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戰歌

第二百零四章。牢不可破

楊鵬站了起來,朝韓冰走去。韓冰見狀,不由的緊張起來。楊鵬走到韓冰面前,看著眼前這個堅強而又美麗的女人,心中充滿了愧疚。情不自禁地將其摟入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如果這就是你的愿望那就動手吧!”韓冰心慌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猛地推開了楊鵬,嗔道:“我跟你說笑,你當什么真!”楊鵬溫柔地看著韓冰。韓冰不由自主地紅了嬌顏,氣惱地哼了一聲,趕緊轉身離去了。

楊鵬看著韓冰那曼妙的背影,不禁嘆了口氣。楊鵬不久之后就離開了和州,前往承天軍寨。

太行山綿延千里,雄偉異常,就如同一道巨大的屏風橫亙在山西與河北之間,而承天軍寨就坐落在這條恢弘山脈之中,緊扼往來山西與河北之間的戰略通道。這里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娘子關。相傳唐初李淵的女兒李秀寧曾經率軍守衛在此,因此便得名娘子關。如今守衛這里的也是一位女將,燕云軍中的紅粉,楊鵬的夫人,楊九妹。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兩人好不容易得以相見自然是水乳融和纏綿悱惻,什么事情都不顧了。

夜深人靜之時,臉上紅潮未退的楊九妹趴在楊鵬的胸膛之上喁喁細語。“我在這里夜夜都想著大哥呢!”楊鵬心中柔腸千轉,撫摸了一下她那光潔的腰臀,柔聲道:“大哥也想九妹呢!“楊九妹開心地一笑,把整個人都往楊鵬的懷中擠了擠,抬起頭來好奇地問道:“大哥都想我什么呢?”

楊鵬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想我們家九妹美麗的容顏,”隨即把手掌移到被子里,楊九妹突然神情一顫,眼神中涌出情動的神情來。楊鵬壞笑道:“還想我們家九妹這迷人的身體!”楊九妹吃吃一笑,把臉頰貼在了楊鵬的胸膛之上。兩人溫存了片刻。楊九妹突然抬起頭來,“大哥在和州見到了韓冰嗎?”楊鵬點了點頭。楊九妹道:“韓冰小姐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呢!……”

楊鵬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確實!”楊九妹又道:“不僅美麗,而且非常有本事,當今天下能與韓冰小姐相提并論的戰將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楊鵬突然感到有些奇怪,低頭看向楊九妹,笑問道:“九妹,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楊九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其實我覺得韓冰小姐似乎很愛大哥呢!”

楊鵬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楊九妹被楊鵬笑得莫名其妙,沒好氣地拿拳頭打了一下楊鵬的胸膛,嗔道:“笑什么呢,難道我說錯了什么嗎?”

楊鵬苦笑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這種結論的!你應該知道我和韓冰之間有殺兄大仇,她能不記仇恨幫我領軍,我已經非常感激了,哪里還敢有別的想法啊!”“可是……”楊鵬摟著楊九妹吻了一下,“好了,咱們就不要說她了!時間不早了,快睡吧!”楊九妹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楊鵬卻摟著楊九妹,望著天花板發呆,想著楊九妹的事情,只感到心煩意亂。

第二天早上,楊鵬在楊九妹、楊二丫、厲天的陪同下登上了承天軍寨旁邊的一座險峰。山風呼嘯,極目遠眺,千山萬壑盡收眼底。這太行山真是無比險峻啊!

楊九妹指了指遠方,“撤離和率領的十幾萬兵馬就屯駐在百余里外的平定城中。”楊鵬點了點頭,問道:“他們沒來進攻過嗎?”楊九妹搖了搖頭,指了指山下的一處險峻山口,那是進入承天軍寨的必經之路,兩邊懸崖之巔各矗立著一座軍寨,這樣的形勢無疑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他們到了山口,遭到我軍阻擊便立刻退了下去,之后便退出數里下寨。南邊的戰事結束之后,他們便退回了平定城。”

楊鵬流露出思忖之色,覺得若是能以一支強兵出承天軍寨直插山西,或許能立刻扭轉目前中原的形勢。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能有一支精兵出承天軍寨自然是好,可是如今哪里抽調得出軍隊來啊,這件事只能暫時放下了!

一名傳令官急匆匆奔了過來,雙手捧著一封書函跪稟道:“啟稟燕王,燕京緊急軍情!”楊二丫接了書函過來遞給楊鵬。楊鵬接過書函,拆開來,取出信紙,看了一遍,微微皺起眉頭。對三人道:“契丹人對古北口、龍山、榆關同時發起猛攻!我得盡快趕回去!”

契丹人怎么會從北線發起猛攻呢?原來蕭太后在接到了南邊的報告之后,感覺燕云十六州的留守兵力不足,正是大舉進攻的大好時機,于是令丞相蕭天左籌備糧草,同時令大將蕭野不勒、蕭魯野干、貼合干同時揮大軍攻打古北館隘口、龍山,以及榆關,意圖乘燕云十六州兵力不足之機攻入燕云,直搗燕云軍的老巢。

燕京方面由劉智亮主導,積極調動各方面力量抵御,為了以防萬一,劉智亮和錢樂天、左謀、耶侓寒雨商量后決定動員十六州所有的青壯年,做好戰斗準備。整個燕云十六州一時之間風聲鶴唳,百姓們失去了平時的歡容,都不由的提心吊膽起來,原本繁華的街市突然之間蕭條了很多。

楊鵬一行人飛馳進入燕京楊鵬疾步走進燕云府衙大門,剛剛得到消息的劉智亮、錢樂天、左謀和耶律寒雨急忙迎了出來。楊鵬一看見他們,便立刻問道:“如今情況如何?”耶律寒雨神情凝重地道:“大哥你來晚了!”楊鵬一驚,“這么回事?”耶律寒雨卻突然噗哧一笑。楊鵬見此情景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其他三人笑了起來,劉智亮連忙道:“大哥不要擔心,公主是在同你開玩笑呢!”楊鵬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瞪了耶律寒雨一眼。耶律寒雨開心地笑著。楊鵬笑道:“看你們這個樣子,想必是沒有什么問題吧?”

劉智亮道:“剛剛接到前線軍報,契丹軍都已經退走了!”

楊鵬一愣,“退走了?就這么退走了?”耶律寒雨道:“五六十萬契丹軍攻打了五六天時間,沒取得任何進展不說,還損失了許多兵馬!要是不撤退的話,除了徒增傷亡之外,又能有什么收獲呢!”

楊鵬笑道:“這么說我們的防御體系發揮作用了?”四人點了點頭,左謀笑道:“應該說是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隨即將一本小冊子呈給楊鵬,說道:“這是剛剛送來的雙方傷亡報告。”楊鵬連忙接過報告看了一遍,難以置信地道:“我們只陣亡了十幾個人?!”四人笑著點了點頭,耶律寒雨道:“只陣亡了十幾人,可是契丹軍卻死了不下兩萬人!這就是契丹軍為什么會撤退的原因!”

視線轉到遼國中京城。蕭太后后悔不已地道:“真后悔沒聽女兒的話!當初燕云軍修筑防御工事之時,我就應該聽從女兒的話,派遣大軍不斷進攻!哎,如今后悔也晚了!沒想到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們居然修起了那樣堅固險峻的防線,現在要從北方進攻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大將蕭野不勒心有余悸地道:“那樣的防線簡直比天險還要難以逾越,城墻之高,連攻城云梯都無法搭上去,而各處懸崖巔峰都有堡壘,布置在那些地方的三弓床弩石炮等等隔得很遠就能打擊到我軍,往往我軍還沒有抵達城墻就已經死傷不小了!恕末將直言,那樣的防線,除非他們主動放棄,否則根本就無法突破!”皇帝耶侓隆緒緊緊地皺起眉頭,“我現在終于明白楊鵬為何敢調大部隊南下了,是我太大意了!”

蕭天左思忖道:“這也許并非什么壞事!”皇帝和幾個大將不解地看向蕭天左。蕭天左微笑道:“陛下,燕云軍如今能以很少的兵力守住北線,那么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在那個方向壓那么多的軍隊了!完全可以把大部分的軍隊抽掉出來,投入到南方的做戰行動中!如此一來,我軍在中原的優勢將依舊難以動搖!”蕭太后雙眼一亮,點了點頭,“不錯不錯!漢人不是有句話叫將計就計嗎?我們也給他來個將計就計,把壓在那一線的兵力通通調往中原!我倒要看看,中原逐鹿,究竟鹿死誰手?”

楊鵬登上古北館西側的絕壁懸崖,眺望北方,北方草原一望無盡。收回目光,便看見了憑依險峻地形修筑的古北館防御體系。楊鵬驚嘆不已,覺得這簡直就是只能在影視大片中才能看見的恢弘壯麗景象啊!

第一道城墻橫亙在南來北往的必經之路上。這道城墻的形狀與一般的城墻可以說是完全不同,中間的城門顯得非常的低矮狹窄,而兩側的城墻卻顯得十分雄偉高大。其實那城門并不低矮狹窄,就規模而言比燕京的城門還要大一些,之所以看著低矮狹窄,完全是因為兩邊的城墻實在是太雄偉了的緣故。

城門兩邊的城墻,光寬大的地基就壘了十幾米高,然后在上面用附近的巨大山石砌成城墻,又砌了十幾米,正面整體高度三十米左右,相當于十層樓高,完全超過了這個時代所有的防御體系,難怪野不勒會說他們的云梯根本就夠不上去呢。防守的士兵在在這樣的城墻之上,只須要不斷的射箭扔石頭就可以了。

而這僅僅只是古北館防御體系的第一層。第二層也是一道城墻,是在第一道城墻后面較高的地勢上修筑起來得城墻,由于修建在較高的地勢之上,因此比第一道城墻要高出十幾米的樣子。敵軍進攻的時候,第二道城墻上的遠程火力也能對敵人造成殺傷。

除了這兩道防御體系,還有第三層防御體系。在周圍這些削壁千仞直插云霄的絕壁之巔,還修建了許多軍寨,這些軍寨憑依絕壁天險居高臨下,能在敵軍還在集結之時就對敵軍發起攻擊。不久前,野不勒的軍隊就吃過這樣的大虧,當時他們并不知道燕云軍把石炮三弓床弩這些重型裝備都搬上了懸崖之上的軍寨,正當大軍集結準備進攻之時,突然巨大的呼嘯聲傳來,契丹軍將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石塊子彈便從天而降,猝不及防的契丹軍一下子就死傷了一百多人。好在這是古代,遠程武器的命中精度很低,要是在現代社會的話,這樣一次遠程齊射,蕭野不勒的軍隊只怕就已經殘了。

楊鵬一邊欣賞著眼前的壯麗景色一邊聽著楊靖興奮地敘述不久前的戰爭經過。楊靖最后道:“我從軍這么多年,還從未打過這樣輕松的戰爭呢!敵人已經是尸積如山了,我們卻依舊沒感覺到多少壓力!”

楊鵬笑了笑,“如果只給你一萬人馬,你守得住這里嗎?”“沒問題!”隨即想了想,“憑借這樣的防御體系,絕對沒問題!”

楊鵬流露出思忖之色。視察完了古北館,楊鵬又去龍山和榆關視察了一遍。榆關那邊的情況和古北館這邊的情況類似,而龍山的防御體系則比古北館和榆關更加強固無法逾越。不久前契丹軍攻了五六天,死了五六千人,而守衛龍山的軍隊卻只有一個士兵被流箭擦傷了而已。

燕云十六州的北方防御體系,經過了這一次的考驗,顯現出無比強大的防御能力。楊鵬心里更加有底了,覺得可以抽調出更多的軍隊投入主要方向做戰。

轟隆!上京城外突然爆出一聲巨響。城內的軍民都嚇了一跳,有人沒好氣地嘀咕道:“媽的!這些契丹人不知道整天在城外瞎搗鼓什么?!嚇死人了!”耶侓觀音和耶侓休哥奔出大廳,朝巨響傳來的方向眺望,只見一條煙柱從遠處升起。耶侓觀音皺眉道:“看來又失敗了!”耶侓休哥氣惱地道:“我去看看!”隨即便匆匆離開了。

不久之后,耶侓休哥回來了,垂頭喪氣地道:“媽的,又失敗了!還炸死了二十幾個人!”耶侓觀音皺眉道:“既然燕云軍能造出那種武器,我們應該也造得出來,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對呢?”耶侓觀音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讓他們繼續去做了!”

耶侓觀音思忖道:“這不是辦法。或許我們應該想另外的辦法。”耶侓休哥不解地問道:“皇妹有什么好辦法?”耶侓觀音抬起頭來看向遠方的天空,喃喃道:“既然我們造不出來,那就從燕云軍那里想辦法!”……

楊鵬視察完了北方的防御體系,立刻回到了燕京。一回來,就得知,不久前從汴京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朝廷如今正在商量如何處置他楊鵬呢。

而就在楊鵬得知這個消息的同時,在汴京的皇宮書房之中,皇帝和眾大臣就如何處理楊鵬正在激烈地爭吵。

孔一達一臉憤恨地道:“楊鵬如今已經是尾大不掉了!若再不采取斷然措施除掉他的話,必將釀成大禍!到時就悔之晚矣了!”

八王爺沒好氣地道:“照孔大人的意思難道要與燕云兵刃相見?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豈非親者痛仇者快?只怕契丹人和韓德讓都巴不得我們這么干呢!”

孔一達哼了一聲,“何必動兵!我有一妙計可以兵不血刃除掉此獠!”宋真宗登時來了興趣,“孔卿若有妙計,就快快說來!”孔一達自信地一笑,抱拳道:“只須陛下一道圣旨將其招來汴京,那時生殺予奪就全憑陛下的意思了!”

“不可!”八王爺急聲道,“陛下,孔大人這話簡直是誤國誤君!楊鵬什么人?能讓契丹人都畏懼三分的人物是那么容易上當的嗎?再者說,這條計策,先帝曾經用過,如今故技重施只怕連小兒都騙不了。因此這樣做只能是弄巧成拙!陛下萬乘之尊,天下景仰,實在不應行此小人伎倆!”

參政李特也道:“趙大人所言極是!先不論燕王的真實想法如何,然而他如今的的確確是一心對付契丹人和高麗,臣民百姓都視其為英雄!若陛下陰謀將其誅殺,不僅會結仇燕云軍,同時也會令天下臣民心寒!到時只怕就真的大勢已去了!陛下千萬不能聽孔大國殃民之言啊!”

孔一達氣得青筋直跳,叫喊道:“我還不是為了陛下的江山著想嗎?聽你們的意思,好像我才是奸佞之徒似的!”

八王爺道:“我等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孔一達哼了一聲,“楊鵬此人將來必反,必須盡快除掉!”八王爺反問道:“不知孔大人為何如此言之鑿鑿?敢問孔大人的依據是什么?”孔一達瞪眼道:“他是武將,如今又手握重權,這就是依據!”八王爺冷笑道:“這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宋真宗被他兩人吵得一個頭兩個大,一時拿不定主意,于是把目光投到了一直沒有做聲的龐太師非身上,“龐卿,你也說說你的看法吧。”眾人的目光落到了龐太師非的身上。

龐太師非道:“這個,趙大人和孔大人所言都有道理。臣以為不如想辦法羈縻燕王方為上策。”

宋真宗來了興趣,“那,該如何羈縻呢?”

龐太師非道:“羈縻無外乎高官厚祿和結親,如今燕王已經是位極人臣,不如就用結親的手段。臣聽說陛下皇妹正當雙十年華,不如就賜婚燕王吧。如此一來,陛下便和燕王變成了一家人,孔大人所擔心的事情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宋真宗大為心動,“這個辦法好!”掃視了其他眾大臣一眼,“諸位愛卿以為如何?”八王爺道:“這確實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王欽若也點了點頭。孔一達卻急聲道:“陛下要是如此做的話,將來定然會后悔的!”

宋真宗心中不悅,“孔卿莫要總是如此危言聳聽才好!”

散會后,宋真宗來到后宮中一座精致美麗的宮苑之中。這座宮苑不大,卻無處不透出精巧秀麗的氣質。小巧的拱橋,清澈的溪水穿橋而過,發出潺潺水聲;郁郁蔥蔥的竹林隨風搖擺,掩映其中的粉紅繡樓若隱若現;桃樹傍依著櫻桃,梨樹傍依著芍藥,繽紛落英漂水面,滿園芬芳沁心脾。這里簡直就是仙子居住的洞天福地啊!

居住在這里的當然不會是仙子,而是宋真宗的小妹,傳說中美若天仙的麗華公主。宋高宗走過小橋,穿過竹林,只見一位身著宮裝的絕代佳人正坐在月洞窗前撫琴,真好似月宮嫦娥一般。宋真宗雖然身為兄長,卻依舊不禁失了失神,笑了笑,連忙走了過去。

“小妹!”趙麗華聽到宋高宗的聲音,連忙抬起頭來。看見宋真宗已經來到門前了,臉上流露出喜悅的神情,連忙站起來出門迎接。盈盈拜道:“不知陛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陛下贖罪!”

宋真宗呵呵一笑,“我們是同胞兄妹,何必如此見外呢。這里又沒有外人,就叫我哥哥吧。”趙麗華嫣然一笑,好似牡丹盛開一般,“哥哥。”宋真宗笑了笑,牽著趙麗華的纖手走進了繡樓。來到月洞窗前坐下。趙麗華連忙讓宮女奉上香茶。

宋真宗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見趙麗華還站著,便道:“小妹坐下來吧,我們兄妹兩個好好說說話。”趙麗華笑了笑,便在宋真宗旁邊坐了下來。

宋真宗看著趙麗華那絕美的容顏,忍不住感嘆道:“真不知道究竟是誰前世修來的福氣,能夠娶到你呢!”趙麗華紅了嬌顏,流露出羞赧之色。宋高宗道:“小妹,你年紀也不小了,該出嫁了!”趙麗華冰雪聰明,聞弦歌而知雅意,微蹙秀眉問道:“哥哥是不是想要把我嫁出去了?”

宋真宗點了點頭。趙麗華氣惱地道:“哥哥,小妹早就心有所屬了!小妹不嫁!”宋真宗一呃,沒好氣地道:“婚姻大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父母不在,我這個大哥便當然做主,你怎能任性!”

趙麗華又是氣惱又是傷心,一對星辰似的美眸盯著宋真宗,晶瑩的淚珠兒打著轉。

畢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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