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厚臉皮
第205章厚臉皮
領導們來了又走了,在溫家村呆了大半天,弄的整個溫家村的村民們臉上的笑容都盛了兩分。
而這一次領導的許愿居然落實的飛快,款子下來更快,當電視上出現溫家村新聞的時候,市縣兩級各種款項都紛紛到了帳,很快的這些帳又劃到了建筑構件廠,雨下沒有停,溫煦家剩下的所有的新房就都己經在圖紙上給落實了。
原本毀房破墻的小震大雨,居然演化到了這個結果,不光是溫煦沒有想到,估計整上溫家村就沒有人能夠想的到。
唯一不足的就是這天氣,一連著幾天下來,就如同張宇的歌里唱的那樣:雨一直下!
雖說沒有前兩天那么大了,但是整個溫家村這一大片都被籠罩在了煙雨迷離之中,要說這也真是怪了,出了村子差不多十來分鐘的車程,就是一片艷陽天,從幾天前到現在,人家鎮子上一點兒雨沒落,天天大太陽高掛著,太陽和雨的分界線就在鋰魚灣往北差不多兩里,很清晰的一道分界線,這邊陰雨連綿那邊艷陽高掛。
這么說吧,溫家村的天空上像是有人把天給捅了一個窟窿似的!
溫煦站在院中,望著屋外連綿的細雨,不住的唉聲嘆氣。
此時不光是溫煦,連著敗類也是聳拉著腦袋,趴在門口一臉生無可戀似的望著院子里的雨。
更倒霉的是原本生活在池塘旁邊樹上的猴子,現在也不住樹上了,直接畫地為牢找到了擋風避雨的地方呆著不動,主要是在一些破敗的棚子下面,實在餓了這些猴子才會出來找吃的。
從雨落下一現在已經是整整的六天了,這雨居然一刻都沒有停過,只是時大時小,反正天上時時刻刻都有水往下淌。
雨水讓溫煦覺得煩躁,但是雨水也給溫家村帶來了改變,這種改變一直就在不斷的滋生著,別的不說,就說這門前的樹,每一天早上起來,似乎樹桿都會粗壯一些,樹葉也會更加的繁茂一些,幾乎所有被雨水淋到的植被似乎都在慢慢的,幾乎是能用肉眼看的到的速度生長著。
溫煦注意到了,溫家村的人也注意到了,但是大家好奇歸好奇,也沒人把這個事情太當回事,大家都是農民,現在都關心自己塘里的魚,溫室里的菜,還有山林里的羊,誰有空關心村口的樹是不是天天都在瘋長。
一夜一個新風貌,一天一個變化,這兩句似乎正可以拿來形容下了六天雨的溫家村。
還有一點兒是,雨雖說一直再下,但是溫家村這邊沒有一點兒積水,原本大家還擔心各家各戶剛分到的塘子會不會漫掉,把剛放進去的小魚秧子給沖走了,誰知道所有的塘子,無論是有人還是沒人的只見塘滿卻未見塘漫。
最讓村里人覺得神奇的是,村里出現了一條蜿蜒的小溪流,溪水并不深,也就是剛到了成人的腿肚子,小河道也不寬,也就是兩米左右,流的嘩嘩的很像個樣子,直接通到了村口的池塘里,弄的原來通往外面的干河道,幾十年后又一次通了起來。
溫煦很無聊的望著外面的雨,實在是閑的蛋疼了,直接從空間里摘了一把豌豆準備中午的時候清炒。
敗類看到溫煦坐在門口摘碗豆,少有的湊到了溫煦的腿邊趴了下來,伸著腦袋一邊打盹一邊望著溫煦干活。原本還有小棟梁可以玩耍,但是現在小棟梁已經精明了,時時刻刻不離開自己老子左右,弄的敗類也沒有招可想,加上下雨又不能出去浪,所以現在只能無聊的看著主人干活。
“世煦!世煦!人在不在家?”
剛坐下來一個豌豆還沒有摘呢,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溫世杰的聲音。
“四哥,我在呢!”溫煦立刻把腦袋伸出了門,向著站在門口的溫世杰揮了揮手。
溫世杰一看,走到了鍋屋門口站在屋檐下,解下了頭上的斗笠甩了一下雨,靠在了門邊。
“師主任找大家有事商量,我正好路過這里通知你一下!”溫世杰說道。
溫煦問道:“有什么事要商量,這么大的雨不在家貓著睡覺,東跑西顛的做什么?”
“你說商量什么?你一個大男人整天呆在屋里盤算著今天吃這個明天吃那個,就不能積極一點兒,別人都能找到活干,就你整天游手好閑的”
溫煦這邊話一落聽到院子里居然傳來了師尚真的聲音,這下子溫煦就有點兒尷尬了。
“你不光讓四哥過來通知我,自己還親自來,讓我這兒真是蓬蓽生輝啊!”溫煦笑著打著哈哈。
師尚真笑道:“少說那點兒沒用的!前兩天聽老主任說南面梯田那邊山頂上的老泉重新噴了,所以我和溫會計一起去看了一下果然如此。現在這個問題就來了,這泉重新噴了,大家這邊就想著把這些口糧田重新種起來!”
“種就種唄,大家都按著老地來不就成了,原本各房都有畫好的地,各房的祖先從明朝那會兒就開出來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道:“明朝歸明朝,這哪跟哪兒啊!現在村里才多少戶人家,那邊的界牌又是多少戶的,現在比那時候少了差不多小三分之一人家呢!也就將近三分之一的地沒有著落,你這邊種了,那邊空上一塊,這叫什么事兒啊!”
“那您的意思是說?”
“重新分地啊”師尚真說道。
溫煦抬頭望著師尚真:“我就要我爺爺當時種的那塊,祖傳的!”
“去商量啊!現在你跟我說有什么用,這不得大家協調?”師尚真聽到溫煦這么說,立刻瞪了一眼溫煦,然后很嚴肅的說道。
溫煦一想這個事情得去啊,要不然自己這邊為什么腦子一熱把泉給弄出來啊,于是點了點頭:“行,那走吧!”
拿起了掛在門旁的雨衣,溫煦站到了屋檐下直接就對著院中站在棚子下的白牛吹了聲口哨,原本還在嚼著草的白牛聽到了主人的呼喚,立刻就邁著輕快的小步子走了過來。
溫世杰和師尚真兩人這時已經走到了門口,轉過了頭來兩人眼睜睜的望著溫煦翻身上了牛背。
“你這小子,雖說整天忙著吃,但是養牲口還真的有兩把刷子,這大白牛不說被你養活的又高又壯實,就說這聽話一條就很難得了”溫世杰望著溫煦跨下的白牛,一臉的羨慕。
“主要是我運氣好,好牛好驢的都能被我給碰上!”溫煦笑著說道:“要不師主任你來騎?”。
溫世杰這邊聽了嘿嘿樂了兩聲,師尚真則是一臉的不屑,看了一眼溫煦說道:“說的也太假了,都騎上了牛背還問我!”
“哎喲!”
說完正要往門外去呢,突然迎面撞上來一個人,師尚真驚呼了一聲之后連忙讓開。
看清了來人之后,師尚真問道:“你找誰?”
“我找溫煦,溫先生,請問溫先生是不是住這個院子?”
溫煦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就是那邊自己遇到了敗類教授,那個想貪自己書的衣冠禽獸陳教授。
師尚真聽到他說找溫煦,立刻回頭對著院子里還騎在牛背上的溫煦說道:“溫煦,有人找你!”
聽到姓陳的說話,溫煦就知道是他了,直接催著白牛走到了門口,說道:“我跟你有什么好談的!”
原本陳教授以為溫煦是走出來的,一張笑臉迎上去直接對上了白牛的兩個犄角,被嚇了一跳,抬頭才看清了原來溫煦騎在了牛背上,不是溫煦身上長了一對角。
“完全是誤會,誤會啊,溫老弟!”陳教授這邊一臉的笑容,一點兒也不見當日的驕縱。
“行了,咱們的事情說的很明白了!”溫煦沒有想到這世上還真的有這么厚臉皮的人,自己這邊都那樣了,這人還能追到這里來。
陳教授說道:“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這里給您先道個歉!”
說完陳教授這邊一躬鞠到了九十度,起來的時候依舊是一臉的笑容。
這個時候別看陳教授一臉的笑,但是心中已經笑著xxoo了老溫家的祖宗十八代,當然了就算是這時候陳教授和溫煦吵起來,陳教授也不會在這里大聲嚷著要草溫煦的祖宗。陳教授這樣的人品能在這個年紀爬到教授,靠的就是情商高和臉皮厚,怎么會在溫家村犯這樣的錯誤。
溫煦自然不知道人家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不論是怎么想的,溫煦也不可能和陳教授再有什么交集,溫煦就是這性子,看不上的人連搭理都不愿意搭理。
陳教授也是不樂意和溫煦再有什么交集的,可惜沒有辦法啊,溫煦手中的東西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如果有了溫煦手上的東西,并且真像他說的數量足夠大的話,陳教授覺得自己一準兒能在歷史學界豎起一桿子大旗來,靠著研究出來的成果,下半輩子就算是再無成果也能在大學中混的如魚得水了,更重要的是,玩古玩這東西的名聲和賺錢能力那是相輔相成的,很多時候名望就是錢!要不是陳教授也根本不可能厚下臉皮過來。
溫煦根本不想理這位陳教授,直接對著站在路上聽著自己兩人對話的師尚真說道:“走吧,不是說要商量事情么?”
師尚真這才回過神來:“嗯!走!”
就這么著,三人的身后跟著一個‘尾巴’
等著進了民宿的院子,一進了屋里,師尚真就對著溫煦問道:“這人是誰啊!”
沒有等溫煦回答,溫世杰就張口說道:“就是跟你說過的那個想騙世煦古書的那個教授!”
“原來是他啊!”師尚真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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