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孩,都是孤兒,我看他們也都可憐,準備都一并安置在這里,秦先生不會介意吧?如果影響了你的弟——”
徳羅活佛是想將這幾個孤兒一并安置了,但是卻擔心引起秦朗不悅,畢竟秦朗現在在密宗可謂是聲名鵲起,秦朗在密宗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密宗的很多人都將秦朗視為需要仰視地存在了。縱然是徳羅活佛,也不得不考慮秦朗的想法。既然是鎮獄護法金剛的弟,那么自然是應該好好地對待,所以徳羅活佛才有這樣的擔心。
“活佛,您過慮了。”秦朗笑道,“艾西瓦婭雖然是我剛收到的弟,但是佛曰人人生而平等,艾西瓦婭也不應該享受什么特殊的待遇,何況艾西瓦婭要成為修行者,那就不能貪圖享樂,連這樣的想法都不能有。所以,讓她跟這些孩生活在一起,這個也很好,活佛完全不用有別的擔心。”
聽見秦朗這么說,德羅巴活果然就放心了,他早就聽普布上師說過秦朗是一個比較豪爽地人,而且完全沒有什么派頭,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
徳羅活佛的弟們,卻是對秦朗相當地感興趣,因為在他們眼,秦朗就是密宗的英雄,而且鎮獄護法金剛現在的名聲,可謂是如日天。這些弟們看到秦朗,都不敢相信就是眼前這位年輕人,如此年輕,完全沒有什么架。
雖然先前秦朗曾經去過徳羅活佛所在的寺廟,但那時候很多人都沒有留意到鎮獄護法金剛的存在,而經過了談佛論經大會之后,秦朗的名聲才真的在密宗乃至整個佛宗內部變得響亮了。
晚宴的氣氛一片融洽,就算是安德福這個外國佬似乎都比較開心。
豐盛的晚餐之后,徳羅活佛再度跟秦朗提到了那些孩,這幾個孩之所以成為了孤兒,基本上都是因為有先天的殘疾,所以就被人丟棄了。很多落后的地方,都還秉承著“強者生存”的理念,意思是說那些先天弱小的孩,基本上直接就被人丟棄了。在繁華的都市當,這些的事情簡直是難以想象,但是在這些貧窮地區,人命如草芥,免不了有一些天生弱小的孩被人丟棄在原野上,成為野狼的果腹之物。
其實,秦朗也看出了這幾個孩或多或少有些問題,其實就算是徳羅活佛不說,秦朗看到了這些事情之后,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就如同他救了艾西瓦婭和查瓦拉兩姐妹一樣。所以,秦朗將這幾個孩叫了過來,決定竭盡所能地為他們解除痛苦。
第一個孩,是一個歲的姑娘,大半張臉蛋都是血紅色,給人的感覺她的臉根本就不是一個臉,而是一個巨大的疤痕。如果她是男孩,那么她的家人一定不會丟掉她的,但是偏偏她是一個姑娘,在草原上,一個滿臉都是疤的姑娘就不能算是花朵了,所以她的家人認為她將來嫁不出去,會成為家庭的累贅和恥辱,所以她就被丟棄了。
小姑娘很靦腆,有些誠惶誠恐地看著秦朗。
“怎么,我很可怕么?”秦朗微笑著問這小姑娘。
“不……不,只是我聽別人說,您是高高在上的金剛羅漢,沒想到我們這些窮孩還能看到您。”小姑娘恭敬地說,甚至要向秦朗下拜,但是卻被秦朗阻止了。秦朗示意她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凳上,然后秦朗用精神力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她的身體狀況不錯,只是臉上的傷疤對她影響很大。
檢查過一番之后,秦朗取出了一枚對癥的丹藥,這是百毒大還丹。
看到這一枚丹藥,秦朗心頭不免有些噓噓感嘆,因為這百毒大還丹曾經是老毒物給他的救命靈丹,不過如今秦朗已經能夠大規模的煉制了,他總算是超越了師父當年,只是如果沒有當年老毒物領進門,秦朗如今哪還有這樣的成就。
“這是……靈丹?”
看到秦朗直接取出靈丹給這小姑娘治療,徳羅活佛不由得一驚,“這一枚靈丹,至少價值千萬,秦先生您太破費了,我看還不如給格桑小姑娘一筆錢以后做整容手術——”
“整容手術雖然可行,但是一來格桑小姑娘需要整容的面積太大;二來,如果整容手術的話,需要等到她成年才能做,也就是他至少還要等十來年。十來年時間,對于一個小姑娘來說,多少如花的年齡都被浪費了。靈丹雖然貴重,可以換千萬的錢財,但是怎么也不及一個小姑娘十年的光陰珍貴。”
秦朗笑著,將百毒大還丹放進了格桑小姑娘的口,然后接著說,“這小姑娘是臉上的火毒未清,我這靈丹可以以毒制毒、化毒為利,再配合我給度給她一些生機的話,她的臉蛋應該很快就能恢復的。”
一邊用真氣幫助這小姑娘迅速將靈藥的藥性激發出來,一方面秦朗將來自龍脈的生機渡入這格桑小姑娘的身體當,刺激著她臉上的細胞再生。
在眾人驚嘆的目光當,格桑小姑娘臉上的疤痕迅速“干枯”、結殼,然后就如同老死的樹皮一下“啪”一聲裂開、脫落。
格桑小姑娘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蛋,她還以為自己的整張臉蛋都掉下來了,但是這一次她摸著自己的小臉蛋,卻感覺到皮膚如此地光滑,如此地溫潤,好像一點疤痕都沒有了!
同時,格桑小姑娘看到其他人都用驚嘆地目光盯著她,艾西瓦婭更是貼心地遞上去一個小鏡。
格桑小姑娘鼓起勇氣地盯著鏡,然后眼睛就再也無法離開了,這大概還是她生命第一次將鏡握在手這么長的時間,以前她最恐懼的就是從鏡看到自己的那一張臉,所以如果沒有必要,她從來不會去碰鏡的。但是今天,她簡直不敢相信,這鏡當的漂亮小臉蛋竟然是屬于她的,雖然新生的皮膚還有些稚嫩和泛紅,但是非常地光潔有彈性,這分明就是一康、美麗地臉蛋。
格桑哭了,那是感動地淚水。
但是片刻之后,她卻又笑了起來,就如同那草原上的一朵格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