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得到無法辦到,雖說我是黃衣衛。但是,在那個特殊機構里我只處于墊底。
真正掌控國家大流是那些擁有權勢,功境不凡的王公大臣以及神將大人們。不過,我還是想過來勸一下令公子,不要輕易放棄比賽。
打出風格,戰出氣勢。如果你能奪得青木城年輕才俊第一,在青木,你必將是一顆耀眼的明星。
到時,有機會的時候青州一談起青木城,也許就會想起你的。
并且,學院招收弟子往往都是把眼光落在了最杰出的才俊身上的。不要因為一時的意氣用事而荒廢了你一生的前程。
雖然這話講出來有些庸俗,但是,現實如此。而且,從令公子這些天下來的言行舉止上我可以看得出來。令公子應該是一個仗義正義不乏剛毅之人。
這正是國家所需要的。而且,年僅15歲就打敗了中等人武境的蔡軍。
這身根骨跟資質就是拿到整個青州去也算是上等之資了。要想為國多出力,你就要擁有傲人的本事才行。
空口講白話那只是懦夫的表現。我真希望它年能在黃衣衛里看到令公子的身影。鄭副州使跟方紅特使雖說處事有些不公,但是,后邊還是給了你們機會的。
不管這種機會動機如何,但是,也是讓令公子一戰成名的大好機會。
青嘯一族需要振興,你們需要壯大,你們要繼續生存下去可不容易。
從各方打聽來的消息可以看出來,青木城三大家族對你們都頗為不滿。
你們跟一個家族扛上的實力還不俱備,更何況是三大家族?莫失莫失去了。也許,令公子就是家族的唯一希望。”蕭安態度真誠。
“聽蕭大人一席話青嘯慚愧,我決定了,繼續比賽。”葉青嘯表了態。
“雖說比賽僅僅停了一天,但是,蔡家跟李家已經去了異仁堂。
相信能出高價的話還是能臨時頭從青州用飛鳥托來名貴的丹藥過來治療。
據我所知,他們的確也是豁出去了。而且,僅僅二個時辰就把幾處祖產拍賣掉了,換來了大筆的血晶幣。
你要知道,有些特效藥。比如三階的‘金轉丹’完全可以在一天時間內讓傷者傷情好轉一大半。
這事青木城都傳開了。明天估計還有幾場惡戰。千萬別掉以輕心,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們的傷勢上。實力才是王道。”蕭安說道。
“如此狀況下君天的勝算可是不大。為何蕭大人還要建議我兒子繼續比賽。那豈不是上場給人打臉嗎?”葉青嘯問道。
“呵呵,不戰那是懦夫。戰敗也是勇士。而且,即便是敗在李歡浪手下那又如何。因為,李歡浪是作了弊的!”蕭安冷笑了一聲。
“這事既然蕭大人知道為何不拆穿?”葉君天問道。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拆穿又是另一回事。拆穿需要證據,可是,證據難尋。而且,需要大量的時間,我也沒有時間去管你們青木城這種爛事兒。”蕭安說道。
“恐怕不是如此吧?”葉君天冷笑一聲道。
“怎么說葉公子?”蕭安一愣,表情有些僵硬。
“關鍵不是大人你沒時間,也不是無法找到證據。既然大人如此清楚,那肯定已經找到了證據。只不過證據牽扯面太廣。而且,其中牽扯到了青州王府‘人貼堂’某些關鍵人物。那個人也許就是大人也惹不起。我講得可對?”葉君天哼道。
“葉公子的‘心智’令人害怕,蕭某領教了。唉,的確如此。雖說我是黃衣衛,但是,黃衣衛也有無奈的地方。
更何況,我在黃衣衛中也只是墊底。想去撼動那顆大樹,根本上就是螳臂擋車自取滅亡罷了。
明知不敵我只能選擇放棄。更何況,黃衣衛雖說是人皇趙氏親軍,但是,又哪里能作到真正的獨立辦事?
比如,在面對那些牛逼哄哄的神將府,在面對那些位高權重的王爺府。
他們有些甚至就是人皇太后的謫親,我們能拿他們怎么樣?
這世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復雜的人事糾葛。不要說我,就是青州黃衣衛的州使大人,他是銅級強者。
表面上看他跟青州王府地位相當。可是,青州王畢竟是青州之王,其勢力盤根錯節。
他們族人眾多,附庸的家族也不在少數。州使大人又能奈何他們嗎?
就是我把李歡浪的事上報給他,他估計也是以這等小事為由推脫掉的。
如果換作我是州使大人,我必徹查到底。只不過我沒那份能耐。
因此,能耐越高越能翱翔長空。沒有能耐只能像一只漏弱的麻雀在低層哀嘆。因此,這也是我一直奉勸葉公子你的原因。因為,我想看到你成長起來。”蕭安說道。
“多謝,明天一戰我全力。而且,蕭大人的大義讓君天我心服。”葉君天一抱拳。
蕭安閑扯了幾句后告辭著走了。
而葉青嘯派葉宏向鄭云遞交了明天繼續參與大賽的申請,鄭云也批準了而且昭告了幾大家族。
“蕭安此人不錯,可以接交。”葉青嘯說道。
“他看上去年歲并不大,估計還不到30歲。能達地武二品也算是天才了。如果能相助他提高功境,相信他能幫著我們一些的。”葉君天望著院子外邊。
“地武二品要突破至少需要三階的破血丹之類的丹藥,太昂貴了。咱們家傾家蕩產能買得起。
但是,一百多號族人總要生存下去。并且,萬花鎮葉麗一族加入了青嘯府,咱們也得表示表示是不是?
我想,在葉麗的事上葉天豪絕不會就此干休的。如果不能保護葉麗的家族,咱們青嘯府將成為眾矢之口。
今后哪個葉姓家族還敢過來投靠?家族要倔起,也意味著責任以及需要大筆的財富,血脈修煉資源才能支撐下去。
不然,誰來?這年月,有奶就是娘,人人如此。”葉青嘯郁悶的搖了搖頭。
“希望大哥能盡早煉制出高階的血破丹來。”葉君天說道。
轉爾直奔柴房而去。因為,前段時間老王爺有說過自己突破人武境的時候再去見他的。
七轉八轉,又是滴血又是開啟的。時隔幾個月,葉君天又回到了地下石室。
老王爺蓋天成還是安靜的盤腿坐在石板上。
“老王爺,君天有禮了。”一進去,葉君天照例雙膝就要下跪。
因為葉君天的動作觸發了什么似的。像前次一樣一股血氣形成柔和的氣圈擋住了葉君天的下跪。
“少主,不必如此。不然,會‘折殺’老臣的。”蓋天成那有些干癟的嘴唇居然動了動,說道。
“少主,誰是少主。老王爺,你搞錯了吧?”葉君天又是一愣,敏銳的感覺到了什么。
“呵呵,這只是一個稱呼罷了。少主不必計較這個。不過,下拜就免了,不必拘于禮節。”蓋天成居然笑了笑,一道血紋從身體中溢出在空中凝聚成一只真人大小的手掌。
手掌色呈金黃,如黃金之手似的。手掌在葉君天身體上拂了一把,猶如春風拂體一般令人相當的舒服。
“恭喜少主,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破到下等人武,大幸也。”蓋天成笑道。