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侓觀音笑道:“別人可以殺,咱們燕云自己的子民那可是往往殺不得的!”楊靖眼睛一瞪,沒好氣地道:“明明都是黨項胡虜,怎么就變成了咱們燕云的子民了?“
耶侓觀音鳳眼一瞪,用教訓的口吻道:“你這個不用心的莽漢,大哥平時說的話里全都忘了!”楊靖眨巴著一對牛眼,扣著后腦勺,一副莫名其妙的搞笑模樣。耶侓觀音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就想笑出來,強自忍住了,哼了一聲,道:“大哥說,我們漢人固然是三皇五帝的子孫,而黨項人、土普人、契丹人也都是三皇五帝的子孫,這話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楊靖終于想了起來,恍然大悟道:“這話俺是知道的,”耶侓觀音問道:“既然大家都是三皇五帝的子孫,那便是親人,怎么可以胡亂殺人?再者說,如今整個西夏都已經被我們兼并,原來的黨項人自然也就變成了燕云的子民,我說黨項人是燕云子民難道不對嗎?”
楊靖咧嘴一笑,大腦袋點了一點,道:“嫂子說的對,俺楊靖錯了!”楊鵬和耶侓觀音互望了一眼,都是一笑。楊鵬對正恭立在堂中的那個傳令官道:“去把西夏皇帝、太后,和幾個主要官員將領給我帶進來。”傳令官應了一聲,奔了下去。
片刻之后,十幾個大將大臣簇擁著一個抱著嬰孩的美婦進來了,眾人都是戰戰兢兢的模樣,就連那個之前氣概不凡的鐵鷂子大將軍李定坤也是一副惶恐不已的模樣。眾人看見了高坐在上首的楊鵬,不由的心中一凜,有幾個文武大臣當即便跪了下來,高聲唱諾:“罪臣(罪將)拜見燕王,燕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其他幾個人雖然惶恐,卻還保有一股子尊嚴,不愿屈膝下拜。
王開喝道:“見到燕王,為何不跪?”眾站立著的人很害怕,李定坤面色蒼白地道:“我們,我們雖然投降了,但畢竟是大夏皇帝、太后和大將軍,燕王,燕王應當給予我們尊重!”
楊靖眼睛一瞪,叫罵道:“他媽的,什么狗屁的大夏!西夏已經完了!”西夏眾人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悲憤的心情來,而那個被母親抱著的嬰孩皇帝則被李逵的大嗓門一嚇,嚇得哇哇大哭起來。西夏眾人見皇帝哭了,登時亂了手腳,楊靖這個惡大叔卻哈哈大笑起來,大聲道:“你們這些家伙,叫個只會喝奶的小娃娃做皇帝,難怪會被咱們打敗了!”
西夏眾人面紅耳赤,不過很多人卻覺得楊靖說的實在是有道理,很多人都不由得想:若我們的皇帝陛下一直都是李清霞的話,或許不致淪落至此,哎,都是斡道沖這些個奸臣害的!
耶侓觀音冷冷地對西夏眾人道:“西夏已經滅亡,你們現在是燕云子民,不愿叩拜燕王便是叛逆,罪當處斬!跪是不跪,你們自己選擇!”楊鵬其實不喜歡這種事情,逼別個屈膝,然而眼前的情況卻非比平時,這是敵人愿不愿意轉化為子民的一個最重要的表征,愿意便是自己的子民,不愿意便是敵人,是敵人就必須消滅,在這里是沒有任何仁慈好講的。
眾文武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位年輕美麗的太后扭頭看向李定坤,看見他的眼中流露出無可奈何之色,輕輕地嘆了口氣,抱著西夏的末代皇帝跪了下去。眾文武見狀,有的悲聲長嘆,有的淚流滿面,陸陸續續地也都跪了下去,一時之間大廳里一派哀傷的氣氛。
楊鵬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是我燕云的子民,燕云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眾人聽到這話,心里安心了不少。楊鵬看向太后,說道:“西夏太后,西夏皇帝,主動投誠,免除了雙方生靈涂炭之苦,按照我燕云軍法算是立下了軍功,特封李璐珠為安涼夫人,封李璐珠之子為歸順候,”李璐珠便是那位年輕貌美的太后,而李璐珠之子便是那個嬰孩皇帝,這個皇帝是斡道沖退到西涼之后擁立的,不過是個傀儡,之前是斡道沖的傀儡,后來也不過是李定坤的傀儡。
李璐珠早已不敢有榮華富貴的非分之想,只求能夠安安樂樂渡此一生,這一路被押解來西涼府的路上,李璐珠只擔心燕王放不過他們母子,如今見燕王不僅不殺自己和孩子,居然還封了顯爵,真正是大喜過望,連忙叩頭拜謝。
楊鵬的目光掃了一眼其他人,說道:“其他人將等到了天京新城之后根據各人的情況授以爵位。”眾人一起拜道:“謝燕王不罪之恩!”唯獨李定坤心中不滿,他認為最后率領全城投降的是他,提出投降倡議的也是他,燕王為何不封他任何爵位和官職?然而心中雖有不滿,卻也不敢表露出來,還要磕頭謝恩。
楊鵬對楊貴道:“派一隊軍隊保護眾人前往天京新城。”楊貴抱拳應諾,沖外面揚聲道:“來啊!”當即有幾十個軍士奔了進來。楊貴朝李璐珠等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諸位請吧。”西夏眾人朝楊鵬拜了拜,隨即便在眾軍士的看押下去了。
楊鵬看著眾人的背影,有些感慨地道:“一個很強大的國家,就這么完蛋了!”耶侓觀音也不禁有所感慨,嘆了口氣。……夜深人靜了,楊鵬處理完了公務,離開了書房,沿著游廊朝后院臥房慢慢走去。夜色寂靜,只聽見自己那一下下有節奏的腳步聲和旁邊風搖樹葉的沙沙聲,月隨人動,淡影相隨。
突然,女子的嬌喝聲和利刃撕裂空氣的呼嘯聲從不遠處傳來。楊鵬你可知道是誰了,微微一笑,便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轉過前面一叢花木,眼前立刻亮堂起來,只見幾盞燈籠照耀之下,一個美艷絕倫又英武絕倫的女子正在舞劍,漫天飛舞的寒光將她整個人都裹在了其中,正是耶侓觀音。
楊鵬見她舞得精彩,忍不住鼓起掌來,叫道:“好!”
耶侓觀音早就看見了愛郎,見愛郎鼓掌叫好,不由的一笑,隨即一挺寶劍便朝楊鵬沖來,叫道:“看劍!”楊鵬哈哈大笑,一把拔出了腰間橫刀,長刀一撥便蕩開了耶侓觀音刺來的一劍。耶侓觀音哼了一聲,整個人迅速一個旋轉,舞刀朝楊鵬橫斬而去,速度極快,勢道凌厲,不過雖然看著兇險,其實耶侓觀音是有分寸的,絕不會傷了楊鵬。楊鵬見她一劍橫掠而來,便豎起橫刀擋開,隨即回了一刀,這一刀勢道雖猛,其實也是很有分寸的。
耶侓觀音向后躍開,嗔道:“不打了!又不是真打,沒意思!你這哪是在打架,分明就是在跳舞!”楊鵬回刀入鞘,耶侓觀音也回劍入鞘了。這時娜仁和另外一個女衛士分別給楊鵬和耶侓觀音送來了一塊毛巾。楊鵬只動了一下,并未出汗,朝那女衛士擺了擺手,女衛士躬身退了下去。耶侓觀音拿起娜仁手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隨即擦拭起脖頸上的汗水來,修長的脖頸被汗水打濕了,顯出無比性感的韻味,楊鵬見了,不由的心頭一蕩。
耶侓觀音見楊鵬用陶醉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脖頸,心中開心,多抹了幾下,讓愛郎好好饞饞。耶侓觀音將擦了汗的毛巾交給娜仁,娜仁拿著毛巾退了下去。耶侓觀音走到楊鵬身旁,伸手勾住了楊鵬的臂彎,道:“陪我走走。”兩人便手挽著手在后院里漫步起來,娜仁等遠遠跟在后面。兩人都沒有說話,十分享受此刻的意境。
耶侓觀音突然皺起眉頭,看了楊鵬一眼,道:“大哥,如果,如果有一天,大遼國被你滅掉了,我希望大哥答應我,可以饒了我的那些親人。特別,特別是我的母妃!”楊鵬還是第一次聽耶侓觀音說起母親,驚訝地問道:“你還有個母妃?”耶侓觀音瞪了楊鵬一眼,沒好氣地道:“我當然有母妃,難不成我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楊鵬呵呵一笑,道:“我那位岳母娘一定也是一位絕代佳人,就跟我的觀音一樣!”
耶侓觀音開心地道:“我知道‘絕代佳人’就是無比美麗的意思,大哥你真好!”頓了頓,眼眸流露出濃濃的思念之色,道:“母妃不僅美麗,而且十分善良!她是一個漢家女子!”楊鵬點了點頭,問道:“岳母娘和耶侓虎城他們的母親不是同一個人吧?”耶侓觀音搖了搖頭,道:“不是同一個人。五哥他們的母親是契丹人。母妃她,她原本是父皇擄來的一個漢商女兒,后來……”說到這里,便沒說下去,后面的事情也不難猜了。
耶侓觀音的眼眸中流露出回憶之色,喃喃道:“因為我有一半的血統是漢人,因此大哥二哥他們都不喜歡我。只有五哥對我好,我的武藝就是五哥教的。后來,后來我長大了,練了一身的武藝,許多契丹勇士都敗在我的手上,大哥二哥他們這才對我另眼相看,父皇更是開始使用我,漸漸地,我積功做到了大長公主的位置。”
耶侓觀音流露出自豪的笑容,道:“我成為了長公主,母妃最高興了!看著母妃的笑容,我就覺得自己的努力終于沒有白費!”隨即流露出了惆悵之色,嘆了口氣,抬起頭來,望著遠方怔怔出神,憂心忡忡地道:“不知道母妃現在怎么樣了?哎,她一定十分為我擔心!希望我的事情不要連累了她才好!”
楊鵬也不禁擔心起來,雖然他和那位岳母娘還從未見過面,可是他卻深愛著耶侓觀音,耶侓觀音的思緒總會引起他的情緒波動,因此耶侓觀音思念著母妃,擔憂著母妃,他這位女婿自然也擔心這位岳母娘的安危處境。楊鵬緊握住了耶侓觀音的纖手,安慰道:“不用擔心,岳母那樣美麗善良,老天一定會保佑她的!”耶侓觀音從來都是不信天命的,然而此時卻也禁不住在心中默默向蒼天祈禱。
楊鵬問道:“岳母她住在什么地方?”耶侓觀音道:“之前住在皇宮里,可是現在,現在……”耶侓觀音緊緊皺著眉頭。楊鵬明白她的意思,岳母之前自然是住在皇宮里的,可是觀音被人陷害如今已經反出了遼國,只怕岳母會受到牽連,此時的處境實在不容樂觀。楊鵬暗道:得傳令杜財,盡快打聽清楚這位岳母的處境。
耶侓觀音在草地上坐了下來,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發呆。楊鵬也坐了下來,娜仁等人見狀便在遠處站住了,沒有過來。耶侓觀音靠進楊鵬的懷中,幽幽地嘆了口氣。楊鵬驚訝地發現女中豪杰的觀音竟然流露出罕有的小女兒般的神態,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的母親,不由的有些感慨,隨即想起自己的父母來,不知道今生是否還能再見到他們,心中不免有些惆悵。左手環住了耶侓觀音的纖腰,緊緊地摟著她。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只感到對方便是自己的依靠。
如此依偎了片刻,耶侓觀音突然抬起頭來嗔怪地對楊鵬道:“你還沒有為我做過一首歌!別的妃嬪都有,我卻沒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楊鵬瞪眼道:“胡說!你是大哥的心肝寶貝!”耶侓觀音心中開心,隨即刁蠻地道:“那好,那你現在就給我做一首歌吧!”睜著一對美麗的眼眸看著楊鵬,其中分明流露出希冀之色。
楊鵬心里叫苦:‘我的姑奶奶的啊,我哪里做得出什么歌來,那可都是剽竊別人的。’想要找個借口搪塞吧,可是一看到耶侓觀音那希冀的神情,搪塞的話便說不出口了,只覺得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也是甘之如飴的。楊鵬絞盡腦汁搜刮起腦海中儲存的那些情歌,然而一首又一首不是已經送人了的,便是已經廣為流傳了的,竟然沒有一首新鮮的。
突然之間,楊鵬心頭一動,他響起一首經典情歌來。扭過頭去笑瞇瞇地看著耶侓觀音,眼眸中充滿了柔情蜜意。耶侓觀音見他這個樣子,也不禁情動了,把手放到了楊鵬的大腿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隨即響起歌曲的事情,拿手掌在楊鵬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嗔道:“你給我做的歌賦呢?”
楊鵬呵呵一笑,右手過來按住了耶侓觀音的手背,說道:“已經做好了,不過這是以你的角度來唱的。”耶侓觀音大感興趣,推了推楊鵬,催促道:“快唱給我聽聽。”
楊鵬將那首歌在心中轉了一遍,然后清唱起來:“鴛鴦雙氣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悄悄問哥哥,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說什么王權富貴,怕什么清規戒律。只愿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愛戀伊,愛戀伊,愿今生常相隨。……”楊鵬一路唱下去,柔情婉轉,耶侓觀音聽得入迷,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綿綿情意,纖手緊緊地握著愛郎的手掌。站在遠處的娜仁等人,也聽見了歌聲,個個都變得十分癡迷的模樣。
楊鵬唱完了,耶侓觀音撲進楊鵬的懷中,滿腔柔情在胸中激動,抬起頭來,氣惱地道:“你這個害人精,居然能做出這么好聽的歌賦,今天晚上我一定會失眠的!”說的雖然是氣惱的話語,然而那神情卻是既火熱又溫柔,熱得好似能融化鋼鐵的烈火,柔得卻像是脈脈涌動的春水,她已然情動了。耶侓觀音揚了揚秀眉,嗔道:“我,我什么時候問你‘女兒美不美’了?”楊鵬笑了笑,調侃道:“你不是問過:‘是我長得好看還是你的媚兒長得好看’嗎?”耶侓觀音流露出恍然的神情,笑了笑,道:“這倒是有的。”楊鵬笑道:“所以說,大哥可沒冤枉你哦。”
耶侓觀音突然站了起來,隨即一把將楊鵬給拽了起來,紅著嬌顏十分沖動地道:“現在我什么話也不想說了,只想和你好好愛一回!”說著便拖著楊鵬往臥房而去。楊鵬被她拖著而行,調侃道:“觀音,你可真像一個澀女!”耶侓觀音一面拖行著楊鵬,一面回過頭來嫵媚地一笑。楊鵬很少看見她流露出如此嫵媚的模樣,只感到腦袋嗡地一下,好像天地間就只剩下了她似的,真是美絕人寰,傾國傾城啊。就在楊鵬失神之際,耶侓觀音推開了臥房的房門,拖著他走了進去。一進門,耶侓觀音便饑渴而又狂野地撲到了楊鵬的身上,對著楊鵬的嘴唇痛吻起來。
這一下,就好比天雷勾動了地火,楊鵬心中的情火噌地一下狂涌上來,雙臂猛地摟住耶侓觀音的纖腰,粗暴地回吻起來。兩人相擁在一起,雙手都在使勁撫摸對方的身體,唇舌場面,愛欲洶涌,眼睛中都噴出熾熱的火焰來。耶侓觀音突然離開了楊鵬的懷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韻味。楊鵬還沒反應過來便感到天旋地轉,整個人向后翻倒下去,啪地一聲重重摔倒在地。
楊鵬還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感到耶侓觀音那馨香火熱的軀體纏繞了上來,一邊瘋狂地吻著自己的臉頰嘴唇和胸膛,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狂野的耶侓觀音讓楊鵬感到了一種不同于一般的快感和刺激。……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或許是一個半時辰,或許是一個時辰,狂風暴雨終于停歇了下來。楊鵬仰躺在床榻上,耶侓觀音則趴伏在他的懷中。此時的耶侓觀音秀發絮亂,柔弱無骨,嬌顏上泛著紅暈,香甜的氣息不斷地噴在楊鵬的胸膛之上,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野貓一般狂野的勁頭。楊鵬輕輕地摟著耶侓觀音的纖腰,眼中流露出回味無窮的神情,低頭看了耶侓觀音一眼,調侃似的道:“大哥差點被你榨干了!”
耶侓觀音抬起頭來,有氣無力地道:“差點,那就是還沒有!”楊鵬呵呵一笑,輕輕地拍了拍耶侓觀音的臀部。耶侓觀音趴在楊鵬的胸膛上,閉上了眼睛,喃喃道:“困死了,我要睡覺了,你不要鬧。”楊鵬沒好氣地道:“什么叫做我不要鬧?你倒是爽了,可大哥還是半吊子,難受得要死呢!”耶侓觀音咯咯一笑,抬起頭來,刁蠻地道:“那我也沒辦法,反正你不要鬧!”隨即壞笑道:“要不我把娜仁她們叫進來?”
楊鵬突然一個翻身將耶侓觀音壓在了身下,手掌向下撫摩,臉上流露出壞笑。耶侓觀音情動了,通紅著嬌顏瞪了楊鵬一眼,隨即無奈地道:“你要想的話,那就來吧!”耶侓觀音雖然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很疲乏了,不過既然愛郎還沒有盡興,那么作為妻子的她便有義務讓愛郎快活,只是此時做起來只怕沒有多少快樂可言了,而且對身體還不好。
楊鵬強壓下涌蕩而起的情火,從耶侓觀音的身上翻身下來躺在床榻上,閉上了眼睛,道:“困死了,還是睡覺吧!”
耶侓觀音知道大哥是憐惜自己,心中歡喜,翻身過來,將性感修長的嬌軀趴伏在楊鵬的一邊胸膛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由的一笑,隨即便頭枕著大哥的肩膀,閉上了眼睛。很快細長的呼吸聲傳出,她已然進入了夢鄉。然而依舊很興奮的楊鵬卻根本就睡不著,精神好得很,兩只眼睛瞪著天花板發呆,亂七八糟的事情紛至沓來,一會兒想想女人們的事情,一會兒又想想周邊國家的情況,知道了后半夜,楊鵬才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早上,楊鵬召集眾將下達命令,令楊延昭這位寧夏行軍大總管總管整個寧夏和河西走廊的軍務,河西走廊的十五萬燕云軍就留住在河西走廊,同時從西涼府調出一萬騎兵增援玉門關,令楊延昭暫時坐鎮西涼府,等局勢穩定之后,再返回興慶府,令楊貴具體負責河西走廊的軍務;令黃縱為河西走廊宣威使,總管民政,至于投誠各將,分別任命為了各地知府,而投誠的那幾萬西夏軍隊則全部解散分配土地或者牧場歸鄉務農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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