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密探

第170章:圈粉皇帝云中鶴殘忍殺人

當然了,《西廂記》在中國歷史上也是一本名著,知名度相當之高,當然也是牛逼的。

但是要論藝術成就而言,比起《紅樓夢》差了好幾條街。

但云中鶴的這本《東廂記》,大部分照抄《西廂記》,本來就是完成度非常高的作品,也是一本杰作。

再加上驚天大反轉,前面隱藏的魔鬼細節。

所以就成為了這個世界上第一本,恐怖懸疑,驚天逆轉小說。

這個世界文學史上破天荒的第一本,當然帶來了強大的沖擊力。

這就如同一些邪典電影,又或者一些最后一刻反轉的驚悚懸疑電影。

論電影藝術成就,它是不如經典佳作的。

比如希區柯克的懸疑電影《精神病患者》,在影史地位上肯定是比不過黑澤明的《七武士》。

但是對于絕大部分觀眾而言,《精神病患者》帶來的沖擊力會超過《七武士》。

因為最后的逆轉太驚悚了。

萬允皇帝從來都沒有看過這種類型的小說,所以他也直接被刺激到了。

不僅僅是《精神病患者》,還有《搏擊俱樂部》等電影,在部分影迷心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而在這個世界,云中鶴這種驚悚懸疑小說是開天辟地第一本。

沖擊力當然驚人。

《石頭記》藝術成就很高,而且越來越高,但是皇帝不喜歡,甚至本能地排斥,因為書中的怨氣太深了。

但是對這本《東廂記》,萬允皇帝真是愛不釋手啊,甚至還興沖沖地去前面找暗藏的魔鬼細節。

“這崔熒熒的毛筆,竟然是人骨和人毛發做成的。”

“她的油燈,點的竟然是尸油,燃的竟然是鬼火。”

“她去上墳,總共有十八座無主之墳。”

“張端鳴和崔母早有奸情了,崔母一再反對兩個人的婚事,竟然是因為妒恨?”

“這崔熒熒天天去偶遇上京趕考的書生,就這么巴結文官嗎?我們的魏國公作為勛貴,去拼命地去和文官集團走在一起。”

“有意思,有意思……”皇帝陛下合上了書本。

“其實朕之前就發現了,敖心這個兒子非常有趣,但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如此,如此鬼才。”萬允皇帝道:“這個胖子究竟是不是敖心的親兒子啊,老子如此食古不化,冥頑不靈,兒子卻這么機靈。”

“最近一段時間來,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還是這本書給朕帶來了些許的刺激和歡快。敖玉這個小子不錯,不錯!”

大太監侯正頓時道:“陛下,那怒浪侯府那邊,還抄家嗎?”

“抄,當然抄!”皇帝冷冷道。

“再說只是抄家而已,也讓敖心好好清醒清醒。”

這段時間,皇帝真的是被敖心激怒了。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偏執的人,我又不是殺你,只是暫時冷藏一下你而已。

讓你承擔戰敗的責任,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結果呢,敖心當堂否認,說戰敗他沒有責任。

于是,就說他私自放走了大贏帝國的十萬大軍,犯下了大罪。

結果敖心義正言辭說自己是奉命而行,同樣沒罪,而且口口聲聲說放走大贏帝國的十萬大軍,完全是為了大周帝國好。

御史中丞罵他是貪生怕死的奸臣。

結果敖心在朝堂上公開辯駁,揭露了大戰時期這些文官集團,勛貴集團的丑態。

你們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死,結果大戰之前幾個月,就把自己的家產從北方邊境轉移了。

你們口口聲聲說愿意為國捐軀,但是要上戰場之前,你們的兒子要么從馬上摔下來,要么忽然重病了,就是為了躲避征召。

又比如某某官員,把糧草以次充好,自己大發其財。

那一日,敖心把整個朝堂懟得面如土色。

皇帝也要氣炸了。

你敖心什么意思?讓你背這么一個黑鍋,你就這么不樂意?是不是要把滿朝文武都拖下水啊?

明明這次風波,不需要那么大的,你是鐵了心要引起軒然大波,是要讓朝局動蕩了?

但是敖心這般頑強,這般戰斗力強橫,一下子真的不好拿出具體的罪名將他拿下。

比如私自放走大贏帝國十萬軍隊,敖心只是說自己奉了密令,他還沒有說出自己是奉了口諭,也沒有說出傳達口諭的皇帝身邊的大太監。

但如果真逼急了他,他真的什么都說的出來。

那個時候,讓皇帝怎么下臺?

這是要把私放大贏帝國十萬大軍的罪名推到皇帝頭上嗎?

皇帝知道,不能再拖了。

這個時候,林相又出現了,他獻出了奇謀。

某日,一份奏折直接干倒了怒浪敖心。

南周帝國,唯一的異姓王,鎮海王史卞。

之前曾經說過這位南周帝國鎮海王,史氏家族位處南蠻的最南端,但他本身并不是南蠻人,而是大夏帝國的叛臣,逃到了南蠻之后,成為了海盜。

經過幾十年發展后,史氏家族家族海盜越來越強盛,幾乎壟斷了方圓幾千里海域內所有的走私,擁有了一支犀利強大的艦隊。

發展到了極致后,史氏家族從海洋回到陸地,占領了一片又一片土地。

整個南蠻,超過二三百萬平方公里,擁有數不清數的小國,真的是那種不知道幾人稱王,不知道幾人稱霸的那種。

史氏家族快速崛起,立刻成為了南蠻陸地上的一方霸主,勢力最大的時候擁有六十萬平方公里的疆域,而且史氏家族背靠海洋,擁有數不清楚財富,而且還有不計其數的兵器。

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史氏家族未來很有可能就能夠統一整個南蠻,建立另外一個帝國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南周帝國中興了,從垂暮之態,又變得如日中天一般,而且天衍皇帝定下了南征戰略。

于是,南周帝國幾十萬大軍進入南蠻。

南蠻這些小國主的末日到了,紛紛被滅亡。哪怕史氏家族之強大,也抵擋不住南周帝國的幾十萬大軍。

短短幾十年,南蠻這一百多萬平方公里成為了南周帝國的新疆域。

包括史氏家族在陸地上的城池,全部淪陷了。

但是史氏家族背靠海洋,在海盜上還有基業,可以依靠海上貿易,源源不斷獲得戰略物資。

于是,史氏家族就開始了降而又叛的過程。

南周帝國大軍在的時候,史氏家族就很乖巧蟄伏。但只要大軍一走,他們立刻又從海上回來,攻城掠地。

所以最后這十幾年時間,南周帝國在南蠻的戰爭,幾乎都是和史氏家族發生的。

這樣不行啊,這種戰爭完全就是得不償失了,只能空耗國力。

所以敖心提出,你史氏家族不就是想要裂土封王嗎?

行行行,我去和皇帝陛下談。

結果竟然談成了,史氏家族裂土封王,整個鎮海行省都是史氏家族的領地,史卞成為了南周帝國唯一的異姓王。

然后,史氏家族再也沒有起兵謀逆了,反而以大周鎮海王的名義,鎮壓了南蠻大陸上一波又一波的土人鬧事。

而且史氏家族還承包了南周帝國三分之一的海上貿易,每年為朝廷帶來了天文數字的稅收。

南周帝國三個市舶司,其中有一個就在鎮海城。

所以整個南周帝國,誰才是最牛逼的臣子,就是鎮海王史卞。

他有封地,有兵權,有艦隊,有天文數字的銀子。

鎮海王史卞的兒子史廣大部分時間都在京城讀書,也有做質子的意思。

而這位鎮海王世子是整個南周帝國,最惹不起的人,沒有之一。

因為他的家族牛逼,他的父親牛逼,所以他在任何地方都能橫著走。

所以一直有一句話,寧惹皇子,不惹鎮海子。

就是說在南周帝國,你招惹了某位皇子,或許還不是很致命。但是你如果招惹了鎮海王世子史廣,那基本上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你了。

而這位牛叉沖天的鎮海王史廣,之所以有今日的權勢和威風,首先要感謝的就是敖心。

因為這個裂土封王,是他去和皇帝談下來的,當然了,當時還是天衍皇帝在位。

而這一次,鎮海王的奏章彈劾敖心,洋洋灑灑上千字。

總共彈劾怒浪侯敖心三項大罪。

第一項,向史氏家族索取巨額賄賂。

第二項,利用史氏家族的艦隊進行走私,販賣軍隊戰略物資。

第三項,在南蠻期間,利用權力,私自發展軍隊。

伴隨著這份彈劾奏章的還有厚厚的一疊證據,私自發展軍隊的名單,利用艦隊走私販賣軍事物資的賬本,向史氏家族索取賄賂的賬本。

私自發展的軍隊超過兩萬人。

利用軍隊走私,加上索取賄賂的金額,超過三百萬兩銀子。

鎮海王是誰啊?

如今南周帝國最大的藩王,如今這個關鍵時刻,南蠻絕對不能亂。

而南蠻亂不亂的關鍵之處,就在于鎮海王。

鎮海王彈劾敖心,這分量多么驚人啊,這不僅僅是彈劾,還是一種威脅了。

敖心在朝堂之上暴怒。

我向史氏家族索取賄賂?!

那是因為當時大軍南征,沒有軍費了,軍餉都發不下去了,史氏家族作為敗軍之將,我當然想他索取銀子,給將士們發軍餉了?

我利用艦隊走私?

我在南蠻平叛,距離南周腹地幾千里,我難道等糧食從幾千里之外的陸地運過來?

我當然要調用史氏家族的艦隊,運輸兵器和糧食?

而且必要的時候,還需要在海上貿易市場上,從其他國家購買糧食。

至于私自發展軍隊?那就更可笑了,我在南蠻平叛,靠帝國大軍怎么夠?當然要在當地征召二線軍隊,以蠻治蠻,維持治安。

我索取的銀子,我用艦隊走私的物資,總共大幾百萬兩銀子,可有一兩進入我的口袋?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帝國,可有為了自己一絲利益?

但是……

這種辯白已經沒用了。

敖心太直了,凡是做過的事情,他都會認。沒有做過的事情,絕對不認。

但是他在南蠻大地做的那些事情,能做不能說的,一旦說了就是認罪。

于是,朝堂之上,敖心被千夫所指。

皇帝下旨,剝奪敖心一切官職,關入宗正寺監獄。

然后欽差大臣離京,前往江州,責令江州太守輔助,查抄怒浪侯爵府。

至此!

這場政治風暴的第一個犧牲品出現了,怒浪侯敖心。

盡管稍稍出了差錯,盡管敖心不情愿,但還是為這一場戰敗承擔了責任,背了黑鍋。

至此!

當時征北大都督的三大巨頭,全部倒了。

周需公爵死了,周離大皇子拘禁起來了,如今怒浪侯敖心也倒臺了。

怒浪侯爵府!

三千名士兵,將怒浪侯爵府包圍的水泄不通。

欽差大人出列,宣讀了圣旨。

南周皇帝的圣旨,一直以來都是非常簡潔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抄怒浪侯爵府,欽此!”

怒浪侯夫人柳氏下跪,叩首道:“遵旨。”

然后,怒浪侯絕府的幾百名殘疾武士沒有任何抵抗。

欽差大人帶來的軍隊,猛地涌入了怒浪侯爵府中,正式抄家。

府里的每一件寶貝,每一兩銀子,每一件東西,都要登記造冊。

和怒浪侯爵府相鄰的,還有敖氏家族的三個府邸。

天衍皇帝為了獎賞敖心的功勞,給他的三個兄弟都封了伯爵。

如今,怒浪侯爵府被查抄了,敖氏家族另外三個伯爵府卻安然無恙。

敖亭,敖景等人,站在閣樓上,冷冷漠視著這一切。

這算是真正的隔岸觀火嗎?

你敖氏家族,完全是靠敖心才發達的。而現在敖心為戰敗背鍋,被抄家了。

你敖氏家族非但沒有出手相助,反而落井下石,甚至早早地和敖心劃清界限。

老祖宗敖亭甚至口口聲聲說可以大義滅親,并且將敖心一系徹底逐出家譜。

此時見到敖氏家族抄家這一幕。

敖景伯爵甚至高呼道:“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宴賓朋,眼看他樓塌了。”

“哈哈哈哈,敖心,你這是罪有應得,罪有應得啊!”

“天降正義,誅殺國賊!”

聽到敖景伯爵的高呼,旁邊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敖心雖然曾經過繼了,但他在怎么說也是你敖景的親弟弟,如果沒有他的赫赫戰功,你怎么可能成為伯爵,你頂多只是一個富家子而已,怎么可能成為帝國貴族?

天衍皇帝就是不想給敖心封公爵,但敖心的功勞又太大了,所以才把你們兄弟奉為伯爵的。

結果你們非但不感激,曾經還要奪他家業,如今還要幸災樂禍。

真是狼心狗肺啊。

幾個時辰后,抄家結束了。

欽差大臣看過賬本,皺眉道:“就這么一點銀子?鎮南王彈劾奏章中說敖心至少貪墨了三百萬兩銀子,如今你的府上總共才不到二十萬兩銀子,錢去了哪里?說!”

云中鶴心中冷笑。

怒浪侯確實不缺錢,因為有好幾千畝良田,加上敖心的俸祿很高,而且祖先也積累了不少家當。

但是祖先的家當,都被敖亭等人想辦法弄走了。

所以能有這二十萬兩銀子就不錯了。

至于怒浪侯敖心貪墨三百萬兩銀子?你們是真糊涂,還是假糊涂啊?

這個人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別說三百萬兩銀子了,他一兩銀子都沒有貪過,反而還倒貼了不少銀子。

“三百萬兩銀子啊。”太守尉遲端寒聲道:“這些都是民脂民膏啊,這些都是廣大百姓的血汗錢啊,你們藏到哪里去了,還不招來?”

云中鶴冷笑道:“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太守尉遲端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抓你嗎?來人啊,把敖玉給我拿下!”

隨著一聲令下,幾名武士撲了上千,直接抓捕云中鶴。

“別抓我兒,別抓我兒。”怒浪侯夫人柳氏撲了上來。

“母親,別鬧,別鬧,乖乖的……”云中鶴大聲道:“好好找一個地方住下來,寧寧,好好照顧母親知道嗎?”

敖寧寧眼睛通紅,強忍著淚水,用力地點頭。

“給我帶走,關入監獄。”太守維持短一聲令下,敖玉被押入囚車。

換成正常時候,怒浪侯夫人絕對會發瘋,甚至殺人都可能,更別說以身相代了。

但是敖玉說了,千萬不要造次,不要破壞計劃。

這一趟監獄他敖玉一定要去,否則接下來炸彈爆炸的時候,他也會完蛋的。

這個致命炸彈爆炸的時候,敖玉只有躲在監獄中,才是最清白,最安全的。

欽差大人冷道:“夫人,請吧!我們為你準備了住處,在江州官驛。”

怒浪侯夫人道:“我這是被捕了嗎?”

“暫時還沒有,只是監視居住。”欽差大人道:“我手中有一份名單,恰好也是你們敖氏家族的人提供的,里面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接下來我開始點名,每一個人都必須在內,不能漏掉一個人,免得你們去通風報信,為非作歹,或者毀壞罪證。”

這份名單是誰提供的?當然是老祖宗敖亭了。

怒浪侯夫人道:“那我能回家收拾一些東西嗎?”

“不能!”尉遲端冷笑道:“這個怒浪侯府已經徹底被查封了,接下來屬于帝國的財物,不屬于你們了。”

“來人啊,貼封條!”太守尉遲端道:“接下來任何人,都不能入內。膽敢有入內者,全部格殺勿論。”

接著,整個怒浪侯爵府的每一處都被貼上了封條,甚至一個花瓶也不例外。

“走!”

隨著一聲令下,太守尉遲端押送著囚車里面的敖玉,朝著太守府而去。

欽差大人,押送著怒浪侯夫人柳氏,還有怒浪侯爵府的幾百人,前往江州官驛進行監視居住。

一路上,怒浪侯爵府的侍女們不由得大哭出聲。

哭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最后哭聲震天。

怒浪侯夫人柳氏沒有哭,雙眼望天,不讓淚水流下。

她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憤怒,無盡的不甘。

憑什么?

她的丈夫敖心,忠心耿耿,為大周立下了何等功勛?

南蠻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大半都是敖打下來的。

別人都是權勢傾天,官越做越大。

唯獨他敖心,打仗的時候就用他,往死里用。

不打仗的時候就閑置在一邊。

戰敗的時候,就推他出來背黑鍋。

為國征戰幾十年,爵位沒有升一分,反而把三個兄弟都封了伯爵。

接過現在落難了,三個兄弟,還有敖亭,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要狠狠來踩上幾腳。

這樣的大周帝國,還有什么效忠的必要啊?

反了吧,反了吧!

如果能夠度過這次危機,柳氏都想要親自把丈夫的兩條腿打斷,這樣他就只能躺在家里陪她了,也不需要去為南周而戰了。

然后把家里的一切交給胖胖。

胖胖更聰明,更加能保護家人。

柳氏要緊牙關,她此時完全是靠敖玉的那句話才支撐下來的。

“母親,三天!就三天時間!”

“三天之內,我們就能回家了,而抓捕我們的人,抄我們家的人,全部要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來到了江州大獄。

“進去吧!”獄卒一把將敖玉推進牢房之內。

“沒有想到吧,敖玉公子,你也有今天啊,你這侯爵府的金枝玉葉,竟然也落在我們手中了啊!”牢頭冷笑道:“孝敬銀子呢?”

云中鶴道:“什么孝敬銀子?”

牢頭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任何人,別管你身份有多高,都要乖得跟狗一樣,都要送上孝敬銀子,否則……讓你在里面呆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中鶴道:“請問牢頭尊姓大名?”

牢頭寒聲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武。”

云中鶴道:“王武,我可是堂堂怒浪侯世子,竟然是要虎落平陽被犬欺嗎?你現在向我索取賄賂,就不怕我出去以后報復嗎?”

牢頭王武冷笑道:“出去?你出去不了了,來人啊,好好侍候敖玉公子,給我上節目。第一個先整個瓊漿玉液。”

然后,幾個獄卒拿過來一個尿壺,幾個人當眾放水,整整一大壺。

“來啊,按住敖玉公子,給我灌入他肚子里面,這就是瓊漿玉液,一滴都不要剩!”牢頭王武上前猛地按住敖玉,就要進行折磨。

太守尉遲端就站在墻壁另外一邊的隔間內,他發出一陣陣冷笑,內心無比的快意。

敖玉,你也有今天啊?

雖然皇帝陛下沒有剝奪你的功名,也沒有定你共罪,但落入我的手中,定要將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就在這個時候,云中鶴高呼道:“南宮九,你再不出現的話,我就要罵娘了啊!”

這話一出,太守尉遲端立刻稍微屏住呼吸。

南宮九是誰?

大周黑冰臺大都督的第九個義子,這次跟隨欽差大臣,一起來江州抄家怒浪侯爵府的。

不過,他或許是另外有秘密任務的。

聽到云中鶴的話后。

一個清秀俊俏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他就是南宮九。

他畢竟年輕,所以此時僅僅只是黑冰臺的一個千戶而已,但畢竟是大都督南宮錯的義子。

所以他出現之后,牢頭王武和幾個牢卒臉色微微一顫,然后紛紛拜下道:“拜見九爺。”

南宮九道:“敖玉,抄家的時候,你對我拼命使眼色,有什么話?現在說吧。”

云中鶴道:“我有一個絕密的情報要告訴你,關乎我大周帝國的命運,絕密情報。”

南宮九道:“什么情報?”

云中鶴道:“想知道嗎?”

南宮九寒聲道:“敖玉,你已經是階下之囚了,你父親已經被關入宗正寺大佬了,你的怒浪侯爵府也被查抄了,所以希望你自己明白此時的處境。”

云中鶴道:“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南宮九道:“想要讓我救你出去?這不可能,現在誰也救不了你父子了。況且我們黑冰臺和你父親也沒有什么交情。”

云中鶴道:“我不需要你救我出去,我需要你幫我殺一個人,你只要幫我殺了他,我就把這個絕密情報給你,絕對關乎帝國命運,絕對能夠讓你立下巨大功勛。”

南宮九道:“殺誰?”

云中鶴道:“就是這個牢頭,王武。”

南宮九一愕,頓時道:“你瘋了嗎?!”

他覺得敖玉真的瘋了,我是黑冰臺大都督的義子,你要和我交易一個絕密情報,我以為要殺哪個大人物呢,沒有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牢頭?這么一個芝麻粒小人物。

云中鶴冷笑道:“我倒是想要你幫我殺尉遲端,他陷害我家,他把我抓入監獄,此仇不共戴天。但是你能殺他嗎?你敢殺他嗎?”

“不敢。”南宮九道:“我們是陛下的鷹犬,尉遲端是堂堂三品的高配太守,我哪里敢去動他啊。不過讓我出手,就殺這么一個小小的牢頭?”

云中鶴道:“就是這么一個小人物,剛才差點逼著我喝下幾斤的尿,差點給我人生帶來前所未有的恥辱。”

南宮九道:“行,我答應你。”

這話一出,牢頭王武立刻跪在地上,顫抖道:“九爺,饒命啊,饒命啊!千萬不要聽敖玉胡言亂語啊,那是欽犯啊,他已經要完蛋了,他全家都要死絕了,沒有什么東西能夠給您交易的啊。”

南宮九道:“需要我怎么做?”

云中鶴道:“那里是馬桶,里面都快滿了,你幫我把他按在馬桶里面。”

南宮九皺眉道:“你還真是重口味。”

然后,他拿出絲巾墊手,另外一手捂住鼻子,抓住牢頭王武的脖子,猛地將他按在馬桶里面。

這個喪盡天良的牢頭王武,頓時拼命地撲騰,整張臉都埋入了馬桶之內窒息了。

云中鶴從牢頭王武的腰中抽搐粗大的木棍,然后對準王武雙腿之間,猛地砸了下去。

“啊……”哪怕溺水了,王武依舊發出無比凄厲的慘嚎。

然后,云中鶴對準他的腰椎猛地砸了下去。

“咔嚓!”王武腰部以下,完全沒有了知覺。

最后,云中鶴對準牢頭王武的后腦勺,猛地砸了下去。

這個人……死了!

南宮九嘖嘖出聲,拼命用絲巾擦自己的手。

“敖玉,已經幫你殺掉這個人了,現在你可以開口了吧,你有什么絕密情報要給我?竟然還關乎帝國命運?”南宮九淡淡道:“如果你欺騙了我,或者這個情報分量不夠的話,我不介意把這幾斤瓊漿玉液重新灌入你嘴里的。”

隔間的太守尉遲端也趕緊豎起耳朵。

他倒是想要看看,敖玉你還想怎么撲騰?

林相那邊已經行動了,三天之內,敖心,敖玉,整個怒浪侯爵府就要滿門抄斬了。

再跳都沒用了,也挽救不了你全族被殺的命運了。

注:第一更送上,諸位恩公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