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戰歌

第七百五十八章,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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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絲月光從前面的窗戶射進來,照亮了顏姬的容顏。楊鵬不由得流露出驚艷之色,只見月光下的顏姬艷光四射,還有幾分神秘的氣質,當真是傾國傾城,顛倒眾生。

楊鵬情不自禁伸手過去,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面頰,說道:“如果真的有來世,我一定會找到你們!”顏姬伸出右手小手指頭,認真地道:“那咱們可說定了,你可不許食言!”楊鵬微微一笑,也伸出小手指頭鉤住了顏姬的小手指頭。顏姬認真地道:“拉鉤上吊,生生世世不許變!”楊鵬心中升起無限溫柔,道:“拉鉤上吊,生生世世絕不變!”顏姬嫣然一笑,將整個人都埋進了愛人的懷中。

就在這時,窗外嘩啦一聲水響。兩人吃了一驚,朝窗外看去,只見幾條大魚越出了水面。顏姬驚奇地道:“是大魚!”楊鵬笑道:“我看見了。”心頭一動,低頭吻了一下顏姬的面頰,問道:“江湖上有沒有魚拳?”顏姬一臉茫然之色,問道:“什么?”

楊鵬笑道:“江湖上不是有狗拳猴拳嗎,想必也有魚拳吧?”

顏姬終于明白愛人在說什么了,笑道:“哪有啊!夫君又在胡說了!”頓了頓,道:“其實狗拳猴拳也不過是江湖上雜耍藝人的玩意兒罷了,好娛樂娛樂,其實沒有任何用處!”看了愛人一眼,笑道:“夫君自然也是明白這些的,所以武試并不要求應試者耍猴拳或者狗拳!”楊鵬哈哈一笑,“要是那個要給我耍猴拳狗拳,我便把他關進狗籠子里或者猴籠子里!格老子的,還狗拳猴拳呢,還不如做狗做猴!”顏姬抿嘴一笑。

楊鵬道:“你說我們兩個像不像大家閨秀和窮家小子在柴房你偷情?”顏姬嫣然一笑,“真有些像呢!”抬起纖纖玉指,輕輕地戳了戳愛人的胸膛,柔媚無限地道:“你這個可惡的壞小子,把人家的心兒都給都走了!”楊鵬心頭一蕩,抓住了顏姬的手掌,放到唇邊親吻了一下。四目交投,濃情蜜意又蕩漾起來。

王蓉檢查完了各處警衛,便自然而然地朝楊鵬的臥房走來。看見眾衛士都呆在下面,不解地問道:“你們怎么都在下面?”密衛隊長抱拳道:“是娘娘吩咐的。”

王蓉心頭一動,隨即美眸中蕩漾起春意。對眾人道:“你們在下面守著,我上去看看。”隱殺隊長得到的命令是任何人不得擅自上去,不過他知道王蓉不僅是水軍的大統領,而且和陛下關系不簡單,因此也就沒有攔阻了。

王蓉來到頂層,只見上面一片安靜,半個人影都沒有。王蓉顯得非常興奮的模樣,躡手躡腳朝楊鵬的房間走去。來到房間外,見房門竟然沒有關上,于是屏住呼吸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探頭進去偷看。然而房間中一片漆黑,固然什么都看不見,連任何動靜都沒有。王蓉感到有些失望,她原本還以為事情正在進行了。王蓉小心翼翼地縮了出來,輕輕地把門關上。然而就在這時,一絲隱晦的嬌吟聲突然傳進了耳朵。王蓉愣了愣,側耳傾聽,果然聽見隱隱約約的嬌吟之聲從遠處那間堆放雜物的房間中傳出來。

王蓉感到有些奇怪,便循聲走去。來到房間外,側耳聽了聽,這回真真切切地聽見房間內傳出了女人的嬌吟聲,如訴如泣,婉轉纏綿,王蓉雖然只是聽見幾聲,卻已經禁不住心旌動搖,嬌顏如燒了。

屏住了呼吸,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探頭進去偷看。只見一縷月光映照之下,兩個人的肢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大哥坐在地上,懷里摟抱著顏姬,而顏姬則坐在大哥的大腿上,肌膚勝雪,神情狂野,一頭烏黑的秀發在空中飛揚,好一副火熱的畫面!王蓉看得熱血沸騰激動不已!

激情的畫面終于歸于平靜。王蓉激動的心情也平靜下來了。悄悄地離開了房間,腦子里卻依舊回蕩著剛才那讓人血脈沸張的畫面,整個身體都好像虛脫了一般。

王蓉負責墻壁站了起來,向前邁出了一步,突然眉頭一皺,雙腿不由自主地并緊了,嬌顏瞬間緋紅起來。手扶著墻壁,一步一步慢慢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船隊在旭日中乘風而行,戰船劈波斬浪,浪花四濺,遠處的海天之間,有海鳥在飛舞盤旋。

瞭望兵突然發出警報,說發現了一支船隊正在靠進。整個艦隊當即進入警戒狀態,所有水兵各就各位,做好了應變的準備。

片刻之后,所有人看見海天之間出現了黑點。隨即黑點越來越大,不久之后便可以清楚的看見,是一支規模龐大的船隊正從西邊開來。楊鵬望著遠處的船隊,道:“像是我們的船。”站在一旁的王蓉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我們的船。”

又過了片刻,只見遠方船隊的信號兵打出了旗號。楊鵬笑道:“他們是我們的運輸船隊。”楊鵬說話這時,艦隊的信號兵也打出旗號通報了自己的身份。隨即遠遠地可以看見,遠處船隊上的人影晃動起來,感覺有些慌亂的意思。接著就看見,遠處的船隊分列到兩邊,停了下來,仿佛即將接受檢閱的士兵一樣。原來,剛才他們從這邊信號兵的旗語中得知這是護送大明皇帝陛下返回中原的艦隊,所以才會如此忙亂地趕緊列陣停船。

不久之后,艦隊來到運輸船隊中間向前行進,只見運輸船隊上所有的水手和搭乘運輸船的軍府軍都筆直地站在外面,他們的眼睛都盯著龍舟頂上飄揚地皇旗,眼神中充滿了激動和崇拜的味道。

顏姬看著這些軍府軍士兵,道:“他們是奉命調往九州島駐防的軍府軍。”楊鵬點了點頭,笑道:“比我預想的快了半個月,很好。”王蓉笑道:“在大哥麾下辦事,大伙兒自然都十分賣力,不敢有絲毫懈怠!”楊鵬自嘲地道:“我怎么聽著好像我是個十分刻薄的大老板似的!都不讓手下休息,非要手下拼命干活!”兩女禁不住撲哧一笑。

艦隊從運輸船隊中間穿了過去,再駛出很遠,幾乎看不到了,運輸船隊中間才響起重新整隊出發的號令聲。運輸船隊調整好隊形,繼續往九州島駛去,船上的水手和軍府軍將士們都在熱烈地討論著剛才的事情:“喂,你看見陛下了嗎?”“我看見龍舟頂上的幾個人,應該就是陛下和娘娘吧!”那種激動的模樣,很有些二十一世紀,年輕人突然在路上看見了明星偶像的激動勁頭。

隨后,艦隊在路上時不時地遇見三三兩兩的大海船,都在往九州那邊開進。這些都不是官方的船只,而是民間的商船。商賈們已經敏銳地嗅到了九州乃至整個倭國的巨大商機,因此在得知九州島占領后的第一時間便紛紛組織商隊前往九州,準備搶占先機;在這些商賈中,還有鏢局的身影。

顏姬笑道:“大家的勁頭很足呢!”楊鵬笑道:“要的就是這種勁頭!”顏姬笑道:“若是儒家夫子看見了,一定會指責百姓們這種趨利的行為!”

楊鵬嘲弄一笑,道:“儒家這種變態的東西,完全違背人性,他們講的話,就當放屁好了!”兩女忍不住撲哧一笑。

艦隊在海上經過多日的航行,終于抵達了杭州。由于楊鵬先一步派人特別交代了地方官府和駐軍,因此艦隊進入軍方港口的時候,一切都非常安靜。楊鵬一行人從船上下來,顏姬腳步虛浮,根本就站不穩,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楊鵬的身上。顏姬不同于楊鵬和王蓉,平生都很少坐船,如今在海船中呆了二十幾天,自然很不習慣。其實像她這樣的還算好的,有的人第一次長時間坐海船,突然回到陸地上,結果上吐下瀉暈厥在地,這都是因為身體不適應環境的改變而已,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行人回到了陸地上,隨即便前往杭州郊外的行宮歇息。這座行宮原本是八王爺南逃之后的一座避暑宮殿,如今則是楊鵬這位大明皇帝的臨時駐蹕之地。

一行人長途勞頓,回到行宮之中,便洗澡歇息下來。不久之后,江南東路副總督沈于求前來拜見楊鵬。楊鵬在書房中接見了他,談了一些民生問題,有說了一些閑話,然后沈于求便告退了。接著本地軍令部官員前來拜見楊鵬,呈上了這十幾二十天的時間里從汴梁傳來的各種情況報告。楊鵬在書房中翻閱起來,看見事事都井井有條,沒有出現任何大的問題,非常高興。不過有一份由國營部提交的報告卻引起了楊鵬的注意。

這是國營部的海商最近傳來的情報,說的是西方羅馬的事情。他在報告中說,他離開羅馬返回中原之時,聽到一個消息,羅馬教皇發布神諭,說東方邪惡皇帝褻瀆天主,迫害天主子民,號召所有天主信徒共同討伐那個東方的邪惡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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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海商說,羅馬教皇神諭說所指的應該就是大明。

楊鵬是忖片刻,關于那段中世紀十字軍的歷史不由得出現在腦海中。楊鵬對于歷史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似乎是古代西方國家發動的最大規模的對外戰爭,就牽涉到的國家而言,絕對可稱得上是世界大戰了。不過由于東西方相距十分遙遠,因此在長達近兩百年的十字軍東征歷史上,并未出現東方帝國與西方天主教大軍直接較量的情況。甚至在那個歷史時期,東方的帝國對于西方人而言依舊是一個如同精靈國度一般的神奇傳說,而西方規模浩大的十字軍東征,東方的人們也完全不知情。因此要說這一次羅馬教皇發布神諭,號召十字軍來討伐大明,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楊鵬估計那個商人可能是誤會了,羅馬教皇的主要精力應該還是在西亞,也就是歐洲東部那些伊斯蘭國家的身上,所謂東方國家,指的應當是那些阿拉伯國家,最多是西遼,絕不會是大明。

楊鵬一念至此,不由得笑了笑,便將這個情報拋到了腦后。與那個軍令部官員說了一會兒話,詢問了一些情況,便讓他下去了。

楊鵬站起身來,來到行宮的花園之中。遠遠地看見,幾個嬌俏美麗的宮女正在遠處的草地上坐著游戲,笑語不斷。楊鵬看見這樣的情景,不由得心情大好。

身后傳來了腳步聲,隨即顏姬馨香和聲音傳來:“這些女孩子個個青春年少,貌美如花。”

楊鵬笑道:“這話說得好像我們都已經老了似的!”顏姬抿嘴一笑,對愛人道:“陛下,我要去本地的華胥總部看看,晚上才能回來。”楊鵬摟住顏姬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紅唇,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顏姬的眼眸中流露出溫柔的神情,點了點頭,隨即突然吻了一下愛人的嘴唇,弄得楊鵬一愣。等楊鵬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伊人已經去了,不由得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實現轉到倭國京都。這天晚上,佐賀希幽的父親佐賀上人請木村齋的父親木村拓過來,商討兩個孩子婚姻的事情。佐賀希幽躲在門后聽著,嬌顏泛著紅暈,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緊張。呵呵,每一個少女,當此之時,恐怕都是這樣的心情吧。

當佐賀上人向木村齋提出下個月的黃道吉日就把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了的時候,木村拓卻十分為難地道:“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佐賀上人大為奇怪,問道:“這有什么不妥?兩個孩子相互喜歡,我們大人也都很滿意,哪里不妥了?”

木村拓道:“佐賀君,事情是這樣的。希幽她曾經被大明人俘虜過,因此,因此木村齋他,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佐賀希幽在門后聽到這話,面色瞬間蒼白了,一顆芳心也從云端落入了谷底;而佐賀上人則勃然大怒:“這是什么話?我們希幽雖然曾經被俘,但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若不是這樣,你們可以在婚后退婚!”

木村拓連忙道:“佐賀君不要生氣。我自然是相信你們的。只是木村齋他心里有根刺在,我也沒有辦法啊!我想這件事暫時緩一緩,等木村齋想通了,再談婚事不遲。”佐賀上人一拍案桌,喝道:“欺人太甚!你們是當我的希幽嫁不出去,硬要求你們嗎?你們若要悔婚,我可不在乎,我們家希幽可以找到更好的!”木村拓見狀,也惱怒起來,沒好氣地道:“佐賀上人,你要是這么說話,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你們家的女兒能夠找到更好的,難道我們家的兒子就找不到更好的了嗎?”說著站了起來,“告辭!”隨即便轉身離去了。佐賀上人兀自氣憤不已,而門后面的佐賀希幽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傷心欲絕了。

佐賀上人憋了一肚子氣,去找女兒佐賀希幽。然而來到女兒的房間,卻沒看見女兒的身影。此刻佐賀希幽正迷迷糊糊地走在街道之上,方向便是木村齋的家。

來到木村齋家外,佐賀希幽停下腳步,這時他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木村家的外面。想到剛才木村齋父親說的話,淚水不由得模糊了雙眼,隨即看著圍墻內的那莊樓宇發起呆來,她想要去見木村齋,卻又不敢,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就在這時,有說話的聲音從門里傳來。佐賀希幽一驚,趕緊躲到了門外大樹下的陰暗中。只見兩個仆役從門口走了出來,一邊閑聊一邊朝遠處走去。佐賀希幽本來是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的,可是他們卻突然說起了她和木村齋,不由得心頭一動,悄悄地跟了上去。

佐賀希幽跟在那兩個仆役的身后,聽見一人用嘲弄的語氣道:“佐賀家真是不知好歹,還想要與我們木村家聯姻!”另一人道:“就是!如今少主得到了藤原小姐的青睞,哪里還看得上佐賀家那個小大名的女兒啊!也只有藤原小姐才配得上咱們的少主!……”佐賀希幽聽到這里,只感到天旋地轉差點暈了過去,那兩個仆役后面的話便都沒有聽見了。

佐賀希幽失魂落魄地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覺來到了河邊。佐賀希幽被水面上反射的月光晃眼,不由得停下了腳步,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來到了河邊。佐賀希幽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想到了死,便想就此縱身一躍,結束這份痛苦。她的心中涌起沖動,跨上了一步。就在她要縱身一躍之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個人陽光霸氣的面龐來。突然心頭一驚,想要死的念頭就如同退潮的潮水一般迅速退了下去。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傻了,怎么能為了那樣一個男人而輕生呢?在這一瞬之間,佐賀希幽的靈魂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精神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覺得先前的自己真是傻得可以,只覺得自己的同胞令人作嘔,無比厭惡作為倭人的身份。

佐賀希幽收拾了心情,回家去了。路上遇見了正在焦急尋找著她的家人,趕緊迎了上去。佐賀上人突然看見了佐賀希幽,大喜過望,連忙奔了上去,隨即氣惱地喝道:“你跑到哪里去了?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佐賀希幽歉意地道:“是女兒的錯,讓父親擔心了。”佐賀上人見女兒神情如常沒有什么不妥,心里安心了不少,道;“我們回家去吧。”佐賀希幽點了點頭。父女兩個便在家臣仆役們的護擁下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佐賀上人猶猶豫豫地問道:“我和木村拓的對話,你都聽見了吧?”佐賀希幽十分平靜地點了點頭,道:“都聽見了。”佐賀上人安慰道:“你不要傷心,那樣的家庭根本不值得擁有我的女兒。”隨即心里思考著如何安慰女兒隨即出現的激動情緒,然而出乎他預料的是,佐賀希幽并沒有出現他想象中的那種激動情緒,而是十分淡然地道:“父親說得對,那樣的家庭,那樣的男人,不值得我去想!他們既然如此輕視我,我又何必想著他們?”

佐賀上人依舊不敢掉以輕心,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把一切不好的都發泄出來,你就會好起來的!”佐賀希幽笑道;“父親,我已經沒事了!”隨即嘆了口氣,“我先前那么迷戀那樣一個男人,真是太傻了!”見父親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笑道:“我原本很傷心,可是我已經想通了!父親你放心好了,我不可能再想著那個男人,更不會再為他傷心了!”

佐賀上人見女兒的神態語氣都不像是做假的,不由得放下心來,笑道:“你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隨即冷哼一聲,輕蔑地道:“木村家算個屁!我會為你找一個更好的家庭,到時候就讓木村家后悔去吧!”

佐賀希幽卻搖了搖頭,皺眉道:“我不要嫁給倭人!”佐賀上人一愣,隨即驚詫地道:“你說什么?倭人?”隨即氣惱地道:“你怎么這么說話!這是燕云人對我們的蔑稱,你怎么能夠這樣稱呼!”

佐賀希幽道:“父親,這個稱呼真是沒有錯,我們不僅長得比燕云人矮小,而且相比于他們實在卑劣至極!倭人這個稱呼,實至名歸!”“閉嘴!”佐賀上人厲聲喝道。

佐賀希幽卻毫不畏懼,“父親,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倭國男人的身材與大明人相比不就是倭嗎?倭人自詡為大和民族,天照大神的子孫,言辭煌煌,不可一世,卻不過是蝸居于海外四島的彈丸小國罷了,天知道天照大神的子孫居然只能窩在幾個海外小島之上;倭人自認為勇猛無敵,卻十倍的兵力也無法戰勝對手,戰場之上貌似拼命,其實是絕望中自殺罷了。我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驕傲!”

佐賀上人神情古怪地看著女兒,道:“你說話的語氣模樣,儼然就像是個大明人!”

畢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