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嬰被我殺死,周圍那些小鬼嬰,這會兒就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吱吱嗚嗚”的叫出了聲,還能活動的,紛紛往角落里擠。
目瞪口呆的黃毛也回過神來,興奮的對我喊了一聲:
“續哥干得漂亮。”
另外一邊的壯沙也笑了笑:
“沒想到,你身手還不錯。
但都別閑著,把這些鬼嬰都裝回去。”
說完,胖沙舉起手中的大號乾坤袋,對著四周的鬼嬰就開始收。
那些小鬼嬰剛才被怨嬰的嘶吼,震得七葷八素,現在站都站不穩,加上怨嬰被我擊殺后的驚恐,全都被嚇破了膽。
別說反抗了,甚至很多還躺在地上捂著耳朵哀鳴……
胖沙手中的乾坤袋往下一罩,瞬間就收了三只小鬼進去。
我出了口大氣,也不再遲疑。
拿出乾坤袋,便開始捕捉周圍的小鬼嬰。
就和擰小雞仔一般,抓住鬼嬰脖子就往乾坤袋里塞。
只要到了袋口,這些鬼嬰就會被吸到乾坤袋內,化作一個小黑球。
有些小鬼也想跑,可有壯沙在,根本就沒機會。
我和黃毛就捉那些七葷八素,失去行動能力的鬼嬰。
壯沙則對那些還能活動,甚至能反抗的鬼嬰下手。
我們分工明確,我和黃毛手里的袋子,只能裝十只鬼嬰。
沒一會兒,就被裝得氣鼓鼓的。
便將抓住的鬼嬰,往壯沙手里的大號乾坤袋里塞。
這大號乾坤袋,看著像豬食料袋子。
可做工精致很多,而且上面的符篆不是畫的,是刺繡上去的。
裝的鬼,自然也多上了很多。
直到我們三人聯手,將整個屋子好幾十只鬼全塞進去,也才裝了一個大半而已。
壯沙封好乾坤袋,對著黃毛道:
“黃毛,用你的陰陽眼往四周好好瞅瞅,有沒有漏網之魚。”
黃毛笑著搖了個花手:
“NO怕不冷。”
說完,便捂著自己的右眼,瞪大了左眼往屋子里看。
直到好一會兒,黃毛才開口道:
“壯沙姐,沒問題了,這里的鬼嬰已經清理干凈。”
“那就好,咱們再去外面清理一下。館長的要求很明白,不能有一只鬼,別有漏網之魚。”
壯沙再次開口,便帶著我和黃毛往門口走去。
收錢辦事兒,咱們也得有職業操守,不能砸了我們鳳凰山殯儀館的名聲。
壯沙一邊走,一邊將剛才去追捕怨嬰的全過程,一一的告訴了我倆。
壯沙說,我們前腳追著鬼嬰進屋,他便見到一只怨嬰在三樓冒了頭。
因此,壯沙便直接追到了三樓,捕捉那怨嬰去了。
等她到了三樓后,卻發現除了有兩只怨嬰外,還有二十來只小鬼嬰。
這讓她非常意外,沒有想到這里的鬼嬰數量,會有那么多。
但壯沙實力很高,這些小鬼嬰對她也沒太多威脅。
她也沒過多考慮,一個人便追著怨嬰和鬼嬰趕。
將這些鬼嬰和怨嬰,全趕到了二樓。
導致黃毛出去叫她的時候,不僅沒看見壯沙,反而見到一樓道的鬼。
其實都是壯沙從三樓趕下來的。
直到壯沙抓住了那只小怨嬰,又將那只大怨嬰趕到我們所在的房間,這才與我們會合……
得知了全過程后,我和黃毛這才了解了其中原因。
并非壯沙故意丟下我倆,是她追捕怨嬰過程中,將鬼嬰全部趕了下來。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我還是給自己留了個心眼。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但不管怎么說,咱們已經化險為夷,也見識到了壯沙的實力。
她真的很厲害,刷新了我對她“暴躁噴女”的認知。
怨嬰也除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清掃”整個診所。
咱們從二樓巡邏到了三樓,又從三樓到二樓,最后到一樓。
又零零總總的抓了五六只鬼嬰。
現在就只剩下醫院的負一層。
此時,我們站在前往負一樓的樓道口。
黃毛用他的陰陽眼往下看了看,然后一本正經道:
“續哥、壯沙姐,這下面鬼氣很重啊!濃得都擋住了我的視線。”
不用黃毛說,我也感覺到了這負一樓的陰冷。
陰氣如此之重,這負一樓下恐怕還有厲害的臟東西。
壯沙到是滿不在乎,撥開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對著我和黃毛道:
“這該死的黑診所,倒地流了多少孩子。
看樣子,這下面十之八九,還有怨嬰。
先把裝滿的乾坤袋放這兒,回來再帶走。
一會兒你兩就跟在我身后,小心提防。
清掃完地下室,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我點點頭:
“行。”
同時將裝滿鬼嬰的乾坤袋放在樓道口。
黃毛這會兒干勁十足,早沒了之前被鬼嬰群圍困時的緊張和焦慮:
“有壯沙姐你在,我根本不慌,干就完了。”
壯沙翻了個白眼,但也沒多話。
提著裝了半袋子小鬼的乾坤袋,就往負一樓走去。
我緊隨其后,黃毛則排在第三。
診所的負一樓陰暗潮濕,鬼氣很重。
哪怕開著天眼,整個負一樓也顯得很是昏暗,視距也很差。
如同穿梭在黑色的迷霧當中。
不僅如此,耳邊還不斷響起“滴答、滴答”的滴水聲。
在這寂靜幽暗的負一樓內,顯得特別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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