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刑小天回到家中的時侯天都已經黑了,另外三人早已回到家中,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剛一進門刑小天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
最為稱職的佩雷斯已經不見,門邊不遠處還有一灘暗紅色的血痕,三雙陰沉而貪婪的眸子靜靜的盯著自己,一時間整個房間都陷入一團詭異的死寂之中。
“噠噠噠……”
一陣突兀響起的高跟鞋落地的聲音瞬間打破沉默,接著、就看到彤彤帶著自信而優雅的笑容從臥室中款款走了出來,此時的她打扮得就仿若要參加盛裝舞會一樣,一身大紅的晚禮裙,形的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白膩。
在刑小天以有所悟的注視下,彤彤漫步走向最為高壯的斯萬托夫,白皙纖手自他的肩頭向脖頸慢慢滑動,還不待她的挑逗繼續進行下去,斯萬托夫就一把摟住她的細腰將她粗暴的拉進自己的懷里。
“嗯~~好癢,別鬧了!!”
看著那張在彤彤胸口拱來拱去的大口,刑小天無聲而笑,“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也無外乎就是這么回事吧,和多變的人心相比,單純而直爽的獸人是多么的可愛呀!
畢竟有正事要辦,所以眼前的活春宮也沒有持續多久,稍作嬉鬧過后,斯萬托夫才輕輕拍了拍彤彤的屁股讓她站到一旁,這才輕咳一聲,用粗啞而生硬的嗓音說道:“boos,我很榮幸能為你工作,可你也知道殺人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所以~~我想我們之前談好的加碼有必要再重新商議一下。”
刑小天并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環視了一下章小蕙和杰克,這才低沉的反問道:“這也是你們的意思?”
杰克面無表情算是默認,而章小蕙則挑釁一般挑了挑眉角,表露出一幅“老娘就是吃定你”的神色。
再次開口的居然不是這三人中的一員,而是站在一旁的彤彤。
“寶貝兒,如果你不著急的話,我想告訴你一些事情!”
刑小天知道這個時候能從彤彤嘴里吐出的就絕對沒有好話,可他為了男人尊嚴還是追問道:“什么事?”
“我想你對這些照片會感興趣!”
在說話的同時,彤彤也從雙峰之間掏出一個手機,手指滑動了幾下后,刑小天的眼前就呈現出一張俯拍的照片,同樣是他和柴哥兒子搬運軍火的照片,隨著照片的翻動,還有更加詳細的細節紕漏出來,烏沉的槍械,锃亮的子彈,以及一個脖子扭曲到非人角度的佩雷斯。
雖然早就意識到佩雷斯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但再看到這張照片的時侯,刑小天的心里還是不由一沉。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威脅我?還是恐嚇我?”刑小天低沉的嗓音一下就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以為勝券在握了,彤彤居然一點也沒有回避刑小天的目光,反到毫不避讓的看了回去,同時語帶輕蔑的吐出一句話道:“更準確的說~我是在勒、索、你、販賣軍火,外加殺害證人,不知道這在咱們國家得判多少年,是不是要槍斃呀?”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販賣軍火?那只眼睛看到我殺人了?我買的是玩具槍不行嗎,憑幾張照片就想把我送進監獄,你睡醒了沒?”
面對星系哦啊天的辯解,彤彤一點都不著急,無所謂的一聳肩,輕描淡寫的轉身說道:“你殺不殺的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只要把這些照片送到警//察局的話,他們一定很快就會幫你我查明真相,報警電話是多少來的,哦~~一一零。”
刑小天就那么靜靜的看著彤彤玩鬧一般在屏幕上點了三下,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虛言恐嚇,彤彤還特意開了免提。
“嘟~嘟~~您好,這里是……”
“我答應了!”這四個字仿佛用去了刑小天所有的力氣,剛一說完就渾身發軟的坐倒在地,頭顱低垂,一幅喪家之犬的樣子,可惜~~在場的四人并沒有看到,在那頹廢的外表下,還有一道悄無聲息蕩起的獰笑。
“啪、啪、啪、啪……”
久久沒有出聲的斯萬托夫一下一頓的拍起了手掌,在清脆的掌聲中,斯萬托夫慢慢站起雄壯的身軀,婉言說道:“我們四個人,每人一千萬美金,沒有商量的余地。”
刑小天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的跳起來大聲說道:“我哪有四千萬美金?你們還不如殺了我……呃……”刑小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雙大手扼住了咽喉,將他所有的抗爭都憋了回去。
斯萬托夫把嘴巴湊到刑小天的耳邊,用單指豎在唇邊低聲說道:“噓~~~~不要那么大聲,如果驚動了旁人,我們就不得不選用b方案了,相信我、你絕對不會喜歡這個方案的。”
直到刑小天以為自己快窒息而亡的時侯,才感到扼住咽喉的大手有所松緩,這才用痛苦的嗓音沙啞道:“我真的沒有那么多錢……”感覺到喉嚨處的大手又有所收緊,刑小天連忙改口道:“我給你們珠寶,我有珠寶。”
這時斯萬托夫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像是夸贊孩子一樣輕輕拍了拍刑小天的頭頂,繼而轉身對伙伴們說道:“收拾一下,我們走!”
接下來,刑小天就看到了什么叫做專業化,紅外探燈檢查指紋,不知名的噴霧消除血跡,盡管工作很繁瑣,但是進度卻是出奇的快,不過十余分鐘就將所有的痕跡清楚的一干二凈,稍候~刑小天才被他們押進一輛大奔之中。
有了刑小天這個業主和彤彤這個客戶經理,進入仁恒堂的過程簡直不要太簡單,只不過片刻的功夫,眾人就在一棟碩大的湖景豪宅前停下了車子。
遠處的霓虹燈光閃爍,為碩大的別墅投下一片黑色的剪影,黑漆漆的窗戶就如同一雙雙惡魔的眼鏡,冷冷的盯著眾人。
就像是在烘托氣氛一樣,一只烏鴉忽從遠處飛來,落在不遠處的一株白玉蘭枝之上,黑色鳥頭側過去,饒有興趣的盯著眾人。
“呱————”
夜風扶過,伴著被夜風帶起的落葉,一只大腳沒有任何猶豫的落到地上,接著一個雄壯的身影略嫌費力的擠出車門。
即便是見過了好多的豪宅,可在這幢湖景別墅面前,斯萬托夫還是得在心里加上一句評論:“萬惡的金錢社會,這他母親的奢侈!”
其余四人陸續下車,在杰克的推推搡搡中,刑小天“不情不愿”的逐步走向別墅。
“呱————”
又是一聲嘶啞的鴉啼,莫名的為眾人的心里蒙上了一層陰霾的色彩,這不光是因為幾聲烏鴉的叫嚷,更多的是源自內心的直覺,這是斯萬托夫他們無數次游走在生死邊緣之際才學到的本能。
近乎審視一樣的目光靜靜的盯在刑小天的臉上,久久不曾移開,可惜斯萬托夫卻沒有在刑小天臉上得到任何答案!
刑小天表現出的依舊是一幅憋屈中帶著憤怒的神色。
是相信直覺退卻!還是進入別墅拿到可供自己享受一輩子的珠寶?
這根本就就不是一個雙選題,因為章小蕙和杰克已經押著刑小天走進了別墅,別無選擇的斯萬托夫只能小心的拔出從夜鷹安全顧問公司借來的槍械,順著幾人的背影大步追去。
“呱————!”
天邊的一抹烏云漸漸蓋住如輪的冰月,空曠的別墅里只有幾人的腳步聲在回蕩,也不知走了多久之后,彤彤那略顯顫抖的嗓音才再刑小天的耳邊響起道:“你什么時候把珠寶藏在這里了?”
刑小天看都沒看彤彤一眼,直視著前方的黑暗嗤笑回道:“我干什么事非要讓你知道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那。”
(多謝書友“自宮狂人”的打賞,兄弟你一直支持我,我都看在眼里,鳥蛋這里拜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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