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好酒,小子。別的不敢說,你的酒能比得過本候之酒嗎?今天本候要讓你嘗嘗世上最好的酒。到時,你將回味無窮。到時,你會三月不飲別的酒。因為,別的酒無法代替它。笑天,你親自去地窖搬上來。這酒擱了不少年了,可惜了。”老候爺還貌似肉痛的抽搐了一下嘴唇。
曹笑天點了點頭大步而去,不久,匆匆搬來了一個紫綠色的泥壇子。
老候爺親自打開的封泥,而后又是一陣子血脈波動,復雜手勢還外帶上一些聽不懂的咒語。壇蓋一道綠光升騰之后咔地一聲才打開,老候爺掃了幾人一眼,摸了一下胡子,略顯得意,笑道,“不怕你們笑話,這酒我怕給笑天偷喝了。所以下了禁制,連他都打不開的。”
“哈哈哈,大哥你果然英明。不如此的話現在恐怕早沒啦。”大長老曹楓摸胡子大笑道。
曹楓可是老候爺的親弟弟,轉爾掃了酒壇一眼,又吞了把口水,道,“難道此酒就是酒王和清流釀造的一品酒‘五福春’不成?”
“你還記得著啊,這可是本候從京城帶回來的。那年戰場大捷,王爺賞的。可惜當時一高興給喝了一半。此酒雖說是酒王釀造的最低品級的酒,但是,酒王消失多年了。這酒現在也是絕品。寶貴得很,快趕上孤本啦。”老候爺哈哈笑道。
“唉,當年我喝了兩杯。要第三杯的時候大哥愣是不給。這兄弟情還不如一杯酒。結果卻是苦了我了。害得我半年不聞酒香,別的酒沒法比啊。”曹楓講這話的時候嘴里卻是在吞口水。
“呵呵呵,曹楓,別怨我。這酒實則是沒地兒來。”老候爺偷笑了幾聲。
“父候,以前也許兒子我會偷喝了你的酒。不過,現在不會了。”南鈞候曹笑天笑道。
“你是不是看父候我病體多年不忍心了?不過。兒子嘞,你那秉性,狗改得了吃屎嗎?不偷喝。扯蛋。”老候爺一點面子沒給兒子留,這句粗話一出。連葉君天都忍不住偷笑開了。
“不是的父候,不是我不偷喝,是因為兒子我現在有更好的。”南鈞候一臉神秘的一笑。
“還有更好的,不可能。你雖說繼承我的候爺爵位也有些年頭了。
但是,這些年下來因為我的病體緣故拖累得你寸功未立。
哪家王爺或神將大人會賞你好酒。
更何況,這酒已經是絕品。更高品級的酒當年量更少,它們更是絕品了。哪里有得來,那是不可能的。”老候爺根本就不信。
“紫蘭夢幻酒是不是比你的要好?”南鈞候神秘一笑。
“當然。這五福春是一品,而紫蘭夢幻高上一級,二品酒。酒王的酒是品級越高越好。”老候爺說道。
“唉,孩兒前段時間就有一壺。”南鈞候伸了伸舌頭一臉可惜相。
“在哪?”老候爺那瞳孔瞪得老大,好像一口要吞了兒子似的。
“沒啦,前次幾個好友來,全下了肚皮。這些家伙全是強盜,差點連壇底都給舔了。都什么跟什么,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狗屎!”南鈞候說道。
“你個敗家子兒啊,都不懂得留點。留點。怎么能全部,真是氣人哪!”老候爺差點要蹬腳了。
“父候當時病體未好,我怕傷了父候。因為。父候是愛酒之人。知道了這種好酒肯定不會放過的。不過,有人可能還有。這個,呵呵……”南鈞候神秘一笑。
“誰?”老候爺呼吸絕對急促了起來。現場人都能感覺到那股氣流波動。
“葉小子,初次見到本候父候,你難道連點見面禮都不給嗎?”南鈞候轉頭看著葉君天,當初葉君天送酒曹標跟曹喜倒知道,曹楓不知道。
所以,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我說笑天。問酒你問葉公子干嘛?他怎么可能有此等好酒?恐怕酒王失蹤的時候他還沒出世呢?”
老候爺也看著兒子,一幅你小子搞啥東東老子不懂的意思。
“那壇好酒的確是葉公子所送的。不然,兒子也不會如此說了。至于葉公子怎么來的兒子也不清楚。”南鈞候說道。
“唉。這個,小子我剛才早說了我還有一壇好酒。不過,老候爺愣是說他的酒好,小子我不敢亮出來了。還以為老候像有‘平沙落雁’紫等佳釀,不好意思拿出來了。”葉君天說道。
“拿來拿來,趕緊拿來!小子,你還等什么?婆婆媽媽的不要像個娘們。”老候爺催道。老家伙猴急了。葉君天笑著示意叫李靖拿就是了。不久,李靖飛奔著送來了酒。當然,也是相當不舍的輕擱于桌上了。
因為,趙國武者中好酒之人太多了。因為,趙國秉承華夏風彩,也是個酒文化極濃的國度。
一臉慎重的看著酒壇子,老候爺時失落時激動。良久嘆了口氣道,“笑天,還是你來開。我怕不是的話這失望更大,難受。”
“肯定是,兒子的眼光不會差的。”曹笑天笑著輕輕打開了封泥,頓時,一股淡淡的藍色霧氣溢了出來。不久,整個堂廳中溢著淡淡的酒香味兒。
而老候爺卻是半瞇上了眼,不久,捧著壇子猛吸了好幾口酒氣,贊道,“果然是紫蘭夢幻,唉,當年在神將大人府中就喝了一杯。后來就沒了。時隔多年還能喝上此等美酒,回味無窮,回味無窮啊。有點像是當年搞了一個美少婦她突然不見了那種味兒。”
“哈哈哈……”
頓時,一堂哄笑聲震天動地。葉君天也沒想到老候爺居然如此的會賣萌。相當的奇葩了。
老候爺給了紫蘭夢幻極高的評價。葉君天能看得出來,那是一個發自肺腑的贊美,一點虛假沒有。
轉爾,老候爺收斂了笑坐了下來。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良久,老候爺嘆了口氣,說道,“南鈞候府表現上看風光無限,其實,各位,咱們候府已經處于風雨飄搖之中了,外邊風雨大起,形勢相當的嚴峻,這容樂觀。”
“沒錯,排位賽在即。各大府都昴足了勁頭搶人才,添置高端兵具,高階丹藥。
操練血陣等等。一切都是為了應對不久的排位賽。
因為,這次的排位賽已經不像以往年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已經很明朗了,從幕后走到了臺前。
青州王甚至直接點話了,誰有本事就可以享受更多的修煉資源跟土地。
因為,青州不需要孬種,青州需要一個個強力的候府。
不然,遇上幾十年一遇的獸潮就麻煩了。”老候爺說著看了曹笑天一眼,一臉嚴厲的說道,“笑天,這一點你可是走在了后邊。”
“老候爺,不是候爺走在了后邊。咱們府里的情況我這個管家最清楚了。唉……”大管家曹喜嘆了口頭,有些焉頭耷腦的。
“笑天,苦了你了。爹明白了,不是你不盡心,是我拖累你了。你這個候爺當得最憋屈的。
為了給父候我治病,你耗盡了府中家財。甚至,你連高端的宴會都不敢去,怕給南鈞府丟臉。
而且,聽說水城的曹一河曹歸一又蠢蠢欲動。這些家伙不管曹氏大局,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想奪位?
簡直是混賬到了極點,內亂內亂,是要把曹氏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南鈞府真倒了他們又能撈到什么好處?我看他們的眼光還不如豬,狗屎一堆。”老候爺冷哼問道。
“沒錯,特別是曹歸一。最近跟青州王府走得很近,而且,多方拉籠青州各方勢力,想取候爺而代之。
青州王如此挑明了點事出來。估摸著就是針對咱們府的。
什么叫青州不需要孬種,要對抗獸潮來襲。
無非就是想換人嘛。換所謂的強者上位。
此人心懷叵測,如果我曹標有那實力的話真想滅了這個內賊。”護衛總管曹標一臉憤怒。身上血氣翻騰,一幅殺神模樣。
“兩位候爺,我也覺得曹歸一可以滅殺了。”葉君天插了一句。
“這事我當然清楚,不過,排位賽在即,此時不可輕舉妄動。
前次聽說他居然在你進入學院的時候想過來找茬。
要不是譚將軍在你還有麻煩。放心君天,你的事我記在心里的。
只是時機未到,時機一到,曹歸一曹一河,他們將進入萬劫不復之地。”曹笑天身上霸伐之氣上來了。
雖說曹笑天自從繼位后都沒上過戰場,但是,其人骨子里傳承于父親的霸伐之氣還是在的。
能坐上這個位置的,沒一個軟蛋子。
“候爺,不是我多嘴。曹歸一狼子野心已現。我覺得應該在排位賽前先解決掉水城曹氏一系。不然,到時,他們在排位賽中搗亂就更麻煩了。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候爺,如今老候爺病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亮出去鎮場子了?”葉君天堅持自己的看法。
“戰前斬將,這樣子作不明智。君天,我癡長你幾十歲。
從大局來講暫時絕不能動水城曹氏。有句話怎么講,攘外必須安內。
此刻維穩最重要了,你可能還不曉得,這次排位賽水城曹氏不管是成人組還是青少組都占了半壁江山。
這么說吧,他們入選的人手還不少。
如果排位賽前斬其根本,基本上等于掏空了我們南鈞候府。到時,何人應戰?”南鈞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