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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丙心頭一動,覺得侄女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如今局面已經這樣了,又何必過于急躁呢。
安茜將安丙的神情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不由的心下大定,道:“如果朝廷果真掃蕩了叛逆,咱們再著手奪取劍閣不遲。反之,如果我們押寶太早,戰場的情況居然出現了變化,那時卻得罪了遼國方面,只怕再后悔就晚了!”安丙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看了一眼安茜,“那么你覺得我們應該怎么辦呢,難道等到東邊戰場結束之后才動手?”安茜道:“也不要等到塵埃落定吧,只要等到一切已成定局,絕無變化的可能了,再決定如何行動!”
安丙皺眉道:“如今這樣的局面難道還不是一切已成定局了?”
安茜也感覺確實如此,可是她現在只想拖延時間,便急中生智道:“那曹家兄弟威名卓著,而丁胃不過是個欺世盜名的廢物!雙方兵力雖然相差很大,然而要說曹家兄弟敗得如此之快,實在讓人感到奇怪,說不定,說不定……”
安丙皺眉道:“你的意思是,說不定曹家兄弟使用誘敵深入之計!這恐怕不是的,連宜城都丟了,怎么可能是誘敵深入?我看大局已經定了!”安茜見伯父如此說,心中焦急,急忙道:“伯父所言極是!伯父的見識自然比侄女高得多了!然而朝廷大軍畢竟還未對襄陽發起進攻,究竟結局如何,也許還有變化的可能,伯父何必急于一時,不如再看看吧!”安丙猶豫起來,安茜眼巴巴地看著他,心中十分焦急。
安丙點了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就再看看吧!”安茜聽了這話,登時大大地松了口氣。安丙對安茜道:“雖然此事暫且按下,卻不是放棄,你要預先做一些準備,免得事到臨頭措手不及!”安茜連忙應諾。
安茜從書房中出來,碰到了正興沖沖迎面奔來的安原,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臉上堆出笑容來。安原興沖沖奔到安茜面前,欣喜無限地道:“聽說堂妹來了,愚兄扔下所有的事情來見堂妹!”
安茜心中有些不耐煩,強笑道:“兄長不要為了小妹而耽誤了正經事,不用管小妹,還是忙自己的去吧!”安原無比真誠地道:“堂妹來了,愚兄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放下!”安茜干笑了兩聲,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我交代你辦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安原連忙道:“此事正要告知堂妹,事情剛剛已經辦妥了。”安茜大喜,隨即想到剛才來時,經過洛家商會門口,并未看到什么異樣,不禁狐疑起來,“你是不是騙我,我剛剛經過洛家商會,并未看見有何異樣?”
安原連忙道:“是這樣的,我并沒有驚動父親,而是請清水袍哥的總瓢把子做的這件事情。”
安茜恍然大悟,喃喃道:“不驚動伯父也好。”安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愚兄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便去找了屠老大!”安茜點了點頭,問道:“她現在關在哪里?”安原道:“就關在城外的清水鋪!”所謂清水鋪,就是距離成都僅僅十幾里的一座臨江鎮甸,風景如畫,是清水袍哥的總舵所在地。
安茜有些擔心地道:“屠老大會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伯父?”安原道:“堂妹盡管放心,我已經交代過了,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事,他是不會對父親說的!堂妹,這些人該如何處置才好?”
安茜想到洛嫣然同楊鵬之間卿卿我我的情景,不由的妒火大熾,恨不得把她殺了才好。然而轉念一想,擔心這件事萬一紙包不住火被大哥知道了,恐怕自己就沒辦法交代了。一時之間兩種情緒在胸中沖突激蕩,拿不定主意。安原見堂妹一會兒滿臉憎恨,一會兒又憂心忡忡,猶猶豫豫,惶惶恐恐,不由的大感奇怪,忍不住問道:“堂妹,你有什么煩惱嗎?”
安茜一驚回過神來,沒好氣地道:“我能有什么煩惱!”安原哦了一聲,不敢再問了,以免惹堂妹生氣。安茜叮囑道:“你去吩咐屠老大,要他們好好對待他們,不可冒犯了!”安原應了一聲,隨即一臉希冀地道:“堂妹,你交代的事情愚兄已經辦妥了,我們的婚事……”安茜心中厭惡,卻是滿臉笑容地道:“小妹沒有忘!這件事情等眼下的大事處理完了,我們再好好地談!”
安原大感失望,急聲道;“眼下還要什么要緊事啊?”
安茜嘆了口氣,“就在剛才,伯父交代了一些事情下來,說非常要緊,要我全心全意去做!因此我們之間的事情,只能暫時延后了!”安原聽說父親交代了事情,無比郁悶,忍不住嘀咕道:“父親也真是的,干什么總是交代你去辦事!”安茜笑道:“這是伯父信任我啊,你應該感到高興!”安原明白了安茜的意思,十分欣喜,使勁點頭道“對的對的!”
安茜柔聲道:“好了,你快去辦我交代的事情吧,我也要去辦伯父交代的事情了!”
安原應了一聲,便準備離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停下腳步,一臉狐疑地問道:“我聽說你讓一些男人住到了你的府邸里,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茜白了安原一眼,嗔道:“你吃醋了嗎?”安原見她輕嗔薄怒的模樣,登時魂飛天外目醉神迷了。安茜道:“他們是遼國的密使,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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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安排在我那里也是出于保密的考慮!”安原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心頭的疑慮登時煙消云散了。安茜氣惱地道:“你居然對我一點都不信任,太讓我失望了!”
安原大驚,趕緊來賠罪,別看這位宣撫使大人的公子哥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吟詩作對可謂才華橫溢,此刻卻是一副笨拙的模樣。安茜心中鄙視,卻緩和了神色,道:“你既然喜歡我,就要相信我,否則我嫁給你還有什么意思?”安原連連自責,一副痛心疾首后悔莫及的模樣,隨即又不斷發誓,滿天神佛都被他搬了出來。
安茜懶得跟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