蠅。
什么獅子不會因為犬吠而回頭。
通通都是狗屁!
她百里緋月就是錙銖必較有仇必報的!
她當初的絕望掙扎,她勢必要凌嫣然也深刻的從頭到尾體會享受一遍的!
所以,她看著她掙扎,聽著她指控,她什么都不說。
只是自己這個爹,很好,當真很好,好極了!
她笑,即便面紗下的臉丑如惡鬼,那雙眼睛也是能打動人的。
輕描淡寫的語氣,“對啊。”
“婧兒……你……”凌晟覺得自己此刻的心都被撕裂成兩半,又被扎得千瘡百孔,“你不該這么做!”
“哈,”百里緋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爹,什么是該,什么是不該啊?你要我別人來害我時,乖乖等著說謝謝么?”
“婧兒,嫣然并沒有害你到需要這樣去應付的程度。”凌晟每說一個字,都很艱難,兩個女兒,在他心底是一樣的。
都是他凌晟的骨血,都是他凌晟要保護的存在!
“爹,”百里緋月不笑了,她很平靜的看著他,“您現在才來教我怎么做人,不覺得晚了點么?”
“你……你是怪為父這些年沒在你們身邊……”
“不,我不怪你沒在我們身邊。畢竟,你有你的立場,有你立場要做的事。保家衛國女兒雖沒有那份情懷和情操,但對這樣的人,也是敬佩幾分的。只是爹,您忘了一件事。對于一個曾經在絕境,很希望有一個依靠,很希望自己爹在身邊,卻沒有的人來說。您現在再來撿回那份感情,真的不會一樣。有些東西,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而我……”
她笑了笑,“也明白了,這世上,我誰也不該等,誰也不該靠。人活著,能讓你立足于世的,只有自己!”
微微歪頭,“所以,爹,我有什么不對呢?”
她笑得特別天真無邪,“我師父教過我,這世上說到底,只有四個字,‘你死,我活’。爹,你讓女兒怎么選?難道選她活,我死?抱歉啊,女兒做不到。”
“你……對自己親妹妹……你就真的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么?”
“老生常談了爹,話說三遍淡無味。”百里緋月笑了聲,“我早就說過了。您也早就問過了。若有人把我當親姐姐,我自然當她是親妹妹。凌嫣然,她真的不配。”
凌晟捂了捂心口,那里不知是舊傷復,還是怎么,竟然開始痛得他一個鐵血男人都有些踉蹌。
“婧兒,自己去祠堂跪著吧。至于接下來要怎么做,等我去面見惠貴妃娘娘,見了攝政王殿下后,在處置。畢竟,要處置你,還關系到齊王和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