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臨,刑小天的專屬營帳。
一天的訓練下來,讓刑小天整個人都疲憊欲死,雙臂更是抬都抬不起來,就連吃飯也都是貼心的小狐女一口一口的喂他吃的,洛麗塔那雙大大的眼睛里蘸滿了心痛的淚水,每一絲心痛都化作了一分憐愛,那模樣~~~估計刑小天現在要是像孩童似的哭鬧幾聲,她都能解衣喂奶了。
萬般柔情繞指柔,種種情誼就在這一勺一勺的飯菜中傳遞過去。
有一次刑小天無意間將飯菜吃到了嘴角,洛麗塔居然伸出食指輕輕刮下送到了自己的口中,在刑小天那充滿促狹的笑容中,洛麗塔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然后羞澀的垂下頭去。
又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要是不是實在太累了,刑小天絕對會化身成惡狼,將她吃的渣都不剩。
晚飯過后,刑小天全身僅余一條四角短褲平躺在一張碩大的氣墊床上,小狐女洛麗塔乖乖的跪在一旁,紅絨絨的大尾巴甩在翹臀之旁,手邊還放著一盆潤※滑液、啊不~是烈酒。
冰冷就酒液灑在身上,又在洛麗塔的搓動下溶入肌膚,揮散到空氣當中,濃烈的酒香引得尋味遁來的黑毛酋長不住的嘆息,連稱:“可惜了,真是太糟踏東西了,這么好的酒怎么就這么浪費了。”
或許是看小狐女搓的費力,黑毛酋長居然一把就扯下胸口的衣服,大咧咧的上前道:“洛麗塔,天也是我的朋友,你去歇著吧,我幫他用酒洗澡。”
刑小天的回答簡潔的闡明了他的用意:“你趕緊給我滾遠一點”
黑毛酋長表示很受傷,同是生死兄弟,我幫你洗澡怎么還洗出錯來了?
最后還是聞聲遁來的索菲亞為他解了圍,借故將他拉走,不過在走的時候索菲亞特意回頭張望了一眼,眼中別有一番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小狐女按摩的手法很不專業,基本上也不知道什么穴道之分,但是推/油的手法卻是一級棒,細膩的手指,香甜的呼吸
洛麗塔盡管還是處子之身,可是她畢竟是在“娼妓和盜賊”一族中長大的,那四角短褲中支起來帳篷意味著什么她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
躲閃,膽怯,卻又有些沉迷其中,連帶著呼吸在不知不覺間也急促起來。
“咳~那個什么,你看你都這么熱了,要不你就把衣服脫了吧!”
面對刑小天惡魔一般的低聲,洛麗塔只覺得自己心如鹿撞,用比蚊蟲都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回道:“我……我不熱……”
剛剛恢復了一點的刑小天毫不忌諱的伸出自己的狼狼之手,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在雙方接觸的那一剎那,小狐女很不自然的顫抖了兩下,細膩的皮膚就像是最上等的絲綢,觸之一片溫滑,刑小天一邊摩梭
“別……別鬧……他們還沒睡那。”
洛麗塔局促的就像是一只不安的小獸,羞怯的樣子著實不是一般的誘人。
帶著嘴角的壞笑,刑小天意有所指的反問道:“那是不是等他們都睡了,我就可以和你鬧了?”
洛麗塔再也不敢回聲,通紅的小臉蛋都快垂到胸口了,可她越是這樣,刑小天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此時此景讓刑小天怎么還能按耐得住,順手一攬就將洛麗塔抱入懷中,對準那微張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洛麗塔不知道怎么迎合,但卻很配合的將小嘴張開
一時間兩具軀體都化作了靜止,良久之后懷中才發出一陣低泣。
在郎情妾意的時侯,刑小天可以肆意輕薄,但是這時候卻真的有點慌了手腳,連忙柔聲問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一連追問了幾遍之后,懷中的洛麗塔才低泣著回道
原來洛麗塔在意的是這個,刑小天不禁灑然而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那,你這完全是正常的反應,你這樣我才喜歡,要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我和親一塊豬肉有什么分別?”
“撲哧!”
見刑小天說的有趣,洛麗塔這才破哭為笑,春(情)未消的大眼睛無比認真的看著刑小天的雙瞳追問道:“主人真的不會因為我……叫……叫出來而輕視我?”
“當然是真的,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床下淑女,床上浪女,你越是風騷我就越喜歡。”
刑小天說的太露骨了,害的洛麗塔都不敢接話了,不過刑小天的話倒也讓她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最后宣誓一般在刑小天的耳邊低聲說道:“那我以后只對你一個人浪,你永遠都不要把我送人好不好?”
如此簡單的要求刑小天又怎么可能拒絕?
當即也如宣誓一般低聲回道:“永遠也不會,你這一生一世都只屬于我一個人的。”
“主人你真好!”
面對主動獻吻的洛麗塔,刑小天自然是給予最熱烈的回應。
這時候,刑小天才指著支起的帳篷對洛麗塔壞笑著說道:“既然我這么好,那你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它的問題?”
令刑小天沒有想到的是,洛麗塔居然毫不猶豫的頜首輕聲道:“你等我一下。”
洛麗塔起身的時侯,腳步明顯嗆啷了一下,差點沒有摔倒,看的刑小天不禁一陣好笑。
就在洛麗塔起身拉起帳篷上的拉鎖,正要脫衣上床的時侯,帳篷之外突然傳來一聲幽幽的磁性嗓音道:“我勸你還是暫時克制一下,不然我很懷疑你能不能挺過去明天的訓練,我可不想一個失手就將你刺死。”
我艸~~~~~
這怎么還有一個聽墻角的那?
這聲突兀響起的話音刑小天還能厚著臉應對,但洛麗塔就再也o不住了,就像被大婦捉奸在床的小三一般,捂住尚沒穿好的衣襟就沖了出去,眨眼間就只留下一個背影。
“我說你什么意思,我請你是教授我武技,不是讓你來管我私事的。”
“說話呀,怎么不說話?”
“人哪?”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