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崛起

第二百六十六章 鬼宅(五)4/5求月票!!!

為盟主末代公主加更1/5

李裹兒本來已經沒了興趣。不過是著火而已,就算是鬼宅著火,又能怎樣?她的興趣不是哪里著火,而是在于誰放的火。如今又嵌到了鬼宅要知道,在洛陽鬼宅可是一個很不錯的話題。人們提起恐怖的事情時,都會把話題扯到鬼宅上。

誰,坐了鬼宅?

“武大郎,你剛才說什么?”

李裹兒厲聲問道:“什么我的夫君?我何時有了夫君?”

李重潤這時候也清醒過來,只是他想要阻攔武延基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在東宮,在李裹兒面前,楊守文這個名字不容被人提起。

就算是提起,最多也就是說他文采如何如何,但絕不會暴露出他和李裹兒的婚約。

原因,很簡單。

韋氏不許人提及楊守文,因為她感覺很屈辱。

而李顯呢,也沒有主動提過楊守文。一來,武則天的態度還不明朗。哪怕李顯已經下定決心要履行這個婚約,可是在武則天沒有表態之前,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李顯懦弱,卻不代表他是傻子。

李重潤沒想到,武延基這家伙在喝多了之后,竟然管不嘴巴。

聽到李裹兒的詢問,他心里頓時暗叫一聲不好,下意識轉過頭,不敢朝李裹兒看。

“大郎,裹兒何時有婚約了?”

站在李裹兒身邊的少年,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他,或者說是她。叫做李仙蕙,韋氏所出,李裹兒的姐姐,同時已經和武延基定下了婚約,并被封為永泰郡主過,就算是這樣☆仙蕙也不清楚李裹兒訂婚了。

今天,本是李裹兒拉著她出來,想要她和武延基多些接觸。

可沒想到

“李重潤!”

李裹兒厲聲喝道,便揪住了李重潤的袖子,“你給我說清楚,什么叫做是我的夫君?”

“這個”

李重潤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叫苦。

他惡狠狠瞪了武延基一眼,而武延基這時候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過,他倒是顯得很豁達,苦笑著道:“皇太孫。我不知道太子為什么不肯告訴裹兒這件事,但是他已經入京了覺得這件事還能隱瞞多久?倒不如早些讓她知道。”

“這”

就在李重潤猶豫的時候,李裹兒卻怒了!

她上前一腳就踹翻了食案,指著李重潤道:“好啊,你們原來都知道了,只我不知道■去,全都給我出去”

說著話,她探手從墻上摘下了寶劍。指著屋子里的那些歌舞伎厲聲喝道。

那些歌舞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見此情況。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驚叫著便跑了出去。

“裹兒,你別這樣。”

李仙蕙連忙上前,把她拉住。

“三姐,你別管我。”李裹兒怒道:“父親答應過我的,讓我自己瘍夫君。怎地現在卻跑出一個勞什子夫君來?武大郎,你給我去外面把人攔住,李重潤你給我說清楚。”

武延基見此情況,連忙向李仙蕙使了一個眼色。

兩人一起走出了房間,順道把趕過來的酒樓伙計攔下。

“大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延基苦笑道:“永泰,你別摻和這件事這里面復雜的很,還是讓皇太孫和安樂解釋吧。你放心,安樂雖然有些刁蠻,卻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皇太孫不會有事。”

李仙蕙仍舊是一臉的茫然,不過卻順從的點了點頭。

屋中,李裹兒已經拔出了寶劍。

李重潤連忙道:“裹兒,你先把劍放下來,我告訴你還不成嗎?

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母親說過,不許任何人提起楊守文這個人的名字。”

李裹兒聞聽一怔,“楊守文?就是那個‘士甘焚死不公侯’,寫出愛蓮說的楊守文嗎?”

李重潤點點頭,“還是你這幾天讀的入迷的西游的作者。”

“青之?”

“對,這是他的表字,他叫楊守文,原本是弘農楊氏的子弟。他父親楊承烈,曾經是左奉宸衛備身。而他的母親叫鄭熙雯,也叫做鄭三娘,是滎陽鄭氏之女,也是河南校尉鄭靈芝的姐姐裹兒,你坐下來,這件事要是說起來,話可就長了。”

“青之先生,是我夫君?”

李裹兒這時候還有些發懵。

那部西游,是太平公主送她的禮物。

原本她并不在意,只是本著消遣的想法翻閱。可沒想到,這一翻閱,卻讓他入迷了。

她用了整整兩天時間,總算是看完了西游。

今天她之所以出來,也就是因為看了兩天的書,想要出來輕松一下。西游的作者青之,是李裹兒的偶像。她曾不止一次幻想,寫出西游的‘青之’長的是什么樣子?

是個老先生,還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呢?

可她卻從沒有想到,才一天的功夫,‘青之’先生就變成了他的夫君。

“大兄,你是說‘青之’先生和楊守文是同一個人?我記得,楊守文的年紀,好像不大吧。”

“和我差不多年紀。”

“我就知道,青之先生不會是一個老先生。

他能寫出悟空這樣的角色來,年紀也不可能太大不對,你還沒有告訴我,他怎么會是我夫君。”

李裹兒突然間變了臉色,纖纖玉手再次放在了寶劍上。

“你別急,聽我慢慢說來。”

李重潤知道,今天是不可能糊弄過去了。

自家妹妹的脾氣,他非常清楚。

李裹兒可是一個說得出,就能做得出的女孩子。有時候他都懷疑,為什么三妹那么溫柔,裹兒確是這樣的脾氣?只是,這種話,當著李裹兒的面,李重潤不敢說。

“這件事說起來,還要從十四年前說起。”

“十四年前?”

李裹兒露出茫然之色,疑惑看著李重潤道:“十四年前,我好像還沒有出生吧。”

“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天。”

李重潤苦笑道:“說起來,你一出生,他就抱過你呢。”

“李重潤,你胡說什么?”

李裹兒聽了這句話,頓時霞飛雙頰。

李重潤道:“我可不是胡說,真的你剛出生的時候,他抱過你,而且是用他的衣服把你包起來。你裹兒的這個名字,也就是由此而來。原以為你們從此不會再相見,可沒想到也許真是冥冥中注定吧,誰又能料想到,十四年后你們竟然還會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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