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吧,你看你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趙清思點了點頭,起身穿了衣服隨著張太平出了房間。
外面的女主人見到趙清思終于肯出來了,舒了一口氣。別人或許不知道自己這位好友的背景,但是相交了近十年的自己可是清楚的很,要是她在自己這里面出了事情那可就麻煩了。再也不想看到她這樣一天天消沉下去。
“你可終于舍得出來了。”見到趙清思臉上帶著笑意,還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紅暈,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女主人上前來調笑著道。
“這幾天麻煩你了。”趙清思不好意思地道。
“沒有什么麻煩的,咱倆的關系這些做什么,現在不折磨自己就好了。”
“嗯。”趙清思輕輕撫了撫肚子道“有什么吃的的沒,先找一些過來,快要餓死了。”
“就知道你會出來吃東西的,已經正在熬粥了。你好幾天不吃東西,現在最好時先喝一些流食為好。”
沒多久女主人就端上來一電飯鍋的八寶粥,還有一只碗和一只大碗。
“看你這塊頭,碗肯定不合適,直接給你拿了個打完過來。”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其實這個所謂的大碗在家里面的時候也就是碗級別的,但是比之為趙清思準備的那個茶杯的大的碗,這個已經算是大的了。
女主人還打算為兩人盛好,張太平搖了搖手道:“我看外面挺忙的,你忙你的吧,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那好,有什么需要就叫我吧。”女主人完就出了屋子,外面確實挺忙活的。
只剩下來年個人了,趙清思便拿起碗不客氣地舀了一碗喝起來。
都女人真正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就會顯露出本性來,趙清思之前所變現出來的淡然和堅強都只是這幾年養成的面具罷了,好不矜持和略帶瘋癲才是她的本性,就如初中時候的那個跟在張大帥后面的太妹。
“啊!”
張太平正在給自己盛飯的時候忽然聽到她痛叫了一聲,將碗放在桌子上面使勁兒用手在嘴前扇著。
“怎么了?”張太平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嗯...額...”
趙清思伸出舌頭唧唧哼哼不出完整的話。
“燙了舌頭?”
“嗯,嗯”趙清思忙不迭地點頭。
“太著急了,這是剛出鍋的飯你就敢往嘴里送。”張太平略帶責怪地道。“怎么樣,是不是很疼?”
“嗯,疼...嘶...”
“伸出來讓我看看。”張太平將頭伸到跟前道。
趙清思聽話地將舌頭伸了出來,粉紅色的舌頭上現在起了一排三個泡泡。
“起了三個泡泡。”張太平道。
“怎么...辦...嘶...好疼呀。”趙清思翹著舌頭道。
張太平手一翻,亮出來一個白玉瓶子道:“這里面有藥,擦一擦就好了。”
不愧是搞這個的行家,舌頭還疼著呢就將眼睛放在了白玉瓶子上面:“這是...是羊...羊脂玉?”
張太平看了看手里面裝藥的瓶子好笑地道:“管什么羊脂玉不羊脂玉的,先擦了藥將泡泡消了再。你看你,口都流出來了。”
“哪有!”趙清思最里面狡辯著,但還是用手在嘴下面擦了擦,果然有著透明的水跡。一下子羞得無地自容,都不管疼不疼了,一下子將舌頭收了回去,你想碰到了那三個泡泡,疼得又伸了出來。
“別再動了,我給你擦擦藥。”張太平著扒開了羊脂玉瓶的塞子。
一股濃郁且誘人的芳香逸散了出來,竟然讓趙清思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兩聲。
趙清思驚奇地看著張太平手里面的瓶子,不曾想這藥竟然這般香甜。
張太平笑著解釋道:“這藥是用極品蜂王漿和草藥配制而成的,有著奇效。”其實最主要的空間泉水張太平沒有出來。
趙清思干凈將舌頭伸出來等在那里不動彈。
張太平給手指上面倒了一些,然后輕輕地抹在她的舌頭上。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舌尖上床邊全身,尤其是方向的味道充盈到嘴里面,趙清思下意思地將舌頭縮回來將上面的東西消融了。
看著她這個宛如孩子的動作,張太平有點哭笑不得地道:“別吃呀,這樣就沒有什么效果了,讓藥在舌尖上停留一會兒才會有效果。”
趙清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張太平再次抹上去的時候忍住沒有舔食了。
這樣僵硬著舌頭過了一會兒,張太平問道:“現在感覺怎么樣?”
趙清思感受了一下,將舌頭伸進去道:“這藥真管用呀,果然不疼了,連泡泡也消了。”
張太平笑著道:“不疼了就好。”
趙清思砸吧了一下嘴巴道:“這蜂蜜真好吃,甜而不膩,你那里還有沒有?”
張太平點了點頭,感覺現在就像是在面對一個女孩子一樣,道:“還有,不過你先吃了飯再吧。”
涼了這么一大會兒,碗里面和鍋里面的粥都不燙了,趙清思一連吃了兩碗,還想要吃第三晚的時候被張太平攔住了。
“還沒有吃飽呀。”趙清思帶著點撒嬌的口氣道。
張太平雖然臉上是為苦笑,但是心里面卻滿是溫柔,或者好有些寵溺,輕聲道:“聽你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接下來不但只能吃流食,而且還不能吃得太多了,不然對胃不好。”
趙清思遺憾地放下了碗,擦了擦嘴道:“從來沒有感覺到八寶粥是如此好喝。”
張太平道:“餓了那么長時間吃什么都是香甜的。”
“蜂蜜呢?”趙清思伸著一只手,多剛才的那種芬芳味道念念不忘。
張太平稍作思索就從空間里面取出來一個木頭罐子。
趙清思果然發現了不同來,將木罐子接過來,但是現在心神卻沒有放在這個上面,而是看著張太平。然后站起來繞著張太平轉了一圈奇怪地問道:“這是從哪里取出來的,我剛才沒有看到你帶著這個呀?”
張太平站起來過去關了門,然后走過來拉著她的手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那你怎么將門關上了?”趙清思很是不解。
張太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神秘地道:“你閉上眼睛,待會兒就知道了。”
趙清思知道謎底馬上就要揭曉了,閉著眼睛,但是輕輕顫動著的眼睫毛顯示著現在激動的心情。
“放松心神,不要抵抗,也不要害怕。”張太平在她耳邊輕輕道。
趙清思剛點了點頭就感覺一股天旋地轉的感覺,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站在一個陌生的環境當中了。
張太平忽然感覺胳膊上傳來一股輕微的疼痛,低頭一看,全來是趙清思正在使勁兒地擰著自己的胳膊。
“這不是做夢。”張太平好笑地道。
“那可不定。”趙清思見到自己是那么大的勁兒張太平竟然沒有叫出來,不確定地又在自己的胳膊上面扭了一下。“啊!”力道沒控制好,一下子叫了出來。
“這下子確定沒有做夢了吧?”張太平依然笑看著她問道。
“是沒有做夢,不過這里是哪里呀?”趙清思聲音都有點顫抖了“我記得咱們剛才還在屋子里面的,外面的天也已經黑了,咱們一轉眼之間就到了這里,而且天也亮了?”
張太平自然知道她現在很驚奇,有著一連串的疑問,拉著她的手道:“別著急,先看看這里的風景,我再慢慢給你。”
趙清思扭頭看著周邊的風景,機械地被張太平來著前行。
“唉?這里有一座竹樓,難道這里面還住著人?”趙清思看到兩層的主樓后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道:“這竹樓是我在里面建造的,這里是我的專屬空間,里面是不可能有別人的。”
“專屬空間?什么意思?”趙清思不解,即便她博學多才,也不能理解這種問題。
張太平打了個比方道:“這處空間就像是我身上的一個口袋一樣,是隨身攜帶的。不過這是別于外面世界的一處空間,在外面是看不到的。”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趙清思下意識地問道。
張太平回答道:“這處空間屬于我,只有我能感應到它的存在,我就相當于是開啟這處空間的鑰匙。”
趙清思這次好像有點懂了:“就像是一個隨身攜的百寶箱,是不是像游戲里面的儲物空間一樣,只有主人能看到里面的東西?”趙清思雖然不看網絡,但是游戲卻是沒少玩,對于這處空間的存在也不難理解。
張太平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比儲物空間要大得多。”
“啊!”著著,趙清思突然就尖叫了一聲。
張太平不用看都知道她為什么吃驚了,轉過頭果然看到白昂著頭好奇地打量著趙清思。
“蛇...大蛇呀!”
張太平怎么看她都是激動大于恐懼多一點,笑著道:“是一條白蛇。”
趙清思拉著張太平的手看著眼前的白,雖然還是有點恐懼,但是好奇心更勝,并沒有躲到張太平背后去,而是睜大眼睛打量著這條巨大的白蛇。
張太平問道:“難道你不怕嗎?”
“有一點怕。”
“那你還敢那么眼睛巴扎巴扎地看著它?”
趙清思嫵媚地一笑:“有你在身邊呀,我知道你不會讓它傷害我的。”這一點倒是比蔡雅芝看得通透。
張太平將白召喚到跟前來,摸了摸白涼絲絲的頭。趙清思也跟著摸了摸。
“這里面的動物都是這么大嗎?”趙清思好奇地問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道:“不是的,白并不是空間里面的,而是我從外面的世界當中帶進來的。”
“它叫白呀。”然后又驚奇地問道“外面的世界也有這么大的蛇?這么沒有聽過?我看它已經長了犄角和爪子,這是快要變成龍了。”
“沒有你得那么夸張。”張太平道“這條蛇就是我在秦嶺深處的一座山谷里面發現的,同時還有一只展開翅膀有五米長的大雕,不過在與白戰斗當中死掉了。”
“五米寬的大雕?”趙清思又是一奇“上面都能坐人了吧?”
“這個就不知道了。”張太平聳了聳肩。
竹樓跟前的一片農家田園吸引了趙清思的注意力:“現在都已經快要到冬季了,怎么這麥竟然快黃了?而且這黃瓜、西紅柿還生長得好好的?”
張太平笑了笑道:“不是都了嗎,這里是獨立于世界之外的一處空間,和外面的世界是不一樣的,外面的氣候和時間并不能影響到這里。”
“原來是這樣呀。”趙清思眼睛放光“那這里面豈不是想要種什么就種什么了?”
張太平沒有話,只是指了指菜園子里面本應該分別生長于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蔬菜,以及那一遍開花一邊結果的果樹。
趙清思當下就被這種勝景吸引了過去,本能地掏出手機想要將這樣的景觀拍攝下來。
張太平輕輕壓著她的手搖了搖頭:“這里面的一切事情還是保密為好。”
趙清思隨即就反應過來這是一處大秘密,自然不能讓外人知道,面帶歉意地吐了吐舌頭。
張太平自然不會怪罪她,從獼猴桃果樹上面摘了一個獼猴桃道:“嘗嘗這獼猴桃。”
趙清思剝開外面毛茸茸的皮,露出里面綠色水晶似的果肉,本來剛才就沒有吃飽,現在又看到這么誘人的果子,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竟然有點狼吞虎咽的架勢。
吃完了一個自然就準備摘取第二個,被張太平阻止了。
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微微撅著嘴巴收回了手。
“先讓肚子再適應一下,等過會兒再吃其他的水果,空間里面的回過躲著呢。”張太平道。
趙清思很快就被空間里面的神奇又吸引了眼光,尤其是扔在地上面的獼猴桃皮自動消融的情況讓她驚奇:“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沒了?”
張太平笑著解釋道:“空間里面的土地都有著自動消融的功能,落在上面的東西可以溶解化為土壤的一份子。”
“真實神奇他!”趙清思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