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佛曰
出了巷子張太平就準備盡快找上那兩個人將他們收拾了,雖然看那情景小紫在他們手里面不會出事情,但是以免夜長夢多,還是盡快收拾了事。(/吞噬
)不過感應一番之后得知他們竟坐上了一輛車,只得打消了盡快完事的想法。
招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指了指前面那輛出租車說道:“跟著前面那一輛。”
司機回頭有些為難地看著張太平:“這個”跟蹤這種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弄不好連自己都會搭進去的。
張太平沒好氣地說道:“什么這個那個的,難道你現在還能將我趕下去不成?”
司機看了看張太平的臉面雖然不算是什么兇神惡煞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只能被動地發動了車子。
“你也不用擔心,有沒有讓你做其他事情,只是跟著前面那輛車將我送到地方就行了,不會把你怎么樣的。”張太平說道“這一趟的價錢按照五倍著來算吧。”
司機這才滿意地發動車子認真跟在前面那輛車子后面。這個司機竟很聰明,車子一直跟在幾十米開外,中間格擋著幾輛車,讓人看不出來正在跟蹤。
“你懂得跟蹤?”張太平奇怪地問道。
司機見張太平并沒有惡言相向,感覺不是惡人,心里面微微放下心來,笑著說道:“我研究過偵查與反偵察的書籍,從上學習了一些東西。萬一出現了今天這種情況也能迅速擺脫。”
“呵,你倒是小心呀。”張太平輕笑著說道。
興許是感覺到張太平并不難說話,司機小心地問道:“你是警察?”
張太平搖了搖頭:“不是。”
“那你?”
“前面那輛車上面的兩人搶了我的寵物,我要追回來。”
“寵物”司機砸吧了兩下嘴,顯然對張太平這樣的說辭不太相信。張太平也沒有多說。
見前面的車子沿著大道直直朝著南邊開去,司機說道:“看這輛車的跡象是準備出城呀,到時候路程不會短,五倍的價錢可能都快上千塊錢了,都夠買一只新寵物了,你確定還要跟過去?”
“近千塊?”張太平笑著搖了搖頭“我那只寵物最少能值幾十萬,曾經有人出價十五萬我都沒賣。”而他主要看重的不是這個價錢,而是這么長時間了已經有感情了,早已經成為了家庭中的一員,這是無法用價錢來衡量的。
前面那輛車駛到了郊區之后忽然在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在城市里面的時候車輛眾多很難發現后面的跟蹤,但是到了車輛很少的郊區很容易就發現了后面這輛出租車的異常來。心中警惕的兩人便果斷地讓出租車停了下來。
前面那輛出租車的司機也發現了事情不對頭,罵了一聲晦氣,連錢都不問兩人要了掉頭就走。
載著張太平的這輛出租車司機無奈地朝著張太平問道:“前面好像反現了咱們,現在怎么辦?”
“停下來吧。”張太平說道“多少錢?”
“按照正常路程算的話是八十塊錢”
不等他說完張太平就掏出四百塊錢給他說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司機本以為這次能安全離開就算不錯了,沒想到這人還真的守信用給了五倍的價錢,臉上閃過喜色,收了錢等張太平下車之后就趕緊開車離開了。
等出租車離開之后這周圍就沒有人了,十幾米開外的兩人肆無忌憚地掏出了刀子,飛吊眉戲謔地說道:“還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跟上來了。”
張太平沒有說話,甩了甩手直朝著兩人走過去。
飛吊眉臉上現出猙獰,刀子在手上轉了轉說道:“既然你想要找不自在,那今天就挑斷你的手腳筋。”
張太平咧了咧嘴笑道:“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有沒有你待會兒就知道了。”飛吊眉說完就揮著匕首朝著張太平刺過來了。看他這架勢并不是胡亂地揮舞,還有點招數,顯然是連過幾天。
不說練過幾天,即便是練過幾年在張太平的眼里面都是三腳貓的功夫,探手就朝著刺過來的刀子上面抓去。
飛吊眉見到張太平狂妄的動作,心中一喜,驟然加速,臉上猙獰的神色更加明顯,仿佛已經看到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情景。
只是很快猙獰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手腕被張太平的大手抓住,使出吃奶的勁兒都寸進不得,驚訝地抬頭來對上的是一雙冰冷的眼睛。
“就這點能耐?”張太平冷笑。說完后手上使勁兒,就聽到飛吊眉手腕上咔嚓一聲響,被張太平一下子捏碎了骨頭,刀子掉在了地上。
“啊”飛吊眉痛得一聲大吼,爆發出全身的力氣飛起一腳朝著張太平踢去,這倒不失為一個圍魏救趙的好法子。
只可惜雙方實力懸殊太大,張太平只是左腿輕抬就踢在他的膝蓋上,又是一聲滲人的咔嚓聲。飛吊眉頓時一聲比之殺豬聲不遑多讓的慘叫聲,整個身子站立不穩,張太平松開手之后便跌到在地上打起滾來,一只手剩下的一只手都不知道該捂在另一只手腕上還是該捂在腿上。
張太平痛恨他們之前用刀子挾持葉靈,心里面早就一肚子火,所以這會兒下手沒有輕重。雖然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可這樣的懲罰不可謂不重,被踢碎的膝蓋骨以后能不能治好還真不好說。
另一個人見到同伴一個照面就被放倒了,心下大驚失色,頓時收住了往這邊跑來的步子。知道這次兩人倒霉地踢到鐵板上面了,也不管躺在地上噩嚎的飛吊眉了,提起裝著小紫的布袋就跑。
張太平從地上撿起一顆石頭扔了過去,勁道不小的石頭砸在那人的腿上將他砸翻在地。
這人在地上滾了兩滾才站起身來,感覺了一下腿上刺骨的疼痛,雖然骨頭沒有斷裂但是影響了逃跑的速度跑不掉了,大腦飛快地運轉,很明智地沒有再逃跑。
看到張太平走了過來,額頭上冒汗著說道:“放我們離開,這只紫貂還給你。”
張太平不屑地冷笑:“你感覺可能嗎?”
那人吞了吞口水色厲內荏地說道:“你要是不放我們離開這只紫貂也活不成了。”說著提起布袋將匕首抵在了上面。
“你可以試試,到底是這只紫貂之前還是你們的命值錢。”張太平輕笑,不過這笑容現在放在那人的眼中卻有點不寒而栗,同伴的慘叫聲還在耳邊回蕩呢。
這人眼神閃爍,隨著張太平的走進額頭上的汗水滾落下來:“你敢殺了我們?”
“有何不敢?”張太平擺了擺手無所謂地說道“這四周荒無一人,殺了你們又有誰知道是我殺的?”
這人握刀子的手都有點顫抖,卻不敢刺下去,叫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才會放過我們?”
“打斷四肢。”張太平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人臉上巨變,緊了緊手里的刀子說道:“我們并沒有將你的人怎么樣,也沒有將你的寵物怎么樣,這只是一個小誤會,現在將你的寵物還給你,還可以賠禮道歉。兄弟沒必要把事情做絕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可我不喜歡被別人威脅的感覺,之前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情。”張太平淡淡地說道。
“你真的要將事情做絕了?”這人嘶聲說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是面色古怪地看著他。
他心中一愣,不知道張太平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不過很快就知道原因了,只覺得手上的布袋一輕,低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昏迷了裝在袋子里面的那只紫貂竟然跑到了外面,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感覺到手上一疼被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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