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這里這么熱鬧,很好,很好..............”突如其來的怪異笑聲,好似還遠在數萬里開外,但是,那聲音卻是透過虛空,遙遙的傳了過來,聽在眾人的耳中,宛若就在耳邊一樣,剎那之間,便是令得在場眾人為之神色一驚。[本文來自]
“終于來了.........”段岳口中不屑的為之一聲冷哼,他早已經知道,現如今的黑天域今非昔比,與他在外域的黑石山城一樣,乃是中外兩域最為重要的地方,在這天地大劫即將到來的時候,自然會引來各方勢力的關注。適才,中外域各大勢力的種子級高手前來道賀,事實上,這又何嘗不是一個信號呢!
之所以要在這場宴會之上,布下如此之多的高手,段岳所謂,自然不是單純的展示自己的武力,而是謹防有可能出現的任何意外情況,甚至,他連獨孤求敗這位破碎虛空境界的至強者都聯系上了,為的便是防止有沒有哪個中外域的至強者端降臨,給自己乃至黑天域帶來難以解決的麻煩。
這一瞬之間,在高臺之上,左右兩桌,中外域的幾大種子級高手,都是忍不住的為之眉頭一皺,但旋即,臉上便是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然的笑意,其中的韻味雖然沒有明言,但相互對視之下,卻也都是心知肚明。
雪菲是忍不住的為之一聲冷笑,心中暗道:“天殘地缺二老,乃是天涯海閣秘密培養的絕世高手,曾經也是參加過屠天之戰的傳奇高手,我倒要看看,段岳你如何應付這兩個大麻煩。黑天域域主,可不是那么好當的。”
段岳兀自沉凝不動,卻自冷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二位惡客臨門,卻也不得不招待。”
“域主大人,這大好的宴會,你自然不好親自出手,就由丁某來替域主大人迎客吧?”丁鵬豁然起身,一襲黑衣。一柄彎刀,看似普通的武者,卻自有一股凜然的氣勢,讓人忍不住的為之沉凝。
說話間,那原本還在萬里之外的氣息。轉瞬之間,便是已經跨越了盡虛空,來到了近前,天空之上,頓時虛空一陣波動,旋即被人撕裂開來,一男一女兩道身影。轉瞬之間,便是已經出現在了宴席中央。
“天殘地缺,前來道賀!”來人齊聲開口,那男的約莫三四十歲。生的極其丑陋,聲音也是沙啞,難聽比,而他身旁的那個女子。一襲白衣,卻是嬌艷美麗。芳華絕代,聲音是甜美,宛若天籟。不得不說,這二人的搭配,當真是讓人忍不住的為之感覺好笑,但是,偏偏,此時此刻,沒人笑的出來。
“二位能來,雖然說并非善意,但是本座還是一樣要聊表謝意。”段岳淡然開口出聲,旋即長身而起,揮手之間,一眾禁衛上前,將周遭的桌椅全都向后挪開,中間留出了一個約莫百丈方圓的空地。
“哈哈哈哈...........”聞言,天殘不由得為之放聲一陣大笑,沙啞的笑聲,聽在眾人的耳中,功力稍有不濟者便是忍不住的感覺到了一陣不適,“段域主,我等二人到現在為止尚未表明來意,為何域主大人如此慢待。”
“哼!”段岳神色不善,口中頓時便是一聲冷哼:“莫非二位以為本座是什么初出茅廬的菜鳥嗎?你們二位的一身殺氣,遠在萬里之外時候,便已經流露在外,難道說,二位來還真是為了給本座道賀來不成?”
頂尖的高手之間,自是有著一種微妙的氣機感應,是善是惡、是敵是友,若非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只消加以感應,便可以大體判斷得出,而此二人的殺氣之重,超乎想象,異常明顯,在場眾人只怕沒有幾個感應不到的。
“咯咯.........”地缺一聲嬌笑道:“域主大人說笑了,只是我二人近來修為遇到了頸瓶,缺少靈晶輔助修為,所以此番前來,特意想向域主大人求借一億上品靈晶,域主大人慷慨,想必不會令我二位失望吧。”她話音極美,誘惑人心,讓人不住的以為,這已經是一件實事,法加以拒絕。
不過,段岳是何等人物,連妖靈宗魅惑天下的紫心妖女的魅惑,他尚且可以抵擋,何況是地缺,此女雖然是極具魅惑,但顯然相比紫心妖女,卻還有一段的差距,是以,聞言,當即段岳便是一聲冷哼道:“倘若本座不給,想必二位就準備動手了吧?”
“咯咯.........”地缺掩嘴笑道:“既然域主大人清楚,何必多說呢?想必域主大人也不想好好地宴會,變成修羅沙場吧?”
“呵呵..........”段岳笑著搖了搖頭,臉上閃爍而過一抹不屑的神色,口中淡然出聲道:“本座不知道,你們二位到底是依附于哪個大勢力的人,本座也不知道,你們二位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量,但是本座卻知道,今時今日,你們二位,只怕是難以從這里離去了。”
應著段岳的話語,腳下一步踏出,丁鵬的身子瞬息之間,已經出現在了天殘地缺二人的身前,他只一人一刀,卻自有一番凜然威勢,讓人不由得為之精神一緊,天殘地缺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均是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重視的神色。
“我來,你去對付段岳。”天殘瞬息之間,便是擋在了丁鵬的身前,抬手之間,一柄連鞘長劍被他拿在了左手之中,右手一抬,握住了劍柄,剎那之間,一股凜然劍意,便是已經在他的身上爆發而出。
丁鵬的身上,似是半點氣息也,但只一瞬之間,周遭的虛空,便是一陣詭異的變化,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變,已然是朦朦朧朧的浮現出了一片夜空,絲絲縷縷的雨水,不斷地墜落,落在二人的身上。
“你很強!”天殘雙眼忍不住的為之一縮,口中沉聲道:“可否告知我你的姓名,你是一個值得被記住的人。
此時此刻,丁鵬的手中,一把油紙傘已經撐了開來,遮在他的頭頂,他的口中,似有似的吐出了兩個字:“丁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