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他們那些家伙會碰上什么?”葉飛鷹說道。
前方轟隆一聲巨響聲傳來,接著就是一些慘叫聲尖叫聲吼叫聲傳來。
“在前面,走。”葉君天說道,幾人匆匆往爆炸聲傳來的方向而去。
不久,發現滿地鮮血。而幾個倒霉蛋給壓在了圬塌下來的巖石下。血肉模糊,連人樣都認不出來了。
“救……救我……”這時,一個裂縫處傳來一道微弱的叫聲,幾人搬開石頭發現居然是方雪兒的一個組員,他叫趙木。
“怎么回事?”葉君天問道。
“不知道,我們十幾個都到了這里。也不曉得誰觸動了機關之類。地下圬陷了進去,我們掉了下來給石頭砸成這樣了。”趙木說道。
“他們人呢?”葉君天問道。
“這些該死的陰人,見死不救,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趙木剛罵完一口鮮血噴出,他眼睜得大大的——死了。
“唉,這里面步步殺機。剛才要不是君少定力足的話咱們估摸著也早自個兒哭死了。”葉飛鷹說道。
“五只怪獸五種場景,能通過初次考驗的話后邊估摸著就融在一起了。這些洞里面是相連通著的。”葉君天說著,帶頭往上跳去。不久到了塌陷的上頭,發現也是一個石頭過道。
“方雪兒他們應該是往里去了。”趙香說道。
“只有一條道了,咱們是前進還是后退?”曹本問道。
“你還想回去,看看后邊。”葉君天說道。
曹本幾個往后一瞧,頓時色變。
洞道給一塊密布刺刀樣的大鐵板整個堵住了,葉君天掃了一遍下來。
可以肯定,想打破帶刺的鐵板是不可能。因為,根本上就是一塊厚達二三米的大鐵壁。而這堵大鐵壁上還密布著帶毒的軍刺。
“估計是方雪兒他們觸動了機關,這鐵板落下來關閉了通道。”
“那只能往前走了。”張魁一臉死灰。
“不用氣餒,前面未必沒有路。而且,桃花大盜如此設計就是在逼著咱們只能進不能退。所以。想活命就得打起精神,害怕是沒有用的了。”葉君天說道。
“鐵壁堵路,咱們可以挖巖石出去。”曹本說道。
“挖,估計會死得更快。”趙香冷笑一聲。
“曹本。你能想到人家桃花大盜會想不到嗎?此法不通。不用說了,往前。”葉君天說道,帶頭往前小心而去。
往下走了幾十米洞道居然又朝上了,幾人小心的往上爬著。不過,倒沒遇上什么危險。
“血!”張魁突然顫抖著大叫了一聲。
“叫什么?”葉君天哼道。發現先前跟自己抬杠的謝強給一把石劍釘在了巖壁上。那家伙雙眼瞪得滾圓,一幅不甘心模樣。
曹本三個腿都有些打閃兒了,畢竟,死對三個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紈绔來講絕對是一件恐怖的事。
“打起精神來,越怕越會死。”葉君天吼道。三人又挺了挺胸。
“閃開!”葉君天一聲吼,手往前面一甩,卟哧一聲,斷槍好像切進了一個什么之中似的。而同時,幾只弓孥箭擦著曹本三個耳朵而過,三紈绔頓時嚇出了一聲冷汗。
如果給那只發著幽光的箭射中的話肯定馬上玩完了。
幾人往前去。
“他肯定不是學院的新生。”曹本指著給葉君天一斷槍透體而過的尸體說道。
“看清楚點。他是人嗎?”葉君天哼道。
“好像是個玩偶,桃花大盜還真是博學多才,居然連這么高端的玩偶之術居然也會。而且,搞得相當的逼真。跟真人幾乎一般無二。”趙香感嘆道。
“沒錯,就差沒流血了。再整點血的話就是一個活人了。”張魁點了點頭。
“你們又錯了。”葉君天說道。
“又錯了,他總不可能是真人?”葉嘯搖了搖頭。
“為什么就不能是真人?你過去檢查一下。”葉君天說道,這次連趙香都不信了,幾個家伙興匆匆過去一查,頓時傻眼了。
“這桃花大盜也太殘忍了,居然把真人的皮硬剝下來裝在機關之上。真是慘無人道啊。”張魁搖了搖頭。一臉的驚懼。
“只有這樣子才能讓自己的玩偶看上去像是一個活人,而且,這些玩偶的攻擊強度還不小。完全可以跟地武二品境相當。也不曉得桃花大盜在這墓中暗藏了多少具這樣的玩偶。如果碰上更高端的咱們就麻煩了。”葉君天說道。
“我們差點就給他搞死了。”曹本一腳過去踢得那個人皮玩偶狠狠撞擊在了巖壁上。
唰唰唰……
一陣雜亂的微響聲傳來。
“閃!”葉君天一擺斷槍,驚電一槍閃電使出形成一個槍網。丁丁當當一陣子爆響過后。僅僅十來秒鐘地下堆滿了半尺高的斷箭。
而一些被打偏的孥箭硬生生插入了堅硬的巖壁當中。
“他奶奶的,差點給打成蜂窩了。”曹本臉都嚇白了。
“你他奶奶的下次再亂動的話老子先一把捏死你。”葉君天給氣壞了。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曹本擦巴了滿額頭的汗珠子。
不久,拐了兩個彎過去。
立即聽到了方雪兒跟柳天幾人的呼救聲,葉君天發現。前面兩面石壁居然在緩緩移動,而方雪兒幾個家伙雙手死命的撐開不讓石壁一下子合上。
不過。石壁還在繼續滑動。如果想不出別的輒的話幾個家伙遲早給石壁夾成一灘肉泥。
“葉君天,你趕緊想辦法,算是我方雪兒欠你一個天大人情。”方雪兒全身都濕透,就連肚兜都隱約可見。而幾個家伙都是一臉疲憊,貌似撐不了多久了。
“救你們出來好跟我搶桃花扇,我葉君天會有那么笨嗎?”葉君天一臉玩味兒似的笑道。
“君天哥,那你想怎么樣才肯救我?”方雪兒急了。
“呵呵,方雪兒,你長得還行。不如給君少當小妾就是了。”曹本嘻笑道。
“曹本,本郡主要撕爛你的臭嘴。”方雪兒臉都給氣成綠色的了。
“撕啊。你有種過來撕啊。來啊來啊。”曹本此刻吊起來了,一臉囂張。
“曹本,山不轉水轉,別把話講得太絕。”柳天哼道。
“我就是要講得絕。你又整滴啦?”曹本冷笑不已。
“君天哥,你還不出手?”方雪兒急得不行了。
“剛才曹本的建議我覺得貌似也不錯。”葉君天一臉笑瞇瞇的,眼神放蕩的在方雪兒身上溜滑著。
“你個混蛋!下流痞子。本郡主什么身份,就是死也不會當你的小妾的。”方雪兒氣壞了,脫口就罵。
“那你就到地府去當你的郡主吧。而且。高貴的郡主。”葉君天冷笑。
“趙香,你出手。我方雪兒欠你一個天大人情。”方雪兒轉爾道。
“咯咯,我只聽君哥哥的。”趙香胸脯一挺,母雞下蛋樣笑了起來。
“你倆個搞一起了,趙香,你有沒點眼光。這種人你也聽他的。”柳天哼道。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趙香咯笑不已。
“好,葉君天,我答應你了。”方雪兒一咬牙,說道。
“口說無憑。”葉君天說道。
“我發血誓。以血神起誓……”方雪兒居然很果干,當即以血脈力量發下了毒誓。這種誓言太玄大陸的武者們都不敢隨便發的。有的時候還真會顯靈。
“好,我救你。不過,別的人本少沒興趣。”葉君天說道。
“葉君天,咱們作一筆交易。”柳天喊道。
“怎么交易?”葉君天問道。
“你說,是要兵器還是丹藥或者是別的什么寶物。”柳天財大氣粗,不愧是青州柳家出來的。
“我問你要靈具你有嗎?我問你要五階的丹藥你有嗎?那些就不必了,痛快點。我可以救你出來。不過,三千萬下品血晶幣。”葉君天那是獅子大開口,因為。現在缺錢。八都天門陣的玄陰旗可是需要大筆的錢才能煉制出來的。
“你怎么不去搶錢莊。”柳天氣壞了,嘴唇兒都在抖。
“不給拉倒。”葉君天一臉懶洋洋架勢。
“給,我給。我發誓,一出去后就給你。”柳天也發了血誓。
“你們幾個家里沒柳家有錢。就給一千萬吧。”葉君天說道。
“君……君少,我家里實在拿不出來,打個五折行不行?”吳兵急了,一臉哀求相。
“算啦,誰叫我善良。每人500萬下品血晶幣就行,發誓吧。”葉君天說道。張魁幾個看得雙眼發直。
就這么一下子葉君天就賺了幾千萬外帶一個郡主小老婆。就是三紈绔也暗暗咋舌不已,這買賣太劃算了。而且,這種賺錢的手段太高明了。太輕松了。
“停下停下。”葉君天走了過去,拍了拍兩面石壁,好像在跟人講話似的。
“這也行?”曹本雙眼都發直了。
“葉君天,你耍我們。你個混蛋,你不得好死。”方雪兒咬牙切齒,一幅要吃人的母老虎兇相。
“你個人渣,不講信用的畜牲。”柳天也在咬牙外帶切齒。
“想活命的話都給老子閉嘴!一個個到現在還擺派頭,你們算什么東西。還不是要我葉君天來救你們。”葉君天吼道,霸氣沖云宵,可惜這里看不到云彩。
不久,葉君天收回了手。而方雪兒幾個還在死撐著,汗如雨下。
“怎么,你們幾個呆里面還不夠是不是要繼續跟這兩面石壁玩命?”葉君天譏笑著說道。
“可是我們不敢松手,一松手這石壁馬上就會合上。葉君天,你就是耍我們也不能如此不地道。”方雪兒憤憤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