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青謹沒想到夏瑞熙居然會和他開這種玩笑,措手不及下已是落入水里,嗆了兩大口水,正在慌亂不堪要喊救命的時候,夏瑞熙已經抱住了他的腰,將他扶正了靠著池壁站起來。
歐青謹被嚇狠了,“呸呸”地往外吐水,惱羞成怒,正要罵夏瑞熙太過分,卻見她一臉壞笑地看著他,粉紅色的春衣被水浸透,貼著身子,露出姣好的曲線來,到嘴的氣話變成了一聲嘆息:“你還是個孩子么?開這樣的玩笑,也不怕我會被淹死啰。還有這水,臟死了,你害我喝了幾大口!”
夏瑞熙外頭笑道:“有我在,你如何會被淹死?還有你看看這水有多深?連我的頭都淹不到,淹得死你這大高個兒嗎?這水也不臟,要來之前,我特意讓人洗刷干凈,才換的新水。不要說你我泡泡,就是舀來煮飯泡茶也是可以的。”
歐青謹紅了臉,辯道:“要是慌了,就是澡盆子也能淹死人的。”見夏瑞熙伸手去解他那浸透了水而變得沉重的棉袍,臉更紅,一把按住衣服,緊張地四處張望,低聲道:“你干什么?被人看見了怎么辦?”
夏瑞熙抿嘴笑道:“我干什么?你以為我要干什么?教你鳧水啊!你看這水溫正好,地方也寬敞,四周又安靜,正是一個鳧水的好地方。咱們還可以順便泡泡溫泉呢。”
歐青謹按住她不老實的手:“人家會看見的。”
“不會的,我吩咐過了,這里沒人敢來。再說了,還有純兒守著呢。你要不脫了棉衣,怎么學呀?”夏瑞熙瞇起眼睛,伸手挑起歐青謹的下巴,一臉壞笑:“小妞,給爺笑一個。”
歐青謹拉開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開什么玩笑,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亂七八糟地說什么。讓人聽見成何體統。”
喲,還挺大男子主義的,一天老氣沉沉的,沒點年輕人的模樣。夏瑞熙撇撇嘴:“假正經,又不是在外人面前,和你開個玩笑而已,值得這樣么?你脫不脫?不脫你就泡著,我自己游。”說完真的脫了自己的外衣,拋下他往遠處游去。
因這水不含硫磺,原來的主人便修了個荷花池,以便就是冬日里也可以看一池綠油油的荷葉,但是夏瑞熙因為對游泳池的無限懷念和熱愛,纏著夏老爺把這里改成了一個由淺到深,用打磨光滑的石英石和漢白玉石砌成的古代版豪華露天溫泉浴池。因為考慮到怕被其他人瞧見,便把這里原來的幾間小暖房改成了幾間精致小巧的屋子,把主屋設在了此處,四周由杏花林和竹林包圍起來,嚴禁閑雜人等入內。
歐青謹此時已是緩過神來了,開始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并附著池子壁試著朝夏瑞熙走去,走著走著,他算是發現了這池子的奇妙之處。深處他不敢去,又倒回去沿著池壁走到另外一邊,發現了新大陸似地喊道:“熙熙,這池子怎么是斜的?”
夏瑞熙莫名其妙:“不斜呀。”
“明明就是斜的,要不怎么這邊淺那邊深呢?”
夏瑞熙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并不敢告訴他這是特意設置的:“這樣不是正好么?你可以在那邊玩,我在這邊玩。”
“多大的人了呢,還這么愛玩。”說是這么說,歐青謹卻自動脫了外衣:“這棉衣浸濕了挺沉重的。你那邊是什么樣的?你可以牽我過去看看嗎?這池子是誰修的?干嘛要修成這個樣子?修來干嘛的?”
真是一個好奇寶寶啊,夏瑞熙暗嘆了一口氣向他游去:“我讓人修的,原來是一個荷花池,里面的淤泥一大堆,有魚有蝦有蛤蟆,又臭又愛生蚊子,我就讓爹爹把它改成了這個樣子。原本想著杏花林里只要有一片霧氣騰騰的水池掩映著也不錯了,并不需要冬天賞什么荷花,誰知道這些工人居然把它給修斜了。”
“人家修溫泉池子泡澡,也不過半人高罷了,偏你這么多古怪,又大又深,魚塘不魚塘,澡持不澡池的。”歐青謹假兮兮地抱怨了一通,難掩眼里的興奮,探手拉著她:“你不是要教我鳧水么?快教啊?”
見他終于放下架子,夏瑞熙笑著示意他跟著她做,“要這樣,用兩只手抓住池子邊,用兩臂夾住耳朵,吸一口氣,閉氣,全身放松,讓自己浮起來。”
“咦,我真的浮起來了!我真的浮起來了!”歐青謹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拉著夏瑞熙又叫又跳,濺得水花四射。夏瑞熙拿眼瞟著他胸前透過白色里衣露出來的那兩點小紅果,騰出手去揪住扭了一圈:“追魂奪命掐。”
“你干什么!”歐青謹捂住胸口,四下張望了一番,杏花林里靜悄悄的,不要說人影子,就是連鳥叫聲也無半點,遂放心大膽得將她按住,使勁兒地呵她的癢癢,順便吃點又嫩又滑的豆腐:“小壞蛋,敢調戲我,我今天就叫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誰是妞,誰是大爺?”
“你是大爺,你是大爺。”夏瑞熙笑得喘成一團,軟綿綿地靠著歐青謹求饒:“歐四爺,歐四俠,歐四少,求你放過小女子吧。”
歐青謹停住了手,眸色變深,摟住她的腰,聲音沙啞地說:“熙熙,我想你……”
夏瑞熙被他拉著伸手一探,滾燙炙熱,緊緊地貼著她的大腿,蠢蠢欲動,不由紅了臉低呼一聲:“你這個壞東西。”
正當她微閉眼睛,等待歐青謹下一步行動的時候,他偏放開了她,撅著屁股爬上了岸,穿著濕噠噠、半透明的里衣,一路滴著水,躡手躡腳、探頭探腦地順著林子邊東張西望。
“你做什么?”夏瑞熙眼饞地看著他健美寬厚的背,又翹又緊實的臀部,修長有力,線條完美的四肢,又有些急,便撿起放在池邊的鞋子朝他屁股扔去,“這是在自己家呢,像做賊似的。”
歐青謹聽得身后風響,一個閃身,靈活地把鞋子接住,繼續偵查敵情,確定安全,回過頭對著夏瑞熙詭異一笑,笑得極不懷好意,夏瑞熙警覺地道:“你想干什么”
“小東西,我成全你!”歐青謹把鞋子一扔,快步朝她跑去,以老鷹撲食之勢猛撲下水,夏瑞熙驚叫一聲,轉身就逃,但歐青謹有備而來,這里水又不深,不是她的天下,小巧精致的足踝輕輕兒便被他給捉住了。
歐青謹一手摟住夏瑞熙的腰,一手握住她左足踝,低下頭,將她的腳趾含在嘴里,輕輕地咬噬,舌尖在她的細白的足部跳舞,酥酥麻麻中伴著一種醉酒地感覺讓夏瑞熙說不出話來,只是無意識地攀住他的脖子,輕嘆不已。
他的舌頭溫柔地順著她的足尖、小腿……往上游走,一直穿過山谷,草叢,高峰,來到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臉頰輕聲道:“熙熙,我的好熙熙,你可想我?”
夏瑞熙幾乎要哭出來,貼緊了他寬闊有力的胸膛輕輕點點頭,“不行,你要親口和我說。”歐青謹如是說。
“想的……那你呢?”
“我自然想你,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給你。你這個狡猾的小東西,咱們結婚雖然才一個月,可我覺得已經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他的這句話,讓夏瑞熙有飛在云端的感覺,千金不換,她此時明明白白地發現,她已經從單純地把他當做丈夫,搭伴生活的人,變成喜歡上他,渴望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和珍惜了。幸福,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給人帶來的滿足感是什么也代替不了的,會上癮,會中毒。
歐青謹不知道夏瑞熙的心理變化,仍然專注地做著他感興趣的事,含住夏瑞熙的耳垂,輕輕一舔一咬,將她上衣褪到肩上,也捏住了她的小紅果,惡意一笑:“要不要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追魂奪命掐?”兩腿就強硬地擠開了夏瑞熙的雙腿,夏瑞熙發現這次是要來真的了,“呀”地輕叫了一聲,掩住胸前,勉強支撐起身子:“我們去屋里。”就在這林子里,雖然說是周圍無人,但她是有賊心沒賊膽,并不敢太出格。
“不去!你勾引我,不就是想要我好好疼你么?現在又害怕了?你不是說沒人敢來打擾么,就在這里啦,咱們試試……”某人因沒了害怕被人窺視到的擔憂,盡顯色狼本色,興奮無比,惡趣味地盯著夏瑞熙又羞又怯的模樣,得意地伸手褪去她的衣服,擠開她的唇,舌頭靈活地挑逗著她,雙手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竭盡所能取悅她,誘惑著她。
他含住她胸前小紅果的同時,也殺入了那致命的溫柔一刀,夏瑞熙驚嘆了一聲,兩眼朦朧,雙腿本能地蜷縮起來,掛在他腰間,夾緊了他,借著水的浮力,仿佛一切都輕松省力了許多,也愉悅了許多。
大約是離開了死氣沉沉,管制森嚴的歐家老宅,歐青謹仿佛變了個人,花洋百出,一會兒前,一會兒后,所幸狂野中還是溫柔一。夏瑞熙暈暈乎乎之中,只想著一句話:那東西到底沒白看,某人可以出師了。
剩女不淑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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