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戰歌

第八百三十三章,出乎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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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敗了契丹人的進攻,大家十分歡快,直吃喝到半夜時分才紛紛醉臥夢鄉。城墻上鼾聲一片,就連哨兵也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阿里奇突然被巨大的嘈雜聲驚醒過來,只感到腦袋暈暈乎乎一脹一脹的疼,昏昏沉沉中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醒過來了,還是還在夢鄉之中。感到有亮光一閃一閃的晃眼,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門外火光耀天。就在這時,混亂的吶喊聲和廝殺聲漸漸地清晰了起來,仿佛由夢中來到了現實。阿里奇猛然一驚,霍然而起!然而酒勁還未過去,剛一站起,身體便踉蹌了一下,又摔回了座位。

就在這時,一個部將跌跌撞撞驚惶無限地奔了進來,急聲道:“大將軍,不好了,遼人打進來了!”

阿里奇雖然感到可能發生了什么事,但卻沒想到是遼人打進來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做何反應。回過神來,趕緊沖出了大廳。夜風迎面一吹,整個人登時清醒了一大半。只見整個關隘到處火光閃耀,到處人影憧憧,遠處關門洞開,正有無限兵馬洶涌而入!

阿里奇眼睛一睜,難以置信地喊道:“怎么會這樣?”

部將急聲道:“大將軍,我軍猝不及防,大軍已經崩潰!快走吧,否則可就來不及了!”仿佛應和他的話一般,遠處猛地傳來一片可怕的沖殺之聲,隨即只見己方兵馬如同倒卷的潮水一般崩潰下來!部將見情況不妙,顧不上等待阿里奇地反應,趕緊拽著阿里奇朝南城門那邊款奔而去。

此時,整個關隘都陷入了混亂之中,到處是奔涌沖突的進軍虎狼,到處是驚慌奔逃的西遼將士,寒光凜凜,血雨漫天,這已經不是戰斗而是屠殺了!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怕就是白起復生,蘇武再世,恐怕也沒法力挽狂瀾。

耶律鴻鈞既然決定歸附了大明,雖然有些遺憾,卻也感到了一份難得的輕松,至少如今不用在遼國和大明之間傷腦筋了。

耶律鴻鈞站在觀星臺上望著璀璨的星空發呆,心里突然升起一種感覺:人世間的國家就好似那天上的星空一般,浩繁無垠,然而真正能閃爍夜空照耀萬代的恐怕就只有那么寥寥幾個!遼國應該是其中之一,大明也肯定是的!而自己的西遼不過就是稱托他們的一顆小星而已!

一念至此,耶律鴻鈞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先前還在心中沉浮蕩漾的宏圖遠志不由得黯淡了下去,只感到這一切都是徒勞,還不如放下煩惱安心享受生活呢!

一名親兵軍官奔到耶律鴻鈞身后,躬身道:“陛下,大明耶律娘娘的護衛將軍來了,要見陛下。”

耶律鴻鈞回過神來,趕緊道:“快請到到書房,我馬上就到!”軍官應了一聲,退了下去。耶律鴻鈞收拾了心情,轉身離開了觀星臺。

來到了御書房,只見先前見過的那位女將軍在御書房里來回踱著步,趕緊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微微鞠躬道:“不知將軍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楊琪朝耶律鴻鈞回了一禮,道:“我們娘娘請殿下過去,有急事相告!”目前西遼已經歸附大明,耶律鴻鈞也已經去除了帝號,改封為遼王,因此楊琪便稱呼耶律鴻鈞為殿下了。如今西遼在法律層面上已經是大明的臣屬了。

耶律鴻鈞對于耶律特里深夜相召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卻不敢提出任何異議,連忙道:“既然娘娘相召,我們就不要耽擱了,這便走吧!”楊琪便在前面領路,耶律鴻鈞緊隨在后。

不久之后,耶律鴻鈞便出現在了耶律特里的面前,躬身行禮:“見過娘娘!”

耶律寒雨道:“遼王不必多禮。”“謝娘娘!”隨即直起腰來,垂首恭立著。

耶律寒雨道:“我剛剛接到了阿里奇地急報,阿拉山口失守了。”耶律鴻鈞大吃了一驚,不解地問道:“遼人不是撤退了嗎?這么會,怎么會……。耶律寒雨皺眉道:“是我們太大意了。遼人撤退只是假象,為了讓我們疏于防范。然后他們便突然折返突襲了阿拉山口。阿拉山口毫無防備,便被他們一舉攻陷了。現如今阿里奇已經率領殘兵退入西海大營了,北方的局勢十分危急。”

耶律鴻鈞急聲道:“臣立刻下令大軍北上增援!”

耶律寒雨擺了擺手,道:“目前阿拉山口失陷,遼人剛剛取得了一場大勝士氣如虹,而西遼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敗,又剛剛經歷了一場大變,民心士氣動蕩,這個時候遼軍貿然北上,絕不是遼人的對手。”

耶律鴻鈞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躬身問道:“請娘娘示下,我們該怎么辦?”

耶律寒雨思忖道:“西遼軍應該先立于不敗之地,至于驅逐遼人的事情就交給朝廷大軍吧。”耶律鴻鈞聽大明中央主動擔下了這件事情,只感到無比輕松。耶律寒雨走到掛在一邊的地圖前,指了指虎思斡耳朵北方的一個地方,海押里,道:“調集大軍前赴海押里戍守,”隨即手指移到海押里東邊兩百里的松關上,道:“令米爾斯所部馳援松關。”耶律鴻鈞看著地圖點了點頭。

耶律寒雨轉過身來,叮囑道:“記住,你們的任務就是截斷遼軍南下的通道,切不可貿然出擊!”“是。”“還要提醒各位將軍,即便敵人撤退了也不可疏忽大意,阿拉山口的失敗不可以再重演!”“是。”“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快去辦事吧。”耶律鴻鈞應了一聲,退了下去。楊琪將耶律鴻鈞送出了國賓館回到大廳上,笑著對耶律寒雨道:“媚兒姐,這個一國之君簡直就跟大臣一樣恭敬呢!”耶律寒雨笑道:“西遼現在是我們的大明的臣屬,它的國王自然就是我們大明的臣子咯。”楊琪使勁點了點頭,隨即郁悶地道:“遼人突然折返攻破了阿拉山口,我們是不是沒法按照原計劃回國了?”

耶律寒雨思忖道:“出現了這樣的突發事件,我們自然不能馬上離開了!”想起一件事情,問楊琪道:“八姐,我叫你給阿里奇發的飛鴿傳書,發出了嗎?”楊琪道:“媚兒姐你就放心吧!你交代的事情我還能忘了嗎?”耶律寒雨微微一笑。

耶侓休哥一舉襲取了阿拉山口,隨即令悍將維斯特率領三萬蒙古戰騎向西狂飆突進。阿里奇才退到西海大營,還沒緩過氣來,便聽見營地外傳來一片嚇人的呼吼聲,人人面色大變。阿里奇意識到追兵到了,趕緊下令將士防守。然而西遼軍還沒準備好,如海如潮,如風如浪的蒙古戰騎便猛地撞破了軍營的柵欄狂飆突進,縱兵橫掃!阿里奇還試圖抵抗,奈何兵將都已經惶恐失措四散奔逃了,沒奈何阿里奇也只好向西逃命。

蒙古戰騎一鼓作氣攻陷了西海大營,繼續向西南方向攻擊前進。半路之上突然接到耶侓休哥的急令,這一支戰騎這才收住馬韁。

阿里奇逃到了西海西南數百里外的垂河北岸,準備率領殘兵敗將渡過河去然后依托垂河抵御遼軍。就在這時,斥候趕來稟報道:“大將軍,遼軍都已經退回阿拉山口了!”阿里奇聽到這個消息不由得松了口氣。不過鑒于先前的教訓,阿里奇不敢大意,問道:“遼軍確實撤退了嗎?”斥候很肯定地道:“確實撤退了!”阿里奇令斥候繼續監視遼軍,然后令殘兵敗將就地扎營,同時派出快馬去各個方向收攏潰兵。

不久之后,陸陸續續有走散的潰兵回攏過來,到了傍晚時候,已經有七八萬兵馬匯聚過來了。這時,阿里奇接到了耶律寒雨的飛鴿傳書,連忙展開來看了一遍。完了,阿里奇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喜色,當即派人傳告全軍:“大明軍已經從東邊進軍了,遼人自顧不暇了!”全軍將士原本驚魂甫定心慌意亂,不過聽到這個消息后,慌亂的心不由的安定了下來,只覺得強悍的大明軍既然出動了,己方應該安全了。

隨即阿里奇便下令全軍連夜砍伐樹木挖掘塹壕,儼然一副要在此地長期駐守的模樣。將士們聽說大明軍出動了的消息,恢復了不少士氣,當即遵命而行,于是乎垂河南岸整個晚上都是一副熱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其實耶律寒雨告訴阿里奇的消息并不準確,北方大明軍雖然大規模調動,可是大明軍并沒有對遼國發起攻擊。只是楊延昭所部兵馬在天山地區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耶律寒雨之所以如此對阿里奇說,也無非是要令他不必驚慌罷了。

西遼各軍匆匆向海押里和松關調動,每個人都很緊張,只覺得遼軍即將如泰山壓頂一般壓過來。而與此同時,另有些人卻打起了主意。在歸義王府邸,歸義王哈桑叫來了一個親信,將一封書信叫到他的手中。

哈桑神秘兮兮地將一封書信交給親信,吩咐道:“立刻送往花剌子模,交給耶律夷列皇子!”親信應諾了一聲,將書信揣入懷中,奔了下去。隨即哈桑又叫來一名親信,將另一封書信交給了他,令他立刻啟程北上,將書信交到大遼皇帝耶侓休哥的手中。親信領命而去。

哈桑站在大廳門口,望著遠方的山脈天空,面上流露出一種得意洋洋的笑容來。

哈桑的親信帶著哈桑的親筆書信兼程往西,終于來到了花剌子模海(咸海)北岸的耶律夷列大營中,將哈桑的親筆書信交到了耶律夷列的手中。

耶律夷列看過書信之后,大為興奮,禁不住叫道:“太好了,我的機會終于來了!”當即召集麾下部將,下令東征討逆。原來,哈桑給耶律夷列的書信中說了當前的情況,并且強調如今遼國攻破了阿拉山口,大軍如泰山壓頂般壓境,正是打倒耶律鴻鈞恢復正統的大好時機。耶律夷列心心念念的便是西遼國的皇位,得到這個消息之后,哪里還會猶豫,當即召集兵馬誓師出征。

兵馬離開大營一路向東,這天中午,大軍來到了忽章河畔的掃蘭小鎮。這里已經是西遼國朝廷控制的區域了,耶律夷列本想在此大殺一番以發泄滿腔的怨氣,卻沒想到進入小鎮之后不見半個人影,別說是人了,就是一條狗的影子也沒有看到,偌大的一個鎮甸儼然一座荒山鬼鎮一般。

耶律夷列大感沒趣,下令大軍在此休整一夜。大軍停歇下來,埋鍋造飯,不久之后,鎮甸內外炊煙裊裊。

派去訛打剌的信使回來了,一臉氣憤地向耶律夷列報告道:“大將軍,訛打剌守將拒絕歸順,還罵大將軍是叛逆!”訛打剌,掃蘭南邊兩百余里外的一座大臣,有八千兵馬守衛,是虎思斡耳朵西邊的一座門戶。

耶律夷列聽了信使的轉述,勃然大怒,叫囂道:“我是先皇唯一的兒子,皇位應該是我的,那耶律鴻鈞才是亂臣賊子!訛打剌兵民既然不識好歹,城破之時我便要把他們殺個雞犬不留!”隨即號令三軍早些休息,明天一早便開拔南下直取訛打剌。

警報傳至虎思斡耳朵,耶律鴻鈞登時慌了。他沒想到耶律夷列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公然起兵謀反,如今虎思斡耳朵的兵馬幾乎全都派出去了,虎思斡耳朵雖然不能算是一座空城,可是卻根本無法抵御耶律夷列的叛軍啊!

耶律鴻鈞慌張之下便想到了耶律寒雨,當即便趕到國賓館將此事報告,然后請示耶律寒雨的命令。耶律寒雨淡淡地道:“你不用擔心,就算叛軍兵臨城下了,不是還有我的軍隊嗎?”耶律鴻鈞這才想到耶律寒雨隨行的一萬精兵,不由得面上大喜,忙不迭地點頭道:“對對對,還有娘娘的兵馬呢!大明精銳所向無敵,要對付那些叛軍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耶律寒雨道:“你只管安心就是。如今的心腹之患是遼人,而不是耶律夷列的叛軍,耶律夷列的叛軍不過是四肢之疾罷了。”耶律鴻鈞連聲應諾。耶律寒雨道:“你若是沒有別的什么事情,就下去吧。”耶律鴻鈞躬身應諾,退了下去。

楊琪有些擔心地道:“媚兒姐,若是叛軍殺到,我們真的要幫助他們御敵嗎?”

耶律寒雨道:“這是肯定的。既然西遼已經歸附,那么西遼的叛軍便是我們的大明的叛軍,西遼的國土便是我們大明的國土,我們怎能不保衛自己的國土呢?”

楊琪皺眉道:“話是這樣沒錯。可是現在的局勢真是遠遠超出了先前的預料。遼人不僅沒有撤退,反而大舉南下攻陷了阿拉山口,如今那個耶律夷列也來湊熱鬧了!”看了一眼耶律寒雨,憂心忡忡地道:“媚兒姐,我實在是擔心你的安危呢!總不能為了這莽荒之地讓媚兒姐冒險吧!媚兒姐你可是咱們大明的貴妃娘娘呢!要我說的話,若耶律夷列的叛軍真的要兵臨城下了的話,我和哥哥便率軍護送媚兒姐突出重圍,退回國內。至于后面的事情,自然有大哥和六哥他們去處理!”

耶律寒雨搖了搖頭,“這怎么行!我若是臨危而逃,西遼的軍民百姓會這么看?他們一定會大失所望,在目前遼軍大舉南下這種情況之下,說不定會向遼人投降了!我們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可是……”

耶律寒雨抬起斷了楊琪的話,斬釘截鐵地道:“我身為大明貴妃,代表的是大明,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退縮!”隨即苦笑道:“誰叫我嫁給了大明皇帝呢!”楊琪聽了這樣一番話,不由得心中感動,對于眼前的這位娘娘兼嫂子,真是欽佩得五體投地,重重地點頭道:“既然媚兒姐決定了,我便是拼掉性命不要也一定要保護好媚兒姐!”

耶律寒雨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們都不會有事的。”楊琪聽了媚兒姐的話,擔憂的心不由的放下了不少。然而耶律寒雨雖然如此安慰楊琪,可是心里對于局勢究竟會演變成什么樣子卻是一點底都沒有。耶侓休哥一舉奪取了阿拉山口這件事實在是大大出乎預料了,接下來局勢會如何發展?看來大哥就是不想出兵也不行了!

這邊虎思斡耳朵正在積極備戰,一片風聲鶴唳的景象。而另一邊,耶律夷列卻領著大軍一鼓作氣攻破了訛打剌,隨即對城中軍民展開了極其殘酷的大屠殺,慘叫聲一直持續著,直到傍晚才安靜下來。整座城池一片死寂,血水溢滿了過去,尸體塞滿了街巷,老人壓著男人,男人壓著孩子,層層疊疊,觸目驚心!

隨即耶律夷列率領大軍繞過了賽藍和塔剌思,直朝虎思斡耳朵殺來。半日時間,十幾道急報送入虎思斡耳朵。耶律鴻鈞下令關閉城門,所有軍隊和民兵準備戰斗。軍隊和民兵站在城頭上眺望著遠方,士兵還好,民兵就緊張得跟什么似的了,心臟怦怦直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等了許久,只見遠處一騎快馬飛馳而來。民兵們看見這樣的情景,不由得更加緊張了。

那騎快馬奔入城門,直奔到城頭上的耶律鴻鈞和耶律寒雨面前,急聲稟報道:“殿下,娘娘,叛軍突然撤退了!”

眾人一愣,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隨即所有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驚喜的神情,耶律鴻鈞急聲問道:“你說什么?耶律夷列的叛軍撤退了?”“是的,他們還未抵達伏龍芝,便突然轉向撤退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耶律鴻鈞和耶律寒雨互望了一眼,均是心中不解。

就在這時,又一名風塵仆仆的軍官奔了上來,無比興奮地稟報道:“陛下,娘娘,遼國大軍都撤走了!”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更是驚喜,隨即便明白了耶律夷列的兵馬為何會突然撤退了,他們定然也接到了遼國大軍退走的消息,耶律夷列知道沒有了遼人,憑他這一支兵馬想要對付整個西遼的軍隊甚至還有大明軍,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自尋死路,因此忙不迭地放棄了進擊虎思斡耳朵的計劃,撤退了。

耶律寒雨對耶律鴻鈞道:“敵軍雖然撤退,可是還不能說我們已經安全了。戒備依舊維持,斥候繼續監視敵軍地一舉一動。”耶律鴻鈞躬身應諾,當即傳令下去。

耶律寒雨轉身望向城外的連綿大山,絕美的容顏上流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她想到了自己的男人,楊鵬。她知道,遼人之所以在攻陷了阿拉山口之后不僅沒有繼續深入,反而大軍急退,顯然是顧忌大明軍。這么看來的話,耶侓休哥突襲阿拉山口的舉動,并非是無視大明的警告執意大軍滅遼,而是借機奪取這樣一個戰略要地,一來可以更好的防御這個方向,二來也可在時機允許的時候,出阿拉山口直取虎思斡耳朵。不過不管怎么樣,西遼的危機應該算是已經渡過去了。

不久之后,監視耶律夷列的斥候不斷回報。耶律夷列大軍一路西逃,所過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這令耶律鴻鈞和耶律寒雨大為憤怒。而與此同時,那些為了躲避耶律夷列軍隊的百姓管理從西邊蜂擁而至虎思斡耳朵。短短幾天時間,虎思斡耳朵便人滿為患了。好在,耶律夷列并沒有敢在遼國朝廷控制的區域內多做逗留,一路燒殺搶掠西去進入了花剌子模地界。

西遼的局勢漸漸地穩定了下來,然而遼國和大明之間卻劍拔弩張,一副一觸即發的緊張局面。雙方都調集了大軍進入邊界附近,每日里,雙方游騎往來巡視不斷發生摩擦,緊張的氣氛正以直線速度進入了紅線區。不過雙方兵馬顯然都接到了各自主君的命令,都在竭力克制自己,因此雖然摩擦不斷,可是始終沒有釀成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