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成!”韓豐一聽外面的聲音,就知道對方是誰,這個韓天成是韓豐沖擊結丹期的競爭對手,自然是不遺余力地打擊韓豐,因為修真家族的修行資源都非常有限,如果韓豐得到的修行資源多,那么韓天成得到的就少,而且韓天成可是這個修真家族的嫡系,自然是更加驕狂一些。
這個時候,韓天成已經走入屋子當中。
秦朗卻在韓豐夫妻面前毫無征兆地消失不見,而他們的兒子,卻懸浮在半空中,如同禪定一樣。
于是,韓天成進屋就看到了韓豐的畸形兒正在懸浮在半空中做出禪定的姿態,他先是一愣,隨后冷笑:“韓豐,你以為讓你這個殘疾兒子擺出禪定的樣子,就可以唬弄大家了你的丑事已經是人人皆知了!”
韓豐夫妻正在疑惑秦朗是如何消失的,并未向韓天成搭話,但這個時候,懸浮在半空中的溟泉獄主,忽然間睜開眼睛,向著韓天成說道:“跪下!”
“你竟然想要我跪下?找死!”韓天成冷笑一聲,還以為這話是韓豐說的,但是隨后才發現韓豐根本沒有開口,這竟然是韓豐的畸形兒子說的,這下可將韓天成給嚇了一跳,畢竟韓豐這個兒子剛剛降生不到兩天,怎么可能開口說話
但是,接下來韓天成更是驚駭莫名,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不聽使喚地開始緩緩地彎曲,雖然彎曲的動作很緩慢,但這擺明是要下跪的節奏啊!
韓天成哪里知道,當秦朗找到溟泉獄主的時候,已經讓溟泉獄主融合了自身全部的存在之力,一旦這些存在之力跟溟泉獄主的身體融合,就算是他還只是一個小小嬰兒,但是卻也擁有無法想象的力量,尤其是意志力簡直是強得可怕。韓天成區區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在溟泉獄主的強大意志之下,簡直連螻蟻都算不上!
韓天成果然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向地上跪了下去,這個過程因為緩慢,所以讓韓天成覺得更加難受,他本來就是想要通過這個畸形兒來打擊韓豐這個競爭對手的,哪里知道韓豐生的這個兒子根本不是什么畸形兒,而純粹就是一個小妖孽!
噗通!
韓天成終于還是跪在了韓豐父子面前,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恥辱的時刻,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面對溟泉獄主釋放出來的強大意志,韓天成這樣的修士簡直連螞蟻都不如,根本就不可能跟名犬領主的強大意志抗衡。
原本,溟泉獄主根本就沒有必要向韓天成這樣的修士展現實力,因為雙方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溟泉獄主連向其展現實力的興趣都沒有,但是偏偏這個韓天成在這個時候湊上來,而且在言語上侮辱了溟泉獄主,若是不給韓天成一個痛苦的教訓,那么溟泉獄主的威嚴何在紀元霸主的威嚴,豈是一個筑基期修士就能夠侮辱的?雖然溟泉獄主并不在乎韓天成這一只螻蟻,但是也不可能看著韓天成這一只螻蟻戴著他咬,所以很不幸韓天成找錯了發泄對象,反而變成了被發泄的對象。
“你到門前跪兩天吧。”溟泉獄主向韓天成說道,這語氣十分平淡,但是對于韓天成來說,每一字都如同千斤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尤其是韓天成的精神世界,似乎都要崩潰一樣,但是他卻根本無法違背溟泉獄主的意志,一點點反抗的可能都沒有,就只能這么跪在韓豐的家門口。
這個時候,連韓豐也不禁吃驚,而且也有些害怕了,因為韓天成好歹也是他們這個修者家族的嫡系一脈,縱然是犯了什么錯,在家族長老面前評理,必然也能夠得到一些偏袒的;而韓豐自己,作為家族的旁支,后臺并不算硬,這種情況下公然羞辱一個家族的嫡系成員,想想都知道韓豐接下來必然倒霉的。
然而,這個時候的韓豐卻什么都做不了,雖然溟泉獄主是他名義上的兒子,但是韓豐之前曾將其丟入寒潭之中,那么溟泉獄主這個“兒子”不恨他已經算似乎不錯的結果了,韓豐怎么還敢以父親的名義教訓寒泉獄主?這個時候,韓豐只能用勸說的語氣向溟泉獄主道:“這個……溟泉獄主,不管怎么說韓天成也是這個家族的嫡系成員,如果你讓他一直跪在門口,他的父親和那些長輩,必然會為他出頭的。而我們只是旁支成員,很少會有人替我們出頭的。要不然的話……”
“無妨!”韓豐說了很長一段話,但是卻只得到了溟泉獄主“無妨”這兩個字的回答,因為對于溟泉獄主來說,這個修真家族發生的一切,的確都只是無妨。
對于溟泉獄主來說,真正難熬的就是在寒潭中的那一天時間,因為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縱然曾經作為紀元霸主的他,也是有可能死在那里的,但是溟泉獄主卻不斷地在寒冷的潭水中沉浮,然后吸取寶貴的空氣,隨后通過一些淺顯的功法感應天地間的元氣,勉強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那個時候如果遭遇別的危險,比如寒潭之中還有什么大魚或者蟒蛇之類的東西,那么溟泉獄主可就倒霉了,甚至可能直接歇菜。而但秦朗找到溟泉獄主的時候,他的危險就基本上已經徹底結束了。
秦朗依然隱藏著自己的行蹤,因為這是溟泉獄主的生活,他只是充當一個保護者和一個觀察者的角色,就如同當初對待白蓮一樣。當然,秦朗對于溟泉獄主也是有些好奇的,否則也不會親自出動分身來為溟泉獄主護法。而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溟泉獄主以收割者為敵,這一點讓秦朗對其比較欣賞。
“韓豐!你好大膽子竟然敢私自處罰家族嫡系成員,竟然還敢讓他公然跪在門口,你這是要造反么!”這時候,一個雷鳴的聲音在韓豐門前炸開,可見來人是何等氣勢洶洶。請訪問.(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